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師徒兩的小把戲

第171章:師徒兩的小把戲

任野,曲成蹊,冷冰,齊刷刷地用惡狠狠的眼神看着墨念,似在提醒他再說一句髒話,我絕對讓你試一試拳頭有多硬了的架勢。

墨念迅速捂着嘴巴表示不說了才平息這讓人窒息的壓迫感。

“你……老宋和我鬧着玩?”墨念有所顧慮的聲音小了些說。

合著剛剛他剛剛表演了個節目——鬧飢荒。

說完,才知道怎麼回事,宋輕山怪不得吃飯時一直望着他笑呢!

操。

玩呢!???

耳朵尖迅速通紅了起來。

墨念在眾人的注視下保持着該有的風度下提前閉上了眼睛,覺得自己面子裏子都崩塌了,連渣渣都拼不起來了。

往往這種尷尬的時刻,總會有一兩個出面充當天使來解圍。

那個人就是君亦暮,看着墨念處於下風,依她對墨念的了解不得找個打一架啊。

只見她從自己的口袋裏隨意拿出糖果放到已經攥緊拳頭墨念的手上,並站到他的身前維護道。

“哎呀,天都這麼黑,時間也不早了,有什麼事情等明天再說,好了,哥,阿冰……任野,曲成蹊我們今個兒先回去。”

只見眾人沒在過問了,君亦暮便找個合情合理的“借口”和師徒二人說,道:“宋叔,小李,我們就先回去了。”

她這一頓操作讓眾人挑不出毛病。

宋輕山笑道:“好~,孩子們早些回去,天兒已晚了啊,孩子們有機會多過來玩兒。”

李容無語得掏着耳朵,平常這個點她早已經睡了,現在還在加班,還要來下次,您不覺得累,我還要睡覺啊。

李容將內心的不滿看向眾人,陰陽怪氣道:“大晚上的就不要敘舊了,容易做噩夢,別敘我就行。”

這可把宋輕山給氣壞了,直接一個清脆的嗑老腦門聲響起,眼睛眨了幾下。

只見宋輕山迅速擰着李容的胳膊進入廚房時想起餐廳的眾人,又到廚房的門口只露出上半身看向眾人門后的一隻手緊握着李容的胳膊,仍笑着說。

門后的李容嘆息,師傅怎麼想只願當廚師,可惜了,要是當個導演什麼的怕也是不在話下吧。

白天當徒弟,晚上還當演員,配合師傅想得榮譽獎項,名為——奧斯卡終生腦殘獎。

名字多麼響亮。

很符合師傅的氣質。

李容搖頭晃腦嘆息,這被宋輕山給眼神警告了。

宋輕山保持着微笑,說:“小李他想吃板栗了,我就去跟他“炒”一下,你們還有事嗎?”

雖說墨念在律師工作室工作了半年,期間也遇到過不少的“趣事”,案子都也就兩隻手數得過來吧,但是跑律師所聊天的倒真不少。

對於諮詢的衣食父母墨念無法過多提出意見也不能流露出幸災樂禍的模樣,這會讓衣食父母懷疑他能當律師是走後門的。

每次為了裝模作樣顯得他很專業,手不是抱着手臂,就是捂着嘴巴緩解這種想笑又不能笑的感覺。

別的不敢說。

律師這碗飯他必須要硬吃下來。

不為吃瓜,只為房租而努力硬撐的打工人。

現在不同了。

誰讓這小子嘲笑他來着,不能親眼見到,怎麼也要給這小子添油加醋吧。

餐廳的眾人愣了幾秒,墨念迅速道:“沒事了,老宋啊,那個剝板栗的時候記得拿刀子把它劃開,要不然不好熟,好了,我們就先走了。”

但宋輕山還是從墨念的話里感受到了幸災樂禍——

他曾接觸過幾個律師,都是一副運籌帷幄又或者是如沐春風那般,而眼前這個幸災樂禍似有點加柴加火式頭是怎麼在律師事務所待過試用期的?

人的性格有很多種,這是無法否認的,宋輕山怎麼都沒想明白墨念的“特別之處”。

看着墨念,他還不忘調侃墨念:“你小子要不要留下來嘗一嘗這炒板栗?”

剛在心裏面偷樂呵的墨念,我操,不帶這樣的吧,其他人都在偏偏獨自給他開小灶,一定有問題。

“你太客氣了,我吃飽了那板栗我是無福消受了,下次再來吧。你去炒吧,我幫你把門帶上,拜拜老宋。”

話音剛說話,墨念立馬就把餐廳的玻璃門帶上。

宋輕山仍然笑着道:“哎~,你小子……快回去吧。”

當然回去了,難不成真在這裏等着吃板栗啊。

墨念露出八顆牙齒笑着,雙手不停朝着店門口招手。

能這麼“虎”倒是委屈墨念了。

眾人來到馬路攔下兩輛出租車,墨念和冷冰一輛,曲成蹊自己開車來的,剩下了的二人一輛。

各自道別後紛紛上車離開餐廳。

任野把君亦暮送回傢具彷才回自己家。

君亦暮拿着葫蘆瓢給石林院牆的竹白牆下的凌霄花澆上水,鋪上一層厚厚竹葉給它保暖。

雙手簡單戳了幾下放到嘴邊哈了一口熱氣在手心。

只感覺外面的溫度好冷啊,嘴裏冷得“嘶”了一聲,快速跑步到大廳,關上門,回到房間。

趕在冷空氣進去的瞬間關上門,好似後面有鬼在追着。

打開燈。

君亦暮又哈了幾口熱氣到手中,連忙趁着雙手還熱乎着捂上整隻耳朵,待手不熱了便揉捏了一下耳骨,還有耳。

不一會兒,耳朵就都熱起來了。

君亦暮按照以往的習慣拿着書到桌子上學習一會兒,走向桌子看到桌上捲起的宣紙。

她很疑惑,記得自己並沒有捲起來呀?

