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6 章

第 46 章

本來預備等他回來後繼續爭鬥,哪知道左蘇陳陪奶奶到很晚,她一不小心睡了過去,等醒來時已經是二天早上。(小說手打小說)

抱着孩子眼巴巴望着眾人離開,裴光光那個哀怨啊,正想吟詩感慨幾句,還沒等她詩性上來,手臂上感覺到一陣濕意,小豆丁來了個下馬威。

裴光光看小豆丁,小豆丁也看她,還是用很傷人的斜睨,鼓鼓粉/嫩的小臉像在嘲笑她。

咧咧嘴,裴光光開始了和小豆丁的長期作戰,堪比八年抗戰。

手忙腳亂替小豆丁換好褲子,裴光光也回房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回來后小豆丁正在床上玩玩具,她剛一走近,小豆丁就開始哇啦哇啦哭起來,大概以為她要搶他手中的玩具。

裴光光連忙揮手,“沒有沒有沒有,你乖哦,姨姨不搶你的。”

小豆丁停下來,圓圓的眼睛溜溜看了她一眼,又繼續扯開嗓門大哭。裴光光被嚇到,趕忙跑去找保姆阿姨,“嬸你快去看看,小豆丁一直哭。”

保姆阿姨微笑,“小孩子說不準,你去哄哄他陪他玩玩。”

就這樣?看保姆阿姨說得那麼輕巧,裴光光搬不到救兵只能自己上陣,捏捏鼻子回去了。

小豆丁本來已經不哭,一看到她又扔掉手裏的玩具繼續扯着嗓門嚎。裴光光真要懷疑是不是自己長得太丑了……討好地過去擺出最完美的笑容,“小豆丁你乖哦,姨姨等會給你買糖吃。”

小豆丁顯然不吃她這套,躺在床上仰天大哭。

裴光光急得抓耳朵,怕小孩子哭壞了,“小豆丁你乖哦,姨姨抱好不好?”

一歲半的孩子會叫人會說幾句話了,當然也聽得懂,可惜人家小p孩不給她面子。

裴光光腿都軟了,忽然想起她媽有一次幫鄰居家看小孩時經常做鬼臉,於是也湊上去做了兩個鬼臉,小豆丁啪的打在她下巴上。

裴光光沒轍了,猜測這孩子不吃軟,於是嚴肅起來,“不許再哭!”

小豆丁果然不哭了,愣住,三秒鐘后蹬着腿變本加厲,哭得房頂都要震下來了。和小孩斗?你怎麼也鬥不過他們。他們敢哇啦哇啦想哭就哭,你敢嗎?

裴光光感覺到很挫敗,坐在一邊捂着耳朵縮成一團,一大一小兩個傢伙僵持着。過了一會小豆丁不哭了,裴光光樂,剛站起身他又開始哭。這是小孩子的一種習性,他們需要關注感,也俗稱人來瘋。如果你留他一個人在那,大多數情況下他哭幾聲也就研究其他事去了。可裴光光不懂,更不可能扔下他不管。

眼見他越哭越厲害,裴光光頭都快愁白了,哭着哭着小豆丁起狠來,拿起床上的玩具扔開,力道還很大。

裴光光眼明手快,一個跳躍接住;小豆丁眨眨眼,又扔了二個玩具,裴光光展開身手轉了兩圈接住,姿態完美。然後她現了,這個小豆丁喜動不喜靜。

防止保姆阿姨看到她會武,裴光光悄悄過去關上門,在小豆丁床前比劃了幾下,小豆丁果然哭聲小了,一直看着她。

由於會武這事裴光光沒少被人打擊,這會她感覺到自己有了用武之地,刷刷刷耍了兩套拳,小豆丁從大哭到小哭到不哭,最後變成笑,伸開雙臂要裴光光抱。

裴光光笑眯眯地抱着他一起舞了幾下,逗得小豆丁咯咯咯直笑。

“這才乖嘛,來,叫聲姨。”

小豆丁奶聲奶氣地含混不清地叫:“阿姨……”

因為人來瘋,因為玩得高興,小豆丁中午拒絕午睡,一直纏着裴光光陪他玩。一天下來裴光光終於體會到帶孩子的艱辛,也很有感慨,忽然想裴媽媽了,掏出手機給裴媽媽短訊,“媽,我現在現你挺不容易的,我一定對你好。”

裴媽媽會短訊,直接短訊回復,“你這個臭丫頭是不是又出什麼狀況怕我們收拾你?”

