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畫
胡老頭見狀,連忙蓋上了罐子的蓋子然後看着我竟是“呵呵……”地笑了起來。
我被這異味弄的真是差點就交代了,別到時候沒被這“鬼上妝”弄死的時候,先被這罐子裏的東西給收拾了。
“小娃娃啊,還是太年輕了,你可知剛才那個罐子裏的東西為何物?”
胡老頭笑了一會兒后說。
我則是怔怔的坐着,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因為我實在是不敢回憶那個味道了,太他喵上頭了。
胡老頭見我沒理他,也是明白了其中的意思,便徐徐說道:“這是發酵了九九八十一天後的黑狗尿!”
黑……黑狗尿???
我被胡老頭說的話嚇到了,怪不得啊,這麼上頭。
“黑狗可以驅邪,而經過特殊處理后的黑狗尿,則是上好的藥水,專門治鬼上妝這等小兒科的東西!”
說完,胡老頭給我拿了一個塑料夾子,示意讓我夾住鼻子。
我想都沒想就照做了,就是因為那味道實在是聞一次就夠了!
而後,胡老頭再次打開那個黑色小罐子,倒在了一塊毛巾上,頓時我看到你毛巾竟然冒出了白色的煙霧,隨後胡老頭迅速的把這毛巾蓋到了我臉上。
因為我剛才看的出神,所以以至於眼睛都沒來得及閉上的時候,這毛巾就已經蓋到了臉上,我似乎還感覺有幾滴狗尿流進了我的眼睛裏。
可奇怪的是,尋常的水只有進入人眼,都會造成不適感,而狗尿流進了眼裏倒是沒啥感覺,反而倒是一股涼氣在眼睛裏流動着。
便聽見胡老頭這時不知道在幹什麼,似乎是在倒水,然後過了一會也是沒等我多想,胡老頭固定住我臉上的毛巾,而後一下把我放進了一個充滿水的容器里,我用手撫摸四周,漸漸知道了這是什麼-一口缸!
“鬼上妝影響的是全身,所以光解決上面是沒用的,現在你只需要在這泡上個一個小時,鬼上妝自然就解除了。”
好嘛,感情這大缸里的水,不用說也能猜到,自然也是狗尿,不過只是加水稀釋過了。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我感到臉上和全身開始燥熱起來,像是被火炙烤了一樣,這感覺越來越強烈,最後我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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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疼的叫出了聲。
就這樣,在一陣陣哀嚎中,一個小時過去了,胡老頭很準時的把我從大缸里抬出來,隨後取掉了毛巾。
模糊的視線開始變得清晰起來,而後我飛快跑到鏡子前一看,果然那個熟悉的我又回來了!
只是此刻的我皮膚比較紅,看着像是蛻了一層皮,我的目光移動到那大缸的時候,瞬間呆住了。
只見大缸里,赫然有一層除了臉部沒有,其餘部分都完整的皮膚,正在缸里飄着。
所以我感覺像是蛻了一層皮不是錯覺,而是真的!
胡老頭看出了我的疑惑,就說:“鬼上妝,就是利用鬼物的口水在陽人的皮膚上進行創作,你可理解為畫畫,只不過這是只發生皮膚上的,所以只需要利用特殊調出來的狗尿把這一層皮蛻掉,那鬼上妝自然就解了。”
我忙道了句“謝謝”,胡老頭擺了擺手說:“比起你祖先救我那次,這次你的事可謂是區區小事不足掛齒,”又提到了我的那位祖先。於是我趁熱打鐵,問起了關於他的事。
“胡老爺子,我的那位祖先是幹嘛的?您可以和我講講嗎?”
胡老頭並沒有立刻就說,而是點了旱煙,深深抽了一口,嗆的直咳嗽。
而後他的眼神像是陷入了回憶中。
“那是兩千多年前了,當時我還是個不過十七八歲的少年人,有一次上山採藥遇到了纏人的狐狸,那狐狸竟然能口吐人語,揚言說要吃了我,就在危急關頭一位身穿米黃色衣袍的中年男人擋在了我面前,只見他結了幾個手印后,眼前的狐狸就像是受到重創似的口吐鮮血而亡。隨後這中年男人就離開了。”
兩千多年?發生在兩千多年的事而今講了出來,那這胡老頭的年齡豈不也是兩千多歲了?
不正常,胡老頭的身上有大詭異!
我沒有打斷他,胡老頭喝了一口茶後繼續說
“當晚,我在熟睡的時候,就聽到門口似乎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我迷迷糊糊的答應了一下,而後我越想越不對勁,這深夜裏誰會閑的沒事叫我名字?就在我以為是做夢后想繼續睡覺的時候,門口傳來敲門聲,隨後不等我答應,便聽見外面傳開了嘈雜的狐狸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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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狐狸長的和白天那個被中年男人打死的狐狸很像,而我看了看四周,竟然也都是狐狸,長的都和之前那個很像,當時我心裏就有了念頭,這是狐狸來索命了!
就在我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白天那個中年男人又一次出現了,就像是憑空出現的一樣,這次中年男人爆喝一聲讓這些狐狸速速離開,可其中有隻狐狸卻說,一命還一命,眼看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
而中年男人則是冷哼一聲,隨後單手一揮,一個類似於羅盤的東西就出現在他手中,他大喊一聲‘刀來’,而後那類似於羅盤的東西竟然飛起來在空中破碎,再次落到中年人手中是已經是一把閃着寒光的刀,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
隨後,中年男人動了,一人,一刀,對着狐狸,這狐狸也是有了道行了,與中年男人纏鬥在一起,可沒過多久,中年男人斬落一隻狐狸的頭顱后把刀插在地上而後飛快的結印,只消片刻,我見那地面則是冒出白煙,那狐狸群見狀剛準備跑,但已經遲了,白霧中,一個又一個狐狸頭顱飛起而後落地,只到最後一聲狐狸的哀嚎停止后,中年男人緩緩從白霧中走出來。
不等我開口拜謝,中年男人作勢又要走,這次我立馬拽住了他的衣袖,問他姓名,而後中年男人摘下了衣袍的帽子,露出了真實面容,那相貌與你可謂是有八九分相似,隨後中年男人說他姓宗,還說兩千年後會有個子孫越難,到時候記得出手相救,也算是報恩了,我問他子孫的姓名,他便給了我一張畫像以後便大笑一聲離開了。”
我聽后,也是對事情有了個大概的了解,也對這中年人產生了興趣,問道
“畫像呢?可還在?”
“奧,那自然是在,恩人的東西我自然會保存好。”
說著,胡老頭便從一個箱子中拿出了一個捲起來的羊皮,打開之後裏面是一幅畫,我從胡老頭手中接過畫打開一看,瞬間愣住了!
因為這畫中之人不是別人,正是我!而且可以說相似度不亞於現在某些畫家畫出來的了。
我不禁用手撫摸起這畫,然後竟然隱隱約約摸到一些凹凸不平地方,我立刻把畫側對着蠟燭,然後便覺得這凹凸不平的似乎是字!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