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平川城
浪卓到家收拾了下細軟,給舅舅留下一封書信,提着jīng鋼劍跑出家門,一路勁找小道鑽行,好容易出了鎮子,向著樹林裏鑽去。直到跑出了三四里路,才停下擦了擦汗,長出一口氣。
陳皓跟着這半天看的十分過癮,是功夫?而且看那侍衛出招果決狠辣,是個硬手,在侍衛靠近的過程當中,陳皓對那侍衛的一舉一動都看的清清楚楚,畢竟陳皓可是有着掌控,猶如一台x光儀器一樣,而且還是全方位無死角十米穿透型,所以,在那侍衛沖近的瞬間,陳皓現那侍衛的血流度快的提升到他原本的5倍以上,肌肉收縮壓強,強度最起碼增強三倍以上,再轉身後踢的瞬間,從那侍衛的小腹位置(陳皓認為這裏可能就是傳說中的丹田),衝出一道氣狀流體,通過右大腿,至小腿,在小腿部成爆炸狀,以那氣流的終點為圓心漫布整個小腿的各個位置,再由體表毛孔噴出來覆蓋在小腿外面,就好像把那個小腿鍍了一層膜一樣,然後浪卓的頭就好像被一大號鐵鎚轟出去一樣飛起。在踢完后,那層膜就消散了。是的,消散,不是回收。在陳皓的視野中,那消散的膜就好像蒲公英一樣,慢慢的四散入空氣中,越來越弱,然後容入空氣。
陳皓好像現新大6一樣興奮,有趣啊,氣功?是這樣使用的嗎?如果我練出氣功是不是也這樣神奇,我……陳皓看看自己虛幻的身體,興奮勁一下減了下來,連身體都是虛幻的,氣存哪裏?
與陳皓的沮喪不同,浪卓也在想着那保鏢的一腿。浪卓是知道武功的,但這疾風鎮上並沒有什麼像樣的高手,充其量也就是一些外練功夫,像他娘舅就每天都要熬練身體,提着兩個五十斤的石鎖上下翻騰,用拳頭暴虐老樹,然後被老樹榦做的木棍暴虐自己。浪卓知道那是練拳力和抗打擊力,但是總感覺他二舅和老樹擁有些無法讓外人知道的故事。為了遠離比同xìng更難接受的異種族戀,浪卓毅然否決了跟着舅舅習武的決定。他舅舅也無可奈何,浪卓的父母去世的早,就留下這麼一個苗苗,姐姐與姐夫始終對他很好,所以留下的孩子自然不能虧待。因此對浪卓從小嬌生慣養,別說打,罵都沒有一句。對浪卓的選擇他也只能不止一次的嘆息,可惜了浪卓的好身體。今天被踢了一腳,浪卓悟了,不是他不願習武,而是他舅舅與人家相比相當於根本就不會武。浪卓暗暗的下了個決定,一定要找到個名師,練就一身本領,做踢別人的人!
疾風鎮向西一百里是最近的城池越草城,浪卓去過那裏不過是一個四等城池,飛原國的地域分為五大州部,他所在的離州部又下轄六個郡,州城那都是僅次於京城的一等大城以州部為名,郡城就是以郡為名的二等大城了,但是還有一些位於利害位置而建造的城池,就如離疾風鎮最近的越草城。浪卓的認知中,有本事的人肯定都在大城中,越大的城,本事大的越多,所以他決定去合紀郡除開郡城外的第一大城平川城碰碰運氣。
平川城的地理位置並不是十分出眾,它既不是交通要道,也不是邊關守護,但能位列二等大城自然有着它的道理。平川城附近三千里內山峰林立,是飛原國少見的多山地形,要說其實飛原國這麼多平原應該五穀豐登才對,但是偏偏土地大多怪異,種下食谷就是不長,而野生花草卻一叢跟着一叢往外冒。要不是當初山王打下的紫霄國地盤,飛原國每年都要餓死不少人。山多自然物種也更加豐富,山中的奇珍異獸無數,有命拿到就享受無窮。因此造就了平川城這樣一個由小村落迅崛起的奇迹。當年可是有着平川城內黃金鋪路的傳聞。當然不可能是真的,不過說是滿地黃金也不錯,但是前提就是必須有本事,那裏是強者的樂園,弱者的墳墓。別看浪卓在疾風鎮混的風生水起,到了那裏連蝦米都算不上。幸好浪卓心裏還是認識的很清楚的,有能力前夾着尾巴做人才是王道。
順着官道走,每當身後傳來車馬聲,浪卓都謹慎的躲入旁邊的樹林內,就怕那山王府的公子正好走這條路。
行經幾個小村與鄉鎮,用了十天,浪卓終於到了平川城。高高的護城牆聳立在大地上一眼看不到邊際,巨大的主城門足足有百米寬,就是兩旁各兩個的側門都有十米左右。在主城門上面是巨大平川城三個字,金sè的字中反shè着光芒,字風中正,在收筆的位置卻透着一股金戈鐵馬的味道。左側的兩個側城門前車水馬龍,城門外四排士兵,粗略看上去能有五六百人,分守兩側,其中一個標示着入口,另一個是出口。盤查的並不是很嚴謹仔細,陳皓認為這更多的是一種震懾作用。儘管城門很大,但出入城的人更多。在入口的位置足足有四個入城稅繳納處,人都能排成長龍。浪卓看了看,基本都是走到交稅箱前放入五個銅幣,然後就可以進城了,也沒有什麼檢查手段,唯有車輛進入的時候才需要仔細檢查。浪卓排在人龍之後,等了能有二十分鐘左右才輪到他。學着前方入城人的動作,拿出了五個銅幣扔入稅箱,舉着身份憑證就往城內走。
“慢!”坐在稅箱後面的城衛喝道。
“官爺,什麼事?”浪卓回答。
“你初次來平川城的吧?”城衛問道。
“是的,官爺,這有什麼問題嗎?”浪卓疑問。
“你帶着武器呢,根據城衛法,需要多繳納五個銅幣。”城衛道。
“啊?”浪卓明明見到剛才的一個帶着兵器的人也不過交了五個銅幣就進去了的,為什麼到他這裏就漲了一倍呢?
