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要人命的美女記者
凌風也懶得和這兩個小屁孩較勁兒,雙手叉腰,腦袋高高揚起,繼續編排起老天。
“老天爺我.rì.你祖宗了,我又罵你了,你能把小爺我怎麼樣?有本事你現在就朝着小爺動手啊!哈哈哈……”凌風一邊的宣洩着,一邊還扭着屁股,極盡挑逗。
就在凌風樂此不疲的時候,老天貌似真的想要玩死這個小屁民,咔嚓一聲驚雷恰巧劈在凌風腳邊,頓時凌風就是一個激靈,凌風小心翼翼回頭查看,只見身旁一顆老樹被劈掉了一節大大的樹杈,樹上還冒着濃濃的黑煙。
“這要是劈到了我身上!”凌風瞬間就感覺一股強烈的尿意湧起,尿意是強忍着憋住了,不過凌風的兩腿卻僵的跟根兒木頭樁子似的,愣是一步都動彈不得。
幾分鐘后,吱嘎一聲刺耳的停車聲響起,一輛黃sè的麵包車就停在了凌風的身旁,車門打開,急匆匆地擠出兩個人來。
先映入凌風眼帘的是兩團粉嫩嫩的上下來回劇烈晃動的球狀體,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會忍不住上去要扶上一把,生怕這對在束胸下的小玉兔不老實,自己會突然蹦出來。
就在凌風端着一雙咸豬手,正在盡情yy的時候,這對**的主人手持着麥克風,一下就衝到了還在冒煙的老樹前,對着身後正端着攝像機一陣狂拍的胖子,連跑帶跳的興奮大叫道:“哈哈……二子!咱們是第一個到耶,這個月的獎金有着落了。”
這個身材傲人的女人一指還在冒煙的大樹:“看看破壞力,太給力了,這閃電就是咱們的及時雨!”
凌風愣愣地看着眼前這個女人,女人十分的興奮,蹦蹦跳跳的樣子就如一隻正在奮力啄食的小家雀,女人看上去極有味道,瓜子臉,長的也很美,體型更是絕佳,身穿黑sè束胸黑衫,最上的兩扣輕解,露出胸前一小片能引起人,無限遐思的雪白,一身緊身褲襪,更是襯托出她的完美體型。
女人歡快的跳動着,胸前的兩團隨着她富有韻律的步伐一起跳動着,凌風強拉開自己灼灼的視線,看向了女人身旁還在不停狂拍一顆爛樹的胖子,這一刻凌風可以無比的確信,這個胖子一定不是個正常的男人。
興奮了一陣的女人目光終於落在,還在一邊傻的凌風身上。
女人輕掩火紅的小嘴,大聲地尖叫道:“我的天啊!看啊,這裏還有個被雷劈的人呢!大新聞啊,大新聞。哈哈,咱們今年的年終獎都不愁了。”
說話間攝像機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對準了還在平端雙手傻傻愣的凌風。
女人步伐輕盈,幾步就湊到凌風身前,不由分說就把麥克風捅到凌風的嘴上,頓時凌風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這才回過神來,凌風趕緊尷尬的收回自己的咸豬手,雙手緊緊地背到了身後,儼然一副我可不是sè狼的表情。
女人先開口了,“你好,先生我是北方周一報的記者孫菲,您能詳細的描述一下被雷劈的經過嗎?”
凌風疑惑地指了指自己:“你是和我說話嗎?”
美麗女記者面帶職業的微笑點了點頭:“是啊!先生。”
“誰這麼缺德,告訴你我被雷劈了。”凌風激動地叫道。
女人一伸纖長的玉指指向凌風,凌風這才好好地打量了一下如今的自己。
一看之下,凌風自己差點沒被自己這造型雷得背過氣去,現在的自己是,頭頂雞窩頭,臉上萬紫千紅,身披萬條絲絛,腳踏翻嘴皮鞋,最要命是大腳趾也順利地掙脫出襪子的禁錮,終於得以重見天rì。哇塞!這造型真他.娘的和雷劈一個模樣耶,這還真是黃泥掉到褲襠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凌風為了捍衛事實和真理,那是堅決不能承認,美女記者又一指凌風臉上的兩道鼻血,堅定的說道:“你瞧,你都被雷劈的流鼻血了,你咋還不承認呢?”
“那不是……”凌風話一出口就嘎然而止,凌風本想要說那還不是你勾的火嗎,一轉念這話一說那自己不就真成了正版sè狼了嗎。
美女記者得理不饒人:“那不是什麼,你倒是說啊!”
美女記者一見凌風吭哧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這才一臉自信的分析道:“說不出來了吧,所以我說你就是被雷劈了。”
此時的凌風要多憋屈就有多憋屈,整的簡直比竇娥還冤,自己明明就沒有被雷劈怎麼一轉眼就說不清楚了呢!
