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勾玉秘術

第四章,勾玉秘術

第四章勾玉秘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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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盤看着那歲劫寺之人持刀已到身前。

只見刀光劍影一剎那,一道藍影飄過,那歲劫寺之人一刀劈空,那人收刀看向眼前,凌盤已消失不見,那人迷惑的看着眼前,又望向身後的另一位歲劫寺人員,那人收起神通,兩人面面相覷,無聲。

風塵過後,在遠處一個高塔之上,凌盤睜開眼,劉涇東背着手。

高塔之下皆是東敖城無盡風光,微風浴着劉涇東

凌盤心中有些小喜的說:“老師!我正要找你,你為何在這?”

劉涇東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臉上帶着些許憤怒的說:“是不是傻呀你?!跑什麼呀你。”

凌盤有些不解:“那歲劫寺的人已經介入,我要是不跑,就要被抓了,我有何錯?”

劉涇東將凌盤斗篷扔下高塔,繼續說著:“大熱天你穿着黑斗篷人不覺得你有嫌疑?況且抓的是我,你跑什麼?”

凌盤迴過神,摸頭笑了笑,順口岔開話題說:“怎麼樣,老師,有什麼消息了嗎?”

劉涇東嘆了一口氣:“得找人問問。”

東敖城在烈日照耀下,大街上人煙稀少,穿過一條條古風樓閣的街道,盡頭處有一身戴官帽之人在粘貼告示,那告示欄上,一處貼的是劉涇東抓捕的畫像。

那官帽之人粘好畫像,呼了口氣。

身旁突然站了兩人,突然開口說:“大人,這新帖的告示是什麼?”

官帽之人不耐煩的回答說:“最近幾日城裏不太平,有不少修行之人遇害,你們問着幹什麼。”

“還有事比那個殺法門寺人員的劉涇東更急?”那兩人開口說著,

官帽之人扭過頭說著:“那劉涇東只殺一人,不與這人一樣,這人已經作案多起了,白夜天都有,城裏戒備森嚴,歲劫寺的人也介入其中,況且那劉涇東還不敢在白天行事……”

話未說完,那官帽之人下了一跳,因為眼前說話那人,正是告示畫像上的劉涇東!

“劉!劉涇東!”話音剛落,人已倒在地上。劉涇東凌盤兩人行動利落,背着官帽之人便消失在街道。

許久后,那人睜開眼睛,身處在一條巷道里,凌盤在巷口看着,他抬頭看見壞笑的劉涇東。

“小人只是一個歲劫寺探子!劉大人手下留情啊!”

劉涇東笑了笑

“叫什麼名字?”

官帽之人驚慌失措,跪倒在地

“回大人,小的歲劫寺密案閣管理員李二,是文職!對大人毫無用處啊。”

劉涇東惡狠的眼神看着劉二問,

“用處?你對我能有什麼用處?”

劉二有些迷惑

“大人不是專殺修行之人,用修行之人的?紋形成的勾玉修鍊邪術嗎?”

劉涇東心裏一喜,手指動了動,‘咻’的一聲,靈氣似一隻飛劍一般飛向李二,將李二手臂開了口,李二哀嚎一聲,血流了出來,劉涇東臉上還是面露猙獰的說:“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不然,多殺一個也沒問題。”

李二抬起頭,眼角流出淚花,支支吾吾的說著:“回大人,近日城中連續發生命案,死者皆是修行到?紋達三文綠勾玉的修行人,根據上邊所傳的消息,兇手實在修鍊一種永世不老的美容邪術,大人!我真不知道你們是同夥,我求求你,放了我吧!”

(?紋:miao,修行之人每達到一種境界,就會經歷一次,渾身經歷?燒之刑,傷口會形成勾玉紋路,調動靈氣時會根據修為境界發出不同顏色的熒光。)

劉涇東笑了笑:“想不到歲劫寺的全都是你這樣貪生之人,我這才恐嚇你幾下,你就全盤抖了出來。”

李二‘啊?’了一聲,被劉涇東一巴掌拍暈在地。

劉涇東邊走邊擦着手出了巷子,凌盤在外等候着。

凌盤不由的問:“有消息了嗎?老師?”

劉涇東將手搭在凌盤的肩膀上說著:“差不多了,勾玉秘術,是利用修行之人?紋出的勾玉之血獻祭,可保容貌青春不老。”

凌盤問着:“等等,現在不是人人都乃永生嗎?”

劉涇東拍了拍凌盤肩膀:“傻孩子,雖是永生,但我們的相貌還是會衰老會出現皺紋的,人的相貌的身體器官還是會隨着年齡不斷變老的,而那種秘術,就是取修行人勾玉之血滋養自身,從而達到永遠年輕,身體器官不會衰老,處於永遠青春年輕!”

