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這些人成份太雜,不好把控,不能出亂子。安全起見,還是把這四百人轉成治安隊吧。”
“諾!主公。”魏勛回道。
“馬三傳令,孫安調一個後勤人員南下,傳令王二調一個考核人員南下。”
“諾!”馬三就聲去安排了。
“好了,大家在休息幾天吧,我估計周渡很快就會把人給我們送來,到時到大家忙的。都下去吧。”李淮說道。
梁興,李木一干人等行禮后,都出去了。
五天後,周渡果然送回5300多俘虜,由魏勛挑出1000人訓練,4000多人交由李木和李水各帶100人治安隊和2000俘虜,去建民寨。李木帶人去襄坦以北20里,建襄北寨。李水帶人去襄坦以西35里,建襄西寨。還有一些人送到鐵礦了。
50天後,周渡完成任務回來了,這期間周渡俘虜23000多人,軍寨訓練的軍隊滿員了5000人,李木,李水各送3000也滿員了,李火和李土各帶100人治安隊和3000俘虜,分別去了屯留建民寨,李火帶人去屯留西30里,建屯留西寨。李土帶人去屯留西南40里,建屯長寨。還有2000多人,是李淮特意挑選的,把這些人安排到軍寨後面建,烈酒工坊和香皂工坊。
每一處都在熱火朝天建設着,李淮把陳大叫來,陳大是孫安調來管理後勤的,問道:“我們現在糧食能支撐到什麼時間?”
“主公,能支撐到明天開春。不過我已經用繳獲來的錢,交給梁興購買糧食了。”陳大回道。
“嗯,光有糧食還不行,馬上就進九月了,現在是時候準備過冬的物資了。把繳獲來的錢財和沒用的貨物,全部換成糧食和過冬物資。這個要抓緊時間辦,去吧。”
“是,主公。”陳大應聲而去。
“馬三,安排人去張五處問糧食和過冬物資夠不夠,不夠的話,缺多少。讓他把繳獲來的除了糧食和過冬物資外,全部處理掉,換成糧食和過冬物資。去安排吧。”
“諾,主公。”馬三應聲出去了。
馬三,不一會就回來了,然後又問道:“馬三,從上黨郡傳信到上谷,走得那條路,來回用多少時間?”
“主公,走滏口陘,然後一路北上,過軍都陘,最快15天,來回就是一個月。”馬三回道。
“馬三留在樂平郡的幾個偵查兄弟,傳令讓他們回來吧。”李淮說道。
“諾!”馬三應道。
三天後,馬三來報:“主公張軍候回信息,糧食可以支撐到明天夏天,如果把繳獲的錢和貨物全部換成過冬物資的話,過冬不成問題。現在只是把高都南面的匪剿了,高都東面的還沒有剿,請示高都以東的的匪明年再剿,另南面剿匪俘虜15000多人,現在有3000多青壯,已經在北來的路上,11000多人建了三個寨子安置,年前把地開墾出來,明天開春也好種。問主公可還有什麼指令。”
“傳令,同意張五明年再剿高都以東土匪的請示,暫沒有指令,並告訴張五,他做得很好,我很滿意。”
“諾!”馬三應聲。
李淮讓馬三把梁興叫來吩咐道:“梁兄,你安排人去高都,把張五繳獲的錢和出售的貨物,處理掉,全部換成過冬物資,給他們送過去。”
“好,郎君,你還有何吩咐?”
“現在這糧食和過冬物資都不太夠,你和陳大溝通一下,看據體還缺多少。這個還是要辛苦梁兄的,另外烈酒工坊和香皂工坊建完后,會有源源不斷的貨的,這商業上的事就交給梁兄了。”
“郎君,不用給我客氣,有什麼你儘管吩咐就是,我定當全力完成。”
“嗯,梁兄,你去安排,南下的事吧。”
“是,郎君。”梁興回道,然後離去
九月二十七號,張五俘虜的3000多的青壯到來了,沒辦法,李淮把這些青壯安置到軍寨,本來軍寨容納5000人,現在加3000人,就是有些擁擠,但還是能容下,訓練也不影響。做為軍寨第三期,第六、第七、第八批軍隊訓練。第一期,2000人,分第一,第二批,第二期3000人,第三、第四、第五批。一共8000人。
“馬三通知周渡、張五,李金五人,梁興、魏勛,呂谷,鐵原,陳大等人十月三號,到議事廳議事。”李淮吩咐道。
“諾!”馬三應諾後轉身離去安排。
不一會馬三就回來了,然後就隨着李淮去鐵匠工坊視察了,現在這個工坊有充足的鐵的支持,要求每個打造的東西都是百練鐵的精品,個個都是幹勁十足,光是打造明年開春使用的農具,就夠他們忙到年底的。李淮四處看看,慰問了一下。又去了烈酒和香皂工坊視察,都在按部就班的運行。最後又去了二十裡外的鐵礦,騎馬行至一個河邊,發現躺着三具屍體。
李淮下馬走到屍體旁檢查起來,馬三也去看另外兩具屍體的情況。不一會李淮問道:“馬三有什麼發現?”
