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何雨柱上門

吃到紅燒牛腩的鄰居紛紛向陸小凡致謝，稱讚他廚藝了得，只有賈張氏臉色黑青，猙獰可怖。

隨着眾人告辭而去，賈張氏也只能無奈地回家，她要等兒媳秦淮茹下班回來，和她商議對策，最好讓她攛掇傻柱來鬧事，不然，她心口之氣難消。

回到房間裏的陸小凡，將餘下的紅燒牛腩吃了大半，其餘的都放入系統空間，保鮮保溫兩者兼備，比冰箱還要高級。

然後，他就睡覺了，不知過了多久，睡夢中被敲門聲驚醒，春夢正在關鍵時刻，他積累了滿腔的怒氣，打開門一看是剛下班回四合院的傻柱。

“陸小凡，你別以為自己是孤兒出身，在院裏就可橫行無忌，你不懂尊老愛幼，我已經找了三位大爺要開全院大會批判你！”

陸小凡冷冰冰地看着傻柱，道：“都說‘好狗不擋道’，這年頭，瘋狗都上門懟人了？我和你何雨柱，井水不犯河水，你今天上門叫罵，到底所謂何事？”

何雨柱道：“秦淮茹的婆婆當你祖母，年齡都夠了，你為何要欺負老人家？傳統美德，你懂不懂？你這種欺負老人的傢伙，簡直連禽獸都不如。”

陸小凡並未否認針對賈張氏，只是質問傻柱說話的立場和身份，道：“你是賈張氏的什麼人？

老公？我看不像！

女婿？我記得她沒女兒，何來女婿？

兒子？她的親兒子賈東旭早就死了。

難道你是他的乾兒子？可整個院子都沒聽說啊！”

何雨柱被問得啞口無言，他總不可能說寡婦秦淮茹是他的姘頭吧！

如今，才是1965年冬，傻柱和秦淮茹的關係還沒好到談婚論嫁呢！

他們目前的關係只是各取所需而已，傻柱揩點油，秦淮茹換取點生活物質。

秦淮茹說起來也不容易，靠她一個人的工資，要養活家裏五口人，勉強能不餓死，但粗茶淡飯是免不得的。

如果不是廚師何雨柱每日從工廠食堂帶回些剩飯剩菜，賈家會更難。

何雨柱二十九歲了，還沒結婚，談了不少對象，無一例外，都沒有成功。

他眼光還挺高，不太看得起農村的，長得太寒磣的，他也不考慮，相親來相親去，倒成了‘鑽石王老五’。

何雨柱的條件不算差，他的職業是廚師，女人跟着他的話，吃喝不愁。

他的工資也不低，每月37.5元，他的父親雖還健在，但不住在四合院，也不要他養活。

正因為傻柱光棍一個，他才有錢接濟秦寡婦。

如果他是已婚男，他可能就顧不上秦淮茹了，畢竟，家家都有難念的經。這年頭，誰家都不寬裕。

傻柱被陸小凡問得理虧，卻還強詞奪理道：“我不是賈家什麼人，我只是一名有正義感的鄰居，覺得你做的事情太缺德了，自然要管一管。

不然，院子裏的人都學你，豈不是成了一股歪風邪氣？”

陸小凡在前世早就何雨柱這個人給看透了，誰讓他是劇里的主角呢？即便是主角，他也算是一個悲情的主角，被寡婦秦淮茹吃得死死的，毫無招架之力。

如果沒婁曉娥與他的一夜風流，他連自己的後代都沒有。

陸小凡對眼前的何雨柱情感很複雜，哀其不幸，怒其不爭，可此刻，他為秦淮茹的陰毒婆婆出頭，一下子就站到他的對立面上。

陸小凡不可能慣着他，定要他讓經歷社會的毒打，懂得人生的殘酷，有必要和他來一次促膝談心，但不是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