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 域亡城

2.2 : 域亡城

域亡城中心之都業眼殿堂內,罪傲坐與領座之上。

大殿中央,鴆形將軍和兩名身穿鎧甲的將士帶着維利爾、赫茲、傑洛走了上來。

鴆形將軍與其兩名將士單膝跪地向罪行禮。

“幕初、均持之都管理者,三將領之一,猩紅。”

“淵落、未顯之都管理者,三將領之一,惡浩。”

“業眼、湮滅之都管理者,三將領之一,鴆形。”

“在此恭迎吾主。”三名將軍齊聲道。

維利爾、赫茲、傑洛三人不知禮儀,於是照着鴆形將軍的樣子做了起來。

罪稍稍點了點頭:“嗯,從域亡城之初到現在,都是由三位將軍管理,真是辛苦你們了。”

隨後,罪攤開手掌,扭曲的空間中,三枚戒指出現了在罪的手上,戒指飛向三名將軍。

罪說道:“戒指中蘊藏着空之迷時的部分權勢,可以扭曲空間,以及可以在感知物附近開啟裂縫,這三枚戒指是作為這幾千年來將軍們對域亡城無微不至管理的賞賜。”

“多謝主人恩賜。”三位將軍齊聲道。

“至於維利爾、赫茲、傑洛三人。”

“是。”三人齊聲道。

“現封賜你們為域將,聽從將軍們的命令,鍛煉能力,磨鍊意志,以及熟悉域亡城各區域,此後輔佐將軍管理各都市。”

“是!”

維利爾望向羽諾,從氣質上以及面容上已經看不出羽諾曾經的影子,彷彿變了一個人一般,陌生卻又有一點熟悉,雖說如此,但維利爾對於重新找回權利的羽諾來說,臉上坦露着難以掩飾的興奮。

維利爾強忍興奮與激動,面容古怪地向著羽諾進言道:“羽諾陛下,我這樣稱呼您不知合適不?但您讓我見證到了,您已經拿回如曾經一樣的那份權利,所以,請允許我再一次稱呼您,羽諾陛下。”

罪笑道:“不用,這聽起來太變扭了,叫我殿下吧,殿堂之下我們還是朋友。”

“是的,羽諾殿下!”三人齊聲道。

此後,業眼之都,寢間內,罪站在陽台眺望着業眼之都的城景。

“果然,只有身臨其境才能感受到這種的宏偉壯麗啊!”

“?”羽諾不解的看向罪。

“對了,我說過要給你禮物的。”

只見罪向空中一劃,一道空間裂縫出現,從中罪拿出了一幅捲軸展開於空中。

罪向羽諾說道:“這份捲軸就是我送給你的禮物,裏邊包含着許多強大的禁忌魔法,且不為原世界的任何人所知,而這份捲軸只有我也就是你才能看懂。”

羽諾問道:“通過上一次的記憶分享,罪明明已經很厲害了,難道還沒有將禁忌魔法學會嗎?”

罪嘲笑道:“不是我要學,而是你。”

“我?”羽諾疑惑。

“我們不是同體嗎?罪會的我也應該會啊?”

罪向羽諾解釋道:“你會使用魔法,全靠我的幫助,一旦離開了我,你還是從前一樣。”

“離開?是指沉睡嗎?”羽諾思索道。

“可是曾經的我完全就沒有魔法天賦,學習這些會不會..?”

罪向羽諾堅定的說道:“曾經的你不代表現在的你,優劣,本是世間常理,優天賦只不過是善於理解原則,將原則轉化為自己所理解的規律罷了,而劣天賦之所以劣,是因為他們往往只在意事物表面,不懂得理解,而是強行將原則施加於自己,所以你要明白如何理解,而不是將別人的理解強加與自己,在磨練中找到屬於自己的方法。”

“哦~原來是這個亞子。”

“等等!罪你剛剛是說了磨鍊!?”

“是的,作為另一個我,實力可不能低,從現在開始你要無時無刻接受我的訓練。”

“誒!”

