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看起來柔弱無辜,實際是個吃人血的妖精。
“走,走開!”
“不~太子殿下~”
那女喬柔的聲音伴着恐慌和畏懼,聽着那聲音,便可以想像得出女子柔若無gu的模樣,不禁為女子捏了一把汗,殿下一看便是勇猛的。
實際上,她的手已經死死地摁在了他的傷口上,伴着男人低低的悶哼聲,她聲音里伴着抗拒與恐慌的顫慄,嘴邊上揚的弧度
“別~~”
她一個飛撲了過去,三兩下就跨坐了下去,四隻手指扒在了他那俊美無儔的臉上,死死地壓住了他的手,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白裏透紅,又帥氣逼人的臉。
男人乖覺地背靠牆,像是亟待採擷的嬌蕊。
手中的鞭子抽了一下在他的胳膊上,與之前的陰狠不同,那動作輕飄飄卻擲地有力地落下來,密密麻麻的。
“這可是你先惹我的,那就別怪我了~~”
葉狂瀾邪肆地笑意斂着,握住了他的臉頰,掌控欲十足。
腰間出現了一股強大的力道,她低眸去瞧他,見他如鷹狼野犬的目光,手掌的溫度,欲要將她碾碎。
“可恨!可恨!”
追風癱軟在地上,帳幔中兩個人影交疊,他卻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這毒婦!竟然如此侮辱殿下!
司空禹聽那鞭子聲聽得臉紅耳赤,這方才大病初癒,怎麼竟然還玩的這麼花了?這真的是,不要命了嗎?
“快,讓本王進去瞧瞧。”
他也顧不得別的,踏着步子進去,自然隔着遠遠的,瞧見了帳幔內隨着光影交錯的影子,立刻轉過了頭。
“皇叔?”
裏面是葉狂瀾柔軟的音調。
“誒!!”司空禹甩了甩衣袖,不再去看,甩下了一句話便離開了太子寢殿,“你們好自為之,不要過度,記得要節制。”
之後。
整整兩天兩夜的時間,太子寢殿都發出了那羞人的聲音,外面的人都不敢靠近,生怕得罪了太子殿下的好事。
“毒婦!毒婦!”追風一口老血噴了出來,無力地嘶吼,“你這毒婦!你竟然敢玷污太子殿下!!住手!”
可葉狂瀾上了癮,哪裏會放手。
曾經那都是中傷她的謠言,二十多年以來男人的手都沒有碰過。
只手中男人的手感卻極其得好,她摸了摸腹部的傷口,看到剛才被她扎進去的傷口,還在往外滲血,忍不住舔了舔唇瓣,一點一點地吸去了那口黑血。
隨後,她腹部的疼痛感也減輕了不少,在她的一番動作之下。
男人原本蒼白無力的面色也瞬間如被春雨滋潤,驟然復蘇了一般。
追風察覺到這毒婦要對自家殿下做什麼,頓時發了狂,他們殿下,他們謫仙一般無人能褻玩的殿下,這毒婦實在該死!該死!
“你住手!我們殿下如今病入膏肓,你竟然為了一己私慾,做出此等污穢之事!”
葉狂瀾對着初月不耐煩地擺了擺手。
初月得到了她的意思,站起身,走到追風的面前,隨手將腰間的手帕塞進了他的嘴裏,把他拖到了外面,“我們公主在辦事,你最好小點聲音!”
纖細的手指尖纏繞着腰帶,被她繞在食指上環繞着帶了下來,慢慢地解開了。
司空無痕的臉,基本上毫無死角,毫無瑕疵,腹部上是無數刀箭留下的數個傷疤,小麥色的肌膚,被綁着繃帶,她如一個妖精一般,將這盛世美景都收入了眼中。
美男的確是養眼。
罷了。
日後等到她掌握朝政,挾一宗族之子成為太后。
那她便將司空無痕困在宮殿之中,讓他徹底淪為自己的玩物,徹底抹殺掉他的尊嚴,與其讓他如此痛快地死去,還不如讓他看着,這澤國的大好江山,是如何淪落到她這個妖女手中的。
許久。
不知道過了多久。
男人的臉頰暈染了一團紅暈,像是被王占污了的良家婦男,脖子上也有幾個可疑的點點。
身體也快速在肉眼之中恢復了血色。
他的手指再度動了動,長長的眼睫也顫動了一下。
葉狂瀾有些驚訝,隨後,男人緩緩睜開了眼睛。
“你,你醒了?”
她的第一反應,是拿着銀絲將他勒死,亦或是將他打暈。
此時她的手裏,已經綳直了縛靈絲,那架勢赫然便是要將他勒死。
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司空無痕在醒來的第一件事,竟然不是一把掐住她的喉嚨,而是眼眸迷離,眼睛裏盈滿了霧氣,似乎還沒睡醒,聲音也是哼聲哼氣的,像個毫無攻擊力的大狗。
她的手往回縮了縮,那一瞬間,真的被他那良善無辜的表情給軟了心。
滿是se氣的面頰,衣襟外露,白色的肩帶露出,她的鼻尖和下巴也被染上了紅暈。
“姐姐.....”
司空無痕伸出了大手,一把握住了她的月要身,因為長久沒有說話,話語裏是沉沉的沙啞聲音。
她被控制住了腰間,還以為他要對她下手,應激似得,隨手抓起了後面的一個燭台,一把啪嗒一聲,砸在了他的腦門上。
之後以最快的速度,從他的床上光着腳跑了下來,卻在局促之間,失手打落了一個花瓶。
“啊~”
她的腳步一滑,崴了腳跌落在了地上,花瓶的碎片瞬間崩裂而開,幾個碎片擊中到了她光滑無痕的腿上,腳底就快要踩上那個碎片。
“別動!”
司空無痕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從身後撈出了一隻寬大的臂膀,將她的月要身從中攔截,擋住了她的去路。
“姐姐....姐姐.....”
他低着頭抱着她的脖子,語氣里委委屈屈,像個被人拋棄了的小孩兒。
“不,不要....”
“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
在哭泣之中,他的眼淚順勢流進了她的脖頸之間,眼淚竟然滾燙得厲害。
她還以為,這個男人的眼淚也是涼的。
還真是花心呢。
上次是什麼“蘭兒”,現在變成了“姐姐”了,還有那暗室畫像之中女子,會是誰呢?
莫非,他在迷糊之中,把她認成了那個畫像中的女子?
“好了,你先將我放開。”
她語氣柔和,這瘋狗大病初癒還沒完全清醒。
他的聲音反而無比執拗,握住她的腰身更加用力,生怕她會再度從他的眼前消失。
“不。”
他一把將女人從攔腰抱起,用手指抹去了她足底的灰塵,一隻大掌就可以將她的雙腳捧着。
“別動。地上有碎片,別被傷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