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逸伽靨
逸伽靨生於頓涅茨里南部的喬托城(泉板城往西32公里處),家庭如附近的千千萬萬戶一樣平平無奇。兒時其父親常常陪伴着逸伽靨,並且給了他很好的兒時教育,讓逸伽靨從小就很精,很聰明。逸伽靨在父親的陪伴下有了個充實的童年,有了對未來的美好憧憬。逸伽靨的母親呢?每天都在工作,還常常加班,在飯桌上也經常累的一言不發,使得逸伽靨對她沒什麼好感,直到逸伽靨6歲那年。
逸伽靨6歲時,一天,不知其父到哪裏去了,好幾天沒有回家,終於,父親失蹤的第三天午夜,家中的門被打開了,走廊的燈光照入了昏黑的房間,照進了逸伽靨的軀殼。躺在床上裝睡的逸伽靨激動的蜷縮起了身子,等着父親給自己一個驚喜,然而,進來的是兩個人,他們交談間,逸伽靨心中一震,這是兩個陌生的聲音,可以聽出這是一男一女,逸伽靨努力的辨別著聲音,發現,那女的,是自己的母親,而那男人,恐怕是母親的婚外情。
第四天,家門被人敲響,正以為父親回來的逸伽靨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其母親一開門發現敲門的其實是兩個警察,兩人告訴了其父親的情況,父親,已經身亡,一旁的逸伽靨身中失去了那道光,只是獃獃的站着,看着似有歉意的警察,再看看無動於衷的母親,他的心被敲碎了。第五天母親跟着那男人,也帶着逸伽靨搬去了泉板城,定居了下來,母親也很快同那陌生男人結了婚,拍了“全家福”,拍下了逸伽靨灰冷的臉。從此逸伽靨的性格逐漸曲折,在那沒有幸福可言的港灣,停船。此後在家人的冷漠與暴力、換學校前的同學的欺凌之下搖搖晃晃的渡過了五年,11歲時終於換了學校,以密封着的嘴和優秀的成績當上了班長。當上班長后的他以那“勤勞”的拳頭和“溫柔”的嘴臉獲得了全班的“喜愛”,招了全年級的厭,除了某些人。
回到食堂中,悟肄明看着倒地的主任一時不知所措,四處張望着。
“救我啊!快帶我去醫院啊!”那主任看見悟肄明后兩手捂住耳朵急忙的喊到,悟肄明被“驚醒”后趕緊翻過取餐口來到了主任身邊,“先起來,我帶你出去!”說罷悟肄明扛起了主任的左臂扶着他出了食堂,那主任仍然捂着耳朵叫疼。
不久之後那主任被其他老師抬上了車送去了醫院,還有一個前來幫忙老師留在了那,喘過氣后便開口問了問一旁的悟肄明:“他是怎麼受的傷?”
悟肄明雖然心知肚明但還是裝作不知道的搖了搖頭,疑着臉說:“不知道啊,我聽到叫聲後去看了看就見他倒在了地上。”
“這樣嗎……你先去洗洗吧,把血擦一擦。”
悟肄明聽后看了看自己的手,滿是鮮紅的血,自己的臉上和衣服上也都粘上了血,見此悟肄明便趕忙跑去了宿舍,還不忘回頭跟老師說一聲“老師再見!”
回到宿舍后坐在床上閑聊着的舍友見此難不一驚,但悟肄明也沒為此多做解釋,只是洗了下血跡,又換了個白襯衫便出去了。
“得弄明白這事才行!”出宿舍后悟肄明看向四周,找尋着逸伽靨,但逸伽靨又會在哪?
這宿舍樓共有四樓,一二樓是男生住的,三四樓是女生住的,一三樓是五年級住的,二四樓是六年級住的,那麼逸伽靨所在的肯定就在一樓,於是便挨着每個一樓宿舍往裏找尋着逸伽靨,從最左找到最右,然而並未找到。
“奇了怪,他人呢,不去宿舍還上哪裏啊?”悟肄明嘀咕着,並且四處張望,終於看到逸伽靨出現在了宿舍樓最左處,於是便趕緊跑了上去,要將這事問個明白。
“你,搞什麼?”逸伽靨看着那衝來的悟肄明,便開口喊到,聽到叫喊后悟肄明沖的更快了,同時對逸伽靨喊着:“食堂那,是什麼回事!?”
逸伽靨見此翻了個白眼,呲着牙拿出了一把未出鞘的刀(刀身長40cm,刀柄長8cm),向悟肄明拋了個眼示意他別跟上來,之後便走向了宿舍樓左側的那片沒人的空地。悟肄明見此,停下了腳步走回了宿舍,偷偷觀察着的逸伽靨以為他的確離開了,輕嘆了口氣后便準備回宿捨去,然而卻又看到悟肄明抱着個白色繃帶綁着的“長棍”走出了宿舍又跑往自己這來。
“這人傻了吧?我暗示的還不夠明顯嗎?”逸伽靨低聲問着,收回了偷看着的頭,靠在了牆邊,試圖理解他的行為。
很快悟肄明便來到了那空地,往前望着,看到了逸伽靨正在前面,背後靠在牆上,微張着嘴,冷冷的看着自己,並且左手還拿着刀。見悟肄明來到后逸伽靨,站直了身,並且左手抬起刀,橫着刀對着悟肄明,用動作警告着悟肄明,但悟肄明見后沒有後撤而是繼續向前走,並且問着逸伽靨:“你到底為什麼要那樣做?”
聽后逸伽靨沒有做答覆,而是說:“未成年人正當防衛不犯法,少做偽裝就能夠除掉你們了。”並且將刀拔出刀鞘,銀晃晃的刀將月光反射到了自己的臉上,照清了那張不斷警告着悟肄明的臉,雖然表情仍是那麼的冷。
“他們對你做了什麼嗎?像你這樣故意傷害他人怎麼能行?而且你還要殺人?”悟肄明抱着那“棍子”溫柔的問着,他想要明白為什麼在自己眼中和藹、認真處事的政教處主任會被割去耳朵,而且,是被逸伽靨割去。
“你還是別問了。”逸伽靨說著,晃了晃自己手中的刀,“再問是會受傷的啊。”
“我想,你的性格其實不是那樣暴烈的。”
“你難道還想來和我談心不成?腦抽了?”
見逸伽靨如此回答,悟肄明咬了咬牙,顯得有些急躁。即使五年級中絕大多數人都被他惹到過,十分討厭他,但悟肄明並不覺得他討厭,雖然被有時惹到時還是會賭氣的皺皺眉,然後“冷漠”的走開,但對他來說這並不有所討厭之處,他認為只是“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只不過逸伽靨有什麼大家並不知曉的事和經歷罷了,就如剛失去姐姐的自己一般。
“你……經歷了什麼嗎?”這話悟肄明忍了兩年,終於敢開口問到。
“還是得知疼才行啊。”逸伽靨聽后雖然心有所動,但還是選擇了回絕,並且收了刀做了準備居合斬的姿勢,“再上來,會死的。”
悟肄明聽到警告后非但沒有停下反而加快了前進的步伐,相距只有5米之時,逸肆人手中的刀,這時也出了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