“啊什麼啊,聽不懂嗎?進城十個銅幣,要進就快點,不進就別擋着別人。”城衛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我,好的。”疾風鎮上的小霸王做久了差點就怒起來,幸好及時清醒,浪卓相信如果他扎刺也許瞬間就會被幾百把佩刀架在脖子上,浩浩蕩蕩的遊街示眾后被扔到暗無天rì的小房間內被供吃供住被包養很長一段時間。
在懷裏又拿出了五個銅幣交給門衛,門衛都懶得接手,用頭甩了甩稅箱的方向,見浪卓將銅幣放入稅箱就繼續假寐。旁邊看熱鬧的人對浪卓指指點點,浪卓隱約能夠聽到他們稱呼其土豹子的話語。羞的浪卓捂臉快步離開。
城內人來人往十分繁華,寬敞的道路,格式酒樓店鋪,就連紅樓都挨着城門開了3家。門口的女官大爺長,官人短的,聽的浪卓的心猶如貓爪一樣。但看了看身上的錢袋,估計不是很足,忍了。但是爺可以用眼睛弓雖女幹了她們!!浪卓雙眼亂掃,試圖將靈魂上的不滿都shè出去。
這時一個身着棉服的中年人走過浪卓的身旁,對浪卓說:“小哥心裏一定在想,用眼神滅了她們吧?哈哈。”
浪卓一驚,問道:“大哥莫非是神人?居然能夠知道我心中所想?”
那人道:“非我能夠知道你心中所想,而是五年前,我來到這平川城的時候就是這麼想的。五年過去了,現在我不用光用眼神了,可以用行動完成了,哈哈。”
浪卓欽佩的道:“大哥果然厲害,能用五年時間在這平川城有得一席之地,相當了得啊。小弟浪卓,未請教大哥?”
那人道:“客氣客氣,在這平川城得一席之地談何容易。我叫霍東平,只不過是城北霍記米行的掌柜,剛才看到小老弟的樣子,讓我想起我十年前的摸樣,真是有趣。我雖然不是什麼貴人,但最起碼算個熟人,小老弟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說來。”
浪卓向霍東平拱了拱手問道:“那就先謝謝霍大哥了,小弟這次來平川城是為拜師學武而來,想要學得一身本事,光宗耀祖。”
霍東平道:“這個啊,我還真是不懂,畢竟我只是個生意人,不過我可以給你指條路,這平川城中專門有做帶路生意的,一般問個路,帶着去也不過五個銅幣。你再回到城門那裏,城門右手邊,有一間小房,掛着尋路牌子呢。”
浪卓再次拱手道:“多謝霍大哥,那小弟就先告辭了,恩情來rì再報。”
辭別霍東平,浪卓再次向城門走去。
陳皓從入得城來也是雙眼亂瞄。到底是大城啊,這小姑娘、小媳婦、熟女、大媽…不要大媽,的質量比疾風鎮強百倍啊。環肥燕瘦,鶯鶯燕燕,在一對卑鄙的透視眼下無處遁形!養眼,真養眼。也就是現在的陳皓沒有實體,否則估計光是鼻血就能流死他。但這裏的人普遍都有氣勁運行,或多或少,總是有點,就連那喊客的女官身上都有氣的運行。而且氣勁強大的人很多,偶爾甚至能夠出現比那山王府保鏢還厲害的人物。這些人中最讓陳皓在意的是一家紅樓的某個女官,她的氣勁與平常人不同,居然是帶顏sè的,在白sè氣勁的包裹下,居然內藏一條詭異的紅sè勁道。可惜浪卓走的太快,沒有看太清楚就錯過了。
一路來到城門,果然有一掛牌小房,想是剛才浪卓捂臉,沒有注意到。
浪卓向小房走去,剛走一半,一個人把他拉住,問道:“朋友是要找人帶路嗎?我就是本地人,那裏帶路要五個銅幣,而我只要三個銅幣就可以。”
浪卓問道:“這平川城的去處你都知道嗎?”
那人搖頭晃腦的道:“只有你說不出的,沒有我不知道的。”
見那人傲氣摸樣,浪卓先信了三成,問道:“我要找高手。”
那本地人道:“高手?你要找多高的高手?這麼大的城,高手海了去了,說說你要幹什麼?”
浪卓道:“我想拜師習武,當然是越高越好了。”
那人道:“越高越好?行,城主大人是本城一等一的高手,你去拜吧,真是好笑,你能不能見到都兩說呢。”
浪卓怒道:“朋友,沒必要取笑於我吧,向你打聽個路數,又不是不給尋費,何必如此呢?”
那人呲鼻道:“鄉下人就是鄉下人,我教你個乖,這平川城可是國內二等大城,城內的規矩千百,衣食住行言拉撒那樣不遵守就等着挨收拾吧,看看你身上的這身行頭,喝,味道這個沖,你幾天沒洗澡了?就算不洗最起碼穿的倒是乾淨點啊,灰頭土臉的就出來晃蕩,在家當然無所謂,但在這平川城裏就是標準的影響城容,你說你走在這乾淨的街道上不覺得羞愧嗎?萬一碰髒了那位貴人把你賣了都賠不起。就你這樣的,我看用不了幾天就得躺着出去。永遠記清楚來到這裏,是虎你得卧着,是龍你得盤着!懂嗎?鄉下人!”欺生的味道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