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債還錢
正那位男子還沒坐穩時。
又來了一位客人,遠處的位客人揮了揮手,像是在打招呼。杜瀏仔細瞧,這不巧了嗎。來者正是阿斯克。
“喲,這杜瀏嗎?”阿斯克摟着杜瀏的脖子,並小聲說道。
“我可以坐下嗎?”阿斯克指了指凳子,一臉乖巧的詢問杜瀏。
“您隨便。”這時的杜瀏也和李預一樣低垂着頭,但他是因為無語。
“請問,你知道不知道辰府在哪嗎?”杜瀏頭轉向阿斯克的一方。
“小二,點菜。”阿斯克招呼的小二並拿起菜單。
小二麻溜的走來了。
“我要這個,這個,還有這個……”阿斯克指着菜單上的菜。
“我沒錢。”杜瀏問出了令人非所思的問題。
“懂了!論三品大官(怎麼說每月保底的有月米一百石,白銀五百兩)是否有錢。”這激起了阿斯克的八卦之魂,這是他滿眼放光,眼神里那是是寫滿了對八卦的渴求(別說威士忌報大爹,可能只要他想完全可以當上金牌編輯)他拽着杜瀏的衣服領口,活脫脫像是一個好奇寶寶。
“假如我說,我大部分錢都花在了青樓上了。”杜瀏側着臉企圖迴避阿斯克的目光,手指擦在他臉上的汗,極力掩飾自己的尷尬。
“剩下一部分的呢?”阿斯克發出靈魂拷問,並大了雙眼盯着杜瀏,兩人四目對視。
“那個我,我,我為了哄我老婆別說剩下的錢了,私房錢是沒了。這路費還是我向我老婆要。”杜瀏臉有些紅,顯得那麼不好意思,只能賣力的掩飾着尷尬。
“慘吶,慘吶。”李預聽完杜瀏剛剛的話后,也是拍了拍杜瀏的肩膀,連連搖頭。
“艹!剛剛的話你聽到了!”杜瀏瞪大雙眼,盯向李預。
“不就是你上面一句話麻,你是比我還窮,真是可憐呀,可憐。不過我是不會跟別人說的,我懂。作為男人我還是會替你保密的。”李預閉上單眼,出去大拇指,還吐出了舌頭,並表示會替杜瀏保密的。
杜瀏鬆了口氣,拍了拍胸口沒有再說話。
“客官,你們的菜來了喂。”小二端上盤子,並吆喝道。
“話說,這位兄弟幹什麼的呀?月薪多少?存款多少?是否有房?”阿斯克一隻手撐着臉,一邊沒好氣的問道。
三人一邊吃菜一邊聊着。
“沒多少也就十五兩銀子,外加月米五石。”說到這裏李預頭也低垂下去了。
“我還不如回山上當個道士,據說我當初的山上人人有地,我現在回去可能還能分到,按照現在糧價情況,我就算種田可能都比現在過的好。”李預想到這裏頭更加低沉了下去,現在十分陰沉。
李預腦海內有着惡魔的低語正在回想着“你甚至不是去種田,你甚至不是去種田,你甚至不是去種田……”
三個大男人相互握手(雖然……就李預公資最低)。因為他們應該,可能,說不定,大概因為各種原因都被眼前貧窮蒙蔽了雙眼(阿斯克顯然不是,他就是摳)。
“話說飯錢誰付?”阿斯克摟着杜瀏的脖子將他拉着一遍。
兩人相視一笑。
阿斯克與杜瀏同時從相同的地方掏出名片。
“兄弟,這是我的名片。”阿斯克將名片拍在桌子上,並且這樣說道。
“兄弟,這個是我的名片。”杜瀏也同樣將自己的名片拍在桌子上,並且有着同樣的話術。
“你們這是?”李預對他們將要的行動大概開出了一半。
“等等,別跑啊!”李預伸手準備挽留。但是話音剛落另外兩位就已經奪路而逃了。
“那個收好名片!下次記得催我還錢!”杜瀏一邊奔跑着,並且回頭高聲喊道。
“記得找他!別找我!”阿斯克同樣奔跑着,並且指了指身邊的杜瀏。
“真是的。這是今天的第三次。”李預一邊搖着頭感嘆着,一邊拾起桌子上的名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