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半路出家的醫療忍者
三代風影站在風影大樓的門口,與沙棘道別。“馬特會帶你去研究所,我還有些事物要去處理,就不跟你一起了。”
作為一村之影他平日裏的工作是很忙的,這幾天因為緊急處理沙棘覺醒血繼界限衍生出來的各種問題,所以才像個保鏢一樣寸步不離的待在沙棘身旁,現在一切都已經步入正軌他也該回去處理自己的事了。
想起辦公桌上堆積如山不知道要加班多久才能處理完的事物,三代風影苦惱的扶了扶斗笠,但又想到沙忍村正在自己的手下迎來茁長的發展,精神立刻就涌了上來。
“還要加把勁才行。”
見三代風影離開后,馬特說道:“沙棘大人請跟我來。”
“嗯。”
三代風影批給沙棘的研究所就在風影大樓旁邊不遠的地底,發生任何問題常駐在風影大樓周圍的精英忍者都能在第一時間趕到。
進入研究所后,沙棘頗有儀式感的洗手更衣,套上白大褂,行走在潔白的走廊里,熟悉的一切讓沙棘感覺自己彷彿回到了前世校園之中。
他大學學的是生物,一年十個月待在實驗室那是常事,回到這裏就跟回到了家一樣,而這也是他敢向三代風影申請研究所探究鬼身體奧秘的把握。
當真正的進入研究所,沙棘意外發現這裏的儀器設施並不差,除了陳舊些,有幾台機器都快趕上當初學校專門進口的設備了。
“黑還是你黑啊。”沙棘拍着機器發出感嘆,火影世界各種黑科技層出不窮,而且發展極其扭曲,這個國家人們出行可能還要依靠馬車,而另一個國家就已經坐上火車了。
加上掌握絕對暴力權的忍者們對此並不重視,導致整個世界的科技樹越點越歪。
“您說什麼?”陪同沙棘參觀的忍者奇怪的問道。
“沒什麼,說說這裏的具體情況吧。”沙棘輕咳一聲,轉身問道。
“現在研究所的設備還沒有完全到齊,預計一星期之內會陸續到達,研究所的人員因為特殊保密條令,暫時只有我和另外兩人,其他人還要進行進一步的審查才能進來。”
沙棘點點頭,難怪這裏這麼空曠冷清,他看着面前雖然穿着白大褂,面容粗獷比起研究人員更像是戰士的忍者,不禁問道。
“你們都叫什麼名字,以前參與過什麼工作?”
“我叫陀步,另外兩位分別叫尚克和妮菈。我們以前都是在忍村的醫院工作。”
“醫療忍者啊·······”
雖然猜到沙忍村不會有什麼太好的科研人員,但直接讓醫療忍者頂替過來參與研究也太慘了點。
之後幾句話的交談,沙棘發現了更讓人絕望的現實,他們幾個連醫療忍術都是半路子出家學習的,以前都是正兒八經的戰鬥忍者。
在二戰木業的綱手憑藉醫療忍術大放光彩后,沙忍村隨大流的模仿了她在木業極力推行的成系統培養醫療忍者方案。
只是沙忍村有醫療忍者天賦的人少,沙忍村不夠重視,也拿不出多少資源去從小培育他們,只能照虎畫貓的把一些已經成為忍者但在這方面有天賦的人,回爐重造轉業成了醫療忍者。
如果按照原著發展,直到三戰木業憑藉著綱手培養出來的眾多醫療忍者大大減輕了木業忍者的傷亡后,各大忍村才會加大力度投入培養醫療忍者。
但現在沒有深入體會醫療忍者作用的他們,對於戰鬥能力低下的醫療忍者其實並沒有太放在心上。
也只有沙忍村因為被綱手打敗過,才格外的關注她的行動,然後模仿她做出了一些變動。
“先帶我去看看那兩隻鬼吧。”沙棘苦惱的撓了撓頭,難怪這裏的機器看起來老舊卻沒有多少使用的痕迹,很大可能是沙忍村弄到這些儀器后就一直擺在倉庫里吃灰。
“你跟陀拓長老是什麼關係?”
路上,沙棘隨口對陀步問道,畢竟兩人的名字如此相像,還沒有經過嚴密的審查就進入了研究所,不是關係清白上頭有人,根本就不可能。
“額·····我是陀拓長老的侄子,不過是關係比較遠的那種,平時我很少見到陀拓長老。”陀步謹慎的回答道。
“不用緊張我只是隨便問問。”沙棘示意他放鬆,對於幾位長老對鬼眼熱的態度他並不想追究什麼。
畢竟他自己本身也眼饞鬼的不死之身,只是在知道金手指能夠穿越多個世界,很大可能會碰到更好選擇后沙棘的心思才淡了下來。
而且,研究所的人最後肯定是經過三代風影和千代審批的,他倆都同意了他們安插人過來,沙棘也沒有意見,只要他們不來擾亂自己的研究就好。
“是是,前面就是關押這鬼的房間了,尚克和妮菈也在裏邊,他們正準備採集鬼的血液樣本進行研究。”陀步擦了擦額頭的汗,雖然面前的沙棘只是個十幾歲的孩子,但他卻掌握着整個研究所,自己的去留只在人家的一念之間,不得不去小心應對。
“啊啊啊啊啊!!!”陀步的手剛觸碰到門上,裏邊就非常湊巧的傳出了劇烈的如同殺豬般的哀嚎。
“你們用的半米粗的針管抽血?”
沙棘玩笑般的話讓陀步臉色一囧,連忙打開們,往裏邊走去。
“你們這群該死的怪物!無慘大人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被束縛在一個架子上,如同待宰羔羊一般的墮姬,聲嘶力竭的呼喊。
而她面前的兩人對她的話充耳不聞,正不斷拉扯着她腰間的緞帶研究着什麼。
“咳嗯,沙棘大人來了。”看專心致志的做着研究連自己進來都沒有反應,陀步只能握拳低咳的提醒道。
“沙棘大人!”兩人一驚,連忙收起手中的動作,恭敬地問好。
嚴格來說兩隻鬼是屬於沙棘的私人戰利品,沒有經過他的允許,他們沒有權利直接去研究兩隻鬼。
看着房間內和兩人身上鮮血淋漓的樣子,沙棘臉上抽搐了幾下,做了這麼多年試驗,那個研究室不是一塵不染,充滿了冷色調,怎麼在這裏弄得就跟屠宰場一樣。
“先把這裏打掃乾淨吧。”沙棘無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