凌盤‘哦’了一聲,兩人走在人少的大街上,毫不避諱的邊走邊說。

“老師,那這跟我們的事有何關聯?”

劉涇東鄒着眉頭說:“一般練這種秘術的大多數是女性,而且需掌握時辰和五行相符的人,算上我的那個,告示上有四起命案,徐天老前輩正好五行屬土,恰好修行到三勾玉便去做了文職,所以我斷定!那晚殺害徐天老師之人與告示上的人是同一個人!”

凌盤聽后幡然醒悟,隨後又陷入沉思:“可是這偌大的東敖城,上哪去找這女的?”

劉涇東嘿嘿一笑:“你說,哪種人才會練這種秘術?當然是最注重容顏的女人啦!”

劉涇東撕去自己的懸賞告示,兩人步子邁開離去,告示欄上,被劉涇東懸賞遮擋的告示映入眼帘。“劣遁師橫行城內掠財”

劉涇東高興起來,帶着凌盤走街串巷,停到了一處燈紅酒綠的大樓,樓前牌匾上寫着:《鶯歌樓》

漸漸入了夜色,東敖城多了幾分涼爽之氣,人也漸漸多了起來,一盞盞燈籠燭火亮起,滿城風光皆看這鶯歌樓。

鶯歌樓高數十丈,是東敖城最大妓樓,奢侈無比,每一層樓都建的奇特非凡,種有鮮花綠藤,整棟樓透着香氣,每一層都有那姿態妖嬈的女子,漏着透白的香肩,招着手絹,看得男人們心花亂顫,達官貴人來去不斷,身上留着不是紅唇,就是女子的香粉,更有朝廷才子,名人志士前來飲酒作樂,醉倒在這奼紫嫣紅之中。大門之前擺着兩個玻璃框架,裏面坐着兩位女子手端琵琶,聲聲琵琶入耳,彈得不是琵琶,是這滿城的風流!

劉涇東看着這高樓女子,不由自主的輕嘆:“鶯歌燕舞玉壺酒,待君歸來花滿樓。”

凌盤蠻不好意思的說:“想不到老師的文采居然用在這種庸俗之地,”

劉涇東低頭看着凌盤:“少廢話,”臉上壞笑起來:“有錢嗎?”

凌盤懵懂無知,拿出錢袋:“出門時備了一份,不知夠用不夠。”

劉涇東爭過錢袋打開查看:“夠!太夠了!”

劉涇東高高興興,順着這人流往裏走去,凌盤雖身穿華麗貴服,但渾身似學路小孩兒姿態卻與這地方格格不入,劉涇東不一樣了,身穿劣衣,卻對此地方輕車熟路。

樓閣中間是一個中空大廳,樓梯一層一層的圍着大廳上攀,大廳內有着舞台,台上兩三名舞着身姿的女子。

樓里招呼客人的老鴇一眼就看到凌盤氣質不凡,忙着將他招呼在了大廳靠前的位置上,劉涇東已上二樓,看着大廳坐着的凌盤喊着:“你坐哪幹什麼?那可不是你坐的!那邊是爭花魁的!”

人聲嘈雜,凌盤聽不清徐涇東說話,只是朝他回了個微笑,表示自己也不知所措。

劉涇東招手讓他上樓,凌盤剛想起身,卻被老鴇笑着壓回座上,笑着對凌盤說:“少爺,想不到這麼小就一人逛鶯歌樓,真是英姿無比呀,看你有些不懂,我來給你講講啊,這是我們鶯歌樓一年一度的爭花魁,就是在座的各位少爺老爺都得以競價方式爭奪本樓花魁的過夜權,您坐這,就不能走了,馬上就開始了!”

凌盤坐着回道:“這那行,‘人’怎麼能拿競拍的方式?我一分錢也不拍!”

老鴇笑着說:“少爺,您不拍也沒事,你坐上這個座位的時候,就得交一百兩!這是入場費,這是數十年的規矩,不然,我可得請官府過來陪陪您了。”

劉涇東看樓下凌盤起了爭執,心中想着:“哎,這花魁對容貌可比其他姑娘講究,說不定就是她呢。”

劉涇東招手示意凌盤坐下。

凌盤無奈搖頭坐下,老鴇心滿意足的拿着一百兩離開大廳招呼其他人去。

一個個腰纏萬貫的貴人紛紛入座,每個人都好像注意到那十幾歲的凌盤,漸漸沒有半刻,大廳見的雅座上便坐滿了人。

看着鶯歌樓掌柜上了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廳台之上,樓層上的所有人都拋下身旁的花枝,看向台上的絕美之人,充滿了期待。

隨後只見那廳台之上,一女子臉戴金色牡丹花面具立在台上,鶯歌樓掌柜在旁高喝着:“所有客官注意了!這就是我們鶯歌樓最美花魁林秋!”