裴光光趕緊扔掉手機。這老媽真是……

傍晚時分眾人回來后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情景:小豆丁坐在裴光光身上,裴光光在喂他吃晚飯,兩個人都笑得眉眼彎彎。通常成*人和小孩子在一起會有一定的違和感,可大概裴光光腦子比較簡單,所以兩個人看起來很是杯具得和諧……左蘇陳看着她微微有些失神,眸底是掩飾不住的柔意。

左奶奶一臉的欣慰讚賞,“我就說嘛,咱家光光很賢惠,寶寶你說是不是?”

左蘇陳揚起眉,“是。”

聽到賢惠這兩個字,裴光光身形抖了抖,瞄向左蘇陳,又心虛地收回視線。左蘇陳走過來,附在她耳邊,聲音輕柔,“我以為你會把屋頂拆了。”

裴光光直覺要回嘴,看看大家都在場只能保持笑容忍住,假裝對着左蘇陳瀟洒地甩頭,寓意:也不看看我是誰。

小豆丁晚上睡覺都纏着她,她哄完小豆丁已經有些晚,東倒西歪地回到房間(裝的),洗完澡東倒西歪(還是裝的)倒在床上,揮手奮力感慨:“太討人喜歡也是一種罪過。”好不容易逮着了炫耀機會,她怎麼也不能放過。

左蘇陳只是笑。

裴光光用腳踢他,“喂,昨天晚上你耍賴我還沒找你算賬。”

左蘇陳耍起賴來很嫻熟,臉不紅氣不喘,“我可沒耍賴,你自己抽中的。”

“無恥。”證據已然銷毀,沒辦法了,裴光光翻身背對他,用她纖細的背以示抗議,當然她覺得她的背氣場很強大。

過了一會耳邊響起左蘇陳的聲音,“真累了?”

不理他,裴光光閉着眼睛裝睡。

他的手搭上她的肩,“要不我替你捏幾下?”

這個主意不錯,裴光光嘴角不可遏止地上揚,從小到大都沒人替她按摩過,尤其還是這位大少爺,但她仍保持住了冷靜的態勢,做出熟睡后那種綿長的呼吸聲。

左蘇陳極有默契地沒有揭穿她,輕輕一推,裴光光順勢趴下,享受起按摩來。原本應該她給他當按摩洗澡小妹,現在形勢完全反過來,裴光光很是滿足。

他在她肩上捏着,軟似棉韌如鋼,力道不輕不重剛剛好,她舒服得進入睡眠狀態,腦子裏已經開始天馬行空醒不來。

因為趴着,她的腰臀間形成很大的曲線落差,美麗弧線給人極強的視覺衝擊。按着按着左蘇陳的手漸漸往下,掌心所過之處柔軟順滑,直到按住她軟軟的富有彈性的臀/部,魔念便再也控制不住,手探入她睡袍內隱秘處,觸及一片溫潤。

他貼住她,用體溫熨燙她柔嫩的肌/膚,在她耳邊蠱惑,“睡了?起來做點別的。”

帶了一天小孩裴光光確實有些累了,無意識推開他轉了個方向繼續呼呼睡。左蘇陳笑着親她的背,有些貪戀地在她裸/露的肌/膚上細細啃着,手自下捧握住她的豐軟,在掌心搓*揉着,滿滿的豐盈帶來直衝身體深處的渴望。

他輕輕翻轉過她的身體,愛憐地擁住她,吻她,很輕很柔。彼此的體溫和氣息開始融合,交纏。

察覺到她有些醒的跡象,他停下動作,看着她的臉。他還記得他一次看到她的時候,她也笑得像晚飯時與小豆丁在一起那樣,讓他再也移不開眼。

隔着薄薄的睡裙,他的唇磨揉着她胸前的敏感蓓蕾,一圈圈,那挺起的美麗落入他眼中,分外妖嬈,也漸漸得到濡濕。她有些感應地揮手,想轉身避開,卻被他禁錮住雙/腿。

這裏的夜更靜更深沉,抑制住的渴念也更加深切,左蘇陳緩緩推高她的睡裙,眸色已經濃得化不開,舌尖自上而下挑弄着她細緻的肌/膚,她有些癢地嘿嘿笑了兩下,他復又停下,待她睡熟過後再繼續,而磨人的欲/望早已在她雙/腿間抬頭。

