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刑罰
看向羽竟然沒有絲毫的反抗,就任由自己等人將他銬在審訊椅上后,陳冬臉上立刻浮現出一絲喜色。
“還有什麼新鮮花樣,一併使出來吧!”
向羽的全身都被堅固的鋼條銬住,但是他仍舊十分的平靜,毫不慌亂,反而滿臉堆笑的看向陳冬。
陳冬立時心中一凜,看到向羽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完全沒有死到臨頭的覺悟,他心中便泛起一抹擔憂。
“小子,今天老子會好好伺候伺候你的!”
陳冬陰狠的看了向羽一眼,臉上瞬間泛出一絲殘忍之色。
在這個專門的審訊室里,陳冬不知道做了多少黑暗苟且的事情,更不知有多少冤魂,死在這個黑黢黢的房間裏。
進入了這間審訊室,他有無數種方法將向羽折磨致死,而且保證神不知鬼不覺。
“陳局,讓兄弟先來招呼招呼他吧!”
陳浩吊著被震斷的胳膊,一臉興奮的看着向羽。
總算讓他等來了報仇的一刻,他要百倍奉還,準備先將向羽的四肢生生折斷,來發泄心中那口惡氣。
此刻他看到向羽被銬在審訊椅上,無法動彈絲毫,如同一隻待宰的羔羊,頓時目露凶光,看了看四周的刑具,變得躍躍欲試起來。
“好,王少吩咐,先讓這小子爽快爽快,再送走!”
陳冬冷冷的一笑,答應了一聲。
“嘿嘿,陳局,兄弟辦這事兒有經驗,放心!”
黃浩臉上堆滿了陰險的笑意,看向向羽的眼神愈發的陰狠。
挑了一圈的刑具,最後黃浩把目光放到了一塊軋制鋁板上,得意的點了點頭,又拿起旁邊一把鐵鎚,這才陰慘慘的笑着走向向羽。
其他幾名警察看到黃浩的舉動,也都露出瞭然的笑意,很明顯他們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了,顯然早就司空見慣了。
向羽看着面露凶光的黃浩,以及旁邊一臉看熱鬧的陳冬等人,挑了挑眉頭問道:
“這光明分局並不光明,你們幾個沒少在這間屋子裏幹壞事吧?應該冤殺過不少的人!”
“哈哈!臭小子,光明分局光明不光明,我們陳冬局長說了算,你的命也是!”
黃浩嘴角彎曲出一個極度誇張的弧度,露出殘忍血腥的表情,陰笑連連的說道:
“這麼多年,也遇到不少像你一樣的硬貨,最終還不是被我玩的大小便失禁,哭着求饒,讓我給他們一個痛快。”
黃浩揮了揮手,將鋁板遞給身旁的警察,讓他們幫忙拿着,貼在向羽的胸口處。
“不過你嘛,弄斷我的手臂,老子絕不會讓你好死,我會讓你體會什麼是人間煉獄,什麼叫生不如死。”
黃浩死死的盯着向羽,眼中噴出噬人的怒火。
“生不如死?”
向羽眼中的寒光一閃,嘴角浮現出一抹詭異的笑容:
“我還真想要體驗一下生不如死的滋味!”
“好!既然你如此的不知死活,老子就成全了你!”
惡狠狠的說完,黃浩揮了揮手,兩名警察舉着鋁板放在向羽的胸膛上,黃浩舉起鎚子比劃了兩下,說道:
“這個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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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做敲山震虎,鐵鎚的重擊透過鋁板震擊你的心臟,心臟會不斷的收縮、收縮、直到一個臨界閾值,便會驟然膨脹爆裂,最後咳出一口心頭血而死,就是俗話說的,把心臟都咳出來了。”
黃浩細緻的給向羽描述着他將要實行的刑法,手中鐵鎚揮舞,愈發躍躍欲試起來。
“而且最主要的是,不會給你造成任何外傷,最終的屍檢結果,指揮室審訊過度,心臟衰竭而死,不會追究任何人的責任,你死就是死了!”
黃浩看了陳冬一眼,發現陳冬滿意地點了點頭,這個刑罰便是陳冬研究出來地,他自然十分熟悉。
在這光明分局裏,他陳冬就是閻王爺,閻王叫你三更死,誰敢留你到五更?
這樣想着,黃浩對陳冬愈發地欽佩起來,這麼狠辣地手段,難怪人家能撈大把的錢,玩最靚的妞。
越想越興奮,黃浩握緊手中鐵鎚,全力揮出砸向向羽胸口處的鋁板。
“砰!”
巨大的金屬衝撞聲音,震得眾人一陣耳鳴,向羽明確的感受到一股衝擊巨浪從鋁板直衝他的心臟。
“果然狠辣!”
向羽暗自揣測,倘若是普通人,只怕挨不住三五錘,五臟六腑便要被震個稀碎,生生疼死了!
