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倒錯鬥了—墓現

是不是倒錯鬥了—墓現

此時的龍淵譚卻不是當初沈言熟悉的那個樣子,游在第一個的人只感覺水溫越發寒涼,周遭也愈發漆黑。

不會是個地下洞穴吧,雜魚一號腦海中控制不住的亂想,他還沒有經歷過當年的戰鬥,對龍淵一無所知。腦海中胡思亂想之際水底的某處就有淡淡的磷光閃過,憋氣能力不是很好的雜魚立刻朝那邊靠攏,磷光越靠近就越顯眼最後雜魚將頭從水裏猛地探出大口呼吸了一口空氣,一個巨大的坑洞出現在了他的面前,無數閃爍的磷光將洞穴照的隱約可見。

一個個人頭接連從水裏冒出大口呼吸着空氣的同時打量着眼前的情況,幾個混雜在人群中的人不約而同的皺了皺眉—情況與預期完全不同。

最先下水的那個白衣青鞋的年輕人也不早不晚的從水裏冒出來,他先是仔細打量了周遭的環境然後輕聲嘟囔了一句:果然是個墓。他的聲音很輕,但來到這邊的都是實力強橫之輩,聽力也大都出色,聽在耳朵中的同時暗暗記在了心裏。這是個墓,他們在心裏想。只有先前皺眉的那幾個人又皺了一次眉。

果不其然,最先從水裏探出頭的那個雜魚不多時便在坑洞的一個邊緣找到了一個巨大的平台,一塊高大的石碑立在坑道中央,石碑通體幽黑,看得出與坑道為一體上面的內容已經被腐蝕大半,雖然字跡已經模糊不清但雜魚還是隱隱約約看出了一個“墓”字:龍淵居然是一塊墓!他在心裏驚嘆。

沒想着隱瞞,雜魚立刻高聲呼喊:“快來這看看!像是一塊墓碑!”所有人都開始向平台游去,不多時原本空曠的平台就被零零散散的人站滿,一個人從包中拿出了一盞靈能燈點亮,坑洞中的磷光頓時消失只剩下那人手中靈能燈的潔白光亮,剩下的人立刻不約而同得點亮了手中的燈展。巨大的平台立刻被照亮,一些巨大的人影影扭曲得投射到坑洞頂部,像是某種不可名狀的事物在俯視着下方渺小的人群。粗獷的刀刻痕迹在這時也出現在平台之上,這裏顯然是人為的一處地方。

一個帶着眼鏡的學者不顧濕透的衣服先擦乾了放在衣服中的眼鏡將燈盞靠近石碑努力辨認着上邊的字體,終於拼湊出來大概的內容:“血翼鍾離意自知時日無多,造墓於此。來龍淵者死!”最後一個死字筆勢雄健,深刻於石上顯是用劍寫就,氣勢磅礴,僅是看一眼就讓人後背發涼。

但一行人的眼中卻不約而同得多了些喜色,鍾離意自說時日無多,到現在也沒有人出現阻止他們顯然鍾離意已經身死。而剩下的那個龍族與年幼的血翼威脅明顯要小很多。

沒有猶豫,聽到學者的翻譯所有人立刻行動了起來,鍾離意不可能只刻了一個石碑,定有其他機關阻攔。不然鍾離意也不可能信誓旦旦得寫出進龍淵者死這句話。而他們明顯想不出機關除了滾石暗箭還有什麼新花樣。滾石暗箭對他們顯然沒有太大的威脅。

但先前那個白衣青鞋的年輕人突然一聲夾雜着恐懼的輕呼:“水位在上升!”

鍾離意的陷阱果然不會那麼簡單,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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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幾人恨恨得咬了咬牙。幾個水邊的人立刻用燈照了照平台與水的交界處,果然發現水位正在緩緩上升.漸漸要超過高處水面一指的平台。

“大家小心,鍾離意生前研習過機巧之術!”白衣青鞋的少年善意提醒。所有人立刻對這個明顯知道更多信息並且目光敏銳的少年多了些警惕與不知不覺的臨時抱佛腳一樣的信任。他剛才是第一個知道這是一個墓的人!

幾個機警惜命之人幾乎是不約而同得又跳進了水中,他們想逃。龍淵譚就在他們頭上,想逃只要游上去就行。但年輕人再一次發聲:“水裏有什麼!”

果然燈光照耀下的清澈水中隱隱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黑影。所有人都感到了一種來自本源深處的威壓,他們都不由打了個冷戰,他們還沒忘記龍淵之中還有一個壽命悠久恐怖的黑龍,單個的他們的勝算小之又小。

“快用囚龍鎖!”起暫時領導作用的男人終於發話,但所有人的臉色都陰晴不定。逃走的幾人實力都很不濟,而珍惜的囚龍鎖數量有限,現在用出,之後遇到危險誰來救他們。

無人行動,他們眼睜睜的看着那個池底巨大的黑影緩緩在水中的數人身邊盤旋,貓捉老鼠一般看着水中的人驚叫着朝平台游去,然後水中數人只看到身下的黑影越來越大最終一張巨大到足以將他們一併吞下的龍嘴出現在他們的腳下巨大的吸力產生任憑他們怎麼划水身體還是不由自主的被龍嘴吸進。一個人在垂死掙扎之際凝出了一尾狐式尾武拚命得朝龍嘴扎去,但就算是龍嘴最為脆弱的口腔內部都極為堅韌,尖銳的狐尾尖端竟連一個傷口都沒有留下,那幾個人便被一口吞下。

