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琉璃終,重潤入局是對錯
第148章:琉璃終,重潤入局是對錯
---先更后改---
很多人甚至不知道官府的大門朝那邊開,卻知道狄仁傑家門前的樹多久黃了樹葉。
這麼說雖然有些誇張,但足夠說明他府上告狀的人有多少。
這件事情李重潤是知道的,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
李重潤才做出這樣的決定。
也正是因為這個決定,讓原本在洪水災難面前恢復生產人民心中泛起波瀾。
「你聽說沒?邵王殿下在驛站收集狀紙呢?」
「都是假的,裝裝樣子吧!」
「你聽說卻德華的事情沒?」
「卻扒皮?他這麼了?」
「被邵王殿下拿着40尺的大刀,直接砍了?」
「四十尺?扯澹呢吧?」
「你看,你還不信,當時我就在現場。」
「……」
「走去驛站看看!」
平定縣城的百姓知道這個消息后,竟然開始放下手裏的活,都朝着驛站的方向走了過去。
路上遇到熟人的時候,他們還互相招呼着朝着驛站的位置過去。
在過去的途中,在場的所有人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甚至還不相信李重潤這樣做是真的,
就這樣,眾人抱着試試看的態度朝着驛站走去的時候,驛站的門口人越來越多。
最後多到什麼程度,整個這條巷子已經堵的死死的。
所有人都在門口張望,孔向文坐在平定縣的主官,他被李重潤安排在門口。
若是有上述的罪狀,他會在第一時間拿到手。
也能保證這罪狀不會經過其他人的手。
外面的人看着坐在門口的孔向文都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計算聚集的人越來越多,也沒有人上前。
李重潤就在驛站里,看了看身邊的戈江,問道:「外面多少人了?」
戈江走到驛站周邊的牆邊,串了兩下才爬上去。
而此時楊鏢頭撕下身上的衣服,咬了咬牙。
用另一隻手和牙將撕下來的布條與手裏的大刀纏在一起。
此時的眼神都發生了變化。
在場的所有鏢師看着楊鏢頭的舉動能夠感受到他的想法。
身後的所有人,都做出這樣的舉動。
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年
土俊良看着楊鏢頭的動作,臉上的眼神變得兇狠,「還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兄弟們!」土俊良大吼一聲。
「呼……呼……」他身後的所有土匪都跟着呼呼的大喊兩聲。
而此時的楊鏢頭也怒吼道:「鎮遠鏢局的兒郎們!」
「在!」這一聲要比土匪那麼多人喊的還要響亮。
一看就是受過專業訓練的樣子。
兩撥人,劍拔弩張,戰鬥一觸即發。
而此時,就在兩撥人準備衝上去的時候,一個突兀的聲音突然響起,「各位,何必這樣打打殺殺呢,要不咱們換個玩法?」
這聲音剛好在兩撥人說話間隙的時候響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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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有些突兀,卻能夠讓院內的所有人都聽的清清楚楚。
此時,東方的鯉魚白已經漸漸泛起。
大地的潮濕讓一層水霧籠罩起朦朧的視線。
遠處的山林已經若隱若現,倒是顯得有些神秘。
李重潤剛剛說完話,在場的所有人都將目光集中在他的臉上。
雖然他身邊的左衛也做好戰鬥的準備,但他們心裏想的,絕對不是這個時候。
而是兩敗俱傷之時。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樣的戰術絕對更適合。
但李重潤出言,在場的所有人不敢有任何質疑的聲音。
也就在這個時候,李重潤在剛剛的位置朝着土俊良與楊鏢頭的中間走了過去。
他走到土俊良的面前,看着土俊良說道:「若我不插手的話,他們不是你的對手,這批貨,我要了。你走吧!」
「呵呵……」土俊良冷哼的笑了笑,他身後的土匪也都跟着哈哈大笑起來,「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要了?你拿什麼要!」
說話間,他拿着自己的匕首竟然朝着李重潤的胸膛指了指。
而他身後的一個小弟,竟然也提着手裏的刀,朝着李重潤指了過去。
「放肆!」管眾見到這樣場景的時候,怒聲呵斥道。
呵斥的話剛剛結束,便感覺在遠處牆角的位置突然出現兩個人,手裏拿着弩箭,直接朝着土俊良和他身後的小弟射了過來。
土俊良感受到牆角有人的時候,心中一驚,緊忙閃躲。
他的速度非常快,快速轉身的時候,竟然躲過弩箭的攻擊。
但是他身後的土匪小弟,卻沒有這樣的身手和好遠。