“今天就這樣,先休息吧!已經很晚了。”

羽諾看了看天空雖說有雲,但依舊是空無昏暗,只有一顆藍色星星,一點也看不出變化,羽諾疑惑罪是怎麼知道時間變化的。

罪一邊更衣,一邊與羽諾解釋:“獄亡城是沒有時間概念的,天空只有兩顆新星存在,這兩顆新星不會同時出現,如同原世界的太陽與月亮,每個物種看到的新星位置都是不同的,對應其生理周期,紅色代表動,藍色則代表靜,紅色與藍色新星交替一周表示一次日,而我們姑且算作人類,所以現在是藍色新星,且在正右方,說明已經深夜了。”

“原來是這樣。”

羽諾躺上床,發現這床如此鬆軟,彷彿沉重的身體完全沉淪下去,之後完全感受不到床的存在,如同在空中,或是在雲上一般,身體的疲乏一涌而上。

“罪,訓練是從醒來就開始嗎?”

“不是,醒來還有其他的事要做哦。”罪露出了壞壞的笑容。

“是嗎?~”很快羽諾沉入了夢鄉。

夢中,羽諾來到了一個富麗堂皇地方,周圍的一切是多麼的熟悉。

“這裏是?宮殿?!”

羽諾帶着困惑向前走去,不知不覺來到了殿堂。

“這裏曾是父王行政的地方,也就是說。”

羽諾望向王座,果然王座之上坐着一個身影,雖看不清面容,但從衣着體貌確定,那人是父王。

羽諾淚目,沖向父王,想要傾訴,傾述自己經歷的好多苦難,這些苦難自己一直都憋在心裏。

羽諾投入父王懷中,像個嬰兒大哭起來,父王輕拍着羽諾後背進行安撫,羽諾對其不斷傾訴所經歷過的心酸、苦難。

嗚咽中,羽諾看向父親的臉龐,模糊的臉龐漸漸變得清晰。

“心情好受點了嗎?”

羽諾看清父王的面容大吃一驚,隨即面紅耳赤,立馬起身。

“罪?!你怎麼會在這裏?”

罪笑道:“不是與你說了嗎,我要對你進行訓練,訓練就是從現在開始。”

“啊?”

“既然你已經將沉積已久的心聲吐露完畢,那麼我們就開始吧。”

“好不容易能在夢中見到自己的親人的說。”羽諾心中暗暗有些不滿。

正暗想,四周的一切產生了變化,兩人來到了一處大草原之上。

“怎麼了?感覺你還在生悶氣啊。”罪嘲笑道。

“要你管!”

罪走向前:“生氣了就要發泄出來,憋在心裏可不好。”

“來。”

罪做出挑釁的手勢,使得羽諾更加生氣。

“這可是你說的!”

羽諾一拳奮力打去,立刻被罪接住。

“力道不行,注意發力點,攻擊太容易預判,別太莽。”

羽諾接二連三的出拳,連腳也用上,但都被罪輕鬆躲開。

“控制好情緒,真是的,越來越魯莽,利用情感激勵自己,而不是被沖昏頭腦,一昧的莽撞。”

羽諾領悟着罪的話語,適當的控制着情緒,漸漸地生氣的情緒轉化為了拼搏。

“不錯,不錯,速度和技巧有了很大的提高,但如果換做在現實,你的體力早已耗盡了。”

罪通過不斷地閃躲,糾正着羽諾戰鬥姿態,打了許久,羽諾依舊連罪的一丁點毫毛都沒碰着。

當羽諾掌握其要領,羽諾舉起拳頭再次向罪發起進攻,正以為要擊中罪時,罪突然一閃,環境驟變,羽諾的腳下出現一道懸崖,緊接着腳一滑,羽諾摔下懸崖。

罪凝望着羽諾說道:“夢該醒了。”

羽諾在床上驚醒,氣不過,連忙向自己重重的打了一拳。

“喂!你幹什麼?!”

“終於讓我打中你了吧!”滿足的笑道。

罪有些無語,小咳了幾聲說道:“接下來我們要學習書籍相關的東西。”

“哈?”

隨着罪的一個響指,一個穿着燕尾服,帶着碎裂面具的人走了進來,棕色的頭髮,腦袋後面還有一條粗大的尾巴。

罪向羽諾介紹,眼前的人就是自己的管家萊特曼。

萊特曼行禮后詢問:“主人,有什麼安排嗎?”