怎麼想都沒有捲起來的印象。

想來是陪師傅拍完照時任野和曲成蹊卷的吧!

將手上的書放在桌子上,打開宣紙,宣紙隨即落下直達地上延展,待這一張宣紙打開。

看到上面除了自己的詩,旁邊還被賦予了一段。

君亦暮饒有興趣,念道:“紗雨朧窗雨清鈴,瀟竹綠影疊築林。伊人柔倚纖光凝,抬眸翠微嬌顰寧。寒蜩對長廳嘆晚,暮方留念亦處。叮鈴、鈴、鈴。鶴凌雲而飛起,萬里揮灑晴暮。——曲成蹊”

沒想到,他還會做詩呢!

詩跟古人一樣豎著寫,從右到左。

君亦暮並未在意這些,反而將這張宣紙捲起來從抽屜里拿出紅繩繫上好好的放到書架上橫平放着。

對她來說是這首詩是一種記念。

隨即轉身到了桌上認真學習起來。

到了睡覺的時間,關上房間的燈,君亦暮打着哈欠便回床上休息了。

而任野這邊就睡得不太安穩,睡到後半夜突然驚醒了。

做了個不好的夢。

夢裏面的他來到了一個鳥無人煙的地方,周圍的一切他都不認識。

而四處發著大火,驚恐的環顧着四周,突然一棵枝葉繁茂的大樹隨即向他砸來。

任野巧妙的躲開,聽到森林裏面有很大的動靜。

他也不知道往哪裏走,四處都是火,裏面動靜不小,估摸着人類,便循着聲音往裏走。

越往裏走就越熱一路上連個鬼影子都看不見,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他看到躲在岩洞門口的君亦暮才從慌亂中緩過來。

任野抱着弱小的君亦暮時,突然一個黑影閃過來,下一秒,君亦暮便死於黑影的刀下。

君亦暮胸前迅速鮮血染紅了,而那個火中的黑影朝任野露了真容——是他自己。

黑影背着任野只露出一個輪廓,還有一隻邪惡眼睛。

那個人像他又不像他,更多的是另一個邪惡的另一面。

面對這種夢境,任野看着懷中的君亦暮經歷過突如其來的死亡,沒過幾秒君亦暮消失了,卻留下來兩處血跡。

地上大面積的血,還有任野身上的大面積的血,紅彤彤的顏色都在無時無刻告訴着他,是他害了君亦暮,是他自己。

瞳孔放大,身體不停的顫抖着,明顯非常害怕君亦暮突然間離開,那種窒息感迅速充斥着整個胸腔,他跪在烈火之中不停的叫喊着“君亦暮”的名字。

而那隻邪惡的眼神一直揮之不去,像是深深映在腦子的一樣。

任野從單人間的床上猛得一起,彷彿詐屍了一樣,眼角還掛着淚水,直愣愣看着雙手,感覺臉上熱乎乎的留下來,伸出右手摸着臉頰,指腹的淚水還有溫度這才確定這是現實世界。

呆坐着好一會兒,還沒有緩過神來。

拿起腳處被子上的外套穿上,獨自一人坐到餐廳二樓陽台外。

雙手搭在石欄杆上,吹着零下負12度的冷風,那個眼神在冷風的吹佛下才短暫的消失在腦海里。

任野就這麼在陽台上一待待到天光亮,睫毛上被附着着一層冰霜,臉上通紅,嘴唇乾裂。

宋輕山從房間出來看到客廳涼颼颼的,徑直走過來準備關陽台的門卻看到在陽台上做拉伸運動,看晨霧的任野。

“你……一晚上沒睡?”宋輕山直接問。

面對宋輕山的疑惑,任野沒打算隱瞞,剛剛幾分鐘前才看了時間,現在不過才5點35,他坦誠道:“嗯,你怎麼起這麼早?”

“我是老人的生活作息。”宋輕山揉了揉自己的大肚腩,又說:“想吃啥,我煮點。”

任野疑惑片刻,回過神,“粥吧,沒有什麼胃口。”

生活作息規律還挺準時的,自打他在娛樂圈工作時生活作息就沒有規律過,更多的是一沾能夠休息的時候就能立馬睡覺。

“成,你進來喝點熱的暖和一下身體。”宋輕山便去廚房忙活了。

“嗯,”

任野進入客廳關上陽台的玻璃門,倒杯熱白開水來到沙發上坐着,吹了吹,沒過三分鐘便已喝完,身體懶洋洋的似有點疲憊感在加上一夜未眠就這麼仰頭靠着沙發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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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夢像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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