柔軟的觸感,綿柔的淡香,絲絲寸寸撓着他。用手在她白嫩的豐軟上揉出屬於自己的紅色印記,他又含入她的豐軟,在口中撩撥着,她難受得弓起身體。

她一有動靜他便停下,如此反覆幾次下來他幾乎剋制不住自己想直接衝進她體內享受她的甜蜜。他的手順着她的翹臀撫至她大腿內側,一點點一點點畫著圈靠近,附上她隱秘處,輕輕滑動的手感覺到了濕意,便隔着單薄的布料緩緩揉弄起來。

火/熱的舌往下,吻跟着蔓延下來,至小腹,那裏該是以後孕育他們孩子的地方,左蘇陳眸光愈加柔和。晚飯時他看到她和小豆丁抱在一起,那種想要一個他們自己孩子的念頭瞬時洶湧起來。

他們自己的孩子,多美好的字眼。

她微喘的呼吸意味着她感覺敏銳了,已近蘇醒前夕,他褪下她的白色內褲,視線所及處即是能讓他瘋狂失控的瀲灧地帶。

是的,他要她,遇到她之後他才明白強烈的渴望是怎樣一回事,那是要將對方一點一滴都融入自己,徹徹底底佔有。雖然他在這方面佔據絕對主導權,可她有很多“不接受”,原因竟是出於什麼大女人角度認為那是一種恥辱,即使他主動要求過幾次這樣的行為她也不讓,還揚言要揍他。甚至除了那次她在三亞喝醉酒,她都沒允許他看過她最隱秘之處。

所以,他只能在她迷迷糊糊的情況下進行了,而這原本就是夫妻間最正常最甜蜜的行為,他也僅為她一個人而做。

只是等會他的女人怕是要暴動了。

他抬頭看她已有些迷/亂的表情,唇邊有絲黠意,分開她的腿,低頭,完美的臉埋入她雙腿/間……

越來越渴越來越渴,裴光光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想喝水,好像身體裏的熱一下子膨脹開來,急需紓解,迫切地想要什麼想抓住什麼,一**的快感即興而來,卻又更加空虛。她緊緊拽住床單,猛然間醒過來,於是聽到了自己的尖叫聲。左蘇陳撐在她身側,無辜狀,眼神里卻怎麼都藏不住滿足之意。

她的內褲飛到一邊,她的睡裙捋至胸前,而那裏已經是一片泛濫的春潮,她的身體也已近快感尖峰,可他的睡袍卻完好……

裴光光一下子轟了,警戒,指他,“你對我做了什麼?”

兩個人在床上對峙着,一個脈脈看着對方,一個如狼如虎蹬着對方,左蘇陳忽然笑起來,一把抱過她,聚集到頂峰的欲/望帶着灼/人的溫度迅衝進她溫嫩濕軟的體內。

裴光光使勁推他,不讓他進入,兩個人在床上糾纏着,扭打着,卻廝磨得越來越緊。左蘇陳握住她的腰,重重撞進她□深處,裴光光不甘示弱地掐他的肩頸,“你混蛋,乘人之危。”

他竟然趁她睡著了做那種見不得人的事,她一輩子英明都毀了。

左蘇陳的呼吸極重,壓抑不住得沙啞,“是,是我不好,乖。”

她的甜美讓他欲/罷不能,他認錯,在她耳邊誘哄着,卻加快加重着動作,深深淺淺的律動將她原本敏感已挑起情/欲的身體推向失控,她來不及收拾他和揍他,只能掛在他身上咬着她的肩,承受他的無邊熱情,咪嗚地輕吟喘息。

窗外有樹影搖曳,娑娑聲應和着他們的節奏,那深邃的美妙直教人墜落。

……

事後,裴光光對自己的無能和左蘇陳的卑鄙十分痛恨,背對左蘇陳,決心和他冷戰到底。其實,她是覺得沒面子……這個美麗的村莊簡直是她的恥辱。

左蘇陳過來抱她,她推開,他又追上來,“好了好了,是我錯。”

用一陽指抵住他的身體,裴光光激憤,“生無可戀。”

左蘇陳大笑,轉到她這邊,“有這麼嚴重?”