隨即罪向萊特曼表示,自己需要前往業眼之都第三書庫識空塔。

萊特曼明白,將罪帶到一個階台,階台廣闊,位於大樓一側,沒有護欄,再向外走就是百米高空。

在階台停留了一會兒,一絲光束迅速飛來,瞬間展開,一個稜角分明的扁形巨石出現在眼前。

萊特曼向前觸摸,巨石如晶體一樣變得透明。

“主人,請。”

罪走向前,直接穿入巨石內部,一切太顛覆常理,羽諾見大為所嘆,直呼奇妙,能穿過透明的巨石,腳底也呈透明,但不會掉下去。

罪向羽諾解釋:“這東西叫飛梭,業眼之都專屬交通工具。”

隨後飛梭外部變回實樣,化作一束光瞬間離開。

轉眼間,飛梭停在了高塔之下,走出飛梭進入塔內,塔內寬闊無比,四周陳列着一圈又一圈的書架,宛如一個環形迷宮,中部中空,抬頭望去似乎永遠望不到頂,一層接着一層。

“真是壯闊啊!從未見過這樣的書庫。”

羽諾瞪大着眼睛對四周讚歎,這時,一個穿着衣袍,頭戴貝雷帽,棕褐色的頭髮,樣貌大約在十四歲的人類女孩從高不可見的塔頂降落下來。

羽諾大驚:“小,小孩?”

女孩強忍着微笑,心想“域主也這麼沒禮貌嗎?”

女孩稍稍調整狀態后,行禮道:“獄亡城書庫管理者之一,提斯,接迎主人。”

“管理者提斯,我需要一個可以閱覽書籍的房間。”

“好的主人,請跟我來。”

提斯跺了跺手上的法杖,腳下出現了一道魔法陣承載着兩人向上移去,魔法陣抵達某一塔層后停了下來,魔法的燭光將周圍照亮。

在提斯的帶領下來到一個奢華的覽間。

提斯詢問道:“需要下屬親自為主人呈遞書籍嗎?”

罪答道:“不用,與其他人一樣交給書蟲,你先退下吧。”

“是!”

羽諾好奇的問道:“域亡城也有人類?”

罪向羽諾解釋:“差不多,域亡城內包含各式各樣的生物,但追根究底都是為同一生物,是一種元化生物,因為我們域亡城擁有強大的仿生技術,所以就有了你所看到的人類,以及其他生物。”

罪走向桌椅,拿起桌上的筆,寫下了所需要的書籍種類,接着拿起一旁的鈴鐺搖了搖,紙張突然間在空中投射出無數的光斑,罪選取了數枚光斑后又搖了搖鈴,紙張恢復原狀。

過了一會兒,幾隻如蛇形一般的影子托着書籍來到了這裏,將書籍放在了桌上便消失掉了。

罪向羽諾說道:“你需要學習的是普通魔法構成與基礎,域亡城管理制度,還有禮節儀式。”

羽諾望着桌上厚厚的一堆書籍,難以置信的說道:“啊?這麼多。”

“這還算少的,以後還有。”

“啊?禮節就算了吧,曾經我也是學過的。”

“不行!順便說一句,帶我們上來的管理者提斯,她可是非常討厭他人說自己‘小’的哦。”

“唉~那我不一開始得罪別人了嗎?”

“所以說作為域主,你還有很多要學的。”罪諄遵教導,將一本有關魔法的書籍拿在了手上。

房間內數小時,在罪的精心指導中,羽諾很快掌握部分魔法的基礎規則,甚至能活學致用使用魔法製造出火苗。

火苗被控制在空中,與手指有一段距離,羽諾興緻勃勃地把玩着手上的火苗,既為自己能學會魔法感到不可思議,又為自己使用出魔法而感到激動,羽諾逐漸對學習魔法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此時,一隊女僕端着食物來到了羽諾的覽間,女僕向羽諾表示,自己是收到萊特曼大人的命令,前來為沒有用餐的主人準備食物。

罪示意了一下,女僕將食物放在了桌上,便退下了。

罪對羽諾說道:“學習了這麼久是時候犒勞自己了,吃吧。”

