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片的梳理

碎片的梳理

徐蕭林看到光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呂希研和王芷婷撲倒,讓兩人往窗檯下方移動,窗檯下方是牆體可做為掩體,狙擊手無法射擊。徐蕭林讓所有人拿出手機,呂希研用王芷婷的手機打開自拍模式舉過頭頂慢慢往對面兇手玻璃處照尋,查尋兇手的確切位置,呂希研的手機則拔通了徐蕭林的視頻電話。徐蕭林拿着視頻通話的手機快速往樓下跑並指揮呂希研,呂希研告知兇手應該和王芷婷同屬一個樓層,都在8層。在問尋王芷婷得知自己的樓是13棟兇手所在的樓是14棟。徐蕭林邁着矯健的步伐快速上到了14棟的五六樓位置,邊跑邊看着同呂希研視頻的手機,兇手穿着帶帽子的衛衣把自己的臉包裹的嚴嚴實實,還帶着一個深色的口罩,露出的兩個眼睛泛着凶神惡煞的目光,手上拿着的武器用衣服遮掩,由於距離遠手機像素低的關係不確定是不是狙擊槍,而從衣服的縫隙出露出一道紅的光束,在瞄準着王芷婷家的窗戶,始終沒有開槍,而是窗戶在不停地比劃着,不知道比劃着是數字還是文字之類的。

徐蕭林快速打開手機錄像把對面的一舉一動都錄了下來,並快速往樓上跑,跑到7到8樓之間的時候發現與呂希研視頻的鏡頭兇手快速消失不見了。徐蕭林感到事情不妙,到了八樓兇手已經失去了蹤影,走到鏡頭照的位置,確實有兇手呆過的痕迹,看來兇手經驗豐富沒有留下任何現索。徐蕭林敲了八樓幾家住宅,挨個進屋排查,都沒有線索,看來他已經逃出這棟樓了,三人通過視頻商議一起下了樓,在王芷婷的單元門口集合。

徐蕭林雖然體質好但是來回上下樓又去了幾個住宅排查,回來的時候有些上氣不接下氣對着王芷婷喘着氣:“你這段時間要注意自己的安全,不管白天黑夜都要把你家客廳的窗帘拉上,這樣兇手就沒有可乘之機,陌生人過來敲門千萬別開,通過貓眼確認是否安全在進行開門。”

王芷婷點點頭用眼神告知自己清楚了,便上了樓。

徐蕭林兩人開車飛奔回到警局,打開會議室的門讓呂希研準備會議資料,通知馮世東和孫昆齊回來開會,徐蕭林剛要拿起手給馮世東打電話,就看見呂希研開門和孫昆齊撞個對臉。

呂希研往左閃孫昆齊就跟着相同的方向閃動,這樣你來我往孫昆齊不讓她出門,呂希研一擊重拳打在了孫昆齊胸上,孫昆齊捂着胸口對着徐蕭林:“徐隊你管不管,這位女士襲警。”

徐蕭林在筆記本上來回畫著:“別人我管,你倆我可不管,“扔了手中的筆對呂希研說道:“呂希研幫我補一拳。”

這時馮世東拔開孫昆齊看着呂希研:“幫我也來一拳。”

孫昆齊捂着胸口:“老大,你倆可真是重色輕友啊,不管兄弟死活啊!”

徐蕭林露出笑容:“你可就別憑了,快告訴我,給我打電話說發現孫懿源電腦文件的事快跟我講講。”

孫昆齊把椅子往後挪一下坐了下來拿起桌子上的礦泉水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徐隊,孫懿源的藝術中心應該是個幌子,看着就是傳銷中心,去那的學員都是分級別的,而且講的課程也有洗腦嫌疑。”

“證據錄下來了嗎?”

“手機錄下來了,但是不知道被誰給刪了。”

徐蕭林用力將手中的筆一扔“你一天還能幹點什麼?”