根本來不及閃躲的時候,便被弩箭射中胸口。
沉悶一聲,直接倒在地上。
「什麼人!」躲開攻擊的土俊良看向剛剛弩箭射來的方向,哪還有半點人影。
就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這倒是另在場的所有人都又驚又怕。
而此時的李重潤面帶微笑,倒是成了全場最為澹定的人。
楊鏢頭和史副鏢頭看着李重潤的眼神也一樣發生變化,原來這文弱書生,早就把這裏包圍住了。
他們還覺得自己佔據上風。
「怎麼樣,你現在覺得我有資格嗎?」李重潤看着土俊良反問道。
土俊良再一次圍繞着驛站的院牆看了看,連人影都沒有。
但他相信,這些人絕對可以看到院子裏的一舉一動,若不然剛剛出手絕對不會那麼果斷。
想到此處的時候,他心裏倒是真沒底。
外面到底多少人,他根本不清楚,想必自己派出去堵門的幾個小弟,已經被解決了吧。
若不然一定會有消息傳進來。
而就在此時,土俊良身後的土匪慌慌張張的握了握手裏的武器,在土俊良身邊小聲的說道:「要不咱們拼了,或許還有勝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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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俊良眉頭緊皺,他心裏在盤算,外面到底有多少人。
若是真有很多人的話,這些人也不至於躲躲藏藏,直接漏出真身,弩箭一指,哪還有反抗的餘地。
甚至連談判的餘地都不用留。
但他不敢賭,若是賭輸了,或許連命都要交代在這裏。
李重潤看着土俊良猶豫不定的樣子,臉上的笑容更加澹定,他將土匪小弟的話聽的清楚,而後不屑的看着土俊良說道:「就算是拼一下,你們也沒有任何勝算。你不是我對手?」
在場的所有人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像是聽到一聲巨雷一樣。
不僅土俊良身後的土匪笑了出來,就連楊鏢頭身後的鏢師都沒控制住自己的表情。
呵呵哈哈的笑了起來。
李重潤身邊的左衛,聽到這話的時候,心中也是質疑,但他們沒敢表現出來。
「史副,這書生是不是腦袋有問題?」李鐵柱在史副鏢頭的身邊小聲的問道。
那史副鏢頭肯定的點了點頭,「你看他那瘦弱的樣子,凈說大話!」
楊鏢頭看了看身後的眾人,又看了看李重潤:「書生,回到我身後,大不了我們拼了!」
李重潤沒有理會眾人,而是看着面前一臉冷笑的土俊良說道:「要不試試?」
「試試?你確定?」土俊良倒是試探性的看着李重潤問道。
李重潤點了點頭,「你也就是依仗武器,若是沒有匕首,你真的什麼都不是。」
「呵……」土俊良冷笑一聲,將手裏的匕首直接扔給身後的土匪小弟。
伸出手,扭了扭頭。
管眾看到這樣的場景,心中滿是擔憂之色,「殿下……」
李重潤伸出手,阻斷他繼續說下去,而後將身上的外衣脫了下來。
「若是你輸了,我放你的人走,你留下!」
「好啊!」土俊良毫不猶疑的答應道。
在他眼裏,眼前這個文弱書生,就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簡直就是虎狼之詞。
「你要是輸了呢?」土俊良看着李重潤問道。
「這些東西歸你!」李重潤看着身後的琉璃說道。
楊鏢頭這些人雖然覺得李重潤並沒有詢問他們的意見很不禮貌。
但他們自己也非常清楚,沒有詢問的必要。
土俊良聞言,大吼一聲,「好!」
隨着這聲怒吼,周圍的土匪開始站在土俊良的身後大聲的喊了起來。
而鏢局的鏢師雖然不是李重潤的同路人。
卻在他的身後加油吶喊。
土俊良站在李重潤的對面,開始摩拳擦掌。
而李重潤雙腿交叉,雙手橫在自己的面前。
小碎步開始跳了起來,交叉的雙腳讓自己的步伐更加輕盈。
周圍人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攻擊方式,他們都不知道李重潤在幹什麼。
像是個蹦馬猴子一樣。
「這能行嗎?」
「這是在幹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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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這可以嗎?」
「……」
就連牆外潛伏的戈江都緊張的看着院內的一舉一動,已經做好隨時衝進來的準備。
而就在所有人質疑的時候,土俊良大吼一聲,朝着李重潤的位置攻擊而來。
他揮舞着手臂,直接朝着李重潤打了過來。
李重潤雙腿交叉,怎麼會放過這樣的機會。
誰先動,誰就會將弱點暴露給敵人。
李重潤毫不猶豫,直接抓住土俊良的手臂,身子快速的旋轉,順勢用垮頂住土俊良的腰。
過肩摔!
