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第 66 章

第66章 第 66 章

因為天氣的異變而突然新增一批感冒的人,這種新聞他們並不是第一次看到。

但是感冒到昏迷的狀態,似乎就變得不怎麼正常了。

亂步對這種事情並不感興趣,只有接到案子的時候他可能會接下委託而去處理這些事情,但平時,他是一隻懶貓貓,只要能坐着就絕對不站着,能睡覺絕對不會醒着幹活。

要說辦公室里最認真工作的,也只有國木田了。

他的計劃每天列成表按時做完,簡直是偵探社裏的楷模。

而現在多了一件這樣的事情出來,儘管對他們並沒有什麼影響,但社長卻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但他又說不出哪裏不對。

他走出來面對眾人,手裏拿着今天的報紙,面色微沉地說:“最近少出門比較好。”

“特別是花梨。”

他點出正在吃果凍的小孩,花梨從椅子上探出頭來:“外面有怪獸嗎?”

孩子氣的話讓偵探社的氣氛一下子緩和了不少,挨着她的亂步將甜點投喂到她的嘴裏:“才不是。”

孩子的體質不如成年人強壯,更容易被病毒侵染,只要稍加不注意就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病倒,且不說生病的痛楚,吃藥打針對孩子來說,同樣也是一種折磨。

“外面不安全,等確定……”社長停頓了一下,不知道自己的詞彙對一個孩子來說過於陌生而理解不了,他揉碎了拼湊成孩子能聽懂的話,“外面很多人生病了,如果靠太近的話,有可能你也會生病。”

果然,生病這個詞對於孩子來說是非常可怕的事情。

花梨幾乎是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屁屁——照以往她生病的時候,都是打屁屁針的。

“花梨不要。”

而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繃帶青年拿了一隻筆偷偷逼近,在花梨的屁屁上輕輕戳了一下。

“呀!”

花梨幾乎是被嚇得跳了起來,但依舊堅定地護着自己的屁屁,她彈跳在桌子上盯着罪魁禍首,發現那只是一支筆的時候,兇巴巴地瞪着太宰治:“你壞!”

國木田再也忍不住笑出了聲。

但在花梨控訴的目光下國木田努力憋住了笑,假裝一本正經地再次開始處理工作,但花梨一扭頭,國木田又忍不住笑了出來。

亂步拉着花梨遠離了這群欺負小孩的傢伙,找了個安靜的地方一起品嘗粗點心。社長偶爾看到的時候,兩隻貓貓臉頰鼓鼓囊囊的,緊挨着坐在一起安靜地吃東西。

一個二十幾歲的偵探青年孩子氣地吃得嘴邊都是點心碎屑,還是靠三歲的孩子懂事地替他擦乾淨。

看起來,相處得不錯。

社長也放下心來。

又過了兩天,因為新聞上沒再報道之前人群昏迷的消息,周圍的生活似乎又變得正常了起來。至少在偵探社看來是這樣的。

而花梨也得到了偵探社所有男性的晚安吻,但因為還沒從立場不同而沒有再踏足偵探社的中原中也那得到晚安吻,花梨一直在念叨這他,到了太宰治都要懷疑,或許中原中也真的是她爸爸也不一定。

港口fia似乎也因為什麼事情忙得不可開交,這讓和花梨拉了勾約定好的中也耶只能將此事拋在腦後。

雖然他並不想成為一個言而無信的人,但現在也沒有辦法抽身離開。

都怪那個俄羅斯人……

還有那個奇怪的男孩,根本抓不到人。

屋外陽光明媚,與謝野醫生要出去購置一些醫用物品,在偵探社關得受不了的花梨拉住她的手指想要跟着一起去。

她眨着漂亮的眼睛,純真地注視着與謝野發出渴求的目光:“花梨可以幫忙提東西的。”

這樣的小要

求,讓與謝野醫生很難拒絕。

社長在一旁替她說話:“現在外面……應該沒事了,如果可以的話,就帶她出去走走吧。”

福澤社長都發話,與謝野不再猶豫牽着花梨的手:“那我們走吧。”

得到允許的花梨小蝴蝶兒似的飛了出去。

跟隨着與謝野醫生去了五金市場,花梨看着這和醫生完全沒有關聯的店鋪,一邊吃着小零食的時候,看到店老闆笑眯眯地將一個全新的電鋸遞給了她。

花梨甩動的小腿一下子停了下來:……

與謝野醫生買電鋸是宿舍里的傢具壞掉了嗎?這麼一想,花梨自我安慰成功,看着與謝野晶子動作熟稔地拉開電鋸,惡魔一般笑着扭頭問店主:“這次的電鋸可以減少液體濺到我臉上了吧?”

