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傳承
一步踏入陰陽路,半點不由路上人。
人生這條路,那個人又能說由誰呢?
緣法這種東西想想自己還是有的,
我愣了一下,就打算直接走過去,不過在此之前應該多看一下周圍是否有什麼提示,以免錯過什麼。
山道邊是山壁,坑坑窪窪的,應該不是自然形成的。
按了按旁邊石頭,又敲了敲,這裏的石頭摸起來還是和那些雲團一樣,有其實質,但無觸感。
看來是沒有。
一切由天定,不過我相信會好的。
沒什麼發現就得去尋找傳承,弄不好晚上那東西來就等着嗝屁了。
走上山道,後面就沒了退路,不止是沒有來路,回頭一看,只要是來的路走過來就消失了,霧蒙蒙的,而前面就看到特別清楚。
風微微吹着,沒其他的事,我只管前行,也想不了太多。給我的時間不多了。
走了大概半個鐘頭,算不上準確,只不過是感覺而已。
另一個平台映入眼帘,這個地方和前者大多相同,周圍環境就是那樣,霧蒙蒙天,散不開的霧氣,平台上的幾處山洞,往上延伸的路有塊頑石封着。
五個山洞沒有說明我不敢去探究,走的頑石旁,又是幾行字。
入道涯,擇其一,有善果方能前行。
字面意思是讓我去學習,然後才能前行。
話不多說看看幾個山洞。
從左往右是:
一風水,
二符籙,
三醫食,
四相術,
五道武。
各個方面都是連接貫通的,每一個道法高深的都有有所涉獵。
現在需要的是對付那個紅衣女子,學什麼都沒有道武實際。
風水這東西現在學不精,其他的要麼和風水一樣,要麼就是和女屍沒什麼關係。
山有小洞彷彿若有光,向內行至數十米山洞擴大,光亮漸明,內室不大,頂部有塊發光的石頭,周圍有兩個架子,放兵器的。
刀槍劍戟,斧鉞鉤叉,這些都沒有。左邊一些黑色木棒。右邊一些桃木劍,應該是一些法器。
轉身看看來路,卧槽,居然其他的路都通在這裏。仔細看兩個架子中間還有一處行道,通往最深處。
看來天意如此。
走到兩個架子中間,腦袋一昏,大量記憶進入。
盤腿坐下。
徐式三十代,還不錯,不知道能走到那一步,不愧是徐天賀那傢伙孫子。
在我閉眼打坐時,旁邊飄着兩個白團。在竊竊私語,其實我隱約聽見了,但是當時的記憶實在是太多了,弄的我腦袋快要炸了一樣。
一些法器的所有方法,桃木陰陽拳,九狗法棍,等等。除了這些法器使用方法,還交代了一些簡單妖物的介紹,談不上精通,但是通俗易懂,一學就會。約莫過了一個鐘頭。消耗了那些記憶。此時山洞有聲音響起。
現在是入道涯第要處經驗傳承。希望對你在除魔衛道的道路上,順利一些,兩個架子上的東西都是留給你的,看緣分使用。你自行安排,
接下來的差不多都是如此繼承傳承。
風水洞裏的陣法……符籙洞裏符籙……醫食里的金針……相術里的特殊容器。
最後,在我不知道如何離開時,我太爺爺出現了。
孩子,是不是很意外……
學到了就該去實踐,少年人有所為有所不為,好好加油,相信你會有受成就的。
說來慚愧,我在傳承中,該說不說,有些東西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強求不了,從山洞出來鴻蒙界靈留給他的話。
起初我不是特別清楚裏面的道道,直到界靈說,因為我知道深淺同樣也有進取心,大概是說我選擇道武,和後面都學了的原因。
後來想想,有些東西真的是它想給你,總有他的道理,不管你如何選擇,結果都是一樣的。
看來我怎麼選擇都會學到這些知識,說實在徐華學這些東西之後要是天賦可以,外加有吃苦的決心,徐華這個名字不出二十年就能在風水圈有一席之地。
一個厲害的風水師未必是全方面發展,但全方面發展的,一定是厲害的風水師。
致死而謀動,也不知道紅棺材之中是一個什麼樣的東西,一個村子那麼大偏偏和自己過不去。
現在自己也學到了很多可以對方妖怪的方法,如今就等着吧。
自鴻蒙空間出來,我獨自坐着父輩作法的偏房,想想以後該怎麼做。
那東西回憶一下都後背發涼,早上沒有撬開窗戶還是因為太爺爺建房子的時候用了一些桃木,關鍵的地方都有用棗木釘起來。
陽木為主,以棗木維持,加上太爺爺數十年的法陣學識,再木頭上又刻又是畫,一個房子是一個法陣,但又放開,每一個門,每一個窗戶也都是一個法陣。
要是換到其他普通的家裏早進來咬人了。
現在該去看看了。
出門的我看看父親離開時送我的懷錶。
銅做的,那個時候有銅表已經很不錯了,更何況那時候我還是個孩子。可想而知一個孩子能有一個銅表是多麼的富裕。
吃過早飯差不多八點,而現在差不多一點多。
父親外出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只知道那個時候外出進城的很多,母親獨自帶我,家裏還算比較大,二叔一家人在西屋。
二叔和父親一起進城。二嬸子帶着一個妹妹。
父親二叔兩人每個月寄一些錢糧回來。便於我們生活。
使用母親和二嬸對於糧食這方面不需要用太多力。
農忙早過了,母親白天都在種菜,中午的飯應該是給我留了。
想想先吃過飯再去。
少傾。
我在偏房提了那個羅盤又帶了一個殺威棒一起。
殺威棒是太爺爺那時候當道士留下來的。一個血紅色的棒子。也不知道弄死了多少妖魔鬼怪。
夏天的農村一切都是那樣,平靜而又祥和。
王家在河流下面,我家的地勢高些,一路向下,我打算先到王家看看。
。
手拿羅盤。
調位,定針,好傢夥,前針浮動不止,左三右七,好傢夥只是怪事要出。
只見王家附近草叢黑而墨綠,昨天和李浩那傢伙在附近玩才說過,那裏面草張大不錯,裏面八成還有蛇。而今天看看,都快死了的樣子。
看來這東西不簡單。
老話說得好,家宅里的雜草會直接的反應這個家裏的風水如何。
這個王家昨天帶回來那個東西,吸了這個祖宅大部分養氣,這東西不死,主家人敗運,偏房人大病。要是不影響到我自己,我也不想管,一方面自己沒那個本事,另一方面是王家人不怎麼樣。
甩甩腦袋,繞向正門。
柳樹下一小女孩,在哭泣。
那是什麼樣的哭聲,有點像貓叫。
看衣服樣式像是陳家的小妹,挺乖的一個小姑涼,我走上前,打算安慰安慰,然後讓她回家。
大概是知道我要上去。
小女孩抬頭了。
映入眼帘的白髮,
滿是皺紋的臉。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