羽諾看着桌上琳琅滿目的食物,未知的角,未知的植物,未知的部位肉,不知從何開始,這時羽諾發現了原世界的食物,拿着腿肉就啃了起來。

羽諾一邊啃,一邊不忘讚歎:“沒想到域亡城裏還有原世界的食物。”

罪笑道:“這裏所以得食物都是同一種生物哦。”

頓時,羽諾手上的雞腿不香了,是什麼樣的生物同時擁有植物與各種肉類,不會自己在吃同類吧,羽諾連忙向罪詢問。

“奇美拉,奇美拉聚合生物,同時還有個名稱叫做饕餮,奇美拉什麼東西都會吃掉,而吃掉的東西又會與自己融合,成倍增生長出原有的部分,與其所它是一種生物,還不如說它是一種癌一般的物質。”罪解釋道。

聽完罪的講述,羽諾眼神中瞬間對食物失去了高光。

轉頭,羽諾向罪詢問:“我們還需要在這裏呆多久?”

罪指着成堆的書籍說道:“將這些書籍全部吸收。”

“啊?”羽諾石化愣在了原地。

在紅藍新星的反覆周轉中,羽諾苦讀書籍,通過老媽的苦口婆心的勸導與講解,不知過了多久羽諾終於將全部的書籍看完。

羽諾伸了伸懶腰,癱靠在座椅上大呼:“終於看完了!”

看着些許疲憊的羽諾,罪向羽諾問道:“要不,去泡個澡休息休息?”

羽諾不服氣的說道:“還想泡澡,辛苦的可是我啊!”

“你辛苦也等於我辛苦,況且我比你淵博還陪着你受罪,再說一次要去泡澡嗎?”

羽諾無話可說,便同意了,罪在空中劃開裂縫,前腳踏入後腳就來到了澡堂。

羽諾發現這裏遠比自己想像的要大,是一個公用澡堂,不過前來洗浴的生物一個也沒有,彷彿自己承包了整個場地。

罪告訴羽諾:“這裏是域亡城最險峻的都城澡堂,位置偏僻不容易到達,到這裏的一般都是經歷磨鍊,或者避目的。”

正在更衣中,附近傳來喧嘩,聲音稍許熟悉,走上前去,羽諾發現是維利爾、赫茲、傑洛。

“啊,羽諾殿下,你也在這裏啊。”維利爾高興不已。

“好久不見了,羽諾殿下。”赫茲問候道。

“好久不見。”

四人進入浴池。

羽諾向三人問道:“這裏基本上沒什麼人,你們怎麼會在這裏啊。”

傑洛答道:“我們在這裏訓練,現在結束了,來這邊放鬆放鬆。”

“原來如此。”

維利爾好奇詢問:“這麼久都沒見着殿下,不知羽諾殿下最近在做些什麼呢?”

羽諾生無可戀的答道:“最近一直被困在識空塔,被強迫學習書籍。”

“嗯?!”罪瞪了一眼羽諾,羽諾這才發現自己說漏嘴了。

“識空塔?我記得上次惡浩將軍帶我們去的就是識空塔,裏面還有個性格古怪地小女孩,赫茲叫她小女孩差點沒被她打成殘廢,多虧惡浩將軍及時阻止。”維利爾嘲笑道。

赫茲急忙說道:“這事就不要說出來了啊!”

羽諾心中暗暗慶喜如果不是域主,恐怕..。

“沒想到還有人強迫羽諾殿下,是誰呢?”傑洛好奇的詢問道。

羽諾神情緊繃,腦袋飛速思考:“是..是鴆形將軍,鴆形將軍可嚴厲了。”

“沒想到羽諾殿下還被鴆形將軍看管啊,真是不容易。”傑洛憐憫道。

“是啊,剛勝任域主,難免有很多不足。”羽諾尷尬的笑着。

維利爾立馬說道:“鴆形將軍確實太嚴厲了,這次訓練就是鴆形將軍帶領我們,累得我們半死。”

聊着聊着,一聲鳥鳴傳來,維利爾、赫茲、傑洛趕忙收拾準備離開。

“殿下你接着泡,將軍叫我們了,如果晚了,我們可能小命不保!”維利爾三人迅速裹着布巾跑出了澡間。

看着離開的三人,澡堂里只剩下了自己,看似與三人很近,但卻在感覺上越來越遠。

“我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呀!”羽諾拍了拍臉部。

又不知不覺地想起了與三人的點點滴滴,乏意襲來,緩緩地羽諾閉上了眼睛睡了過去。

這一次羽諾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裏有家人,有王都,但唯一缺少的就是維帕爾、赫蒙、傑洛三人。

羽諾詐醒,嘆了口氣,發現自己身穿寢衣處於房間內。

“真是一個美好的夢,我都不忍心打擾你了。”

“罪?剛剛我不是在泡澡嗎?”