店主擦了擦不存在的汗點頭附和,雖然不知道用這個東西鋸東西的時候為什麼會有液體濺出來,但還是誠實回答她:“……是的,特意按照您的要求定製的,您可以用得放心。”

“那就好。”

與謝野將東西放進了身後背着的大包里,隨後又買了一個電鑽。

她溫柔解釋着:“有時候,電鑽用起來更趁手。”

老闆一點也不想聽她的解釋,只想當一個安安靜靜的五金店老闆。

這些東西都被放進了與謝野晶子的包里,完全沒有花梨能幫忙的地方,但花梨還是想讓自己盡一份力,伸出爪爪在她的包上虛空抓了抓:“如果與謝野醫生背不動的話……”

花梨做出背包的動作,尤為誠懇地向她提出分擔的邀請:“花梨可以幫忙背的。”

為了保護小孩子幼小的心靈,與謝野點頭答應了下來,但回去的路上根本沒有讓她幫過忙,最後在雪糕窗口準備買兩隻嘗嘗,一是為了給小孩子解饞,二是有理由可以讓花梨幫助自己拿雪糕的借口來滿足花梨想要幫忙的好心。

與謝野在窗口那排隊,她讓花梨坐在離她一米的位置暫且休息,成年人排隊站一站還能忍受,跟着她走了一路的花梨可能早就腳酸到站不住了。

花梨乖乖坐在那等她,與謝野一回頭就看到花梨期盼地望着她的方向,在其他小孩都被工作人員的氣球和玩具所吸引時,她完全不受影響,依舊專註地望着與謝野晶子,乖得要命。

這讓與謝野不由得想起前兩天社長說起花梨的事情,如果她找不到爸爸的話,他將全權接管這個孩子的事情,不管是上學還是其他,他都有能力再養大一個孩子,而且性格如此乖巧,根本不需要他多費精神。

當時沒有人反對這件事,就連亂步也不會像之前那樣發小孩子脾氣,反而在一旁說出令他們都震驚的話:“那我可以分給她我的粗點心哦。”

這段時間的相處,亂步似乎挺喜歡花梨,連甜食也願意分享。

想到這裏,與謝野晶子覺得自己選擇離開黑-手-黨的決定是一件非常正確的事情。

窗口終於輪到與謝野晶子,花梨望着她正在和店員選擇雪糕口味,都沒注意到身旁坐了一個人。

那是一個戴着一頂毛帽的黑髮年輕男人,在這樣的天氣下戴這種帽子還是過早了,葡萄一樣的瞳色彷彿沉澱着一杯味道醇厚的酒釀,此刻注視着花梨,讓她無法忽略地朝着費奧多爾看去。

出於客氣,花梨朝他笑了一下。

這位好心的俄羅斯人臉色過於蒼白,似乎是因為貧血的緣故,看上去尤為虛弱。但他臉上露出冷靜而優雅的微笑,很難讓人心生惡感。

“真是個乖孩子。”他莫名其妙地誇讚了她一句,又摸了摸她頭上的呆毛。

在花梨看過去之前,費奧多爾已經收回了手,他瞥了一眼與謝野晶子的方向,緩緩站起身:“希望我們以後還有機會再見面。”

真是個怪人。

與謝野晶子拿着雪糕走了過來:“花梨,給。”

一下子被打斷思路的花梨很快就被雪糕吸引住了,等她回頭再看已經沒有了那人的蹤影。

而在傍晚時分,福澤諭吉接到了一通電話。

“之前昏迷的人,醫院無法查到原因,這超出了尋常……我想這應該是你們接手的時候了。”

被稱為“黃昏的武裝集團”因為這次的怪異事件開始出動。

尚且還小的花梨無人照看,儘管她覺得自己能照顧好自己,但社長最後還是決定將她帶在身邊一起去查明昏迷的原因。

在自己身邊總會放心一些。

於是在路上,花梨被社長抱着和亂步等人趕往了醫院。

而院長早早就在那裏等着,看到一行人趕來之後,替他們帶路來到了一片全是躺在病床上昏迷過去的部分人員的房間。每一階段年齡的人都有。

而他們安靜地躺在那裏,似乎只是睡著了。

“他們已經睡了多少天了?”國木田問起。

院長對此也很苦惱:“已經快四天了,不管怎麼檢查他們的身體都是健康的,但怎麼都找不到病因……”