好在向羽並不是普通人,他立刻調轉真氣護住心脈,鋁板傳來的衝擊力遇上向羽體內磅礴的靈力,就如同小溪注入江海,翻不起一點波浪。
黃浩眼見一錘下去,向羽臉上依舊平靜如水,完全沒有想像中的面容痛苦、鬼哭狼嚎,他瞬間便有些失望,氣急之下,又接連甩出幾錘。
“浩子,你.他媽一會兒把這小子整死了,太便宜他了。”
陳冬看到黃浩在那裏玩兒命地錘起來沒完了,當即出言提醒道。
“陳局,這小子到底是什麼怪物啊!”
黃浩驚愕地看着眼前的向羽,非但沒有猙獰痛苦的神情,反而一臉的輕鬆自在,時不時的還露出愜意的微笑,第一次感覺到事態難以掌控的黃浩,冷汗立時就下來了。
“嗯?”
陳冬也察覺到了不太對勁兒,當即走上前去,看着向羽和沒事人兒的,心中十分的不爽,怒道:
“這傢伙硬是嗎?那就繼續給我上手段,鋼針拿出來,蟲子備好,熱油也燒起來,我看看這傢伙是不是真有三頭六臂!”
“好嘞!”
黃浩興奮的答應,其他幾個警察臉上也閃過一種變態的狂熱,看的向羽一臉茫然。
“哈哈,小子,今天你能好好享受享受了,我們光明分區的最高待遇。”
黃浩得意的看着迷惘的向羽,笑道:
“等會兒,我們會把鋼釘放在你的腳趾和手指的指甲縫裏,然後拿鎚子一點點錘進去。”
“用鉗子把指甲、腳甲全部扯出來,再用熱油灌進你的嘴巴里。”
“折磨的你差不多時,就砍斷手筋,腳筋扔進糞池,讓蛆蟲慢慢地處理你!”
黃浩聲情並茂地描述着接下來要進行地種種細節,往常光是聽了這些描述,那些傢伙就會被嚇得雙腿發軟,屎尿橫流了。
而向羽卻並沒有露出惶恐的表情,但是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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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卻陰沉的如同一塊千年不化的冰山。
聽了這些描述,向羽才真正明白什麼叫做地獄空蕩蕩,惡魔在人間,而且這些惡魔,還是道貌岸然的國家公職人員。
這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窮凶極惡之輩,而是一群道貌岸然的偽君子,衣冠禽獸。
......
濱海市公安局長趙誠敬,此刻在市局辦公室里緊張地來回踱步!
他很鬱悶,剛剛東海省公安廳廳長祁之山親自給他打了電話,就為了一個叫向羽的學生,把自己罵了個狗血噴頭。
“給我查一下向羽是誰,管在哪兒了?”
趙誠敬眉頭緊皺,能驚動了省廳的傢伙,只怕是哪個世家的大少,要是自己那些廢物手下不知分寸,只怕到時侯他這個局長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想到手下那些手腳都不幹凈的下屬,趙誠敬額頭浮現出一絲冷汗。
“趙局,那個向羽是濱海大學的新生,今天上午被陳冬帶到了光明分局。”
聽到這裏,趙誠敬已經無法淡定,陳冬的光明分局到底有多少見不得光的事,他是一清二楚。
往常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次若是捅了大簍子,非但保不住陳冬,只怕自己也會受到牽連。
這樣想着,趙誠敬立馬從辦公桌上拿了外套,匆匆離去。
與此同時,東海省公安廳廳長祁之山躺在情婦的床上,額頭已經滲出了冷汗。
原本他接到了軍區丁家的電話,已經足以引起他的重視。
可是後來事態發展的越來越嚴重,且不可控了。
先是丁家致電要求釋放一名叫向羽的犯人。
陸北丁家雖是整個東海省頭號的軍旅世家,但是丁家人並沒有對這件事表達出太大的熱情。
所以祁之山才知會了趙誠敬去辦。
可是就在剛剛,省長梁文鍾打來電話,說南海某國家級實驗室專家來電,要求本省濱海市光明分局釋放向羽。
事情驚動到這種地步,便不得不引起祁之山的高度重視。
只是還沒等他從情婦豐腴的軀體上爬起,省長梁文鐘的電話又一次打來,說中央高層雷霆震怒,勒令本省即刻釋放向羽,並就近派遣軍隊,進入濱海。
祁之山在梁文鍾怒罵的雷霆暴雨之中,感到一陣的精神恍惚,只覺得天都要塌了。
“快,備車,不,直接開直升機來,老子要以最快的速度趕去濱海。”
祁之山從床上爬起來,邊穿衣服,邊打電話道。
與此同時,數百名飛車黨成員,將濱海市光明區分局的大門團團圍住,大有火拚警察局的架勢。
旁邊過路的人群,都覺得這些社會青年瘋了,飛車黨就是再有勢力,和警察斗,也是吃不了兜着走。
而更讓人匪夷所思的是,空中響起螺旋槳的轟鳴聲,數十架軍綠色直升機停旋在城市上空,有人影不斷從垂下的繩索上,攀岩而下。
“卧槽,特種兵都來了,濱海的飛車黨,這下恐怕要徹底覆滅了!”
不知道有哪個好事者看熱鬧不嫌事大,扯着嗓子喊了一聲。
飛車黨成員立時一個個面如死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