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天宇”
第四章“天宇”
春日暖暖，微風拂面，夾雜着青草與花香，特別是其中那份春天的味道格外香甜。萬物復蘇，百花爭放，誰也不想弱了誰，鳥兒也在不遠處高歌。似乎在歡慶這美麗的春天。
陽光溫暖，是初春，是一片美麗的綠景，是生命起點和活力的體現。枯木逢春說的便是這樣的時節吧！想像一下。本來年前枯木樣的大樹，在年後，初春時節，居然抽了新枝，伸展了綠芽。這說明什麼，這就說明了。春天便是生命。便是源泉。
看。那幢大別墅。屋檐上倒掛的冰凌正在融化。滴答滴答。像極了下雨。潤土無聲的雨。院中的假山，圍着的一圈池水。在池子裏。搖曳着幾朵睡蓮。似是正在清醒過來，細細看去。你瞧那睡蓮的底部。那浮於水面上的薄冰。正在開始走向衰亡。慢慢的碎裂，融化，薄冰的面積越來越小。沉寂的觀賞魚也開始活動起來。似乎是在歡迎這溫暖的日子。五顏六色的，甚是好看。
。。。
就在這時。從別墅里傳來一聲童稚的嬉笑聲。“哥，你快點，已經是春天了，再也不用厚厚的‘偽裝’了。可以摸魚，捉蝦了吧。快點，快點，我們出去玩兒。”
緊接着又傳來一聲無奈的聲音。“你就知道玩。看媽媽知道了不揪你耳朵。整天弄得跟泥娃娃一樣。還有那不是‘偽裝’是着裝。”聽聲音便知道說話者應該年紀要稍大於前者。我感覺這是廢話。作為哥哥。能比前者年紀小？搞笑。
“好，好，不是‘偽裝’。是着裝好啦。再說了。哥，你好意思說我泥娃娃不？那一次我成為泥娃娃。不是你的傑作。我沒有在媽媽面前告你狀就不錯了，還好意思刺激我？哼。”
“咳咳。尷尬了啊。我不要面子嘛。朋友。”後者是被說到關鍵點了。真是啞口無言。人小鬼大惹不起。他也就不再說什麼了。
。。。
只見一大一小兩個男孩從屋裏出來，小的那位虎頭虎腦的。有點嬰兒肥。不過我想小孩子小的時候應該都有點嬰兒肥吧。小臉蛋紅撲撲的。很是乖巧，可愛。大點的那個孩子。明明看着年紀也不大，卻像一個小大人一樣故做高傲和正經，估計是作為哥哥的必修課吧。要給弟弟感覺到可以依靠？不過他這種一看就知道是故意的行為。有點可笑和無語。當然孩子們的世界和大人是不同的，眼界和視角。
“啊，哈哈。哥，哥，你看池子裏的冰化了誒，走，走。我們去釣魚吧。看誰釣的又多，又大。哈哈。我先去了。”就見撒着腳丫子跑。
。。。
“大少爺，二少爺，夫人吩咐過。不讓你們玩水的。快隨我回屋。”就在兩小隻在池子邊用着玩具魚桿釣魚時，一女傭從別墅裏面跑出來，微微喘着氣，略微平靜一下之後。趕緊的想把兩位少爺請進屋去。因為夫人有過交待的。這個天氣。剛轉暖。玩水的話很容易生病。所以她可不能疏忽。這不見兩位少爺坐到水池邊了。趕緊出來勸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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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珍姐姐，就讓我們在外面玩一會兒吧，我都在家裏憋了一天了。”沒錯這小子就是典型的多動症患者。一刻也閑不住的主。你想要他老老實實的待一個地方不動。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這.…”女傭為難了，作為一名傭人，她是以服務主家為使命，照說主家裏的任何人都是僱主。都是她需要照顧的對象。都可以發號施令。但是，不讓玩水又是夫人說的。但是眼前兩位又是小主人。自己按理說也該聽的。儘管小孩有很多話和決定做不得數。但畢竟也是小主人。也不可隨意駁了小主子的面兒不是。這讓她真的是左右為難啊。
或許上天還是仁慈的吧！無比眷顧她。就在她為此左右為難之時。一道溫柔的聲音傳來。使三人都很歡喜。女傭也可以交差，去忙自己的事了。兩孩子也可以收收了。因為來者便是兩個孩子的母親。
女子端莊典雅的從門口的專車上下來。人未至，先發聲。“小天、小宇，是不是又調皮了？”
“沒有，媽媽。”叫小宇的那個小點的孩子趕緊躲到叫做小天孩子的後面。原來那個哥哥就是小天，弟弟就是小宇。只見小宇邊躲還不忘把手中的玩具魚竿往背後藏起來。哥哥小天並沒有解釋什麼，或許是作為哥哥。懂得稍微多點。所以表現的要成熟一點吧。因為他敏銳的發現自己的媽媽今天有點不對勁。似乎有很重的心事，雖然臉上依舊笑容不減，但眼睛深處藏着憂傷。
