第十四章遠房表哥
回到家后,看着溫馨的家庭,周浩不禁想到龍紫嫣母女倆。
“小浩啊!你也老大不小了,別一天東走西竄的,明天你遠房表哥要來,你可別在人家面前擺架子。”
“媽,你看我像那種人嗎?”
“對了,爸呢?”
“你爸,公司出了點事,心情不好,已經睡下了。”
“哦!”
周浩也沒太在意,因為在這之前也出現過類似的情況。
“蘭若,在咱家住的還習慣吧?”
看着老媽回房間休息,周浩就和趙蘭若聊起天來了。
“小浩哥,雯姨人真好,待我跟我媽一樣。”
剛說出口,趙蘭若才意識到,這話聽起來有點害臊。
整張臉蛋紅了大半。
“蘭若啊!那個……”
“小浩哥,我先去休息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趙蘭若是真沒臉再繼續和周浩待一塊了。
自己怎麼會說出那種羞羞話。
今兒個怎麼一回事兒啊!有錢都送不出去。
周浩自己待了一會,就回自個房間了,一閉眼滿腦子都是龍紫嫣。
“我這是怎麼了?人家紫嫣姐可是有夫之婦,我在這瞎想什麼呢?”
周浩放空腦袋,他今晚可不敢修鍊《戰龍斗天訣》,萬一暴露那可就遭了。
不會兒周浩就睡著了。
……
清晨周浩是被一陣門鈴聲吵醒的。
“小浩,快起床,你表哥劉強和你表妹劉姍姍都來了。”
“知道了,媽。”
好夢被老媽打攪,頓時睡意全無,既然遠房表哥來他家,他自然要瞧瞧是何等人物,能讓他二姑媽掛在嘴邊,這麼多年!
“舅媽,舅舅,好!”
兩個人看上去文質彬彬。
“好孩子,快坐,都別客氣,把這裏當作自己家就行。”
周浩出來后,也一直在觀察兩人,發現這兩人看自己的眼光一直在不停的閃躲。
“舅媽,聽我媽說舅舅的公司出了點事,準備裁員?”
“嗯。”
周浩對這些毫不知情,但是聽到裁員他還是注意到母親眼裏的擔憂。
他們一家子的頂樑柱就是周浩的父親。
當然這是在以前,現在的周浩可是今非昔比。
已經有能力去解決這些事。
只是他的父母總把他當作小孩子看待,這些事從不告訴他。
“那舅舅他有什麼打算呢?”
劉強看向舅媽李曉雯的眼光,流露出一絲得意。
“我和你舅舅打算向你借點錢,以後連本帶利的還給你。”
“借錢?”
不過這次不是劉強說的,而是劉姍姍說的。
“要借多少?”
“二十萬!”
別說劉強驚訝,就連周浩也是不解,爸媽借那麼多錢打算幹嘛。
“舅媽,舅舅借這麼多錢準備幹嘛?”
劉強一臉好奇。
“你舅舅他被裁員,所以打算做點生意養家餬口。”
“舅媽,我哥他沒這麼多錢。”
劉姍姍看向李曉雯的眼神里滿是厭惡。
你兒子不是考上華清了嗎?有本事你讓他去賺二十萬,哼哼!
考上華清又怎樣?最後還不是來找我哥這個渤海交大的畢業生借錢。
“姍姍,小強他已經出來工作好幾年了,而且聽說一個月工資都是好幾萬,所以我才……”
“舅媽,最近我也生活窘迫,這二十萬身上實在拿不出,要不您再找找別人。”
說完就要領着妹妹劉姍姍離開。
聽到劉強的推辭,劉姍姍的刻薄,周浩都沒有在意,可是母親眼神里的失落卻令他的心狠一顫。
這一刻他想到了許多,以前兒時的種種,這種遭遇他敢篤定母親絕對不止一次遇到過。
“媽,不用向他們借,這二十萬我有。”
一直沉默不語的周浩,不忍心看母親傷心的樣子,開口說到。
雖然聲音不大,但每個人都聽得很清楚。
“撲哧!表哥你就別逗了。”
雖然周浩是考上華清不假,但是現在還是一個學生的周浩,身上怎麼可能拿的出二十萬。
“小浩,媽的事你少管。”
李曉雯不想兒子跟着她一起丟臉。
“媽,這是五萬的現金。”
“另外張卡里還有35萬華夏幣。”
看着手裏拿出一紮現金和一張卡的周浩,三人久久回不過神來。
“小浩,你這些錢哪裏來的,千萬別幹些違法犯罪的事。”
李曉雯看著兒子手上的錢,激動之餘更多的是擔心,生怕兒子的錢來路不明,惹禍上身。
“表弟,不知是在何處就業?”
“夢氏集團!”
在周浩印象中好像就認識這家公司。
“怎麼可能?”
劉姍姍率先反應過來,夢氏集團可是世界五百強企業,就連他哥劉強都沒這個資格。
雖然周浩考上華清,畢業後有資格去夢氏集團面試,但那也僅僅只是有資格而已,並不代表就一定會被夢氏集團錄用。
“表弟,你就別開玩笑了?”
“小強,小浩說的夢氏集團是個什麼樣的公司?”
李曉雯這些中下層人士,又是整天宅在家,所以對許多大公司都不是很了解,甚至像夢氏集團這種世界五百強的大企業更是聽都沒聽過。
“舅媽,夢氏集團可是整個世界上排名前五百強的超大型企業公司,人家裏的員工,一個月工資十萬起步,而且人家專門招收世界頂尖學府的高才生。”
“那小浩將要就讀的華清大學,在哪裏畢業后,有沒有資格去到夢氏集團就業?”
李曉雯一臉期待的等待着劉姍姍的回應。
“有資格,但還要面試,通過了才能去哪裏就業。”
這一刻劉姍姍的心裏其實也閃過些許妒忌,為什麼周浩會有這種狗屎運,居然考上世界排名前五十的重點學府。
“我就知道我兒子是最棒的!”
李曉雯毫不吝嗇的誇讚兒子周浩。
“舅媽,只是現在周浩表弟,貌似還連華清的錄取通知書都沒收到吧?那他手上的這40萬華夏就疑點重重了。”
劉強不想過多的談論華清,以及夢氏集團,因為這些都是現在的他,可望而不可即的。
曾幾何時,他不也背負着這樣的夢想,可最終殘酷的現實,一點點的教會他,什麼是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