“主公,這三人都是一流高手,而且是被一擊必殺,這應該是宗師級高手所為。”
“這些人怎麼會出現這裏呢?”李淮自言自語道。
“主公,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回軍寨吧,待派人查清這些人的身份再做打算。”
“把屍體處理掉,我們繼續向鐵礦出發,這離着鐵礦不遠,我們過去,看看周渡有沒有什麼發現。”
走了一里左右,又有兩具屍體,馬三下馬檢查一下說道:“主公,這兩人也是一流高手,和之前三人是一樣一擊必命,不同的是,一人是一劍封喉而死,一人是心臟被一拳震碎而死。”
“嗯,走,他們也是奔着鐵礦方向而去的,我們追上去看看。”李淮說著騎馬就走。
走了一公里的樣子,看見有六個人在打鬥,是五個男人在進攻一個女人。六人同樣也看到李淮等人的到來,也停止了打鬥。行至六人三米處停了下,就聽見一個人開口對李淮說道:“這位郎君,在下宋勇,鄴城宋家人,可否助我等拿下此賊,我宋定有厚報。”
此時六人都盯着李淮,於是李淮說道:“無源無故的我為什麼肋你啊,我等只是路過你們繼續。”不等六人說話,李淮駕的一聲,騎馬而去。
兩刻鐘后李淮到了鐵礦,見到周渡說道:“周渡我在來的路,有六個武功高手在打鬥,你帶人把這六人給我請來坐坐。”
“諾!”周渡應聲離開了。
一個小時后,周渡回來見到李淮后說道:“主公,請來了四個人,我見到他們時,只有四人,另兩人已經死了。”
“嗯,給宋家的高手帶上手銬腳鐐,送去挖礦石。把那個女子請進來。”
周渡應諾后離開安排去了,女子進來見禮后說道:“多謝郎君相助。”
“不用謝,我和宋家有些恩怨,助你也是舉手之撈,不知你和宋家有何恩怨?”
“以鄴城為中心,方圓五百里,我都熟悉,但從來沒有聽說有你這號人物,我對宋家非常了解不記得宋家有你這麼一個敵人。而且你身邊的人都是見過血的軍人。不知郎君可為我解惑啊?”女子問道。
“當然可以,但是,了解我的都是信得過的人,對你我們只見了兩面。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不過我和宋家的恩怨,可以和你說說。”
“是我魯莽了,重新認識一下,我叫張玉琴,家族被宋家所害,有骨氣的,死的死,逃的逃,沒骨氣的成為宋家的奴隸,我被人所救,然後學武有成后,一直再找宋家報仇,終是勢單力薄,七年來只殺了一些宋家之人,都不能撼動宋家分毫。不知郎君和宋家如何結的仇。”張玉琴問道。
“仇,談不上,只是宋家有人算計我不成,反被我殺。宋家想吞併我妻父家,被我所救。”
“你說得可是鐵家?”張玉琴問道。
“看來你對宋家的一舉一動都非常了解啊,不錯,是鐵家。”
“能讓鐵家幾百號人,一夜之間消失,而且身邊還有軍人,你難道是朝廷之人。”張玉琴問道。
“你想多了,我和朝廷沒有任何關係,只一個普通的商人而以。”
“最近這一代出現一股非常強悍的土匪,把周邊的土匪和流民都俘虜了,隨後在襄垣、屯留起了四個寨子安置了流民,此處的鐵礦和20裡外的寨子訓練的人。是不是都是你的手筆。”
“你是不是特意來調查此事,被宋家人訂上,而後打鬥的?”
“其實,我一開始只想弄清楚,是誰能這麼大的勢力把鐵家一夜之間遷走,而不被宋家發現,最後還不了了之了。我想有這樣的勢力的一定可以和宋家抗衡。於是我找到鐵家所在的寨子和鐵匠工坊,但是打探不到是誰出的手。當我想到鐵匠所需的是鐵,找鐵的來原時,找到此處,此處又戒備森嚴,就在周圍停留幾日,找機會進入。機會沒找到,宋家門客也找到了這裏,之後就打鬥了起來。”張玉琴說道。
“你調查到現在可有結論。”
“我的結論是,此處的鐵礦,鐵匠工坊,安置流民的寨子,訓練軍隊的寨子以及寨子后的兩個工坊都是你的。你所圖非小,宋家在你面前不值一提,做你對手的資格都沒有。”
“你是想讓我對付宋家,為你報仇?”
“是,做為回報,我當你護衛,在你身邊保護十年,十年內滅了宋家即可。”
“好,我同意了,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護衛了,我叫李淮,稱呼我為主公即可。”
張玉琴,起身行禮:“張玉琴見過主公。”
“起來吧,隨我一起去看看鐵礦,李淮說著起身向屋外走去。”張玉琴緊隨其後。
李淮視察完了鐵礦,臨走時吩咐周渡把今天抓的三個高手,晚上秘密的殺了。然後帶人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