「啪……」
李重潤這個動作,乾淨利索。
土俊良還沒有感覺到是什麼回事的時候,盡然被李重潤直接摔在地上。
摔在地上的瞬間,土俊良的背後的頭部頭暴露在李重潤的面前。
李重潤並沒有藉機攻擊,而是在他的腦袋上拍了一下。
力道不算重,「再來!」
此時,全場鴉雀無聲,所有人還沒有看清是怎麼回事的時候,李重潤竟然一招制敵!
完這句話后,李嚴亭悄悄的退了出去,沒有再說話。
而此時李顯看了看周圍的房子,看了看房間內的擺設,甚至透過窗子看了看外面的楊樹。
他感覺眼前的世界是有溫度的,是值得讓人記住的。
觀察了片刻后,李顯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臉上的表情瞬間發生變化。
剛剛那個凌厲充滿氣勢的李顯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竟然一副懦弱的樣子,憨厚的樣子。
甚至笑起來的時候,還有些傻。
他輕輕的撲了撲身上的灰塵,抖了抖衣服,臉上掛着滿意的笑容,走了出去。
朝着李嚴亭的馬車走去了,朝着神京,一條永遠都不會回來的方向去了。
***
當李重潤從驛站走出來沒多久的時候。
管眾被他留在鎮遠鏢局,還有一處隱藏的小隊跟在管眾的身邊,暗中傳遞消息的同時也能相互有個照應。
戈江站在李重潤的身邊,看着後者的目光正盯着林子的方向。
像是在等待什麼人。
而此時林子裏,也有一個人藉助地形和周圍的樹木,將自己的隱藏的極好。
他也剛好看到李重潤,算是在暗處觀察。
他臉上是糾結之色,一抹愁雲在傷疤上雖然顯露的不是非常明顯,但也能看出清楚。
對於李重潤的話,他記在心裏,若是今日他不出現的話,李重潤真的會把土匪山繳了?
他相信李重潤有這樣的實力,因為他會想起他做出感應到那股熟悉的味道是什麼,是軍隊的味道。
從管眾橫在李重潤面前的時候,他就知道這夥人不一般。
當李重潤將他打倒在地的時候,他就知道,李重潤不一般。
自己現在能有選擇的餘地么?
或許還有一個理由是說服他的,那就是沉寂在心裏的不甘。
他不是逃兵,他是叛軍。
但這終究是他的遺憾,或許李重潤能夠滿足他心裏最重要的不甘。
可他還在糾結,這小子太年輕,靠譜不?
李重潤抬起頭看了看天上的太陽,時間差不多了。
土俊良帶着人離開后,驛站內倒是安靜很多,鎮遠鏢局的鏢師們站在楊鏢頭的身後,眼神虎視眈眈的看着李重潤,但一步都不敢上前。
他們似乎對於李重潤的懼怕要比土匪都要嚴重,這本身就是弱肉強食的叢林。
在他們的眼裏,任何人都有可能覬覦這些上等琉璃,別說土匪,就連他身邊的鏢師都非常清楚這些琉璃的價值。
楊鏢頭之所以全程跟鏢的主要原因就是害怕這些鏢師起了賊心。
家賊難防的道理他還是知道的。
此時,就有很多人盯着李重潤,他們中間甚至已經有人開始起歹心。
若是能夠將李重潤這些人殺死的話,他們是不是就可以瓜分這些琉璃。
到那時,再將這口大鍋甩在他們的頭上。
如意算盤雖然打的好,但是他們根本不敢行動,李重潤的實力他們看得清楚,而且外面究竟藏着多少人,他們根本就不清楚。
我的祖母武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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