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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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情滿四合院開始的影視游

不出意料,李凱旋、王敏、盛書博很爽快同意去深市發展,他們這些年從領導崗位下來,受盡了排擠受盡了白眼,是要考軋鋼廠養家湖口才無奈沒有離開,這下老領導又給他們找了出路,那還不是趕緊地答應了。

他們無條件信任陳梓林是長年累月積攢下來的,特別是77年,他們聽從老領導的勸說,主動離開領導崗位,主動承認以前的錯誤,這才得了個平安,還包住了工作,

反觀一起上台做廠哥為灰副主任的張六成、吳昌浩,棧念權位,不聽老領導的勸,執意四處找關係還想當領導,

然後就被秋後算賬,先是撤職反省,然後收集反動材料,最後判刑被關押,身敗名裂,還連累家人。

像杜國全全子、張泉、李勁松幾個因還有點職務,在廠里過得還算舒坦,不願意撇下妻兒背井離鄉,王莉余海蘭張翠香幾個女人,就更不自由了,心裏想去,但家裏男人肯定不許,又還捨不得孩子。

能說動三個去深市幫忙,陳梓林已經很心滿意足了,特別是李凱旋王敏,都管理過廠里一方面工作十來年,是電子廠服裝廠急需的管理人才,何況跟着陳梓林十來年,多少學會了一些權變,比顧浪周小格其實更適合當廠長。

不去深市的幾個,吃晚飯就走了,陳梓林特意留下李凱旋王敏盛書博,要人家背井離鄉去工作,就得先擺出好的條件,何況還是他刻意要幫三個老部下。

陳梓林笑着說:“你們三個去深市,待遇肯定比在廠里高很多,暫定年薪兩千四百元,節假日都有相應福利,你們家需要的各種票證,我會安排白利白老闆解決。”

三人一聽年薪兩千四百元,就驚訝得瞪大了眼睛,他們都是軋鋼廠普通職工,年收入加上票證也不到八百塊,如今光是現金就有兩千四,還有供家人的各種票證,簡直是天上掉餡餅,不是感激涕零,也是喉頭髮緊,李凱旋略帶哽咽地說:“老、老領導,我們就知道,您不會不管我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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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敏跟着說:“老領導,我是您一手提拔起來的,您放心,我們保證不給您丟臉!”

盛書博也是在保衛科做保衛就跟着陳梓林的,對陳梓林早就言聽計從了,激動地直點頭說不話來。

陳梓林說:“國家現在改開,需要引進外面的資金技術,我在港城認識不少企業老闆,所以聯繫了兩家到深市投資辦廠,現在正在籌辦的服裝廠電子廠,為頭負責的你們也不陌生,就是原來廠里的顧浪顧科長,因為某些原因,顧浪已經改名陳顧,你們別叫錯了名字。你們過去就是當廠里的管理人員,幫陳顧周小格管理好兩個企業,明天你們就去廠里辦理停薪留職手續,要快!”

陳梓林在京多待了幾天,等孩子們回家陪了一天,這才帶着李凱旋三人乘飛機去了廣州,這個完全得益於陳梓林的正廳級身份,才能讓普通老百姓的李凱旋三人坐飛機。

到了廣州,顧浪開着皇冠車到機場接機,李凱旋三人差點沒認出來,穿着打扮比《大眾電影》雜誌上的劉曉慶、張瑜、龔雪還漂亮!

好在牢記了陳梓林的話,都稱呼顧浪為“陳總”。

顧浪在軋鋼廠哥為灰跟李凱旋三人都共事數年,因為要未婚生娃才低調離開軋鋼廠去了石景山鋼廠,隱姓埋名的,見到老同事也頗為高興,

知道他們仨都是陳梓林的好朋友好兄弟,笑着說:“是陳梓林告訴你們的吧。”

王敏當時在安宣辦跟顧浪關係還挺好,忍不住問:“顧、陳總,當年你悄不吱聲地就走了,問陳廠長他也說不清楚,讓我擔心了好久,生怕是犯了什麼錯誤.......”那個年頭誰也保不齊就被人檢舉了,被抓了判了便了無音訊的層出不窮。

顧浪略顯尷尬說:“確實出了點事,讓你擔心了,真、真是不好意思,外面熱,上車再說吧。”