“是的,泡個澡都能將自己泡暈過去。”

羽諾尷而不語。

“既然醒了,是時候該訓練了!”

“啊!早知道該多睡會兒了。”羽諾碎碎念叨。

來到訓練場內,龐大的訓練場如角斗場一般是環行的,最外一邊是廊道,廊道內是一圈圈觀眾席和主觀台,觀眾席下則是入口,入口處擺放着各式各樣的武器。

這時,從入口處,一個如螳螂般的人形生物飛躍而來。

螳螂般的人形生物行禮道:“淵落之都訓練場第十五管理者格勒尼尼,恭迎主人到來。”

為了讓羽諾學以致用,最決定讓羽諾來應對。

羽諾首先一臉蒙蔽,接着大腦開始運轉努力回想所學過的禮節。

“這種情況,這種情況..。”頓時羽諾想到了在識空塔罪與提斯的交流。

於是羽諾向格勒尼尼說道:“你先退下吧,我想自己練練。”

“是!”

“真是好一個偷奸耍滑呢。”罪向羽諾說道。

羽諾笑了笑:“能簡約做的事,為何不簡約呢?你說是吧。”

罪大笑:“沒錯,沒錯,入口處的武器就又你來搬吧。”

“啊?”

“你不是說要簡約嗎?那就自己去搬吧。”

“自己搬,就自己搬,搬武器有什麼難的。”

羽諾翹着嘴,走向入口,憑藉著自己所學,為自己施加了力量強化魔法,來到武器架前用力一抬..用力一抬。

“怎麼這麼重!?”

罪裝作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說道:“誰知道呢。”

羽諾試着又搬了搬,依舊無法挪動武器架一點。

“覺得重就一點一點搬吧!”

羽諾聽從了罪的建議,剛拿起一把長劍,羽諾發現長劍重量異常非常不自然,正想往後推想,這時罪開始催促起來。

“你不會連一把劍都拿不起吧,快點,我們還要接着訓練呢。”

聽到這話,羽諾當然是不服氣,想也沒想,硬着頭皮將武器架里的武器挨個搬到了訓練場地。

當羽諾將最後一把武器搬到訓練場后直接累癱在地上。

“罪,說實話,為什麼這裏的武器這麼重,我使用了強化魔法怎麼也沒有減輕負擔。”罪躺在地上喘着氣說道。

“反轉魔法,一個能將正面強化的魔法反轉為負面魔法的魔法。”

“罪,你。”

“這是對你耍小聰明的懲罰。”

“是是是,行了吧。”羽諾陰陽怪氣的答道。

起身,罪向羽諾說道:“選一把合適的武器,我們開始訓練。”

羽諾震驚:“選一把武器?那為什麼讓我把所有武器搬過來?”

罪答道:“我也沒說過讓你你全部搬來啊。”

羽諾無法可說,頓時發現自己被罪坑了一把,只好嘆了口氣開始挑選武器。

羽諾看着琳琅滿目的器具,不知該應該選擇什麼適合,一些看起來太笨重,拿着感覺不好行動,一些看起來太花哨,會不會誤傷自己,但仔細想想,後面的訓練應該很辛苦,還是拿點輕便的武器訓練呢?

看着羽諾琢磨不定的樣子,罪說道:“武器還是用了才知道好不好用,所以看你這麼猶豫不決,乾脆我們全部練吧!”

