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百一十二:鼻涕蟲?
我是惡魔???
聽着眼前這個女人一臉傷心欲絕的哭泣咒罵,常山感到很無辜,自己沒有辦什麼混賬事啊?那把劍自己飛出來認主,我能夠怎麼辦啊,這都第二次被誤會了!
有沒有搞錯,有長得我這麼帥的惡魔嗎?更何況我哪裏惡魔了,反倒是你自己在那裏喋喋不休,說話莫名其妙白白把自己送給我,讓我摸不着頭腦,一頭霧水好不好?而且你弟弟哪裏是死了啊,你不會仔細看一看啊?
他丫的這個臭小子走大運了,比老紙我都還要幸運,白白從我手裏面搶走了一把屬於我的寶劍,你個女人倒好,反倒先是倒打一耙,率先誣陷我了,果然是胸大無腦,一點也沒有錯!
確實很胸大,兇器強大,在女人放下了自己的弟弟的“屍體”,惡狠狠的從地上爬起來,撕心裂肺不管不顧的向常山撲了過來的時候,她胸前兩個巨大的兇器直接的暴漏在了空氣裏面,一顫一抖的晃動着想常山撲來,只讓常山看呆了。[bxwx.org]
本來已經料到了眼前的這個女人,身材一定非常有料,可是親眼所見卻更有料,遠遠超出了常山的想像,兩個最低g級別的兇器,讓他看花了眼。
怎麼可能,這規模比自己映雪老婆的都要大啊!常山的心底忍不住的驚呼道。
“啪……”一聲響亮的耳光,將某個看的呆住了,痴痴獃呆毫不反抗的快要流口水的傢伙。一下子打醒了過來。
一擊得手,女人的左手馬上的握拳隨後而到,兇狠的向常山的下巴上打去,動作很是迅速熟練。好像是練過的一樣。
“……”一道粗壯的手臂飛出,沒有任何懸念的直接將女人的左拳鉗住,死死的鉗住,無人女人如何掙扎也掙脫不得了。當右手一擊得手,再次乘勝追擊,救自己的左手於危難的時候,同樣被死死的鉗住。
嚓,自己被打了!常山啊常山。你咋就這麼一點出息呢,不就一個光溜溜的女人嘛,有什麼值得你這麼呆住的。要是異地相處,碰到一個出手狠辣的人。你早已經死翹翹,去向閻王爺報到去了。
感到自己右臉上那火辣辣的感覺,還有口裏面,那一絲絲淡淡的鹹味,常山知道那是血液的味道。自己血液的味道,自己被打得嘴巴出血了!
看着自己面前這個稍顯得瘦弱的女人,常山真有些懷疑,她是哪裏來的那麼大的力道的。居然可以把自己打出血,雖然佔了自己呆住了毫不出手的便宜。可是自己怎麼看她那張臉。還有這動作神態,感覺好像很是熟悉啊?
“你個惡魔。還我弟弟命來!”雙手被擒,陷入魔窟,脫險不得,女人一邊哭泣着咒罵了自己眼前這個殺弟兇手,一邊大力的提起了自己的斷子絕孫右腿,直奔常山的褲襠下而去。
“啪……”結果早已經在她出手之前就已經註定,斷子絕孫不斷沒有弄成,反而右腿被常山匆忙間一手抓住雙手,抽出另外一隻手兒戲一樣的抓住了,直接的掛在了常山的腰上,高高的抬着,女人則是成金雞獨立狀,四肢四去其三,徹底沒有了胡打蠻纏的能力。
“瘋女人,你弟弟沒有死!你哪隻眼睛看到他死了?他只不過是昏迷了,胸大無腦!”常山趁機呵斥道。
要是沒有心底那股熟悉的感覺存在,尤其是她是地上那個小男孩的姐姐的身份,自己想要收他為己用,讓常山有所顧忌的話,被人無緣無故的打一巴掌,還被打出了血,尤其是一個陌生人,常山一定會同樣一把掌甩回去,甚至是一怒而殺人,管他是男是女。女人你就可以毫不講理,就有特權嗎?有特權也只有被ooxx的特權,沒有殺你就好了!
弟弟,姐姐馬上就去陪你了,不過在下地獄前,即使是死,自己也要眼前的這個惡魔付出血得代價!對於常山的矢口否認,還有自己的弟弟沒有死的消息,女人根本就不相信,只當是常山某個陰謀的借口,想要自己上當。
都被劍從心臟部位對穿了,還有存活的可能嗎?我簫嫣就算是在白痴,也不會相信你這個仇人的話!想到這裏,身體被固定的毫無反手之力的簫嫣,連最後一條腿也用上了,直接的順勢跳到了常山的身上,兩腿把他的腰部夾住,就扭頭張嘴的往常山那袒露的右邊脖子咬去。
這當口,二人的這一套動作,可是曖昧邪惡至極,很是讓人產生翩翩浮想。一個女人**着掛在一個男子的身上,她一雙大腿盤在他腰部,他一手抱住臀部,怎一個干那事了得!