那名被稱作‘珍珍姐姐’的女傭也趕緊對來到兩個孩子身邊的女子行禮。“夫人好，我。。。。”
“好了，不用說，我知道，你去忙吧。我和兩個孩子聊聊天。女子打斷了女傭的話，她知道女傭想要說什麼，她也明白女傭已經做的很好了。她是不會責怪她什麼的，畢竟她有更重要的事需要處理。時間上也不等人的。
“小天，小宇。來和媽媽一起到涼亭里坐會兒。媽媽要問你們幾個問題。”女子讓女傭退下后，對兩個孩子說到。
叫做小天的孩子依舊不說話。靜靜地讓我感到一絲冷漠。悄悄的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女子。也邁動腳步跟上。小宇倒是很奇怪‘今天媽媽居然沒有揪自己耳朵，卻反而要問他們問題。是1+1等於幾嗎？這個我是會的。’小宇如是這樣想着。然後也小跑的跟在哥哥小天後面。進了涼亭。不安分的坐在石椅上。來回扭動身子。果然是好動的性格。一刻也不能停。
“小天、小宇。媽媽問你們，如果你們長大了準備做什麼？”女子先是問了一個廣泛性的問題。她其實並不在意這個答案。她只是先做鋪墊而已。
小天:“。。。。。”
小宇：“長大了，長大了我要像媽媽一樣。像媽媽做飯給我們吃一樣。我要做飯給媽奶吃，對不對哥哥。我們還要一起開個大，大飯店。然後專門做飯給媽媽吃。好不好？”說完小宇還拉拉哥哥小天的衣服。
小天:“好……”伸手摸摸小宇的頭。小宇咧着嘴笑。
女子悄悄的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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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着兩個孩子，小天也一直隱晦的觀察着自己的媽媽，女子似乎發現小天那似懂非懂的眼神，心裏很不是滋味。眼神也不由一閃，可能是心虛吧。有那麼一絲慌亂，下意識得避開小天的眼神。不經意間有一抹青色被小天捕捉到了。小小的額頭輕輕皺了起來。
女子避開小天眼神后。似是轉移話題的接著說。“好孩子，媽媽真的好開心。沒想到小宇這麼乖。居然長大后要專門給媽媽做飯。為什麼不給爸爸做呢？難道是爸爸不好嗎？”女子通過做飯這個問題成功的把第二個問題甩出來。
“當然是媽媽好咯，雖然媽媽老是揪小宇耳朵，但我還是喜歡媽媽，爸爸經常不在家。又不陪我玩。我才不喜歡他呢。哼。”小宇天真的說到。
至於哥哥小天看了看弟弟小宇，摸了摸他的頭。又輕輕的看了一眼女子。輕聲說。“爸爸好。”就沒有了下文。也不像小宇那樣還解釋一下，為什麼好壞。
“才不是呢，哥哥，是媽媽好。”小宇不樂意了，哥哥居然沒說媽媽好。
小天摸着小宇的腦袋。輕‘嗯’一下才使小宇放棄爭辯。
聽得小天的話，女子的手微微一抖，內心有一種不可名狀的情緒在蔓延。就快要噴涌而出。不過她忍住了，並沒有表現出來。接著說出了第三個問題。“媽媽一會兒要出去玩，只能帶一個人，你說你倆怎麼辦？誰去。誰不去。”
“啊，只能去一個啊！可是小宇好像和哥哥一起。”小宇小朋友很是苦惱的嘟囔。
“我不喜歡出去玩，我就喜歡待在家裏。我喜歡發獃。媽媽你帶小宇去玩吧！”小天主動放棄‘出去玩’。最後他沖屋裏喊到。“珍珍姐姐，你把相機拿出來。我們要拍個照。”
女子聽到這裏，真的真的再也忍不住了，眼淚就這麼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把兩個孩子緊緊抱在懷裏。小小的小宇看見媽媽在流眼淚。他也跟着就流起來了。小眼汪汪的。還不忘勸着媽媽。“媽媽，別哭，我再也不調皮了。我再也不貪玩了。”
小天沒有哭，不過眼中卻是朦朧了起來。看不清前方的景象。
“媽媽沒哭，媽媽是高興。乖小宇，你才別哭。一會兒拍照就不好看了。”
“好。”小傢伙一聽，拍照不好看，趕緊收了眼淚。還用胖乎乎的小手。在臉上胡亂的抹抹。甚是可愛。
。。。
“好，看這裏，茄子。。。”
“茄子”
“咔”
。。。。。
駛出的車，越來越遠，越來越小。至此再無音訊。
窗外車流涌動，他靜靜地站在落地窗前，手裏磨砂着一張老照片，上面是一個女人和兩個孩子。
“小宇，媽，你們這一走便是二十年。了無音訊，你們究竟在哪兒？過得好嗎？”
。。。。。
“老闆，樓下有人砸場子。”
。。。。。
“小兄弟身手不錯，這頓飯我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