始作俑者還樂悠悠?裴光光用一陽指不停戳他胸口,“你這人怎麼這樣?”

左蘇陳目光圈住她,眼神微醺,“我怎樣?”

裴光光抬頭對上他線條勾人的薄唇,心裏那一點點微末的羞恥感更加膨脹,恨不得一陽指變成九陰白骨爪抓他,最後縮到床邊上以示抗議。

左蘇陳看她快掉下去了,用力把她拖進自己懷裏。她這樣子活像一隻被蹂躪殘暴過的小貓,耷拉着耳朵耷拉着臉皮裝死,又好笑又可愛,而他也只會在她一個人面前這麼“低聲下氣”,“是我不對,別生氣,來,打我一頓。”

裴光光睜開眼,“打你有什麼用!”

“那你說要我怎樣才不生氣?我什麼都依你。”被惹到的小母老虎必須順毛安撫。

裴光光撇過頭。打一下棒槌再給顆糖,當她小孩么?

她的長柔柔散落在他身上,左蘇陳很享受這種交/纏的感覺,摩挲她的頭,“如果沒要求,那這事就算過去……”

裴光光連忙,“誰說就這麼過去的?”

“那你說想怎麼辦?”

難得爭取到這麼至高無上的權利,裴光光一時間卻不知該要什麼,激/情過後的身體仍虛軟無力,無力中她猛地眼睛一亮,“真的全都依我?”

左蘇陳看着她雀躍的表情笑,“當然。”

“不許耍賴。”

“當然。”

“好。”裴光光抬頭,笑得迷濛眼神也迷濛,一字一句,“我要你辦公室桌上那隻筆筒。”她對那隻筆筒心心念念很久了,那東西就像根刺一樣杵在她心上。

左蘇陳大概沒料到她會提這個要求,愣了愣,“你要它?”

見他意外,裴光光刷的坐起身,語氣酸溜溜,“怎麼?捨不得?”

兩個人的目光一拼殺,左蘇陳就低下頭,垂下的眼眸里閃着不懷好意,裴光光急了,盯着他,“你還說全依我?你是不是真捨不得?”

忽然間裴光光現自己這方面在乎得很,如果左蘇陳寧可讓她生氣也要留下那女人的東西,她一定馬上和他離婚。這是愛情的專屬,爭取不到她寧可徹底放棄他,她不要不完整的他。

前一刻還繾綣纏/綿,這一刻已然是決定他們婚姻前途的關鍵時分。

左蘇陳看着她繃緊的臉,為難狀,“你要那筆筒也不是不可以,不過……”

裴光光斜眼,“還有條件?”

不愧是商人,一個字,毒。

左蘇陳沒繼續說下去。他睡袍衣帶鬆鬆散落了一半,很有些無所謂的味道,裴光光更急了,眼神期盼,“什麼啊?”

其實她一開口要筆筒,左蘇陳就已經看穿她的心意了,見這會時機已到,他抱過她附在她耳邊低語了兩句。

寧靜的夜深邃無比,連風都似乎帶了些夜的暗香,很適合情人間的昵語呢喃。裴光光着實愣了好一會,反應過來後手腳並用騎在他身上揍他。

當然這樣的揍不是真揍,沒用力道,惹得左蘇陳哈哈大笑,“答不答應?同意就成交,不同意就算了。”

裴光光掐他脖子,“你這男人能不能想點別的?”

“不能。”左蘇陳極為開懷,以退為進,“看來你是不打算同意了?那好,筆筒留着吧。”

“別。”裴光光一個勁搖頭。那隻筆筒多留一天她就多一天憤懣。

“那就是同意了?”

裴光光繼續搖頭。

“不同意?”