“啪……”
面對簫嫣的欺身而上,一下子主動地盤腰掛在了自己的身上,常山可不會認為她是投懷送抱來的,一邊向後拉她的手臂,想把她給拉下去的同時,一邊用已經空閑的右手,直接的在自己面前女人的臀部,直接的甩了一巴掌,很用力聲音也很響亮,只因為常山知道她又要出招了!
“你怎麼這樣……啊!”就在常山一邊感嘆,自己的右手剛剛感受到的驚人彈性,和此時停住的地方那一片滑膩溫暖,有些戀戀不捨的想着自己身上這個瘋女人之前的話,做自己的女人以後供自己享用,想入非非的時候的時候,預料之中的危險來臨了,一道突然的從他的脖子處傳來。
“叮……宿主身體受損%,修復需要生命點465點,是否修復?”
想也沒有想得,常山選擇了否。現在修復好,不是讓這個屬狗的女人繼續禍害自己嘛!等一會兒再修復也不遲,還好之前殺進化鐵公雞和進化麻雀,自己得了幾萬的生命點,夠自己揮碩了!
“啪啪……你個臭三八,你屬狗的啊!馬勒戈壁的,你弟弟沒有死,你別在這裏胡打蠻纏,小心把我惹火了,我直接在這裏把你給辦了,讓你哭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常某人以前報仇,十年不晚,現在報仇,不再隔夜,你讓我受傷,我也要你受傷!所以常山毫不客氣的又對着之前的地方,狠狠地扇下去了兩巴掌,一點也不手下留情,邊打還邊惡狠狠的威脅道。
尼瑪,就知道這女人還不死心,一定有陰謀,還果然來了!
“……”對於常山的威脅話語,還有自己臀部上那火辣辣的疼痛,簫嫣根本理都不理,死死咬着自己仇人的脖子不放鬆,還越咬越緊,越緊越用力,根本就不鬆口。
我就知道打不贏你,可是就算如此,我也要吃你的肉,喝你的血,讓你永遠有我這個仇人。別以為打我的敏感處,就想讓我害羞下去,然後供你發泄獸慾,弟弟已經死了,我已經沒有支撐了,就算是我也不會讓你得逞的,你得到的只會是我的屍體而已。
感到口裏面濃厚血腥味,還有那鹹鹹的感覺,蕭然直接的吞了下去,然後對着已經咬下了一半的敵人的肉,就惡狠狠地要咬下去,然後吞下去。
突然地,在自己敵人的耳朵後面的光趟處,簫嫣看到了一個大拇指大小,青黑色,呈青蛙形狀的胎記,那個她日思夜想,熟悉的不能夠再熟悉的標記。
“鼻涕蟲?”這一刻簫嫣忘了自己身處何地,忘記了自己為自己弟弟報仇的初衷,忘記了自己的目的,情不自禁的鬆開了自己的血口,幽幽嘀喃道。
“鼻涕蟲???”聽到自己耳邊那陌生卻又熟悉的稱呼,常山的記憶之門,一下子被突然的打開,一段又一段埋藏在腦海深處,他自己都車不多忘記,現在都模糊不清屈指可數的回憶,一下子全部浮現了出來。
童年,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可是對常山而言,卻是一片空白,他是在渾渾噩噩中度過了自己的童年。童年的美好,他是一件事也不記得,只有一些記憶的片段,只因為他自己被診斷自小就得了腦膜炎,傷壞了腦子。
在常山四歲的時候,他被自己的親生父母給無情的遺棄了,最後被好心ren看見送到了孤兒院。
傷壞了腦子,這是說得好聽一點的話,說得不好聽的話,實際就是一個傻子,一個說話吐詞不清,結結巴巴不會思考,甚至是六歲了大小便都不知道去wc,而是在衣服裏面就地解決的傻子。
孤兒院,同樣和社會一樣,是一個很是現實的世界,就算你是傻子也不例外。人傻就意味着時常被欺負,被每一個想欺負你的人欺負,還會被四周的人戴上有色眼鏡,遠遠地被隔離,沒有人會和你一塊玩,也沒有人會在意你的感受。
“呀,小弟弟,你怎麼一個人傻嘟嘟站在這裏,不和其他小夥伴們一塊去玩啊?”一個小女孩對着只有她腰高的小男孩問道。
“……”小男孩轉過頭來,一臉木訥的望着旁邊突然出現的女孩,鼻子上掛着兩根長長的麵條。
“呀,小鼻涕蟲,臟死了,咦,羞羞羞!”小女孩一臉的鄙夷道。
ps:身體損害度的解釋:按重要性和面積大小,脖子是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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