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留在王錦心頭的白月光

停留在王錦心頭的白月光

第18章附章

夜深了,淡淡的月光照在了地面

角落裏坐着一個男人,神情恍惚的看着手中酒杯,臉出現了被酒微醺的泛紅,嘴裏還在不停的嘟囔着些什麼。

身旁有一堆本子和玩偶,但已經是很多年前的了,本子和玩偶上佈滿了塵土,可他好像是從不在意這些的。

少頃,他從睡夢中驚醒彷彿是回想起了什麼

忽然感覺到一絲絲希望,而這份希望又夾雜着幻想。

“雪絮…雪絮,如果那時候我能再勇敢一點…會不會結局不一樣…”

雪絮是他的初戀,從小學畢業表白到初中畢業分手,那段純潔和美好的感情一直存留在他心裏,未曾忘記。

七年前

“錦,我就要去法國生活了。”勉強微笑着對面前的男友說,她是捨不得他的。

“記得發幾張照片哦,雪絮。”他顯然是沒有聽出這話另一層含義,相反為自己的女友即將去法國感到高興。

“有些話…你該明白的吧,一年半載的回不來的,錦!”這兩三年來她是知道他的單純的,單純到無論自己說什麼都會相信,都會認真,這些卻無法直截了當的說出口即使很委婉。

“沒關係啊,我會認真學習努力賺錢去法國找羽你啊。”他強忍着淚水,又牽起她的雙手試圖挽回些什麼。

“錦,我們…還是以後別聯繫了就這樣吧。”她默默的從他冰涼的手掙脫出來,只留下那張合照和孤身一人的他。

他注視着她遠去的背景,瞬間覺得自己失去了摯愛般痛苦,腦中想起張小嫻曾在《雪地里的單車》裏所寫有些人註定要等待別人,有些人是註定要被人等的!

他就要註定等待她的歸來然後繼續在一起嗎,這樣就能換來她所謂的憐憫放棄法國生活向著自己飛奔而來,只是大概率不會吧,就好像你永遠叫不醒裝睡的人是一個道理。

過了幾個小時,他終在心底決定再撥打最後一通電話,算作告別。

第一次無人接聽,第二次正在通話中,第三次已關機,他始終放不下這段感情甚至起了想要跟隨去法國留學的念頭,但家庭經濟情況並不樂觀單憑這點他就必須打消這個念頭。

“(雪絮…怎麼會…這麼突然)”他怏怏不樂的回到家,輕輕的關上了房門坐在暗處一動也不動。

他靜靜的看着曾經為她寫下的文章,一頁頁的翻動,回憶也在腦海里閃現,又翻出了一裝有珍珠項鏈的盒子,今天恰好又是她的生日,這條項鏈似乎成為了他淚點。

他靜閉上眼,如豌豆般大小的淚珠從眼睛滑落在臉頰上,另一眼睛的淚水也緊接着落了。

驀然,他開始更咽把頭埋進雙膝冥想,又發了瘋大聲嚎哭發泄出來,整個房間都在充滿着他的悲傷,之後他哭累卧倒在地熟睡,而那縷溫柔的月光也照射在了他的身上。

天亮了,彷彿昨天的事情像做夢一樣竟僅有模糊的記憶。

但淚痕還在印在臉頰這是無法抹去的,只見他還懷抱着照片,地面上立着五六空酒瓶和一隻高腳杯。

“今天的光很刺眼啊,可我還不想徹底忘記雪絮你。”他拉開窗帘陽光照在眼睛,黯然的目光看向四周,而手裏仍舊攥着那條項鏈。

此時,傳來敲門聲。

他立刻回過頭準備走過去開門,轉念一想這房子除了他以外是沒有誰知道的,對外只說在學校附近租了價錢較為合適的房子。

“錦…我知道你在這裏!”那嗓音如同得了重感冒般沙啞,但還是不停歇的敲門,以至敲到最後竟漸漸沒了響動。

“你是怎麼知道的,米歆媛。”他慍怒地的開了門,也沒什麼好臉色。”

她聽他的口氣忽然這麼大,想來是生氣了但卻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這下,可與其這樣倒不如反問一句:“我難道不該過來嗎,錦。”

“過來也是無濟於事,倒不如不過來。”這裏反而是他的秘密,更多的是藏在心底的那個她。

“是嗎,這幾天你都一直怪怪的原來是為了躲到這裏酗酒。”她不敢往裏面瞧是什麼,怕和自己想的一樣,只是隱隱的看見倒在地上的酒瓶。

他不作回答,轉身準備關上門卻被她攔了下來,顫聲道:“真的…要如此嗎,我跟你在一起五年零三個月,有哪一次不…順你意嗎?”

“是的,我承認你的確很百依百從,但卻不是出自你本意不是嗎既然這樣,我放走你。”他的眼睛黯然無神望着她,他對她的感情竟起因是那個女人,僅僅是因為相似於她才會產生了別樣的愛情。

霎時,她是像是聽懂了話漸漸的將手撒開了

那一瞬間她埋藏許久的雛菊零落了,就連帶着愛意也失去了。

反之他卻靠在門上沒有想到現在的女朋友也是被隱藏的,他把她藏在暗處無人得知,無人問起,他人示愛也來者不拒。

他自認為給了她快樂和甜蜜,偏又給了她精神和身體的傷害。

下晝后他推開門,旁邊的是她卧倒在門旁。

他將她摟在懷中抱起,或許是出於同情選擇把她放在床上沉睡。

清晰可見眼角殘留的淚珠滴落在衣領,惹人心疼

論他那莫得虛有的感情,在她的想像里是深情的,她時常勸慰自己只是時間沒到,或許等在一起時間長了就會慢慢變好。

漸漸的她等不來他的深情,等不來他的回頭,只有數不完的煎熬和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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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草殿下的在逃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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