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初入公司
“別發獃了，跟我進辦公區，來到這裏還有很多通道和途徑，例如醫院、飯店之類的，我們從剛剛的便利店過來是最快的喵。”橘貓對張自力說道。
張自力收起劉姥姥進大觀園般的表情，跟着橘貓在偌大的廣場上走着。眼前莫名出現一個幾百米高的大樓多多少少還是有些震撼的，因為這棟大樓平日裏在N市的市中心並不存在。
橘貓像一個導遊一樣跟張自力邊走邊介紹着：“你眼前的這棟樓是我們主要的辦公大樓，處理日常事務都在這座樓里。整座樓總共一百零五層，包含兩層地下室喵。”
張自力點了點頭，橘貓繼續說道：“這座樓在外面是看不到的，外界無法感知和觸碰。只有通過特殊的靈力才能進入結界來到這裏進入大樓，你所持有的這張臨時通行卡就是我們特製的靈力卡喵。”
見張自力眉頭緊鎖，橘貓解釋道：“你可以理解成我們現在進入了一個特殊的空間，與現實的空間並無任何關聯。你之前被‘惡靈’困在黑暗的‘靈帳’里也是一樣的，只不過那個‘靈帳’空間比較小。”
“哦，懂了，相當於被火影忍者里的神威帶到了異空間，或者哈利波特到九又四分之三站台乘坐列車去霍格沃茲。”張自力恍然大悟道。
“雖然不明白你在講什麼，你可以按照你的理解來喵。”橘貓說道，他們此刻已進入大樓，來到一樓大廳內。
張自力打量着內部的環境，和普通公司的裝修絲毫不差，簡直就像是把現實中的樓複製粘貼到這裏一樣，只是這座樓相較一般的樓來說高了些。
一樓大廳正對門的地方有一個大的背景牆，上面只有四個大字“靈能公司”，背景牆前是公司前台，兩個少女在那裏邊嗑瓜子邊聊天。
橘貓滿臉黑線略帶尷尬地對着張自力說道：“你先去前台那邊登記一下，我到電梯口等你喵。”說完便往電梯間那邊溜去，一刻也不停留。
“虎子哥別跑啊，讓我擼一下嘛，哼，每次都這麼小氣！”前台其中一位少女發現了橘貓，大聲朝電梯間方向喊去。喊完之後氣鼓鼓地坐下，也不和另外的少女繼續剛剛在聊的話題，瘋狂吐槽橘貓。
張自力暗自覺得好笑，這貓平時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看來也有害怕的事物存在。話又說回來了，要不是知道這貓的靈魂是一個大叔，誰又能拒絕一隻肥嘟嘟的小貓咪呢，對於喜歡大叔和貓咪的妹子來說應該是難以抗拒。
來到前台，兩個少女熱情地拿出筆和登記名冊讓張自力填寫，其中一個少女身材微胖笑起來有兩個好看的酒窩，一個少女偏瘦說話的聲音很溫柔。跟前面便利店裏的兩個店員不同，張自力沒感到有打量自己的目光，只是像正常公司前台一樣做着訪客登記的流程。
做着登記期間，一樓的大廳陸續來了一些人往電梯間趕，兩位少女並沒有抬頭打招呼之類的，認真仔細地確認張自力填寫的內容，確認無誤後方才示意他可以去電梯間了。臨走之前，微胖的少女跟張自力吐槽橘貓狡猾得很，張自力心裏深以為然。
來到電梯間，這一趟上去的電梯已經滿員了，只剩橘貓和一個中年男人在閑聊着什麼。令張自力感到驚訝的是，這個中年男人對橘貓看上去相當地尊敬，彷彿學生聆聽老師的教誨一般。看到張自力過來，中年男人對張自力點頭微笑，並遞給他一張名片。
“你好，我叫周齊銘，在這邊算是一個打雜的，
歡迎你的到來！”中年男人自我介紹道。
張自力恭敬地收好名片，不敢把眼前的男人真的當成一個打雜的，不過他畢竟也不是這裏的員工倒也不需要太熱情，於是不卑不亢地說道：“你好，我叫張自力，很高興認識周先生！”
他們繼續等着電梯，周齊銘和橘貓聊着一些張自力聽不懂的話題，偶爾也和張自力聊些日常的東西，倒也沒冷落他。
不一會兒，電梯到了，周齊銘故意放慢了腳步，示意他們先進去，最後才進入電梯廂門。他跟橘貓確認后按下27層，隨後又按下48層。
