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四章 一腳絕孫
不過,雖是往楊天這邊走來,但許大茂,以及小源幾人的腳步,則是不慌不忙慢悠悠的。
看起來很是悠哉,那模樣,就彷彿他們只是來散步一樣,根本沒有一點做罪心虛的慌張。
見狀,楊天皺了皺眉頭,不過,也就皺了片刻,隨後,眉頭就舒展開來。
沒有再理跪倒在地的棒梗幾人,而是靜靜的看着,往自己這邊走來的幾人,準備看看他們幾人,到底是什麼情況。
很快,許大茂幾人,已經走的離楊天只有四五米遠。
這時,他們停下了腳步,楊天還沒有說話,小源就看着楊天,笑着開起來口:
“楊天,我聽說你找我們啊?咱們平時也沒有什麼交集,你這忽然找我們有什麼事啊?”
說完,他就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樣,看着楊天。
他倒要看看,楊天敢不敢撕破臉,說他們拿東西的事。
雖然,小源這時也看到了跪在地下的一大爺幾人,心裏有點訝然意外,但也沒有太放在心上。
在他看來,自己幾人和一大爺這些老弱病殘不一樣,他們被楊天輕易折服,自己幾人可不會。
而這時,小源說完以後,其他幾人也紛紛道:
“對啊,你找我們有啥事?我們正吃飯呢,要是沒事我們就回去了。”
“沒錯,有事說事,沒事我們就走了,我們等下還有事呢。”
“………”
也許在這,有人疑惑,他們這是幹嗎?不是明知道楊天找他們的目的,為什麼現在所有人都裝作不知情的模樣。
其實這是幾人往這邊來的時候,商量好的話術。
畢竟,他們雖是無業游民,但並不是白痴傻逼,也知道有些事不能太過分。
他們商量,幾人就當做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給楊天一個台階下,如果楊天服軟怕了,不再提他們拿東西這事,那就罷了。
至於剛才,他們說的要看到楊天恐懼的表情,這只是他們口嗨而已,沒必要真的羞辱,然後得罪死楊天。
畢竟,他們知道,像楊天這樣的人,如果真的得罪死,楊天真有可能那一天半夜,跑他們家抹掉他們脖子的。
不過,如果要是楊天要和他們撕破臉皮,不依不饒的話,他們就也沒辦法,只能得罪死了。
畢竟,東西既然已經拿了,這些肉,對他們這種無業游民來說,比命還重要,他們不可能再拿出來。
但楊天,根本不知道他們想什麼,當然,就算知道,他也不會覺得這是所謂的台階。
對他來說,幾人敢拿了自己的東西,還在自己面前一副不知情的樣子,就是在羞辱自己,所以這時,聽到幾人的話,楊天直接笑了。
不過,他表面是笑,心裏戾氣已經上頭了。
本來他在剛才,就被一群聖母,搞的心情很不好,戾氣很大,現在好不容易氣消了一點,又有人找事,真是老虎不發威,把他當病貓了。
這幾個小卡拉米,是真的沒把自己當回事啊,於是,他直接冷聲道:
“你們幾個雜種,是不是我給你們臉了?老子叫你們來幹什麼,你們幾個雜種不知道嗎?
現在給老子裝不懂?我操你們馬的,我再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現在老老實實給我跪下,先給我磕頭道歉,我等下可以教訓你們輕一點,要不然,我弄死你們…”
小源幾人聽到楊天這番話,都懵了,不可置信的看着楊天。
這狗日的怎麼敢?難道他不知道,自己這邊五個人?他現在不應該老老實實的不再提這件事,再不濟也是客客氣氣的說嗎?
片刻后,小源第一個回過神,臉紅脖子粗的就罵道:
“我草泥馬的楊天,你他么找死。”
說著,攥起拳頭,就往楊天這邊衝來,他決定,自己一定要好好教育一波楊天,讓他知道面對自己該用什麼態度。
而在他拳頭離楊天的臉,越來越近的時候。
楊天一把就攥住了他的拳頭,然後看着小源冷冷一笑,隨後,咬緊牙關,用盡全身力氣,一腳踹到他的命門上。
沒錯,就是那個命門,楊天姐的,自己之前還是太仁慈,所以才導致有人敢這樣羞辱自己,所以,這一次,他決定不在仁慈。
讓下一個敢得罪自己的人,好好想想得罪自己的下場。
”卡。”的一聲,啪的聲音瞬間響起,緊接着,一聲如豬被閹的那種撕心裂肺的哀嚎,直接響徹全院。
聽到這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嚎,眾人齊齊往倒在地上的小源看去,這一看,在場的男人,不由都是倒吸一口涼氣,褲襠也是一緊。
這不是他們慫,主要是這場面太血腥了,只看地上的小源,正疼的滿地打滾,血一直流。
這如果是別的地方流血,在場大部分男人,都敢說自己不怕,但這樣的,他們屬實害怕。
畢竟,男人最重要的東西,就是命門,如果沒有了那個,那還能稱得上是男人嗎?
這要是在後世,也許有人還能想的開,畢竟,做不了男人,還能有很多選擇。
但在現在,人們思想都很保守,在他們看來,如果他們沒有了命門,那真的不如死了算了。
所以在這種思想下,看到這一幕,誰不是一涼?
而因此,他們對楊天的害怕也是更上一層樓,剛才那群聖母,也是把身子,都悄悄的往後移動開,生怕楊天再注意到他們。
而這時,許大茂以及小源的兩個兄弟,也都看到這一幕,許大茂這時,剛才的勇氣徹底消失,身體都軟了下來。
而小源的兩個兄弟,雖然也是一涼,但這時候,兄弟情義和後世不一樣,這時候的兄弟,是真的以命相交。
所以他們這時候,直接紅着眼睛,就往楊天這邊衝來,一邊沖,兩人一邊大罵著:
“我草泥馬的楊天,你敢傷我源哥,我踏馬弄死你。”
“狗日的,你個雜碎我弄死你。”
眼看兩人離自己越來越近,楊天並沒有在意,他也沒有動,畢竟,兩人雖然跑的很快,但以他超常人幾倍的眼裏,在他看起來,速度就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