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厲歲寒,你瘋了?”江丹橘的恐懼寫在臉上。
“我瘋了?”厲歲寒冷哼了一聲,“你這個瘋女人,之前不是你求着我,讓我和你做嗎?現在裝着一副貞潔烈女的樣子,給誰看?”
江丹橘掙扎着要坐起,又被厲歲寒抓住衣領,男人靠近她,似乎在她身上尋找着別的蛛絲馬跡。望着女人一雙噙滿淚水的眼睛,一臉的委屈倔強,男人內心升起了一點點的憐憫。
厲歲寒的眼神晦暗,江丹橘猜不出他的心思,又怕他亂來,她現在只想從他的手下逃開,便說道:“既然覺得我水性楊花,就不要因為我髒了你的手,我只是你名義上的太太,以後隨便你找什麼女人,我都不會過問。”
他痛恨婚內出軌的人,小時候就看盡了父親對母親所做的一切,即使母親那麼愛父親,臨死才沒能喚醒父親的心。他不信什麼愛情,所以當初爺爺讓他結婚,他就答應了,因為他知道自己不會愛上任何人,和誰結婚都沒有差別。
但他從未想過出軌,如果出軌,就背叛了自己當初的信仰。
江丹橘的話,使得厲歲寒愈加變本加厲,將她重重壓在身下,“不要把別人想的和你一樣。”
厲歲寒粗暴的將女人的牛仔褲的拉鏈解開,用力撕扯着女人的衣服。
江丹橘在他身下像個泥鰍一樣掙扎,“厲歲寒,求求你,今天不行。”
女人越是掙扎,男人的征服欲越強。
“現在知道求我了,之前你都在做什麼。”
“我錯了,我以後不會讓別人送我回家了。我今天晚上被困在酒店的儲物室,差點死在裏面,是你大哥救了我,因為太晚了,所以才請他送我回家的。”江丹橘嗚咽着說道。
厲歲寒抓着她衣領的手,漸漸鬆開。
江丹橘看到他的臉色開始緩和,迅速抽身,走進卧室。
她打開水龍頭,把水放到最大,坐在浴室的邊緣,嚎啕大哭。
儘管浴室的隔音很好,女人的哭聲還是傳了出來,厲歲寒心裏更加煩躁,他從抽屜里取出一支煙,點上。
他坐在陽台上,嘴裏吐着煙圈,眼前的白色煙霧讓男人的俊顏模糊成一片。他在思索着這個女人到底是有多蠢笨,出個差都能把自己弄死在外地。
江丹橘洗完澡出來,看到正坐在沙發上看手機的厲歲寒,“我已經幫你放水了,你去洗澡吧,早點休息。”
她很少對他說關心的話,今天大概是看在放她一馬的份上,多加了一句“早點休息。”
江丹橘一個人躺在鬆軟的床上,才感覺到片刻的放鬆。
翌日,江丹橘起來的時候,身邊的男人已經起床離開了。
她洗漱好,去衣帽間選衣服,本來還想着自己隨便穿一件,轉念一想,不行。
昨天的自己實在是太狼狽了,不知道多少人在後面笑話她。特別是林伊,在工作上故意針對對她,昨天晚上被困在儲物事,她不知道是有人故意,還是只是意外,有人想故意打壓她,她不能就此低頭,否則,她會永遠被人欺負。
她在衣櫃裏選了一件香家最新款的黑色套裙,不細看,看不出香家的風格,腳上又踩了一雙高跟鞋。
最後,又特意畫了一個提氣的精緻妝容。
人靠衣服馬靠鞍,襯得江丹橘整個人的氣質也凌厲了幾分。
她早早的到了辦公室,把昨天沒完成的工作,做好了收尾,又把桌面收拾的乾淨利落。
林伊進辦公室的時候,眼睛裏帶着吃驚,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毫髮無損的坐在了辦公室。
不可能的呀,她很了解,平時儲物室那邊的院子裏,那裏根本沒有人的。
江丹橘像是沒事的人一樣,“林秘書,早上好。”
林伊有點心虛,又有點發毛,這個女人腦子是不是不好使,既沒有責問她昨天的事情,還像個沒事的人一樣。
她……到底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