“徐隊,你可別小瞧我,我可在孫懿源的電腦里發現了驚人的秘密,裏面有一份合同,

和孫懿源簽合同的這個人咱們還認識。”

“誰啊?我在電話里也問你,可是你一到關鍵時刻就掉鏈子,關鍵時刻就沒音,喊了你半天,後來你的手機關閉了通話,我之後往回打,你那邊不是佔線就是關機。”

孫昆齊有些羞愧道:“我剛要說出來,可是在茶池那不知道怎麼來了一股迷魂煙,我就暈了過去。起來就什麼也記不清了,就在腦海的邊緣徘徊,就是想不來。”

徐蕭林嘆氣:“還能說你點什麼,平時扯淡行,其他什麼都不行。”

這時呂希研打開門拿着筆記本和一沓資料走進了會議室,徐蕭林讓孫昆齊打開會議黑板的開關,會議的黑板位於會議室中間,黑板的中間是電腦電子屏,兩側是正常的黑板。

呂希研把調查取證的資料發到了每個人的手中,把筆記本電腦連接到黑板的電子屏上。

徐蕭林讓呂希研把死者張孝青的照片投映到電子屏黑板上,並把死者的驗屍情況說明了一下。

呂希研敲擊一下電腦的空格鍵電子屏顯示張孝青各部位的檢驗結果照片,有臉部的玻璃碎片照,胸腹部電擊照,五臟六腑粉碎照和腿部關節骨折照。

“死者張孝青,52歲,在凡奇廣告公司工程部從事安裝工人一職,死亡時間是九月二十五日下午一點,臉部有大量玻璃碎片,但是進入的並不深,沒有致其大量流血。高壓線電擊電流從手部進入從胸部電流擊出,電流的洞口正好沒有傷擊心臟,離心臟五毫米之差。只是造成大量出血,如果實施救援不會造成死亡。直接造成死的應該是從梯子上面掉落致五臟六府破裂造成死亡的,因為背部有幾條梯子的划傷,還有腿部骨折是從高空墜落導致的。跌落後造成胸腔內五臟粉碎,胸腔大量出血之後造成死亡的。”

徐蕭林看了一下呂希研:“張孝青安裝的中國節裏面的電腦板應該是動了手腳的吧,還有我在屍體坑發現的線索出現山體滑坡,那個線索找到了嗎?”

呂希研從證據盒裏把用塑料包裹的電路板和一個繩扣還有一個殘缺的耳環擺在了桌子上,又用筆記本電腦把這三個證據投映在電子屏黑板上:“徐隊你們看,電路板經過我們專家檢測確實有動過的痕迹,接通電源后裏面的燈很容易爆炸。”

馮世東帶着手套看着電路板:“這電路板上面的指紋比對了嗎?是不是與王占喜和孫懿源相匹配?”

呂希研把指紋匹配文件遞給了馮世東:“電路板上的指紋上只有一個人的指紋,這上面的指紋即不是王占喜的也不是孫懿源的。”

馮世東反覆揣摩電路板和指紋比對:“這就怪了,王占喜是投案自首的,孫懿源去過庫房,這兩個最有嫌疑的人,上面確沒有兩人的指紋,那是誰幹的呢?難道另有其人?”

孫昆齊搶過電路板:“這還用研究嗎?這兩個人如果讓廣告公司的工人修改電路也不是不可能的,在讓他安裝在中國節上,這樣就神不知鬼不覺了。“孫昆齊放下電腦板又拿起一個斷了的繩扣“這證據是在哪找到的?”

徐蕭林指着電腦電子屏上的繩扣:“這個繩扣是死者張孝青屍體坑裏發現的,我剛要拿的時候山體滑坡被掩埋,后我讓呂希研派挖溝機和專業人員找出來的。”

徐蕭林看向馮世東:“世東,你還記得嗎,咱倆一起追精神病院的車後來車壞到半道上了,你綁了一個繩扣,這個繩扣跟你綁的差不多。”

馮世東看看繩扣:“這綁的確實和我相似,我在上學軍訓的時候,一個同學教給我的,這繩扣系法即簡便又牢固,解的時候輕輕一拽繩頭就解開了。”

“徐隊,這個繩扣我問過專業的人士,也諮詢了各行業的人員,在對比各行業人數中,安裝工人用這種繩扣用的最多。”呂希研說道。

孫昆齊起身道:“那不就對了嗎,安裝工人用的最多,那不就是工程部的王占喜留下來的嗎,在安裝的時候王占喜為張孝青綁的繩扣,在電擊爆裂的時候把繩索炸斷了,留在了張孝青附近,現在王占喜嫌疑最大。”