女子翩翩起舞,望着那身資妖嬈的女子,每一個動作都展現出這大周風華,絲絲動作便勾住男人的心,使男人望眼欲穿。

舞步停下,旁邊那鶯歌樓掌柜再次開口說著:“我們這次的花魁,大家還滿意吧,今天!這位美人兒的過夜權將以拍賣的方式,各位想要一睹美人的容顏,就要顧好手裏的銀子,現在,拍賣開始!”

“五百兩!”

話音剛落,一名男子便開口叫了出來。

“七百兩!”

另一位男子也傳出了聲。

“一千兩!”

拍賣聲紛紛傳出,此刻在這些豪擲萬貫的貴人眼中,錢已早看淡,彷彿現在存在共同的目的,都是要與這女子共度良宵。

凌盤看向樓上劉涇東,徐涇東此時站在樓上,看着林秋已入了迷,回過神來,立馬看向凌盤,示意此女今夜必須拿下。

此時場上競拍價已經到了三千兩。

得到命令的凌盤彷彿下定了決心,高聲喊着:“四千兩!”

鶯歌樓掌柜高呼:“哎呀呀,想不到這位少年年少意高,竟出四千兩來賞小女的臉,各位客官出價還有更高的嗎?”

四千兩時,台下便已少了聲音,但還有幾人喊着。

“四千五百兩!”一位相貌猥瑣的商人叫價。

“六千兩!”

此時,雅座最後一排的一位男子叫道。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他吸引而去,只見那小哥年數不大,相貌出眾,身材嬌小,身穿金絲華服,就連樓中不少女子看到他相貌都自嘆不如。

掌柜聲音再次響起:“呀,想不到王家公子王之林少爺也來捧場,之林公子英姿少年願擲千兩買着良宵,兩人真是郎才女貌,絕配啊!”

“一萬兩!”

凌盤吐出幾字,驚倒眾人,一個孩童就有如此身價,家庭怕也是富可敵國,就連劉涇東也下了一跳,畢竟往屆花魁身價也沒有高到萬兩銀兩的,這花魁是遇到貴人,身價抬高數倍,看來自己還是花凌盤的錢花的少了。

台上林秋遮着臉龐,朝凌盤行了一禮,那頻頻一笑,差點連凌盤都看入迷。

再看那位王之林,英姿少年,咬着牙看着凌盤,這滿樓風光都如光環一般照在凌盤身上,聽着掌柜與其他眾人對凌盤的稱讚,他皺着眉頭,喝着:“兩萬兩!”

場上瞬間沸騰,掌柜如同牆頭草一般倒向少年:“天吶,兩萬兩,看來那位有錢的少年畢竟還是差些運氣啊!今晚林秋姑娘的身子可要落到這位小哥手中嘍!”

王之林舉着雅座上的酒杯,敬向凌盤說著:“孩子,回家洗洗睡吧,這可不是你鬧著玩兒的地方。”

樓上劉涇東朝凌盤扔了一顆花生米,告訴他差不多算了,人家是狠人。

凌盤再次舉起手說著:“掌柜,我這有顆珠子,是家裏父親的一個藏物,可否方便現場驗價?此物就是我最後的競拍價,若不夠,便算了。”

面對如此請求,掌柜還是第一次見到,不過對待凌盤如此重客,掌柜還是很重視的,平日有不少客人以物低價,樓中鑒寶師傅還是有的。

隨着鑒寶師傅上台,那顆珠子也露出光彩,一顆晶瑩剔透,毫無雜陳的珠子放在台上。

那名出高價的王之林也不屑說著:“一顆珠子,能值多少錢,哪怕再價值連城。”

幾分鐘過後,鑒寶師傅搖了搖頭說著:“是件珍稀文玩!可惜只千兩,不足小哥兩萬兩。”

大堂一陣唏噓,覺得凌盤的本事也就到此為止了。

只是那凌盤不甘心,拍着桌子叫了一聲:“一萬兩!”

底下的人議論起來。

“這孩子腦子昏過頭了吧,人家出得兩萬兩。”

“孩子?這孩子可比你有錢多了!”

“一萬兩,黃金!”凌盤接著說着:“請掌柜多跑一趟,到凌家大院取一下!”

案板告示有線索,為練邪術殺人多。

滿城風光聚一處,鶯歌樓前驚嘆聲。

妓院競拍花魁夜,豪擲萬兩驚眾人。

萬兩黃金只為與佳人風流一夜。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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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歲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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