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大門
第二天，張晦起床洗漱完畢就一直在等待衛秉堅，看到衛秉堅出現，立馬起身迎了上去。
“小子，有事？”
“大人，我想向您詢問一下玄階武技的事情。”
“哼，好高騖遠。你黃階功法還沒有練出個樣子，就想開下一步了。”壯漢直接瞪着張晦大罵起來。
“大人，我這一次月末比武中多虧您的教導，僥倖拿了第一。第一的獎勵是一門玄階武技的借閱資格。”
“嗯……”衛秉堅首先是不相信的，他不相信在一個小小的月末比武能放出這麼大的修鍊資源。
看到壯漢的眼神，他好像在用眼神告訴張晦：你看我想好糊弄的樣子嗎？
張晦只能事無巨細把整個比武講述了一下。不過略過了費良輝的事情，張晦沒將他和張成弘的推測說出來，主要是壯漢還沒有能夠讓他相信。雖然壯漢給他的感覺是和這個宗門沒有任何瓜葛，甚至可以說還有一點排斥。
張晦到現在還沒搞清楚壯漢留在這棟破建築這麼多年是為了什麼，但是宗門能給他這一塊地方居住，說明還是有一定關係在的。
這下壯漢才有一點相信的意思。
“這就有意思了哈。”衛秉堅那雙比普通人大腿還粗的胳膊環抱在胸前，“這是要在搞什麼呢。”
張晦覺得壯漢應該知道些什麼：“大人是有什麼發現嗎？”
“你別指望我能帶給你消息，我在這兒消息比你還閉塞呢。”壯漢抬起一隻手摩挲着胡茬，“不過最近宗門會有大動作就是了。”
張晦無奈地覺得壯漢和他想的差不多，對沒有更多有用的信息感到遺憾。
“如果讓我猜測的話，應該和瀚星學院收弟子有關。”
聽到這句話張晦立馬來了精神：“瀚星書院？”
“哦，你在的這個軒雲宗再上一層就是瀚星書院，軒雲宗一直在向瀚星書院輸送優秀弟子。瀚星書院也給軒雲宗一些資源啊什麼的扶持。以瀚星書院的體量來說隨便從指頭縫中漏下來的就夠軒雲宗吃飽了。”
壯漢像是想到了什麼，繼續說道。
“軒雲宗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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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頂級的弟子才有去瀚星書院修行的資格。瀚星書院給出的名額也相當稀少，可能是覺得這地方也也出不了什麼人才吧。呵呵”壯漢說到這句話的時候還專門看張晦是什麼反應，張晦一點反應都沒有，就收回了目光。
“大人，這不是之前一直再進行的嗎？為什麼感覺這一次時間這麼趕呢？”
“你也有這種感覺么，應該是缺人了吧，算算時間現在瀚星書院還沒亂起來就很厲害了。”壯漢咂咂嘴，有些感慨，“我還沒有來這地方的時候，瀚星書院就一直和乾玄門一直有矛盾，應該是要備戰了吧。”
因為要開始宗門之間的戰爭了所以就開始擴軍嗎。張晦覺得壯漢的推斷目前來說可能是正確的。
“有什麼矛盾？”
“這方面說什麼的都有，五花八門的理由，我覺得應該這些傳聞里的理由都不可信。”
“那瀚星書院要開始多招收弟子，這一次應該會有更多名額，為什麼還要這麼著急呢？”
“更多？哼，你是有多高看你的宗門。人家不向更好的宗門擴大名額招收弟子，還能在這招？要不是軒雲宗之前的積累，這次估計一個名額都不待給的。”
“那軒雲宗的弟子不是還有別的出路？”
“哪條出路能比的上瀚星書院，這軒雲宗向瀚星書院輸送的人才可都是與自己的資源和發展掛鈎的。”
張晦現在大概清晰了很多。
“對，第一名的玄階功法應該是想儘快促進弟子實力提升了。連秘境也要提前開啟，嘶，這是下下血本了呀。”壯漢的語氣中能聽出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意味。
張晦知道，秘境的開啟是要堆砌大量的資源的。提前開啟對整個宗門資源的周轉也是個不小的考量。
“那宗門就不害怕適得其反嗎？弟子境界不夠就讓他們提前去進入秘境。我聽說每次都有很多人留在秘境中了。”
壯漢像看傻子一樣看着張晦：“適得其反？死的人再多和軒雲宗有什麼關係，它發愁招人嗎？死的還不都是那些沒勢力沒天分的人。那些有能力的向宗門多捐一些，總會得到福利優待的。”
“福利優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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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晦突然感覺自己對這個世界的修鍊體系有了更深的了解。
“給個定位的小玩意啊，再比如借給一些防禦法寶什麼的，這還不簡單？”壯漢想都沒想就舉出幾個例子。
張晦張了張嘴，他還想繼續問下去，不過話到嘴邊不知道該問什麼。或許他想刨根究底的是這個世界罷了，自己的不解終究會有一天適應的，或者將來的有一天張晦也能不假思索得說出這些現實的話來。
看到張晦沒有繼續問下下去的意思，壯漢也沒再多說，心裏覺得自己之前和這沒經驗的少年一樣：“你倒是好運，這次拿了個玄階功法，哈哈哈。這功法我如果沒猜錯的話，肯定是給其中一個有權勢的弟子準備的，不過他們沒想到被你截了胡，哈哈哈哈。”
壯漢像是想像到了那群人氣急敗壞的驚詫樣子，哈哈大笑起來，豪邁得拍了拍張晦的肩膀。張晦感覺自己好像被一隻熊呼了一巴掌似的，身體都在顫抖。
“扯遠了，扯遠了。你是要問我怎麼選擇玄階武技的事情吧？”衛秉堅笑夠了。
“是的，大人。”
“哦，那你應該聽說過玄階武技中有‘意’對吧。”
“聽說過。”
“那你肯定不清楚黃階武技也能修鍊出來‘意’，對吧？”
“沒有。”
壯漢又大笑起來“武以神而立，只要是武技都有‘意’的。不過玄階武技更加貼近大道，也更加完整，所以領悟出來武技中的‘意’會更容易一些。而黃階武技可以說在它的道就是殘缺的，領悟出來‘意’是幾乎不可能的。但也有少數幾個天縱奇才做到了這一點。”壯漢的目光逐漸深邃起來。
“你挑選武技的時候，最好提前考慮一下自己之後想要走的那一條路，如果能領悟出來‘意’的話，會對今後的修鍊起到作用。”
張晦又向壯漢了解了一些，壯漢今天興緻不錯，幾乎是有問必答。壯漢答應張晦看完玄階武技后，給他提一些建議，再之後張晦就被趕去洗衣服去了。
壯漢的話語在張晦的腦海里回蕩，一扇新的大門在逐漸向他打開，不過門的那邊是屍山血海的罪惡和操權弄勢的私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