李凱旋為人最精明,上車時暗暗扯了王敏衣襟一把,示意不要再問什麼。

在車上,陳梓林隨意地介紹着服裝廠電子廠的情況,顧浪則專心開車,偶爾說說廠裏面臨的實際困難,也對三人能來廠里幫忙表示了感謝,

李凱旋三人聽了很開心,並不是因老領導的關係拿着高薪吃白飯,而是真有他們發揮出力的地方,

都說權力的裹了蜂蜜的毒藥,李凱旋他們仨都從萬人大廠副職崗位上干過的,受了近十年屬下的吹捧擁躉,突然從天上墜落地下,不失落那是假的,

這會聽說能協助陳總管理數百人的企業,頓時雄心萬丈啊,李凱旋都還沒有四十歲呢,在軋鋼廠受了幾年的窩囊氣,這下算的通達了。

陳梓林在深市也沒多待,讓李凱旋三個在廠里安置下來,再請他們喝了次酒,便匆匆返回了港城,港城還有不少事兒等着他的。

果然還在葉倩問床上纏綿,傳呼機就嗶嗶直響,好在是進入了賢者時間,不然會一把摔了那破玩意,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

陳梓林恢復傳呼台,是位鄧先生留了個電話號碼,應該就是鄧光容了,便撥打過去:“容哥,從法國返來了啊?”

“系呀,法國塞納河真美啊,邀請你去你又不去,帶着阿嬌旅遊也好啊!”

陳梓林笑道:“佢要拍戲的嘛,哪有時間呢,這麼晚點不休息呢?”

“倒時差呢,睡不着,不如你來我公司看看在法國拍攝的膠片啊,再一起喝點酒,你最好把我灌醉,我頭疼得要死還睡不着。”

陳梓林哈哈大笑,一口應承下來,葉倩問還撒嬌不滿,陳梓林沖了個涼,慢條斯理穿着衣服說:“連公樂的龍頭鄧光容叫我去,我能不賣個面?”

葉倩問頓時不耍小性子了,她很清楚鄧光容的實力,說:“是那位鄧生啊,跟我們合作《縱橫四海》的嘛,肯定是叫你商量電影的,快去快返來哦。”

陳梓林笑笑不說話,晚上還得返去陪林楓嬌呢,說相貌兩個女人其實不相上下,年齡上葉倩問小了好幾歲,可他就是喜歡喝阿嬌在一起,感情的野港不清嘅。

打的士去咗鄧光容的大榮電影公司,鄧光容早就在放映室等候着的,還有秦相林林清霞兩公母,陳梓林疑惑地問:“張國容來斯利呢?”

林青暇也是一臉倦容,有氣無力地說:“來斯利有點發燒,下飛機就直接去看醫生了,容哥話了,看完膠片就去飲酒,我要飲醉好好睡一覺。”

鄧光容示意陳梓林坐下身邊,後面的放映員就打開放映機開始反映原片,就是拍攝的片段,也沒配樂,連聲音都嘈雜得很,還需後期製作配音的。

電影幾個精彩的段落,都是在法國拍攝的,比方說開場盜竊名畫、鄧光容用降落傘落在奔馳的轎車上、三人在塞納河邊的點點滴滴、坐輪椅跟清霞跳舞最後兩兄弟跟大盜義父決裂的搶戰戲份等等。

即便是沒有配樂沒有配音,拍攝的片段還是挺引人入勝的,特別是鄧光容是表演可圈可點,並不一成不變地耍酷,

而張國容來斯利的表演更加瀟洒細膩,特別是知道大盜義父其實就是出賣他們兄弟的,那種驚愕、痛苦、憤怒表現得淋漓盡致,

林青暇就更加不用說了,周旋在兄弟二人之間小狡黠,可甜可鹹的熟女風情,處事不驚的女盜賊,不停的變幻着的氣質,陳梓林差點就要致敬了,

兩個半小時的片段素材,陳梓林看得一點都不枯燥,而這些素材能用到的,也許只有四五十分鐘,看來在港城還要再拍上一星期,

鄧光容則不停在旁邊低聲說拍攝的原因及個人構思,劇本是死的,再怎麼詳細的劇本都需要導演臨場去拍攝,難免就會摻入個人的思想和觀念,甚至有些還會與劇本衝突矛盾,他是老電影人了,出於對陳梓林的尊重對好劇本的尊重,才會耐心地解釋着,他大榮電影公司最瘋狂的就是一個片名幾個主角配角,就要編劇導演弄出一部電影來。

陳梓林也邊聽邊學習,他是門外漢,通過幾個劇本電影的商討,才逐漸了解導演是怎麼拍戲的,對於鄧光容夾帶私活,也不置可否,監製導演都的鄧光容,自然會有其特點的,只要主題不偏離劇本就行。

小銀幕上一片雪白,代表所有膠片反映完了,陳梓林馬上鼓掌:“容哥、清霞,演得不錯波,至少我這個編劇提不出什麼問題了。去春風得意樓,我請你們飲酒慶功。”

鄧光容也哈哈大笑,看得出非常滿意自己演的角色,特別是最後在法國三人住在大別墅,他幫弟弟妹妹帶孩子,也不知托尼點編寫的,真是逗人捧腹,他拍戲時就因為笑場NG了多次,再看膠片,更具喜感。

幾人來到春風得意樓,進入包廂卻見林楓嬌已經在座等候,林青暇笑哈哈地說:“托尼,沒想到吧,我偷偷把阿嬌請來了,還是秦相林親自接的,你看電影好出神,全都沒發覺。”

陳梓林走到林楓嬌身邊彎腰親了親她面頰才坐下:“你也是,明天還要拍戲,就早點休息呀。”

林楓嬌一指林青暇說:“她都派Charlie親自去接了,我敢不來?林大俠還不大發雷霆!”

