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章,來到宋朝 9
休息了一會兒,兩個人商量去哪,倒是辛嬌嬌眼尖,看到密林深處閃出一點燈光來,那必是人家,他們一前一後向燈光方向走了下去。
山腳下,一個小茅屋從窗戶散出一點燈光來。
稀稀拉拉的灌木在小房間前圍起來一個小院子,一個枝條綁定的可以開合的,便是門了,古人說的“山中相送罷,日暮掩柴扉。春草明年綠,王孫歸不歸。”所謂柴扉便指這種簡陋的小門吧。
他們拉開了柴扉,悄悄地走了進去,偷眼在窗欞縫隙一望,一老人,白髮束頂,白須飄然,粗布衣服短打扮,坐在炕桌前。
家中大約十幾個平方,地上僅一桌一炕而已,所說家徒四壁,應該恰如其分,一點也不為過的。
他們輕輕地敲門,老人他讓他們進來了,他們坐在炕上。
老人外出送信剛回來,正炕上在吃酒,下酒菜僅一根咸黃瓜,十分貧寒。
吳蕭然從雙肩包里掏出一盒午餐肉罐頭,一盒魚罐頭,還有幾根香腸,擺在桌上,順便拿出一瓶白酒打開了。
頓時肉香飄飄,酒香裊裊,老人眼睛放出驚訝地光來。
“這是何物?”他拿過來聞了一聞,不覺讚歎有加。
吳蕭然哪敢說實話,便說:“此物乃是小生在北方羅莎國人那買來的您嘗嘗……”
老人嘗了大加讚賞。
話說這宋朝,生產力低下,什麼切二斤牛肉,大塊朵頤,都是話本里的故事或者富人的生活。窮人常年粗糧充饑,平時那裏見到半點肉星兒。
那老人見到如此美食也就不客氣了,大口吃肉,頻頻喝酒。
吳蕭然本來不餓,四邊瞅瞅,只有正面牆上,掛一個人老人像,下面放着幾個馬皮塊,上面畫著符咒,問老人,老人說:“小老兒姓戴名飛,字騰雲。祖上,正是神行太保戴宗是也,牆上掛的便是祖上的神像,下面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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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傳說中的‘甲馬’。”
“這甲馬掛上是日行千里嗎?”吳蕭然問。
“把兩個甲馬拴在兩隻腿上,作起“神行法”來,一日能行五百里;把四個甲馬拴在腿上,便一日能行八百里。不過家道中落,我又沒有上過私塾,大字不識幾個,現如今只能靠‘甲馬’給人傳信、送物維持生活,唉,難呀……”
已是半夜四更天了,辛嬌嬌自然睏倦,便躺在炕上睡著了。老人連忙拿來被子給她蓋上,看到她們炕上的他們的物品大驚失色,忙說:“你叫吳蕭然對吧。——快走吧,他們都在捉你。”
“是嗎?為什麼呀?我們根本就不認識他們,也沒惹他們呀。”吳蕭然不解地說。
老人謹慎地吹滅了油燈,把吳蕭然拉到身邊小聲說:“梁山已經散去好多年了,但我們兄弟之間一直也沒有斷了來往。有時他們找我送個信和東西什麼的,我也得到些銀兩。前兩天聽說‘奪命鬼’張洪,發現了你們女孩使的是一把‘承影劍’傳說中的承影劍上古名劍,十大名劍之一。曾為商天子、春秋時衛人孔周所有。
此劍雖不以鋒利著稱,但劍身華美,劍柄上鑲有一塊紅寶石,遠古寶劍,如今價值連城,誰不眼紅。”
說著老漢拔出辛嬌嬌劍來看,說:“都是這把劍惹的禍,我看你們還是快逃吧……”說著輕輕地拉開了門。
“他們走不了了,呵呵呵呵……”外邊傳來說話聲,正是十字坡客棧老闆,“奪命鬼”張洪。
老人對吳蕭然指了指後窗,小聲說:“快走。”
然後開門出去了,大叫道:“這後生是我朋友。你們要捉他們,改天去捉,不要在我家門口動刀槍,莫叫老夫無法做人。”
“騰雲兄,話不能這麼說,有道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你老兄也不是什麼好人,況且窮得掉底,還談什麼做人?你莫非想獨吞?閃開,你為兄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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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尊重,但我的刀卻是無情,快些閃開,別傷了你的性命……”
話音剛落,刀已砍來,那戴老英雄,輕鬆一躲,從門旁抄起一把鋤頭來,迎面便砍,“奪命鬼”連忙躲過,刀身順勢從鋤頭把上滑下去,要斬老英雄的手指,老英雄把鋤頭把一歪,擋出了鋼刀,鋤頭橫着打向“奪命鬼”的太陽穴……
兩個人你來我往,一來二去,在院中戰了二十個回合不分勝負,但老英雄終因年老氣衰,漸漸地體力不支了。
“奪命鬼”一刀下去,向老英雄面門,情況萬分危急,說時遲,那時快,半空中飛來一把旋轉的亮晶晶的小斧頭飛鏢正打在張洪的手上,“嘡啷”鋼刀落地。又一把小斧頭飛鏢飛了過來向著“奪命鬼”的咽喉砍去。“奪命鬼”大驚失色,趕忙棄刀而去,撒腿就跑,那幾個家人也跟着逃走了,小院子也就安靜下來了。老英雄喘息不止。
“爺爺。”來人12歲,個子不高,身體很瘦,渾身黝黑,名叫李浩,乃梁山伯李逵後人。使一對虎頭雙鉤,甚是厲害,尤其善使斧頭飛鏢,十米之內,百發百中,江湖人稱“飛斧俠”,十分了得。
這裏李逵原在戴宗手下干過差事,有些交情,兩家一直來往不斷,現在兩家住得很近,黑小子經常來看爺爺,今晚看到爺爺這邊火光大明,喧鬧非凡,便知有事就急匆匆地趕了過來。
老英雄休息一會兒,便拉着黑小子的手,笑着說,:“快進來,黑小子快進來,我與你些好吃的,好吃的哈哈哈哈……”
老英雄掀開後窗看了看,便放心下來。拉着黑小子坐在桌前。
桌上還有半瓶白酒,魚和肉罐頭還剩一些,香腸還有一段,老英雄又拿出兩根咸黃瓜,那黑小子雖是年幼,但酒癮不小,看見美食、美酒眼睛立即放出光來,兩個人斟滿白酒,邊說著剛才的事情,一邊痛快地喝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