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注意節制
賈東旭看到倒坐房裏出來為自己出頭的小李都被打了。
他那生性膽小的品性告訴他，如果沒有外援今天根本就拿不下這個小乞丐。
於是...
“來人啊，小要飯的打人啦！”賈東旭大叫起來。
立刻，賈東旭的喊聲吸引了其他鄰居，都紛紛放下手中的活計往大門處奔來。
這個時代的夜晚沒什麼娛樂項目，更沒有什麼電視、網絡的供人們消遣。
大多數的家庭8、9點鐘都上床睡覺。
各個工廠礦山學校的上班上學時間都是在8點鐘，所以大家都普遍起的很早。
即使是昨天晚上幹了體力活，也都在6點多就起床了。
倒座房院裏的吵鬧大家早就聽到了，不過聽聲音是賈東旭后，人們都沒有上心。
“聽聲音像是賈東旭。”
“可不就是這孫子，也不知道又在欺負誰？”
“少說話，他有一大爺撐腰，你有嗎？”
“那也不能讓這小子太囂張了，慫的一匹吧，還他媽的總惹事。”
“他有能坐地炮的老娘，你有嗎？”
“瞧那麻桿似的身板，早晚得他媽的死床上！”
“他有如花似玉的媳婦，你有嗎？”
“得，算我白說！”
“這不就結了，管那麼多幹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直到聽到賈東旭那句“殺人啦！”的呼叫，人們才意識到敢情是賈東旭吃虧了。
人們說著，議論着，都往大門口趕。
呼啦啦一下就把私塾的小院、影壁和四合院大門間那狹小的u型空間裏擠滿了。
賈東旭和倒坐房裏那位姓李的後生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看到鄰居們圍攏上來，賈東旭更加起勁的喝罵。
“小子，你攤上事了，趕快給老子放手，要不然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墨言，你放手，先說事，你這麼揪着他也沒用，不是？”
旁邊有鄰居勸說著。
墨言勉為其難的鬆開了手。
這下更加坐實了賈東旭的猜想，只有人多才能讓這個小子“害怕”。
“你憑什麼打人？”
沒等賈東旭發難，旁邊的小李先不幹了。
這位小李看來也是個欺軟怕硬的主，看到院裏的鄰居都圍攏上來才敢和墨言硬鋼。
“憑什麼？就憑你們兩個嘴裏不乾不淨的，你就該打！”
“**崽子，誰他媽的嘴裏不幹不...”
小李的話還在嘴裏沒說完，墨言的巴掌就打在了他的嘴上。
“你要是會說人話就說，不會說人話，老子就教育教育你怎麼說人話。”
鄰居們沒想到墨言說動手就動手，立刻鼓噪起來，尤以賈東旭的叫聲最大。
“無法無天了！同着這麼多鄰居的面，你還敢動手，反了天了！”
“就是，墨言，真就是你的不對了，怎麼說打人就打人呢？”
“墨言，這回真幫不了你，你不該打人的！”
......
七嘴八舌的話充斥在墨言的耳邊，弄得他腦子嗡嗡的。
一時間，四合院大門口好不熱鬧！
墨言也不搭理這些人，他算是明白了，這些人不是道德婊就是裝聾作啞的人。
後世有句話：你永遠叫不醒裝睡的人！
眼前這些人自動的把小李辱罵墨言的話過濾掉，都齊聲指責墨言的打人行為。
墨言本來就是“以理服人”的代表。
任由鄰居們指責，他就是無動於衷，手裏拎着小李的脖領子，還在一下一下的打着他的嘴。
十多下過去，四周沒了聲音，只剩下小李的嗚咽聲，血順着嘴角流了下來。
“沒人表達意見了？”
最後一下墨言抽在小李的臉上，讓他的臉瞬間腫脹起來。
鄰居們看向墨言的眼神驚慌、害怕、氣憤等等各種情緒，墨言饒有興趣的看着這些人。
他從來沒理解出那麼多的感情。
實在是太豐富了！
鄰居們這會沒有了聲音。
賈東旭畏懼的看着墨言，他從來沒看到這麼狠的人，腳下慢慢的移動着腳步，如果不是外圍人擁擠着，估計早就看不到他的人影了。
就在這時一聲喊吸引了墨言的主意。
“東旭，媽喊你回家吃飯呢，還得去上班，快點啊！”
聲如靈雀，在空谷中迴響，一聲聲的敲在墨言的心頭。
面如滿月，白皙中透着紅潤。
身如楊柳，婀娜多姿，引人入勝。
墨言聞言往垂花門的方向看去，馬上被吸引住了。
墨言被後世校園校花、成熟御姐、女王腐女等熏陶過，真不至於迷失。
如果放在後世，這個女人也不算絕色，但她身上的媚意是墨言從來沒有見過的。
墨言轉頭看了看身前的賈東旭如同骷髏般的面容，心中瞭然。
怪不得！
墨言同情的看了一眼站在面前的這位風大點就能吹飛的哥們。
在這個沒有任何娛樂的時代，放着這位媚態十足的女人在家裏，關燈躺床上，可不就只剩下半身的運動了唄。
墨言往來人的臉上仔細看去！
我靠！
被他老爹墨聰灌注了很多雜七雜八知識的墨言一看到那張臉，就明白了。
咸池滿盈！
不是異常溫柔，就是欲求不滿勾三搭四的性子。
這從賈東旭的身上就可以驗證。
不見得是每天賈東旭有需求，非常可能是這個女人的需求大。
“你先回去，我一定要教訓下這個小臭要飯的！”
賈東旭聽到媳婦說話了，從剛才失手的情緒中緩了過來，往後退卻的腳步也停了。
男人不能慫，賈東旭尖着嗓子跟自己的媳婦說了一句，就裝作鎮靜的想上前繼續和墨言“理論”。
墨言放下了手裏的小李，沒等賈東旭走到跟前，先一步湊了過去。
“哥們，你要注意節制啊！瞧你瘦的！”說完還同情的拍了拍賈東旭的肩膀。
那女人彷彿才注意到兩人的對峙，小跑了幾步拉住了賈東旭的胳膊，將他拽到自己身後。
這時兩人相對，距離更近，讓墨言更加感受到這個女人身上那熟透的水意。
“小言啊，千萬別跟你東旭哥一般見識。”
說著話，那女人面對墨言，光潔的臉上沒有一點瑕疵。
粉嫩的臉龐彷彿有着光，讓墨言恍惚了一下，這可是三年自然災害的年代，怎麼會有這麼飽滿、沒有菜色的臉龐呢？
“你怎麼保養的？”墨言心中所想就隨口說了傳出來。
“什麼？你呀別跟你賈哥一樣的，他昨天多喝了二兩貓尿，今兒早上還沒醒呢，一切都看秦姐的，好嗎？”
也許是沒聽清楚，來的女人自說自話，伸出白嫩的小手可就撫過了墨言的胸口。
痒痒的，從心裏麻了一下。
我靠！
妖精啊！
墨言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哪裏受的了這個。
旗杆聳立！
“可惜了！”
秦淮茹被墨言這麼一下就能測出來高度。
“如果有個像傻柱那樣的正經工作，還有門手藝，也不是不能...”
臉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