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1章 柳韻云:下雨天,油紙傘更配喲…
徐卿雲的核心言靈讓人吃驚,但他這屬於半後天異變出來的天才,但對面柳韻雲卻是不同,就見其先是顯化出九宮虛,那第一宮中的傘字飛出,化作一把油紙傘,撐開斜靠在肩膀上,這樣一柄油紙傘可是不輕,甚至可以與普通的刀劍相比較了,只是很多人不懂這第一言靈凝聚一個傘字是為何。如何戰鬥?傘中劍?
雙方互相行禮之後比賽也就開始了,只是這本來風平浪靜的擂台上竟然開始淅淅瀝瀝的下起了雨來,再一看那柳韻雲的右手手背上一個亮藍色的雨字正發著異樣的藍光,想來這雨就是她使的手段,而再一看柳韻雲整個人已經梨花帶雨的哭成了一個淚人。
“這,這雨是那丫頭施展的?不對啊!我沒看到她釋法術法啊!”觀眾席上一名青年說道,現在的兩位都是屬於那種背後有着勢力,這種人了解就行,挖牆腳是得挖但就不是他們這些人了,但正如他所說的根本沒有看到柳韻雲施展術法的吟唱或者手印,那她是如何施展的。
沒人回答,不得已眾人只好件目光又彙集到之前解釋徐卿雲核心言靈的老者身上,畢竟對方看起來知識很是淵博。
“情緒,一悲一喜皆為情緒,而雨又與愁苦很是靠近,所以一個人的天賦或者說與核心言靈的契合度足夠高的好稍微帶動一些情緒就能施展這種不需要吟唱或者手印的術法,這已經變成一種天賦能力,與天賦秘法等同,但出現的很少,同時對於核心言靈也是有着要求,就我知道的怒,可以與風或者火這兩類言靈配合,一怒狂風起,一怒烈焰生。”面對眾人那副求知慾滿滿的樣子,老者扶着鬍鬚很是得意的說著,那模樣倒是有着一種書院先生教授弟子樣子。
“那非核心言靈,也就是九宮言靈能夠做到嗎?”一人滿懷期待的問道。
“能,但這就不是天賦能力了,這屬於功法的範疇了,北區百城中只有夢都有着這樣的功法,這也是這次挑戰賽吸引的地方,夢都的珍藏的功法不知道多少,但夢都不會輕易流出的,並且幾乎每份功法在學習之前都是有着誓約的,哪怕是最垃圾的功法,這種誓約一般不會限制直系血親之間的教授,這也是各家勢力幾乎都是傾巢出動,把符合條件的都扔了上來,這丫頭我看就是情雨軒的下任軒主繼承人,如果沒有那個混蛋小子的話。”老者有些玩味的說著,他雖然不是風淵城本地人,但情雨軒與這城主的約定他卻是知道的,所以情雨軒還對於那些照顧她們的恩客是有喜又怕,畢竟真怕哪個恩客魅力太大直接將人家姑娘的魂給勾走了,這樣她們損失可不小。
“這場相思雨融入了我的哀傷,同是一字修為的你掙脫不了的,放棄吧!”撐着離人傘的柳韻雲看着被雨水已經完全澆成落唐雞的徐卿雲說道,因為雨水的關係她並不能看出對方是否受到她這相思雨的影響留下眼淚,但她想來應該是的,畢竟同是軒中的姐妹跟她對戰的時候都承受不了這相思雨中的哀愁,無心戀戰,甚至一些二字的都扛不住。
“相思雨?好名字,只是你就真的懂什麼叫相思嗎?”因為這詭異的雨徐卿雲並未着急上前拼殺,同時發現對方也沒有拼殺的意思,想來對方就是要靠着這場雨決出勝負,仔細感受一下這雨水中的詭異力量,他馬上察覺到了這其中矯揉造作的哀傷,這是演出來的哀傷,或者說是編出來的哀傷,這也正常看着對方十七六歲的年紀,也就剛覺醒個一兩年,那有那麼多時間,讓渣男傷透了心來醞釀哀傷,並且那有渣男只傷人心而不傷身的,那些一字修為的也就跟柳韻雲差不多歲數閱歷不夠,自然會被這矯揉造作的哀傷影響,至於那些二字修為的軒中前輩與其說是來對戰,不如說找個由頭來釋放內心壓力的,畢竟大哭一場很多壓力就被釋放趕緊了,並且因為相思雨的關係可以說是受到影響不丟人。
“旋風起。”弄明白這雨中的情況后,徐卿雲也不在跟對方墨跡了,要說相思,要說苦痛,誰又能比的過他,他完全就是悲情玄幻小說主人公的模板,父母相戀,但父親只是一個小地方的普通劍客,甚至連言師都不是,雖然他有核心言靈,但五階的劍客修為讓他沒法捨棄,至於母親則是夢都一個言師家族的小姐,五字的修為,放到偏遠的小地方比方說風淵城,可以稱的上是一方人物了,但對於夢都的言師家族這不過是用來完成利益對撞的籌碼,她的婚姻從一開始就被圈定了,除非突破六字,那時候才有着一點點的話語權。
然後?然後當然是老套的離家出走遇到真愛,生下孩子,被家中族人找到,一場大戰,父子兩人僥倖逃出升天,同時也清楚的知道一名劍客是打不過同階的言師的(五階對四字才是同階別弄錯了)。費勁心力覺醒核心言靈,但卻又被打上了野路子言師的標誌,他不敢走真正的流程啊,對於一些土生土長的人覺醒署的覺醒手續很是便捷,但對於他們這樣背井離鄉的人來說,去覺醒署不把你祖宗十八代查清楚你是別想離開覺醒署。
徐卿雲周身泛起青色的光芒將他與這相思雨隔絕,這是風屬性的力量,自從升字失敗他發現自己的核心言靈帶有風屬性后他就嘗試着引導並使用這股屬性力量,還好他修鍊的就是旋風劍法,本身就有着風之意境,這一月的苦修終於能夠讓他在施展旋風劍的時候控制這風之力量,是以他才會說著那句旋風起了。
徐卿雲就真的如同一股青色的旋風向著柳韻雲攻來,那下落的雨點觸碰到那青色的光華自動迸濺開來,很快徐卿雲就來到柳韻雲,將這本是凡兵的長劍搭在了對方那猶如皓月凝脂一般的脖頸處,由於沒有掌握好力度貼着劍刃脖頸處已經有着絲絲殷紅。“你輸了,你似乎只會哭吧!就這麼一點手段就敢大言不慚真是有意思。”
“我認輸。”然後一個側身脖頸離開了那長劍的挾制,跑下了那擂台,看着這跟着她離開雨水,徐卿雲知道了這會人家是真哭了,而不是硬凹愁苦的那無病呻吟。
“剛才應該是割破了點皮,弄疼她了?不至於吧!好歹是個言師啊!”徐卿雲直男發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