“誒~這怎麼行。”

罪誘導說道:“你看,如果你會所有的武器,應對每一種武器是不是都有辦法,還有,你會所有的武器在他們三人面前也有面子,同時也是一件很酷的事吧。”

“你說的是,也沒錯,但...。”

“那麼就這樣愉快的決定了。”

在罪委婉的逼迫下,用了將近三次日,羽諾將武器全部訓練了一遍,最終將武器確定在了一把輕劍上面。

訓練中,羽諾向罪說道:“罪,我想問你一件事。”

“問吧。”

“我們是同體,我訓練得這麼累你能不能感受到呢?”

罪頓了一下說道:“能啊。”

“真的?”羽諾猜疑的問道。

罪轉過身說道:“能感受到一點點。”

羽諾定睛看着罪,罪實在熬不出這堅定而質疑的目光,承認道:“好吧,我感受不到的,只有我們交換了過來我才能感受到。”

羽諾有些生氣:“太狡猾了,我訓練了這麼久,這麼累,你卻在一旁悠閑。”

“我有這個能力,但我都是為了你好,因為你沒有..。”

“得了吧,我懷疑你有能力都是假的,目的是不用付出就能達到目的,讓我來當那個付出者,你這個狡詐的弱者!”說完,羽諾憤怒將劍扔向了一旁。

羽諾的行為與言語讓罪感到氣憤:“你知道我能爬到這個地位,能站在這裏,我付出了、犧牲了多少,你知道嗎?。”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從一開始,你就一直沒有拿出過真正實力,只知道在一旁說風涼話。”

“好吧,你要看我的實力,好!那就讓你見識見識。”

說完罪閉上了眼睛,嘴中念出禁忌魔法d·knight-s咒語,周圍掀起黑霧,一個漸隱漸現身穿黑色鎧甲的騎士從黑霧中走了出來,隨着黑霧消失,騎士身體變得顯實矗立在地上。

隨後罪大手一揮,使用出源之迷時權勢調取,絕實循中的權勢,絕的入侵與聯繫,循的操縱與復生,被實所融合,形成新的權勢,漸漸地罪消失在了軀體。

暗黑騎士動了起來,拔出劍對準了羽諾:“來吧,讓我用這幅軀體讓你感受什麼叫做差距。”

羽諾自信滿滿的使用學會的魔法御空丟棄的輕劍,將其拿在手中,短暫強化身體各處,隨即直直衝向罪,罪如劍客一般立劍與雙目前一動不動,羽諾接近的一瞬間,一擊刺向羽諾,是分身,剎那間羽諾已經出現在罪的側身,罪一腳踹出羽諾被擊退數米。

羽諾將劍扔出,罪輕鬆側頭躲開,羽諾一隻手劃出火焰,另一隻手放出寒冰,兩者聚起霧氣將羽諾籠罩,突然間羽諾從個方向的霧氣中蹦出,迅速向罪砍,罪宛如擁有千隻手,單手將幾個方向的攻擊全部用劍刃接住。

羽諾向後跳去,與罪拉開距離,分身歸位,羽諾發現自己使出了全力一樣沒能攻破罪的防禦,但自己可不能認輸。

罪向羽諾說道:“不錯嘛,這些時間進步很大。”

“你也不賴。”

羽諾看向地上的兵器,隨即又是同樣的招數,從單個方向攻擊罪,罪僅憑一劍,將三名羽諾一併擊殺,但其中並無羽諾真身,就在這時羽諾從空中劈下,罪順手而當,兩人僵持在一起。

羽諾放肆一笑,左手收緊,奮力一搏,周圍武器騰空而起,直直飛向罪,罪彈開羽諾緊接着一劍刺穿了羽諾胸膛。

空中的武器掉落,羽諾被甩飛出去,一股鑽心的疼痛使羽諾蜷縮在地上。

“我們是號領者,頂在最前方的根基,只有率先經歷過別人沒有經歷過的艱辛,將其銘刻於心,這樣你才能維持與保護你的一切,這份疼痛你給我記清楚了。”

說完,暗黑騎士化為煙漠消失在了原地。

羽諾捂着傷口抽搐着,傷口處卻一絲血漬未見,不一會兒傷口就復原,但傷痛依舊留在心中,通過與罪的較量讓羽諾深刻了解到,曾經自己很弱,現在也是如此,罪就像不可翻越的高牆,但自己一定要翻越,或許這樣才能不被拘束,不會再次淪為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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