“……”

“看來還是不同意……”

“……”

“那隻能算了。”

“別。”交涉到最後裴光光萎靡了,只能妥協,“交換就交換……”

相對於筆筒來說,她在他跟前丟臉就丟臉,反正今晚也被他偷襲過了……

左蘇陳在她額上重重親了一下,滿足,“那就這麼說定,我換掉筆筒,你答應我的要求。”

裴光光斜着眼看他,心裏憤懣到了極點。她花盡心思想達到的目的,最後竟然這麼容易,也這麼荒誕地達到了……以後在床上她再不能對他有任何“不接受”……

這真是一場最平等又最不平等的交易。

裴光光躺回自己那邊,左蘇陳也跟着過來,壓住她,剛平息不久又燃起的欲/望抵着她,那眼神溫柔得快滴出水了,也快燃燒起來了,裴光光一陽指重出江湖抵住他胸口,終於還是在他的注視下敗下陣,一陽指抽風地顫抖着,“你……你沒什麼不良嗜好吧?”

左蘇陳笑起來,咬住她的耳垂,“真是個傻瓜。”他要她,要不夠,而沒有了她那些所謂的不接受,他一定會讓她更快樂。

她的身體仍濕潤着,他進入,激喘的撞擊不絕,甜蜜的誘/惑不斷,一面牆上映出他們交/纏的妖嬈畫面,旖旎有致。

這個晚上左蘇陳在她耳邊說了很多以前從未說過的蜜語,還有閨房內夫妻專屬的以前在她看來很不要臉的親密話語,裴光光恨不得把自己變成拇指姑娘遁形。

她好像吃虧了,也好像賺了,最後她自己也說不清楚……

……

累,累,裴光光一點都不想起床,只想睡覺,可是她不能,因為不能讓其他人看笑話。

小豆丁早就來踹門想爬上他們的床,最後被左***妹妹強行抱走,不打擾他們二人的甜蜜時光。

左蘇陳先起床,裴光光探出頭擱在被子上,一點一點地,又睡過去。左蘇陳心疼地撫她的臉,親她。

他“服侍”她起床,替她穿衣,裴光光幾乎是掛在他身上洗漱,半昏沉半清醒着,當然還有個原因就是她昨天晚上受到了左蘇陳的刺激,聽了那麼多不該聽的話,覺得沒臉面見人。

她沒臉見人,左蘇陳倒得逞了,看着老婆臉上滿滿的幸福感。

鄉村的天氣分外晴明,漫天的澄澈像是被淬過一樣,讓人的心情也晴朗得酥。到了外面裴光光才現自己穿着情侶裝女裝,回頭,左蘇陳果然穿着配套的男裝。兩個人都是簡單的T加牛仔長褲,乾淨清爽,她很少看左蘇陳穿這麼隨意,頓時有些呆住。帥哥就是帥哥,穿什麼都好看,當然最主要這衣服是她買的,穿在他身上愈加好看。

左蘇陳走過來,低頭附在她耳邊,“剛好,很合身。”

昨晚上他一個人在房裏時便現了這情侶裝,很是驚喜。上一次她是被逼才去替他買西服,而這次完全是她自己心甘情願去買,讓他覺得幸福,也有了種情感上不再演獨角戲感情得到回應的感覺。

顧不上問左蘇陳怎麼會現這對衣服,裴光光悶頭向前。不知道為什麼,經過昨晚上一役,她覺得自己灰溜溜的。

左家的果園裏種了很多水果,面積也很大,裴光光走進去差點迷路。果園裏的工人都是一次見到她,很有些新奇,不停向她張望。她一方面得保持儀態,一方面又想甩掉左蘇陳,精神很是高度緊張,最後趁左蘇陳與熟人談話時猴子一樣刷得抬腳蹦開,鑽進一處隱秘的葡萄架下,剛要得意,現左蘇陳也進來了,她的臉立馬皺起。

左蘇陳站在入口處,“怎麼了?一聲不響。”

失敗者是沒有話語權也抬不起頭的,裴光光順手摘下一串,擰下一顆還沒熟的大葡萄剝了皮放進嘴裏,酸得牙都快掉了,頓時憤懣有了泄口,“左蘇陳,你家的葡萄怎麼這麼酸,用來釀醋的嗎?”

左蘇陳走近些,視線鎖住她,“什麼話,什麼我家你家,我家的難道不是你的?”

