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傷心出走
木婉清聽得慕容復稱讚她,心中很是歡喜,但是又想到他不願看自己的臉,便又問道:“那你為什麼不想看我的臉?”卻不想慕容復回道道:“因為······因為我已經有了其他的女人了,這樣你還願意和我在一起嗎?”
木婉清聽得一呆,隨即怒道:“什麼?你已經有了別的女人了?”慕容復低頭道:“是啊!應該還不止一個,這樣······這樣你還願意讓我看你的臉嗎?”
慕容復雖然感覺自己有些花心了一些,自私了一些,但是他卻不想去欺騙一個女人的感情,更何況還是一個他已經喜歡上的女人,所以他才會這樣將自己的情況告訴木婉清,然後再由木婉清自己做出選擇,即使······即使木婉清會離開他。
木婉清聽的慕容復如此說,頓時像是被重擊了一般,身子顫抖了一下,眼淚不聽話的從眼眶中流出來,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慕容復,然後怒喝道:“師父說的果然沒錯,你們男人當真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說過之後,眼眶頓時也跟着紅了起來,眼淚更是落得快了,然後看也不看慕容復,便從房頂上跳了下去。慕容復看到木婉清現在傷心的樣子,心中不由的一疼,但是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叫了一聲:“木姑娘!”然後也只能跟着木婉清一起跳下房頂。
木婉清的眼淚不聽話的一直從眼眶中流出來,也不理會慕容復,到得下面后便騎上黑玫瑰向外奔去。
慕容復見到木婉清騎馬要走,急忙上前抓住馬韁,說道:“木姑娘,你······”想要安慰她,解釋給她聽,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也不等慕容復說完,木婉清便抬起手對着慕容復,傷心的吼道:“你放手!要不然······要不然的話,我便將你shè死!”
慕容復聽到木婉清傷心的怒吼,不由的鬆開手來,他不知該怎麼辦了,他剛鬆開手來,那木婉清便拍馬‘駕’的一聲向前奔去。
慕容復只能眼睜睜的看着木婉清傷心的消失在夜sè之中,他現在不知道該怎麼去挽留,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難道要勸她原諒自己,然後和自己在一起嗎?
看着木婉清蕭瑟顫抖的身影慢慢的消失在夜sè中,慕容復只能搖頭嘆息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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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這時,無量山上神農幫的駐地也迎來了幾位客人。
在月光下隱約能夠看清是三個人,而且每個人都騎着馬兒。三人騎着馬兒走到了山間處便無法再行乘騎,其中一人說道:“兩位姐姐,這山間有些陡峭,而且此時又是晚間,我們還是下馬行走吧!”
其中一人道:“段公子說得有理,我們便下馬行走吧!”最後一人也答應一聲,三人便都下的馬繼續向那有火堆的地方行去。
這三人不是旁人,正是那段譽和那兩個靈鷲宮的女子,此時他們也剛剛趕到無量劍。
三人牽着馬兒一起走向有火堆的地方,三人剛行到離火堆還有幾十丈的地方,便突然跳出來兩個手持葯鋤的男子,這兩人將葯鋤橫在當胸,一人便上前喝道:“你們是什麼人?來這裏有何貴幹?”
那姓李的女子上前喝道:“大膽!你們將司空玄叫出來見我們!”
此時雖然是夜晚,但是天上掛着一輪圓月,所以仍然稍微能夠看的見周圍的東西,那兩人見走上前來的女子的打扮,只見這女子身披一件碧綠sè的斗篷,在斗篷上還綉着一隻禿鷲,頓時一驚,急忙跪倒在地,說道:“小人參見聖使!不知······不知聖使駕到,未曾遠迎,還望······還望聖使恕罪!恕罪!”跪在地上說話的兩人顯然很是害怕,就連他們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段譽見他們此時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忍不住看了看那說話的女子,心中想着:“原來這神農幫的人這麼害怕靈鷲宮的人,怪不得大哥放心讓我和這兩位姑娘一起來這救人了。
那姓程的女子也上前說道:“別再這說些廢話,快去將那司空玄給叫來見我們!”那跪在地上的兩人急忙回道:“是,是!請聖使稍等!”說著站起身,又向後倒退了幾步,然後便急忙的去找那司空玄了。
只片刻,那司空玄便領着人飛奔而來,還未走到近前便已經大聲的說道:“屬下司空玄恭迎聖使!屬下未能夠遠迎聖使,還請聖使恕罪!”等跑到了段譽和那兩個女子身前,又急忙跪下,說道:“神農幫司空玄,恭祝童姥萬壽聖安!”
段譽想不到這神農幫幫主見到自己身邊的兩個女子,居然變得那麼恭敬,和之前的他簡直判若兩人,又聽到他最後說了一句‘恭祝童姥萬壽聖安!’,忍不住想道:這童姥是誰?看了看旁邊的兩個女子,又想到:是了,這童姥定是那靈鷲宮的宮主了!
這時那姓李的女子說道:“你起來吧!”司空玄道:“是,多謝聖使!”說完之後,便又磕了幾個頭,這才站起來,而那些神農幫的弟子們,等司空玄站起后也都跟着站起身來。那姓李的女子說道:“前幾rì你們是否抓了一個叫做鍾靈的小姑娘?那小姑娘人那?將她帶出來。”
那司空玄早就注意到了段譽,見那段譽是和這兩位聖使一起過來的,此時又見這兩個聖使點名要見鍾靈,那裏還不明白是這段譽來救鍾靈的,但是有這兩位靈鷲宮的聖使在,他也不敢說什麼,急忙對着身邊的兩名弟子說道:“你們兩個去將那位小姑娘帶出來!”
那兩名神農幫的弟子不敢耽擱,立即將那鍾靈給帶了過來,段譽見那鍾靈被帶出來了,叫道:“鍾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