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李斯到來,月光修鍊黑暗將至
處理完招財酒樓的改造工作回到王府的時候,秦雲才發現居然已經到晚飯時間了。剛想抱怨趙云為什麼不提醒他吃中午飯時,忽然想到趙雲好像提醒過自己,自己但是還嫌棄趙雲太吵吧趙雲趕出酒樓去了。
不過令秦雲沒想到的是,剛進家門下人就已經準備好了飯菜,顯然這都是趙雲安排好了的。
這一頓飯秦雲吃得很香,不僅僅是家裏廚師的手藝有所長進,也是因為實在是餓了。
秦雲剛剛吃完飯,正在府中花園散散步,忽然下人跑來彙報說民部尚書李斯求見。
“李斯?我好像和他沒什麼交集吧?額······差點忘了,安然是他女兒。”想到這,秦雲說道:“請李尚書到花園這邊的涼亭來吧。”
“諾。”下人領命離去。
而秦雲因為吃得有點飽,開始在花園裏做起了廣播體操。“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五六七八······”
秦雲剛剛坐了兩組廣播體操李斯就到了。李斯看起來是一位古典的文人的形象,一身白袍,一撮小山羊鬍讓李斯看起來更加的溫文爾雅。
李斯看見青雲在做着奇怪的動作,嘴裏還喊着奇怪的口號。見秦雲看見自己之後停了下來,於是上前行禮道:“李斯拜見一字並肩王。”
秦雲上前扶起李斯,說道:“李伯父不用這麼客氣,我之所以讓李伯父來此見面就是不想讓李伯父被這些繁文縟節束縛住。”
李斯微微一笑,說道:“王爺嚴重了,禮不可廢。”
秦雲牽着李斯的手來到涼亭,問道:“不知李伯父光臨有何要事?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伯父應該剛剛下差吧。”
秦雲和李斯坐在涼亭當中,一陣微風吹過,李斯整個人都顫了一下。
秦雲立刻對一旁的下人說道:“去給李尚書那張毯子來。”
“諾、”下人離開跑着離開了,不一會兒毯子就披在了李斯的身上。
李斯抱拳感謝道:“多謝王爺賞賜。”
秦雲笑道:“李伯父客氣了。”
接下來李斯才說道:“聽聞王爺失憶了,不知可還記得與小女之間的婚事?”
秦雲愣了一下,沒想到李斯一來就放大招。秦雲回過神來說道:“我在趙雲那裏聽說了。”
“那王爺是否願意承認這門婚事了?”李斯直言問道。
秦雲再次一愣,說道:“李伯父,實話說,在知道這門婚事時一開始我是有些不知所措的,但是當我見到安然的時候,我知道我想追求安然。”
李斯眉頭一皺,再次問道:“那王爺是喜歡小女了嗎?”
“是。”秦雲直言回答道。
李斯這次直接說道:“王爺和小女都已經到了婚嫁的年紀,不知王爺打算何時與小女完婚?”
這次秦雲陷入了沉默,,李斯沒有打擾秦雲的思索,端起下人剛剛端來的茶水靜靜地在一旁等着他。
秦雲抬起頭看向李斯,說道:“李伯父,何時成婚不是我個人意願而決定的,是我與安然共同決定的。”
“為何?”李斯問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小女的婚事老夫便能決定。”
秦雲卻說道:“成婚之後便是我與安然的生活,若婚姻不是我們兩人共同的意願,那成家又有和意義?”
李斯目光閃動了一下,問道:“也就是說,若是小女同意,王爺願意與小女完婚?”
秦雲點頭回答道:“只要不是李伯父強迫的結果,本王願意接受任何結果。”
李斯起身行禮說道:“老夫明白了,下官,絕對不會插與小女與王爺之間的事,小女若是對王爺無愛慕之情,那下官也無話可說。但是,王爺若是辜負了小女,老夫願意以命相搏。”最後一句話說得十分具有氣勢,完全不像一介書生。
秦雲也起身說道:“伯父放心,只要安然不離,我便不棄,否則天打雷劈!”
“轟隆隆!”這時天空當中剛好響起一陣悶雷,似乎在記錄著秦雲的誓言。
最終,李斯離開了,看不出是什麼心情。
李斯離開的時候已經是天黑時分了,這天晚上秦雲再次爬上了屋頂,這次總算是沒有人阻攔他了。因為在昨天王太醫檢查了秦雲的身體,在確定秦雲已經恢復了以後就回皇宮復命去了。
趙雲想要一起上來,但是卻被秦雲趕去睡覺了,其他下人也是如此。“你們如果再不去睡覺,本王就把你們全部趕出去!”
秦雲的一番恐嚇下,下面的人終於全部退去了,出來在一定時間回來巡邏的王府兵卒以外就沒人會來了。
秦雲雖然已經被封建享樂主義毒害了,但還有點人道主義理念。所以秦雲真的不忍心讓他們在屋檐下面蹲守自己一晚上,自己是殭屍感覺不到夜晚的寒冷,但趙雲等人可不是。
秦雲如同上次一般,張開嘴巴對着月光開始吸了起來,一條條銀絲開始往秦雲嘴裏面湧入。
秦雲終於再次享受到了那種令自己感到吃飽了一樣的感覺。漸漸地,秦雲吸得越來越快,越來越多的銀絲湧入秦雲體內。
秦雲的的身體在這個時候悄悄發生着變化。秦雲原本健壯的身體顯得更加堅實,同時整個人散發出一陣陣常人看不見銀光。
秦雲的體內也在發生着奇妙的變化,他的鮮血竟然在月光下慢慢凝固了,而鮮血凝固這在常人身上發生的話,絕對是致命的,但是秦雲卻因此越來越強了。
······
在天靈大陸的邊緣黑暗之地,這裏不再人族、神族和妖族的範圍之內,是三大種族共同的禁地。
在秦雲修鍊的時候,黑暗禁地當中走出來一個全身黑衣,身材凹凸有致,黑髮飄揚在空中的面具人。
面具人腳下經過的灰色地方大地變得漆黑,黑暗禁地也對着面具人的腳步而在擴張。但是,在面具人踏過地上的一條白色的石灰線一樣的線的時候,面具人身後的黑暗停止了向外擴張,甚至不敢越雷池半步。
面具人轉身看向黑暗,緩緩單膝跪下,深深地行了一個禮之後一眨眼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