電梯很快停在了27層，橘貓招呼張自力跟着他出電梯，周齊銘跟他們道別並邀請他們有時間的話去他那邊辦公室坐坐。橘貓此時卻好像端着架子一樣不置可否，只是禮貌性地跟他點了下頭。
他們來到一個辦公室前，還未敲門，裏面傳來一個低沉聲音道：“請進！”隨後門自動打開，只見一個禿頂的中年男人坐在辦公桌前一邊盯着電腦屏幕一邊挖着鼻孔，整個辦公室就這一個辦公位，看樣子這個禿頂男人就是橘貓口中的部門老大。
“小張來了啊，到沙發上坐會兒，我馬上忙完。”禿頂男人對着張自力他們點了點頭，然後又盯着電腦了。
張自力依言坐到沙發上，覺得無聊便掏出手機，看下時間現在是十點三十五。手機並沒有信號，想到這裏是異空間的話倒也合理，抱着試試看的想法跟橘貓詢問無線網密碼。
橘貓跳到沙發上，奪過手機，爪子在上面操作了一番，又推給張自力。張自力拿回手機發現居然真的連上了wifi，用瀏覽器試了下幾個常用的地址都可以正常訪問。
“我們這邊wifi外網是可以訪問的，同時可以使用公司內網，而外面是訪問不到我們內網的。”橘貓看張自力驚訝的表情便說道。
張自力畢竟也算是計算機專業畢業，對網絡安全方面也略有研究，想着能不能用技術尋找這家公司的電子檔案之類的。可惜今天並沒有帶筆記本電腦過來，以後有機會的話看看能不能黑進內網。
禿頂男人突然說道：“麻子，注意D14區，有情況立即向我回報！”沉默了片刻之後，他站起身來，從柜子裏拿出一個茶盒，忙活了一會兒給張自力遞過來一杯綠茶。
張自力接過茶杯，綠茶散發出來的香味沁人心脾，不過他並沒有喝只是把它放到茶几上，站起身來想跟禿頂男人打招呼。
禿頂男人擺擺手，示意他繼續坐下，說道：“呵呵，張自力對吧，請隨意坐，不用太拘謹。自我介紹下，我叫陳牧之，是這家公司的一名主管，主要負責信息部和人力資源部的日常管理。”
“你好，我是張自力，你讓虎子哥監視了我三個月，應該不用我自己做介紹了吧。”張自力說道。
“一般我們不會採取這樣的方式，為對你造成的困擾表示抱歉，你有什麼需求可以跟我提，能辦的事情我儘力去辦，只是希望你能留在我們公司做事。”陳牧之沉默片刻接著說道：“你似乎想知道你母親的身亡原因？”
張自力壓抑着自己激動的情緒，雖然很可疑他是如何得知自己的想法的，但還是立即說道：“我想知道，請跟我講下。”
陳牧之開門見山地說道：“你先喝下茶靜靜神，放心，這茶沒問題，我都不太捨得喝。從胖虎帶來的情報里發現你態度的轉變，便查了下你的資料。你跟你父親關係並不好，而導致這種情況的原因便是你並不相信你母親的死只是意外，也不難猜出你很想通過我們去了解你母親的死因。”
“那求你趕緊告訴我！你們應該有十四年前T市的情報吧？”張自力聽到這裏也顧不上喝茶着急地問道。
“非常抱歉，我確實有翻看過去文檔記錄的權限，但我不能透露給你，這是我們公司的規定。首先我們絕對不能給非本公司的人透露信息，另外沒有一定的級別的員工也不能知曉。”陳牧之說道。
“也就是說要做你們的員工而且還要做到高層？感覺是你們的套路，你們就這麼想騙我進你們公司？我沒有什麼特長並且對你們公司其實沒興趣，只想知道一個答案！”張自力有些不耐煩道。
“我們是想你加入我們公司，但我們公司的規定也確實是這樣的。而且即便我這邊非常想你進公司，你如果通過不了面試進不了公司也無可奈何，你可以好好考慮下。”陳牧之認真地說道。
張自力感覺有些心累，要不然假意答應下，到時候用電腦黑進內部系統里找資料。還有沒有其它方式能找到當年的蛛絲馬跡呢？茶几上得茶散發著迷人的香氣，他端起茶抿了一口，陷入了沉思。
沒過多久，張自力就感到難以招架的困意襲來，這茶有問題？糟了，這些人的話果然不可信！閉上眼睛之前看到陳牧之和橘貓略帶笑意地看着他，很快他便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