林青暇嬉皮笑臉地坐在林楓嬌身邊,湊過去貼貼臉說:“我是一個多月沒見你,想你了嘛,不就是補拍么,早點晚點無所謂啦,有同姐妹飲酒好玩么。”

鄧光容捂額假裝嘆息:“看你點成雙成對的,一點也不顧忌我老婆不在身邊的人。”他老婆跟孩子都在加拿大,也許是方便他好玩女人吧。

林青暇立即揭穿他:“容哥,你叫南妮來嘛,都知道佢才是連公樂阿嫂。”

南妮不是娛樂圈的,專門替鄧光容打理春風得意樓的女人,在鄧光容哈哈大笑聲中,身穿澹青繡花絲綢旗袍的南妮領着推餐車的夥計進了,擺滿了一桌。

秦相林林青暇林楓嬌都客氣地叫“南妮姐”,陳梓林則叫大嫂,他跟鄧光容是結拜兄弟,自然得叫大嫂了。

女人坐一邊,男人坐一邊,女人飲紅酒,男人飲檯子,鄧光容也不喜洋酒,跟陳梓林喝了兩次檯子,也迷戀上滿口醬香芬芳,他酒量不賴,檯子能喝兩瓶。

只是苦了秦相林,他那小酒量,一斤檯子就能趴下。果不其然,二兩的酒杯碰了五次,就去衛生間唱歌,然後癱睡在包廂里的沙發上。

林青暇似乎也不怎麼管他,自顧跟南妮阿嬌飲酒聊衣服珠寶什麼的,小嘴兒叭叭叭的說,紅酒也沒停地往下喝,

鄧光容似乎因為《縱橫四海》拍得爽快對陳梓林更熱情,拉着他不停討論着電影該如何再完善,陳梓林以聽為主,默默地學習着,時不時舉杯敬酒。

鄧光容酒量大喝酒也豪爽,二兩的檯子總是一碰就乾杯,所以很快他的任務兩瓶檯子喝完,一推杯子大着舌頭說:“托托尼,我飲醉咗,不能再飲了,今天到此為止,我要馩覺.....”

主人家要走,大夥自然散席,林青暇見秦相林在沙發上打鼾,便說:“南妮姐,麻煩你叫服務生把Charlie送樓上客房休息吧,我可扛不動他。”

南妮笑笑便對包廂男服務生交待幾句,扶着鄧光容先走,陳梓林要買單,服務員說都掛在鄧生賬上的。

林青暇覺得沒飲好,叫嚷着要跟林楓嬌一起走,去阿嬌家再喝,林楓嬌只好讓林青暇搭着自己的肩膀,一起回了九龍塘的屋企。

林青暇又沒醉,在車裏看到鄧麗均家小洋樓說:“阿姐咩時候返來啊,好好的又去咗馹國做咩呢,好好在港城安家不好咩!

林楓嬌在一邊勸道:“清霞,阿姐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她是真熱愛唱歌事業嘅。”

陳梓林在前面不急不慢地開着秦相林的賓利,港城其實也抓酒駕,只是一般不理會豪車,他也很注意安全,雖說也喝了一瓶檯子,第二瓶都轉進系統倉庫了,沒必要喝那麼,本來還想跟阿嬌解鎖個姿勢,沒想到林青暇這個酒蒙子還要拉着阿嬌繼續喝。

回到家中,兩個林大美女就在一樓客廳繼續飲酒聊天,清霞還嫌棄托尼不要打擾她們姐妹說悄悄話。

陳梓林巴不得,去樓上沖涼就睡了,他體質好可以熬夜,不代表不要睡覺,喝點酒還睡得更加香甜。

也不知道多久,他迷迷湖湖覺得有人爬上了床,聞着洗髮水氣息是阿嬌,便順手攬在懷裏,想繼續睡,他知道阿嬌還要補拍《秋天的童話》戲份,就沒來一發。

可懷裏的阿嬌似乎很不安分,小嘴呼哧呼哧的,手在亂由走,撩得他火起,掰轉她身子,就從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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