就在凌風幾乎萬念俱灰的時刻,身後傳來一聲青澀的男孩聲音:“他沒有被雷劈。”
此話一出對於凌風無異於仙音一般,凌風就如一個完全絕望的人突然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一蹦老高的大喊道:“你看這位小兄弟給我作證了俺確實沒被雷劈。”
男孩頓了一頓繼續說道:“但是他是個瘋子,剛才還在街上仰頭罵天,結果老天有眼,一個雷就把他身邊的樹劈掉了一塊。”
這時凌風才看清楚,這個不知什麼時候竄出來的男孩,正是剛才的那一對打擾他泄憤的狗男女。
凌風大叫道:“我不是jīng神病!”
男孩緊緊的摟着女友大聲回叫道:“你敢說你剛才沒說過你自己是jīng神病嗎?你敢嗎!”
凌風略一思索,驚訝的現自己還真的挺嘴賤,說過自己是jīng神病。
一時間支吾着不能言語。
美女記者一聽凌風是jīng神病,迅一蹬芊芊玉足退後幾步,用看賊似地眼神盯着身前的凌風,女人對着身後的胖子說道,趕緊給jīng神病院打電話,晚上有一個身具暴力傾向的jīng神病在大街上遊盪。
凌風一聽這話,一陣的心肝亂顫,緊接着就回想起某些影片里抓jīng神病的情景,jīng神病院一出動,就是幾個身穿白大褂的彪形大漢,把你圍在中間,他們會問你是不是jīng神病,你要是回到是,他們直接把你架走。你要是回答不是jīng神病,嘿嘿!不由分說一根電棍直接就捅到你身上,然後在把你拖走。
凌風見胖子正在全神貫注的撥打電話,就從尾巴尖穿出來一股涼氣。
神情急切的凌風大叫住手,胖子依然固我,無奈之下凌風只好衝上前去,yù要搶奪電話,突然美女記者閃到身前,滾圓的酥胸一挺,擺出了一幅就要慷慨就義的模樣,凌風這個大處男哪裏頂得住這麼強烈的誘惑,頓時鼻血就像不要錢似地滾滾流下,打濕了胸前的一片。這雙本來抓向胖子的雙手卻在渾圓的胸脯前頹然落下。
一聲包含着無比委屈的聲音響起:“好吧!我承認我被雷劈了。”
凌風的這一句話簡直比聖旨都好使,胖子麻利地放下電話,又重新端起沉重的專業攝像機,朝着狼狽不堪的凌風拍個不停。
美女記者也像小兔子一般的三兩下跳到了凌風的面前。
美女記者再次擺出了那副職業的微笑:“你好先生我是北方……”
“別和我墨跡,略過!”凌風大叫道。
美女記者絲毫不以為杵,繼續微笑着說道:“那請先生詳細的談一下,被雷劈的經過以及感覺吧。”
凌風說道:“我又沒被雷劈過,我又怎麼知道什麼感覺。”
“胖子打電話!”美女記者頓時小臉一拉。
“別打電話,我說還不行嗎!”憋了八區的凌風有種yù哭無淚的感覺。
“麻酥酥,挺好受的,感覺有兩團白白的東西在眼前不斷的晃動。”凌風想起了什麼就隨便說了些什麼。
“先生你過來點,靠近這顆樹,我們為您拍一張特寫。”美女記者再次露出天真無邪的笑容。
凌風在美女記者的逼視下,極不情願的往樹的方向懶驢拉磨似地挪了幾步。
“啊呀!咱們剛才耽誤的太久了,樹上的煙兒都沒有了,這樣拍出的效果肯定會極不真實。”美女記者輕皺眉頭。
突然美女記者眼睛一亮,不由分說,一把就薅下了一旁小青年嘴裏叼着的香煙,放在了凌風的腦後,再看凌風頭后那是一片煙霧繚繞。
美女記者對視着凌風不善的眼神,尷尬地笑了笑,對着凌風耐心地解釋道:“我們這也是為了更加真實的還原新聞素材嘛!”
凌風一聽這話差點沒被當場雷翻在地,心裏大罵道:“就你們也配談真實?你們就是一群逼良為娼的jì者,以後我凌風要在再看一次新聞,我把眼珠摳出來當泡踩。”
這時美女記者又擺出了一幅諄諄善誘的摸樣對着凌風溫柔地說道:“笑一下,對對,就是這個樣子,跟我一起說茄子。”
咔嚓一聲結束了。
十分鐘以後黃面車上。
“菲姐我們是不是應該給jīng神病院打個電話啊。”胖子說道。
“那不太厚道吧,人家怎麼說也給咱們提供了這麼好的素材。”孫菲說道。
“孫姐就是仁義,不過咱們也不能看着個jīng神病在大街亂溜達吧,萬一碰壞了小朋友怎麼辦,就算沒碰壞小朋友,碰壞了花花草草也不好吧。”胖子繼續誘導道。
孫菲略微思考一下,還是點了點頭。
第二rì中午,凌風這才被找了他一宿的父親,從jīng神病院接了出來。
路上凌風隨手買了一張報紙,報紙第一版頭條一排大字赫然映入凌風眼帘:“jīng神病仰頭罵天,突遭雷劈,因果報應循環不爽!”下面還附上了那張能雷到萬千眾生的千古第一雷照。
完全處於暴怒的凌風奮力地把手裏的報紙撕得粉碎,幾yù泣血地仰天大罵道:“那個誰我.靠.你妹!”悲催的凌風竟然連仇人的名字也沒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