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有蹊蹺
張晦計劃等那個少女過來,理清楚自己受傷的事情后,去藏書閣領上幾本功法武技練習,儘快地強大自己,對了宗門令牌得想辦法找見,軒雲宗應該沒有掛失這項服務吧?
還有就是自己得把在淬體境去領的獎勵得拿到手,不能白白損失了引靈丹,自己還沒吃過丹藥呢。如果我再去藏庫處登記一下自己納靈境修為,是不是還可以多領取一份納靈境的修鍊資源。
張晦清閑下來思緒亂飛,雖然他知道自己還有那麼多事去做,可現在還是急不得。
他很確信那個少女和自己受傷有着聯繫,因為以他自身特質來說本來就沒有女性朋友,而且那個少女不是施藥樓的人,所以就不存在是來治療他。而更像是她讓自己受傷,過來彌補的,這才能證明為什麼昨天那個少女見到他下床那麼震驚然後羞愧跑掉。
張晦對自己的這一段分析暗自佩服,不愧是我,輕笑一聲回去洗漱。
壯漢在旁練拳,卻把張晦的神態變化看的一清二楚。從之前專註地看自己打拳,到後面的走神,讓壯漢有些不快。沒急着趕他走,這小子的眼力見還讓他挺滿意的。
自己在施藥樓也等人也有四年了,一直都是自己單獨住,來了個人也挺有意思。
張晦把雜事處理完畢了,他還沒忘記自己體內的那道白光的事,靜心內視,那道光依然在像昨天一樣在不斷移動。
張晦心念一動,果然那道白光立即移動到最上端。
熟悉的感覺升騰開來,在張晦的全力感應下,四周的靈氣甚至在張晦頭頂聚成了一個小的氣旋。
正準備離開施藥閣的壯漢,扭頭看向了少年的那個方向,眉毛微挑。
這真的是納靈境能弄出來的動靜?氣旋不是聚氣境才有的修鍊異像。這小子有古怪,要麼是天資極佳,要麼是身懷異寶。前者還可以說的過去不過依照他的經驗來說可能性不大,後者的話這小子怕不是個傻子,在我面前這麼囂張,就不怕被我奪走。
壯漢被張晦給傻樂了,轉念一想,自己在這裏等一個還不知道能不能等到的人也挺傻的,壯漢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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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露出了少有的落寞神情,不過很快被眼神中傳出來的堅毅所打破。
張晦盡情享受着修鍊帶給他的舒爽感覺,今天他沒有突破,但是他感覺再這麼來幾次就快了。張晦感受着體內日漸充盈的靈氣,握緊雙拳,身上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氣,產生了一種自己能一拳轟碎牆壁的錯覺。
張晦發現當那道白光離開頂端后,自己就完全感受不到身邊的靈氣了,似乎那道白光是自己能夠感知靈氣的開關一樣,可是將近一天中只有五分鐘左右的時間能夠修鍊,這是遠遠不夠的。張晦又多次嘗試把白光引回頂端,可惜都不成功。他又固執地感應身邊的靈氣,也沒有成功。
張晦不計劃等待了,他已經迫不及待要變地更強。張晦穿上自己洗凈的宗門弟子青袍,準備出發去煉丹閣。自己是在那裏受傷的,應該先去那裏問問。
張晦花費了好長時間才走到眼熟的地方,然後順着自己腦海中的記憶向離煉丹閣走去。
進入了煉丹閣,這裏面的人和上次一樣稀少。張晦又看見了那個讓他不爽的矮個子禿頭男,這次張晦沒上前去自討沒趣,不理會那個禿頭男經常裝作無意撇過來的眼神。
張晦徑直上了二樓,不出意外地被攔下了。
“師兄,我想問一件事。”
“你問。”那個弟子一副好說話的耐心樣子。
“前段時間不是有個人在二樓受傷昏迷了嗎,我想了解一下。”
“沒有啊。”那個弟子當即否認道,沒有剛才輕鬆的樣子,立馬嚴肅起來。說完才意識道,面前的這個人好像確定這件事發生了,可是看起來面生的緊,不是在這裏辦事的人卻知道這件事的話,趙煉丹師可是下過命令了。那麼只剩下一種可能了。“你是……”
張晦皺了皺眉頭,“我就是那個受傷的人啊。”
“哦哦,那你等着。”那個弟子撂下這句話就快步走開了。
張晦這次老實地呆在原地,這次他是不敢亂跑了。
才過了一會,一位身着雲紋服飾的中年男人慢慢走過來。“你有什麼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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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我想取回我丟失的宗門令牌。”張晦沒有說那幾株淬體藥材和引靈丹的事,他不想給這位大人留下斤斤計較的印象。
張晦不知道的是,他來到這裏就已經被趙承望厭煩了。
趙承望皺了皺眉:“令牌?你當時受傷的時候身邊沒有令牌。淬體藥材倒是有幾株。”趙承望說完就盯着張晦,他認為張晦是準備用這種手段來索取賠償。那麼多珍貴的丹藥來保住你的性命還沒有留下缺陷,況且趙承望看他還有靈氣波動,也算是因禍得福突破到納靈境中段,居然還不知廉恥地來用這種手段來索取賠償。
“你受傷的時候服用了不少珍貴丹藥,甚至還有六品丹藥,你應該清楚這是什麼價格。你現在也因禍得福突破了,丹藥蘊含的靈氣和藥力還幫你順利突破到納靈境中段,應該知足了。”
趙承望還是沒有說出威脅性的話語,對一個弟子威脅實在是有些抹不開面子。他要是不聰明的話,就讓他消失好了。
“不是的,張晦多謝大人救命之恩。那件事發生之前,藏庫處沒有引靈丹,那裏有位管事讓我在這裏兌換。我就把宗門令牌交給二樓的一個弟子了,他去找管事大人了。之後我就受傷了,身邊確實沒有宗門令牌。”
“哦?那你自己處理吧。”趙承望看了一眼那個候在旁邊的弟子,就離開了。他這次本來可以不用親自過來的,但他還是想確保這件關乎宋楚然的事足夠周全。
那名弟子俯身恭敬地等趙承望離開后才抬起身,“你的宗門令牌被宋小姐要去了。”說完他抿了抿嘴,他不知道該怎麼說才能儘可能少的把這件事說明白。他不等張晦再次發問,就立馬說道:“宋小姐什麼時候來我也不清楚。你等幾日吧,宋小姐來了的話我會告訴她這件事的。現在管事找我,你先離開吧。”
不等張晦回話,那名弟子就離開了。
被要走了?宋小姐應該就是昨天來施藥閣的那位姑娘,剛才那個人沒有以師姐師妹相稱,看來那個姑娘不是軒雲的弟子。那我這趟算是白跑了?不……不算白跑。張晦腦海中重新過了這件事的全部經過,心中明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