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我想當偵探!
【樊特魯
性別:男
年齡:26
已參加讀書會次數:2
能力:炎魔巨人化
類別:身體變異
能力評級:D
穩定性:B(易於觸發,極易掌控,無需進行腦葉切除手術。)
……】
將最後的評價寫完,李貝莉合上了病曆本,輕聲說道:“不用擔心,你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而且你不需要做手術,很快就能出院了。”
“真的嗎醫生!”特魯聽到李貝莉的話,激動起來身上鎖鏈亂響。
“當然是真的,醫生還能騙你嗎。”李貝莉笑着說:“只要你聽話吃藥,很快就能見到你媽媽了。”
“那醫生,我要多久才能下來,我渾身都很疼。”
激動之後,身體各處的劇痛動提醒着樊特魯,他還躺在束縛床上。
“不要急,只要你你沒有癥狀的話,明天我們就會放開你了。”
“好了,你好好休息吧,我去看看別的病人。”
李貝莉拍了拍樊特魯的肩膀,轉身離開。
樊特魯無法轉頭,但還在背後喊着:謝謝你啊,醫生!
張一澤在旁邊看的發愣,樊特魯竟然沒有察覺到一點不對。
不過可能也是因為李貝莉的能力
沒有發現這一切之前,張一澤也覺得李貝莉是個性格極好的的醫生。
而且,身體的原主極有可能跟樊特魯一樣。
一共參加了兩次讀書會,只是被清除了記憶,所以沒有一點印象。
不過要麼是李貝莉用力過猛,也可能是讀書會的折磨太過,讓張一澤來到了這個世界。
“也不知道我是倒霉還是幸運。”張一澤感嘆一句,再次驅動靈體跟上了李貝莉。
沒有猜錯的話,她說的別的病人應該就是自己了。
走路的時候,李貝莉翻動病曆本,果然是張一澤的那一頁。
【張一澤
性別:男
年齡:19
已參加讀書會次數:2
能力:?
類別:?
能力評級:?
穩定性:?
備註:讀書會過程中昏迷,同時書頁消失,暫定為發生變異。
已閱讀文本:通靈神探。】
“果然是兩次……”
張一澤以靈體狀態跟着李貝莉,看着滿頁的問號。
李貝莉似乎對張一澤的能力也很疑惑,微皺着眉頭推開了房門。
張一澤輕輕一躍,解除雙生靈體,在李貝莉到來之前,睜開了眼睛。
李貝莉在張一澤身邊站定,依然是輕柔的聲音:“一澤,醒了啊。”
張一澤身體一抖,這可不是裝的,他現在聽到這個聲音就本能的恐懼。
看了一眼李貝莉旁邊的保安,張一澤並沒有跟樊特魯一樣劇烈掙扎。
只是身體顫抖着:“李醫生,我好害怕,讀書會,害怕……”
“沒事,沒事,睡一覺就好了……”李貝莉伸出手,溫和的綠光飛出。
不過張一澤已經做好了準備。在李貝莉使用能力的前一秒,閉眼,迅速化作靈體逃逸而出。
他不知道李貝莉的能力是如何起效。
但他的靈體也帶着記憶,就算本體的記憶被清除了,也還有一個備份。
可惜事情沒有他想像的那麼順利,再次使用雙生靈體,僅僅維持了三秒,張一澤心臟如受重鎚,靈體突然消散,不過還好,成功錯過了李貝莉的施法。
等到李貝莉推自己的時候,張一澤再次睜開眼。
眼神比樊特魯剛剛醒過來的時候還迷茫,他這是真的迷茫。
腦中如同針扎一般,頻繁的使用雙生靈體簡直就是折磨。
“沒事吧,一澤。”李貝莉的聲音響起,將痛苦的張一澤喚醒。
張一澤抬眼望去,李貝莉溫柔的笑着,給他一種莫名的親切感。
可是他正在讀取那些剛剛被李貝莉隱藏起來的記憶,那癲狂的聲音似乎還回蕩在他耳邊。
“張一澤?”看到沒有回應,李貝莉再次開口。
足足過了幾秒鐘,張一澤才稍稍緩過勁來:“沒事李醫生,就是渾身上下腦袋疼。”
“哈哈。”李貝莉捂嘴輕笑:“你到底是哪裏疼啊。”
“都疼。”張一澤皺眉:“李醫生,我這是怎麼了,怎麼被捆起來了。”
“你狂躁症犯了,我們也是被逼無奈才將你捆成這樣的,不過你不用擔心,只要你表現正常,我們很快就會將你放開的。”
“麻煩醫生了。”張一澤也學着樊特魯樣子回道,他並不想表現出任何異常。
“對了,你參加完讀書會,有沒有發現什麼不同?”李貝莉拿着病曆本,詢問道。
“頭很痛……參加讀書會的記憶都很模糊了,我完全記不得了。”張一澤搖頭。
院方並不知道他獲得了能力,他自然是能瞞就瞞。
“這樣啊?可是在讀書會上發生了一些很奇怪的事情,你真的一點都記不得嗎?或者你有沒有覺得自身發生了什麼變化?”
說著,李貝莉伸出手,她身邊的安保緩緩伸出了電擊槍。
要是張一澤真的什麼都察覺到,她就得再刺激他一下了。
“我……我似乎很想當一個偵探!”張一澤看着保安蠢蠢欲動,終於還是開口了。
他可沒有特魯那麼皮糙肉厚,實在不想再來一次電擊了。
而且變故確實發生了,要是不透露一部分,李貝莉和院方肯定不會輕易放過自己。
“想當偵探?是什麼意思?”李貝莉壓了壓手,讓安保停下了動作。
院方對他的限制並沒有特魯那麼大,他盡量轉動頭顱,剛好可以看到旁邊安保的上半身。
“比如您身邊這位安保,站姿端正,手掌處有老繭,握住電擊槍方式跟普通保安差別的很大,肯定是受過專業訓練的。”
“不過在安保服下是灰色常服,頭髮沒有及時修剪,應該是退役軍人過來當安保。”
張一澤自信的說完自己的推測,看着李貝莉。
“就這?”
李貝莉聽完張一澤的推理,並沒有什麼驚訝,甚至有些失望。
只要對軍人稍微了解的,看出身邊的安保是退役軍人應該不難。
張一澤並不想暴露太多的能力。
可聽到李貝莉“就這”兩個字的時候,一腔熱血上頭,化作呵呵兩字。
張一澤彷彿變了個人一般,輕蔑的看了李貝莉一眼,用冷漠的聲音說道:“他結婚已經超過五年,但和妻子依然十分恩愛。”
“有一個女兒,不過現在可能生了嚴重的病,讓他不得不重操舊業,賺上一筆。”
“另外,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所醫院內,哦不,這所監獄內是禁酒的,而他,不抽煙卻有酒癮。”
說到這裏,張一澤深吸了一口氣:“他身上正藏着一瓶,似乎是中午才剛打開過。”
“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