“就不是。”裴光光擰了兩顆葡萄扔他,“你整天就知道欺負我,我和你才不是一家。”

知道她還在為昨晚上的事耿耿於懷,左蘇陳微微揚起唇,裴光光一見他笑更想揍他,忍住衝動,握拳,不小心捏扁了幾顆葡萄,葡萄汁都濺到臉上。人倒霉時真是連吃葡萄都遭殃。

左蘇陳笑開,上前替她擦臉,裴光光甩開他,他又抱住她,直接親上她的臉吻掉葡萄汁。未熟的葡萄確實酸酸的,卻也帶着她的味道,讓他放不開,最後他含住她柔軟的唇/瓣,品嘗專屬於自己的甜美。

裴光光又覺得天旋地轉了,身體漸漸放鬆癱軟在左蘇陳懷裏。情侶裝是橘色,兩抹橘色掩映在葡萄架下,明暗相疊,歲月靜好。

放開她,左蘇陳繼續啄她的唇角,“我是你男人,面對我還有什麼不好意思?”

裴光光仰頭不看他,“誰讓你總是欺負我算計我,我討厭你。”

左蘇陳擺正她的臉,“你沒有欺負過我?經常耍賴,還打我,你說你打過我幾次?”

裴光光頓時心虛了。說到欺負,他欺負她都是一些小事,而她真的揍過他,還不止一次,他卻從來沒有較真過,那次鬧離婚的事也很快小事化了不了了之。如此看起來確實是她小氣。“我……我現在學好了,不打人。”

“真的?”

“當然真的。”事實上前不久她還動過手,她真是混蛋。

“那我們扯平?”

勉強……扯平……

狹小安靜的空間裏似乎都能聽到彼此的心跳,感情也更加敏銳,誰都料想不到這葡萄架下有一對人正在說悄悄話。

左蘇陳低頭看她,聲音低低傳到她耳朵里,帶了些誘蠱,“我又不是旁人,我們之間還有什麼需要避諱嗎?”夫妻,本就是最親密的兩個人。

對裴光光來說最親密的人也確實非左蘇陳莫屬,而在他一點點的誘/導中她也慢慢想開了,確實沒什麼,不過他的話倒提醒了她她身體的不適,讓她覺得有必要趁此天時地利人和之機對左蘇陳立一立妻綱,進行“適度控制”教育,限制每周運動次數,一周兩次便可,只是剛要開口又縮回去,因為她記起他們筆筒的交易,她哪能這麼快反悔。

左蘇陳看她欲言又止,“想說什麼?”

裴光光憋住笑,“沒什麼。”

左蘇陳眼尖,“還說沒什麼,狐狸尾巴都露出來了。”

“有嗎?你心理不要那麼陰暗好不好?”其實陰暗的是她,她想到了權宜之計:先吃幾天虧把筆筒騙過來,之後再反悔。瞧瞧,多陰暗的計劃。

左蘇陳在微風中站立,視線怎麼也離不開她身上,表情生動、永遠充滿活力的她在他眼裏勝過任何風景。“下個月我們補上蜜月,你想去哪?我什麼地方都陪你去。”

“蜜月?”乍一聽到這個好消息裴光光懵,跟着跳起來,“真的?”

左蘇陳穩住她,捏她的臉,“是,這段時間我處理好公司事務,下個月我們就出去。”

“好啊好啊。”對此姍姍來遲的蜜月裴光光樂得直跳腳,摟住左蘇陳的脖子興奮得不知道說什麼。左蘇陳也笑,擁住她,兩抹橘色柔柔靠在一起。

這天裴光光拉着左蘇陳跑遍了果園,跑遍了後面的山頭,漫山遍野都是他們的蹤跡。潑墨似的山野果園像一幅長長的捲軸,素淡的筆調下是兩個自由的亮點。簡單的情侶裝,兩個人,就是全世界。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生活里事情比較雜,對不住各位了。這兩天河蟹又抬頭,連吻戲都會被河蟹,我的編輯QQ簽名都把河蟹提出來了,可見整改又開始鳥,討厭的河蟹啊啊啊啊。中間這段h寫得我差點倒地,哈哈哈哈哈,有人覺得雷不?鑒於河蟹重新抬頭我一度不敢上來,最後還是頂風作案了,不知道會不會被河蟹,我覺得很難保住,所以大家快看,雖然我寫h水平一般,好歹這也是肉哇,\(^o^)/~。如果被河蟹了只能放一段重複字數的文上去,然後我會開個博客把正文貼博客上。如果能倖免最好……

大家周末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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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什麼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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