呂希研又切換一下電子屏黑板圖案,切到王占喜和王芷婷的照片:“我們調查王占喜女兒王芷婷的時候,王芷婷講述她的父親家裏有老鼠都不敢打得男人怎麼會殺死一個比自己又龐大又脾氣暴躁的人呢?”說完把王芷婷耳朵上帶的耳墜放大後繼續說道“我在王芷婷的抽屜里發現她有一個耳墜是殘缺的,我用手機照了張照片,我讓咱們技術團用3d復源技術把這個耳環復源,結果這個耳墜正好和死者張孝青手裏攥的配飾能組成一個完整的吊墜。”

孫昆齊走到電子黑板跟前把徐蕭林手中的電子筆搶了下來在電子屏上畫著“徐隊,你們看,這兇手就很明顯了,就是王占喜,9月25日,張孝青到業務部對王芷婷進行了非禮和猥褻,在猥褻有肢體接觸時把王芷婷的耳墜弄斷,正巧被王占喜看到,王占喜心懷在心決定對他進行報復,在得知今天張孝青有安裝活的時候,王占喜讓工人把安裝的中國節進行電路改動,本來不是自己的班,又把同事的班調了,自己同張孝青一組,在安裝的時候把這個事先動過手腳的中國結遞給張孝青,用專業的繩扣把變壓器綁上遞給了他,沒想到燈爆炸后又連上了高壓線,在高壓線爆擊的時候王占喜有些害怕和後悔了就用梯子想把張孝青救下來,沒想到事得其反,從梯子摔下,直接摔死了。”

馮世東拿起吊墜又打開手機屏幕:“這個耳環吊墜很普通,我在購物網站上搜索了一下,這個耳墜是某品牌的山寨款,這種款式在購物網站上從幾塊到幾十不等,而且銷量超多,而且現在流行這款帶的人特別多,張孝青手裏的耳環殘缺件不一定和王芷婷的是同一個,而且上面的指紋也沒有顯示有王芷婷的指紋。”

馮世東走到孫昆齊跟前把電子黑板的操控筆奪了下來:“我跟孫昆齊有不同的見解。”說完把孫懿源和張孝青的關係圖用操控筆連接了起來又繼續道:“我覺得孫懿源的犯罪嫌疑比較大,兩人是客戶雇傭關係,張孝青在給孫懿源安裝的時候,孫懿源覺得雕塑於電腦設計的效果圖不符,兩人便起了衝突,衝突激烈時張孝青又給孫懿源打了致輕傷害,孫懿源去凡奇廣告公司的時候去庫房動過手腳,(這個有監控為證)。我和孫昆齊到他們公司調查的時候問過他們的員工,他們的員工說9月25日下午12點至3點孫懿源不在公司而是出去辦事了。在孫懿源讓我觀看手機里藝術圖片時,我找準時機發現25日那天下午他用手機給凡奇廣告公司工程部打過電話,他要是去案發現場也不是不可能,而且掛中國結的地方沒有監控。”停息了一下用繼續說道:“我在孫懿源的手機里發現有他和王芷婷的合照,而且舉止親密,有可能兩人有不正當關係,得知張孝青猥褻王芷婷又被挨打便有了殺人的動機。”

呂希研把從王芷婷抽屁里找出孫懿源的名片的照片投映在屏幕上:“也許有可能,因為我在王芷婷的抽屁里找到的名片,我問王芷婷與孫懿源的關係時,王芷婷臉色驟變又快速把名片撕了,說兩人只是客戶關係,我感覺關係不一般。”

這時技術科的人員走了進來把一個移動硬盤交給了孫昆齊,孫昆齊舉起硬盤得意洋洋道:“徐隊你不是瞧不起我嗎,說我沒用嗎,你看這是什麼?”

徐蕭林氣道:“快說吧,就別賣關子了!”

“我不是在茶池那暈過去了嗎,醒來不知道哪位高人把電腦的合同刪了,我在找尋文件的時候就用捷命令把這個刪除的隱藏碎片文件發到了網盤上了。回來讓技術科看能不能把刪除的文件修復,沒想到還真修復成功了。”

孫昆齊把呂希研揪了起來:“這回到我展示的時間了。”

孫昆齊把移動硬盤插在筆記本電腦上並投屏在電子屏黑板上,只見他打開一個修復好的文件夾裏面有多個合同,孫昆齊翻了幾下“就是他!”雙擊打開合同,在翻頁快到甲方簽字的時候突然電腦黑屏了,孫昆齊用力敲鍵盤和解索命令都無濟於事,突然從電子屏黑板出現一個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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設計的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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