社長將花梨放了下來,聲音沉穩:“我知道的。”

病房裏只有他們幾個人在,社長不讓花梨觸碰這裏的任何東西,以防被傳染。

江戶川亂步戴着口罩靠近其中一個,用戴着手套的右手觸碰其中一人的臉:“呼吸正常,溫度正常……”

他推了推眼鏡:“和睡美人一樣沉睡過去了呢。”

與謝野晶子撥開他們的眼皮,也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而且,她發現自己的治癒異能對他們也沒用。

“異能者乾的嗎?”偵探社唯一沒有異能的亂步一針見血地指了出來,“這個可能最大,是有病毒異能的異能者嗎?”

這個猜測一出,都被大家默認成了結果。

國木田一臉嚴肅:“那如果是病毒異能的話,他的攻擊範圍似乎沒有具體到某個人……”

“之前也沒有出現過這樣的異能者吧,”太宰治靠在牆壁上懶懶開口,“或許可以調查最近來橫濱的可疑人員,至於為什麼沒有攻擊具體範圍……”

“要麼是有心人在做試驗,又或者是……”他抬起鳶色的眼眸,露出曾經身為港口乾部那樣冷淡的目光,“純粹報復。”

不過現在這些都只是猜想,還需要他們回去再具體討論。

社長意識到了事情的緊迫性:“還要調查這個異能者,他到底是用什麼方式來攻擊。”

“前幾天雨夾雪。”亂步點出了那天出現的異樣天氣,“這樣的天氣不尋常。”

這麼一番交流下來,幾乎讓他們把這件事處理了一大半,有這樣的成員協助,社長露出長輩般的欣慰目光:“我們先回去,將事情重新梳理一遍再做打算。”

花梨還不太能聽懂他們之間的對話,對異能者這個詞都不了解的她只能依稀從他們口中獲取一些她會的詞語,例如“雪”“生病”,當然福澤諭吉也不會讓她去思考這麼複雜的問題。

他們準備離開醫院之時,森鷗外再次給社長打開了電話。

“看來,你終於發現了這個問題。”

社長聽出了他話里的意思,肯定地說:“你很早之前就意識到了,有可疑的異能者混了進來。”

“算是吧,福澤閣下。”儘管用着敬稱,但森鷗外隱瞞社長這件事就可以看出,他心裏的小九九多得很,“我好心提醒一句,死屋之鼠的費奧多爾已經來到了橫濱,如果碰到他的話,還請小心行事。”

社長的眼前浮現出戴着毛帽的黑髮青年,他越發意識到這是一次有預謀的計劃,而

造成這些人的昏迷或許就是費奧多爾的手筆。

“天黑了。”福澤社長提醒了一句。

作為在黑夜裏行走的黑-手-黨組織,也是他們應該出手的時候了。

冷風吹氣他們身上的外袍,花梨縮在社長懷裏,看到路燈照耀的那一塊,似乎有雪花緩緩落下。

造成這些人的昏迷或許就是費奧多爾的手筆。

“天黑了。”福澤社長提醒了一句。

作為在黑夜裏行走的黑-手-黨組織,也是他們應該出手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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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成這些人的昏迷或許就是費奧多爾的手筆。

“天黑了。”福澤社長提醒了一句。

作為在黑夜裏行走的黑-手-黨組織,也是他們應該出手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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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成這些人的昏迷或許就是費奧多爾的手筆。

“天黑了。”福澤社長提醒了一句。

作為在黑夜裏行走的黑-手-黨組織,也是他們應該出手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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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成這些人的昏迷或許就是費奧多爾的手筆。

“天黑了。”福澤社長提醒了一句。

作為在黑夜裏行走的黑-手-黨組織,也是他們應該出手的時候了。

冷風吹氣他們身上的外袍,花梨縮在社長懷裏,看到路燈照耀的那一塊,似乎有雪花緩緩落下。

造成這些人的昏迷或許就是費奧多爾的手筆。

“天黑了。”福澤社長提醒了一句。

作為在黑夜裏行走的黑-手-黨組織,也是他們應該出手的時候了。

冷風吹氣他們身上的外袍,花梨縮在社長懷裏,看到路燈照耀的那一塊,似乎有雪花緩緩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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