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說笑話

50、說笑話

,從情滿四合院開始的影視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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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陳梓林如何看不慣閻埠貴的摳門兒,但也無法再用語言去刺激,一個為兒子前程苦苦哀求的父親。

何況他也只是拿捏拿捏三大爺,閻解放下午就登記完畢,明天就開始值班了。

緩和下臉色道:“三大爺,我不是說你,孩子參加工作那麼大的事兒,要積極對待,

其實我知道您捨不得那點點小錢,說句難聽的,你花100元讓解放進廠當臨時工,憑他工資15.5一月,半年多就賺回來了,

還有招工的機會,是解放一輩子的事啊!何況,很多人花三百五百都進來做臨時工,

為什麼啊,廠里近萬幹部職工,都想讓自家的孩子自家的親戚進廠,你個外人,有錢都沒地兒送去!”

世道就是這麼殘酷的世道,有權人一句話的事兒,小老百姓跑斷腿磕破頭都解決不了。

你要閻埠貴自個去找廠里領導幫忙解決兒子招工就業的事,

從認識相關的人開始請客吃飯到最後見到廠領導解決問題,

前後不經過三兩層介紹人,根本摸不着邊兒。

陳梓林是他背後有老連長的人脈,加上兩次登報,領導論功行賞,

他才從侯處那裏爭取到兩個臨時工名額,莫看只是嘴皮動幾下,

他自己搭出去的人情也不老小,換個其他人才不會這麼輕易拿出來。

無非是陳梓林只是本影視世界遊客,又身懷系統,想早點完成任務,才如此大方。

閻埠貴聽到100塊,心裏直哆嗦,但聽到後來,豁然明白,他自己去釣個魚都要事先打個窩子,

何況兒子參加工作天大的事情,最後聽聞有錢都沒地兒送,臉色蠟黃,本來佝僂的腰更加彎曲了。

當真要花三五百塊,他就捨得,借都沒地兒借啊,恨不得抽自己幾大耳光,15塊5啊!

兩年下來就是三百七十多塊,就眼巴巴沒了….正滿腦子胡思亂想。

陳梓林又說話了:“其實也不是沒轉機,你準備兩條大前門,事成后請解放的科長下頓館子,就差不多了。”

閻埠貴一下子從地獄又回到了天堂,好似漫漫黑暗陡見光明,驚喜得渾身哆嗦:

“陳主任,此言當真?嗐,你看我這嘴,我、我這就去準備煙去,明、明天晚上拿給你行不?”

兩條大前門,就算煙票去鴿子市買,也就十三塊多點,花十塊請吃飯,二十五塊都不到,

遠低於100塊了,叫他如何不欣喜,要是能解決老二工作,花五十都值啊

剛才還咬牙切齒覺得花十塊錢都心疼,現在還怕這點東西不夠

您說這人啊…..

陳梓林說:“行,明天上午叫解放去廠大門保一科,我會安排好的。”

閻埠貴連連點頭:“好好好,我這就告訴解放去。”

陳梓林拉住閻埠貴說:“別急啊,我知道您的脾氣,就是太勤儉節約,解放一個月有15塊5工資,您可別都拿走,好歹給他留個三五塊,

平常同事們交往總得散煙吧,值夜班帶點零嘴吧,跟同事處不好,

難免有閑言碎語,影響以後招工轉正,您說是不是。”

閻埠貴還能說不是?繼續點頭:“我知曉、我知曉!”

陳梓林說:‘給三大媽報喜去!’

閻埠貴轉身就走,腳在門檻絆了下,踉踉蹌蹌回家去鳥。

陳梓林關了門,準備在等晚一點吃點好吃的,拿出和聲教程又學了起來。

沒多大一會,有人敲門:“陳主任,我、宋宗望!”

陳梓林看手錶快七點了,忙開門敬煙:“宋科,你還沒家去?”

宋宗望笑呵呵地說:“剛才給老孫家做工作呢,老孫不想搬,我一做工作,

兩個小孫都同意,他們也願意有自己單獨的房,特別是孫老二,

才一個孩兒,不得加緊辦事多生幾個?哈哈!”

要是跟爹媽住一屋,父母為了能抱孫子,夏天太陽沒下山就出去遛彎兒,冬天哪怕零下十幾度也得騰點時間出來。

陳梓林想着想着倒笑不出來了,說:“宋科,還是您有轍,還沒吃飯吧,我請你下館子。”

宋宗望有點意動,但想到這點兒小事哪值當下館子呢,連忙拒絕,陳梓林也不樂意一個人吃飯,何況還是管房子的科長,多個朋友多條路嘛。

拉着就是不撒手,宋宗望其實也想結交這個兩上工人日報的紅人兒,就答應下來,陳梓林去床頭櫃裏摸出兩瓶小二,說:“今天消滅他們!”

宋宗望三十六歲,好吃好喝工作也不累,瞅着倒像三十齣頭。這年月不顯老,就很氣。

兩人半斤小二下肚,氣氛就熱烈起來了,稱兄道弟的不亦樂乎,天南地北都聊得上,有陳梓林這個信息爆炸年代混過的傢伙,不愁沒話題。

男人喝酒葷笑話一出,連打哈欠的男服務員都眼睛賊亮賊亮

飯店就剩這兩個客人,其他人都下班了,倆服務員負責最後打掃衛生關門落鎖。

本來滿肚子不高興,可聽了幾個笑話,都有點想喝酒了。

於是湊在一起,忙不迭催陳梓林再講。

陳梓林咪了口酒,想了想說:“有個獵人去打獵,嘭地一搶,打下只鳥來,撿起來一看,咦,好奇怪哦,怎麼這隻鳥兒沒毛呢?”

故意停下來吃花生米,咔擦一粒咔擦一粒

他們仨就湊一起猜為什麼鳥兒沒羽毛,

猜了幾次,陳梓林都只是搖頭

看他們抓耳撓腮的,陳梓林才說出答案:“獵人正奇怪呢,忽然飛來一隻鳥大罵‘特么我剛哄她託了衣,你就把她打死了!’”

四個男人捶桌子拍板凳的狂笑!

興趣一上來,兩個服務員也加入了喝酒,沒菜無所謂,一個笑話喝一杯嘛!

就連本善大叔的“樹上騎七個猴”都能讓他們笑出眼淚水來。

最後還喝了飯店兩斤苕酒,陳梓林當仁不讓喝得最多,明面上的,苕酒全潑進系統空間了,喝不慣啊!

陳梓林要給錢,兩個服務員死都不肯要,拉拉扯扯好久,還是沒要錢。

宋宗望顯然也是久經考驗,七八兩酒啥事沒有,回去的路上,

他說:“老弟,老孫家那兩間半還不錯,削微有點兒漏雨,我會讓人把瓦片兒掀了,重新鋪油毛氈,

屋裏刷遍大白,叫電工把電線唔的布新的粗線,燒一千瓦電爐子都行。

窗戶、門刷道新油漆,玻璃都換上花玻璃。

哎呀,今天到底喝酒了,腦子嗡嗡的,明天我好好想想,看還有哪些要完善的,一次都搞熨帖!

費用都從我們房管科走,不用老弟你花一分錢!”

陳梓林心說21世紀那些里格隆,怕都是現在的人玩剩下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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