捌、鏡子迷宮(一)
也不知道怎的,這裏的風一直在刮,而且風聲也越來越大,像鬼哭狼嚎一般,這風的速度也在逐漸增加。
金陽和劉燦他們順着風的方向走了許久,而在王老五這裏,他們還是對此處摸不到任何頭緒。
王老五也知道再這樣下去他們定是要在這裏送命的,但儘管他知道,以他現在的心情,他也沒有心思尋找出口。於是他也就坐在自己的破船上,而這時他也顧不得思考了,因為這裏處處到很危險。
也不知金陽和劉燦順着風的方向走了多久,原來這裏是有邊界的,只不過要一直朝一個方向走許久,這裏的牆面像塗了漆一樣光亮,堪比塗了蠟油的和尚的光頭,只不過它不能摸,因為他有毒。
劉燦說:“想不到,真是想不到啊!這裏既然有邊界,這牆面真是光滑呀!”說著,他正想上手摸一下。此時,金陽大聲地制止了他:“別亂碰,小心有危險。”於是他從兜里拿出了一雙鐵皮手套。
“你真能啊!把這麼牛的東西都帶過來了,也就你有這本事,我這次可是一分錢都沒有帶。”劉燦說。
“別說了,我們已經離開很久,你妹妹會擔心的,快把這雙手套戴上。”金陽遞過手套,劉燦馬上就戴了起來,然後把雙手撐在牆面上,用一隻手用力的敲打着牆面。當場,除了敲擊聲,也只有風聲了,可能是風聲太大,他們兩個人都沒有聽到牆面發出任何聲音。
“這牆面既然如此堅硬,超乎我的想像。”劉燦驚訝的說。
“你不用這麼驚訝,這樣的地下奇觀大約形成於幾千年前,又由於剛剛充滿過水,所以這裏的石縫中都充滿了水,你敲擊了它,應該會使裏面的水震動,但裏面沒有空間聲音在空中是聽不見的,要把耳朵貼在石壁上才能聽到,現在我們試試它還有沒有別的危險。”金陽解釋道,說著他又從口袋裏拿出了一把匕首,然後把刀從鞘里移出來,從石壁上切下一些石粉。
“一般像這樣時間過久的東西腐蝕性很強,有沒有木頭,或者棉布?”金陽說。
“哦,我前幾天受了傷,劉霞幫我包紮了傷口,你看這紗布行不行。”劉燦說著指了指自己衣服擋着的肩膀。
“可以,但是你傷好了嗎?”金陽說。
“這是真沒有,這傷口可是很深的,到現在還疼,不過現在這事更重要,你要就拿去吧。”劉燦說著擼起了袖子狠狠的把那紗布撕了下來,然後小叫了一聲。“吶,給你。”說完,劉燦把帶血的紗布遞給了金陽。
金陽接過紗布,把匕首上的少量石粉到在了紗布乾淨的一面,紗布上立刻發生了劇烈的化學反應。
如果要金陽解釋,他也只能說,讀書讀多了,這些就變成小兒科了。
只見紗布馬上變得焦黑,像燒焦了一樣。金陽立刻變得麻木。
“怎麼樣,有什麼事嗎?你容我讀書少,看不出什麼。”劉燦見金陽這種神態撓了撓頭說。
過了很久,金陽終於眨了眼睛,說:“看來這石壁已經腐蝕到了很恐怖的地步,憑我所學,並不能推測出是什麼物質能有如此強的腐蝕性,看來,這種物質是我們所不知的,想不到,這裏竟然會如此恐怖,有是你不戴我給你的手套摸上去,估計命都沒了。”說著刀就快被腐蝕了。金陽看了一眼,馬上叫道:“劉燦,快把那鐵皮手套摘下來!”
劉燦便看了看自己的手,發現手套已經被腐蝕出了一個很大的洞,幸好金陽帶來的手套是用很厚的鐵皮製造的,
要不然劉燦就真的沒命了。於是,劉燦慌張的把手套摘了下來,然後丟到了一旁。他又張口問道:“那地面怎麼不是這樣?”
“可能這種物質會與水反應,或者這種物質碰不得水,一碰水就變成蒸汽了,有沒有溫度計?”金陽說。
“我出門在外從不帶儀器的。還有你說的我好像聽不懂”劉燦回答。
“這種物質可能需要很低的溫度才能保持正常的形態,但它到底是不是什麼形態,我並不知道,因為我剛從石壁上刮下來的石粉是濕的,所以它很有可能是液態或者固態,絕不可能是氣態,因為如果它是氣態的話,我們一下來就沒了。但這些只是我的觀點,暫時的!”最後三個字金陽強調了一下。可惜他的觀點是錯的,因為原來刀片上的物質是混合的,而這些物質都是我們所不知的,純的石粉是會和水反應的,尤其是含有元素較多的海水,就算是這石粉不與水反應,也會與海水中的活潑元素反應,由於石壁中和石粉中是一定存在空隙的,所以石粉與海水反應了,由於反應比較慢,紗布中含有活潑的碳,當了它們的催化劑,氣體才跑了出來,然後因為氣體的密度和空氣差不多,所以就在空中四散開來,就與碳反應掉了,也許這個問題有點深奧,若作者我不點出來,各位可能看不出來。
“那本筆記本你看完了嗎?有沒有關於石壁的記述?”劉燦問。
“我看是看完了,但就是不解其中奧妙,那個筆記本記載了許多我所不知道的奇事奇物,寫的太過簡單了,很難理解,需要一點時間。”金陽說。
劉燦說:“我想問問你,你是從哪所大學畢業的?這麼厲害!”說著劉燦對金陽豎起了大拇指。
“我出國留學過,在國內讀的是上海大學。”金陽回答道。
“哇,那你還是個海龜啊!怪不得這麼厲害!”劉燦說。
“我是因為父母要求才讀上大的,要不然我會去更厲害的大學,這樣還不用出國留學了。”金陽說。
“為什麼?你父母怎麼這樣啊?我要是你爸絕對會讓你去上更好的大學。”劉燦說。
“好了,都過去快十年了,你現在說風涼話太晚了,我們快走吧,要快點找到木船,你妹妹可是等了很長時間,走吧。”金陽說。
在這特殊的風聲中,他們兩個人說話盡顯沙啞,雖然他們兩個人都帶了手電筒,但它卻起不到作用,地底折射出來的光把這裏變成了晚間的酒吧,雖然不比早上光亮,但還是能看清四周的,這地底折射出來的光也是五顏六色的,地底到底有什麼還是個迷,但現在他們倆的心思卻不在這上面。
他們開始沿着石壁順着不停的風聲的方向走去。
反觀王老五這邊,他已經命令小弟們把東西收拾了起來,然後掏出指南針,一直順着針指的方向走。他也沒有再等那幾個小弟,只是在原地留了封信:
回來了,拿上指南針朝南走,信別帶走,留給後來的人。
於是在那裏叫到:“到這裏來,點下人數。”
旁邊的小弟立馬跑過來集合了。王老五點了點,共18個人,包括不在的剛好30人。這樣,王老五再頓了頓,然後出發了。
“跟緊點!”王老五吼了一聲。
此時,王老五離金陽和劉燦也越來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