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碎玉的來歷
「是什麼!」君塵表情嚴肅起來,他手裏同樣有着一塊碎玉,但並不知道碎玉有什麼作用。
他沒想到,劉千陽手裏竟然也有一塊,而且,還知道碎玉的來歷!
「別著急,你不是想要知道我跟雨文的誤會嗎,等我說完再告訴你。」劉千陽並不着急。
之後的事,就是劉雨文恰巧在劉千陽刨父親的肚子時焦急跑回來。
就是在這時候,兄妹倆的誤會就結下了,劉千陽想要多次解釋,但劉雨文根本不聽,她認為,自己都親眼看到了,還有什麼好解釋的。
劉千陽萬般無奈,甚至還被劉家以殺死雙親之名將他逐出家族。
後面的事君塵就很清楚了。
劉千陽遠渡西方,在那打出了一片天,得到了一個「千屠手」的名號。
之後得罪了某個大族勢力被追殺,跑到龍國大使館求救,遣返回國,關進了幽冥監獄。
劉千陽說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很軟蛋,被逼得跑到龍國大使館求救。」
君塵搖搖頭,「這是別人跟我說的,我不知道是真是假。」
「當然是假的。」劉千陽眼神冷冽,「我的確拼不過對方,但如果我捨棄這條命不要,他們得噁心很長一段時間,只是當時,有人找到我......」
後面的話,劉千陽沒有往下說,裏面涉及到一些機密。
君塵很識趣的沒有追問下去,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小秘密,這很正常,就像他一樣,不願說出自己的師父是誰。
君塵說道:「其實你們倆兄妹的誤會說深不深,說淺不淺,主要是看你妹妹願不願意信你。」
「這些我都知道。」劉千陽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但那丫頭脾氣犟得很,不知道遺傳了誰,無論我說什麼都聽不進去,甚至還一度想要殺了我,給父母報仇......」
「你真慘。」君塵同情了一句,旋即道:「對了,你還沒有說那個碎玉是什麼來歷。」
聽到這,劉千陽表情嚴肅起來,「老君,那兄弟信得過嗎。」
他問的是開車的方明。
方明聽言,說道:「我馬上靠邊停車。」
「不用了。」君塵說道:「方明值得信任,你說吧。」
「兄弟,理解一下。」劉千陽先是跟方明說一聲,然後才說道:「和氏璧聽說過吧。」
君塵心裏咯噔一下,立即就將整件事情串聯起來,「你是說,那塊碎玉,是和氏璧的?」
「對。」方明認真點頭,「和氏璧,得之可天下無敵,這句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流傳出來的,反正有很多傻子願意相信這句話,這是我查了很久,才確定,我這塊碎玉,就是和氏璧的碎片!」.
君塵眉頭皺了起來,微微搖頭,「不對,時間不對!」
自家是在七年前被血洗的,可劉千陽得到碎片時,自家還沒有出事!
只有兩個可能,一個,是自家的和氏璧早就丟了,而且被打成碎片,不知所蹤,或者是自家擁有的和氏璧是假的,雇傭亡命徒血洗自家的那個人,也許是想來碰碰運氣。
第二個,就是自家的和氏璧是真的,而那塊碎玉是假的!假的和氏璧!
「什麼不對?」劉千陽楞了下。
君塵把自家的事說出來,令劉千陽楞了好久。
「你是說,你家是因為有一塊和氏璧,慘遭滅門?」見君塵重重點頭,劉千陽喃喃自語,「跟我家的情況一模一樣......」
他又馬上說道:「所以你的意思是,有可能我手裏這塊碎玉是假,或者是你家裏的和氏璧是假的?」
君塵想了想,說道:「興許都是假的,只可惜,我家那塊和氏璧不知道被我父母放在哪了,如果在的話,應該能判斷出是真是假。」
沉默了很久。
兩個人都在想着和氏璧的事。
很傷腦筋。
想沒頭緒的事,是最傷腦細胞的。
直到到達別墅,兩人都沒想出一個所以然來。
下車之際,君塵說道:「老千,你那塊碎玉呢?」
劉千陽說道:「在我身上,你想要?」
「我也有一塊,待會拼一下,看看缺口合不合得上。」
「你也有一塊?嗯,可以,碎玉我帶在身上了。」劉千陽先是詫異一會兒,然後點頭。
君塵手裏的碎玉是從哪來的,他並不關心。
他現在最關心的是劉雨文有沒有事。
進門。
一樓的一間卧室房門大開。
劉千陽快步走進去。
屋內的幾人紛紛朝他看過去。
見劉雨文只是睡覺了,鬆了一口大氣。
他很害怕子燕在帶劉雨文回來的路上被伏擊,幸好,一切平安。
「老君,幫忙看看。」劉千陽讓路,他知道君塵會醫術。
君塵把脈,劉雨文的脈搏平穩,她只是因為藥效的作用睡著了,沒大問題。
劉千陽眼眸寵溺,「就讓她好好睡一覺吧,明天,我再好好跟她說清楚。」
所有人退出房間。
安舞蝶跟君青鸞,以及安叔安嬸都看了眼劉千陽,微微點頭示意一番后,各自回房休息。
客廳中。
君塵下廚,弄了點菜。
太晚了,沒什麼好款待的,就先暫時對付一下,明天再帶劉千陽去外面好好吃一頓,為他接風洗塵。
劉千陽拿出碎玉,隨意丟在桌上,大灌一口啤酒,道:「就是這塊,害得我家破人亡。」
君塵苦笑,「我又何嘗不是。」
都是難兄難弟。
兩人的經歷何其相似。
全是因為一塊和氏璧,因為一則不切實際的傳聞,慘遭滅門之災。
君塵也拿出自己那塊碎玉,兩塊碎玉慢慢合在一起。
缺口完全吻合。
「是一起的。」君塵點頭,把劉千陽那塊碎玉還給他,「不知道剩下的碎玉在哪,要是找齊,就能逼真正的幕後黑手現身了。」
「就算不找齊,他們也會過來搶。」劉千陽把碎玉收好,「我在歐域那邊,經常會遭受那群神秘人的圍攻,跟他們打過好幾次照面,如果不是我命硬,不會坐在這跟你喝酒,有時候我甚至在懷疑,跟我作對的那個勢力,是不是受人指使對付我的,說實話,我都不知道怎麼就結仇了,稀里糊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