平台上的人只看到那幾個人身下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漩渦,一個人凝出一個尾武瘋狂攻擊但毫無用處,最終完全消失在水中。然後水面緩緩冒出一雙黑色的崢嶸龍角,幽黑色龍角的在燈光照射下更為幽黑像是吸收了所有的光彩。一個幽黑巨大的頭部如退朝時水中的巨石緩緩露出,一縷縷紅色的血液混入來不及流走的水在其上面流進水中發出巨大的水聲將水面染成淡淡的紅,與此同時一雙猩紅色的龍眼睜開,上面閃動的全是暴虐,嗜血,以及強烈的譏諷與嘲弄,就在人們準備好迎接墨龍的猛烈攻擊之時墨龍嘴角流露出一絲恐怖的微笑然後緩緩縮進了水中頃刻之間消失在不知道有多深的潭水之中。平台上的所有人頓時都有一種被玩弄於股掌之間的錯覺。

就在剛才數人被殺的時間內,潭水已經沒過了平台,一層手指寬的積水出現在眾人腳底,時間已經不多。而退路被那個實力恐怖的墨龍所擋,就算眾人有能與之一戰的資本但在水中完全發揮不出應有的實力而墨龍在水中只會更加恐怖。

怎麼辦。所有人心中都冒出了這個疑問。

先前那個一向很機靈的青衣白袍的年輕人此時再次發聲:“這種溶洞大都是水流侵蝕形成的周圍一定還有類似的坑洞!”

眾人精神一震,與其在這裏等待被水淹沒然後面對恐怖的墨龍還不如找一條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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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

所有人都立刻拍打起平台旁邊的洞壁想試探出是否有別的空洞,當水沒過胸口時,一個漂浮到原先潭水位置的漢子慌亂之中四處揮舞雙手想找一個落腳攀爬的位置,卻無意間碰了一手的泥土一個不大的坑被他拍了出來,漢子立刻警覺,講手中的燈靠近洞壁果然發現一個與周遭岩石顏色稍顯不合的一個一人大小區域,如果不是他無意間碰到不可能在這個巨大的坑洞中注意到這個隱藏的極好的小細節。再次拍打了一下這個區域,空洞的聲音傳來,雖入手堅固牢靠但比之周遭的洞壁並不是完全堅不可摧。

“洞口在這裏!有人把這裏砌起來了,來人把他轟開。”話音剛落,水面立刻翻滾,一個巨大的龍頭猛然從水裏鑽出一口吞下了剛才還在大叫的漢子。

青衣白鞋的年輕人頓時高呼:“他急了!生路就在那裏!快用囚龍鎖拖住他,其他人全力轟破那裏!”說吧朝那裏游過一段距離,然後不知從哪裏撈起一塊巨石奮力一扔,那塊區域立刻一聲悶響,一個小小的坑被砸出,露出裏面新鮮的水泥色,果然是被後天沏的!

其餘的人立刻奮勇了起來。

一個人從背後掏出一條血紅的鎖鏈高聲喊:“囚龍鎖!鎖囚龍!去!”

無數鮮血造就的鎖鏈瞬間從水裏鑽出,墨龍堅固的鱗片面對鮮血紅的鎖鏈鎖鏈好像不存在一般,無數鎖鏈碰到龍鱗瞬間便化作黑紅的血液順着碟盤大小的龍鱗間的縫隙鑽進,然後在裏面的骨血中重新化作鎖鏈牢牢控制住了墨龍的骨架與心臟。墨龍仰天一聲痛苦的嘶嚎,無窮的黑色烈焰從其嘴裏噴出將那個施法的人燒成一堆灰燼然後飄散在水中將潭水染成漆黑一片。一個男人見狀在手臂兩側凝出兩片盾牌樣式的藍底黑紋的盾牌樣式的神武,已經快要沒到脖子的潭水流轉漸漸壓縮到盾牌樣式的神武處形成五米米直徑的一塊巨型水盾:“儘快破門,我全力擋住這條龍!囚龍鎖只能困住他片刻。”又是一團漆黑的烈焰,男子踏水如履平地在水面上奮力一躍成功接住了那團擁有毀滅氣息的龍炎。蒸汽瞬間瀰漫,男子一聲慘叫重重跌進了水中,衣衫被燒盡大半,手臂處的盾牌裂紋蔓延,幾乎破損。但男子還是掙扎着站起身,水盾再次勉強凝聚成功:“這是最後一下了!”

就在男子全力抵擋間,一名名翼型神脈者張翼,一人手中淡藍色的光芒湧現,無數靈在他手中聚集,一個巨大的和他的神脈同樣材質的靈組成的長劍形成然後直接射向洞壁,一聲巨響,洞口被打開大半。

此時的男子剛好凝出第二面盾牌,而墨龍剛好像翼型神武者吐出另一口黑色龍炎。男子卻根本沒想着幫他擋住殺招,水盾直接散去,男子利用他可以在水上行走的巨大優勢想都不想直接撞進了洞口。囚龍鎖時限已到墨龍怒吼,龍炎毫無懸念的轟殺了數名還在空中的翼型神武。盾牌神武男子的目標從一開始就是自己的活命,就算能擋他都不會去擋.......

一直呆在角落中的李道玄輕輕鬆了口氣:第二階段終於開始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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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蟲族遇上仙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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