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解開謎團
面對面,進距離。
“咔噠——”房門被打開,蘇海訓時分不適時宜的出現並打開門。
床上倆人齊齊抬頭,聞聲望去。
只見蘇海訓身後,張雲思咬了口豆沙包悠悠出現。然後,做出巨誇張的表情,含在豆沙包,嘴張的老大。
好么!好傢夥。
這會就算是跳進黃河也別想解釋的清楚了。
又是一場誤會,又是一對同人演出,又是一波同人觀看。
“爸,爸,你聽我說,不,不是你想的那樣。”蘇淺新推開壓在身上的林言蘇,起身擺手臂,解釋這事。
“閨女,別解釋,是爸的錯,爸這就把門給你關上。”
還未等她說話,蘇海訓就十分給力的推着身後的張雲思走,並關上房門。
蘇淺新轉頭死死瞪着林言蘇,林言蘇總是在恰當的時候,擺出一副文靜卻無故的小表情,讓她生不起他的氣。
連着幾天,林言蘇都會莫名其妙的在第二天的早晨,出現在蘇淺新的床上。
發現這個問題,林言蘇不得不承認這件事和他來到一九年的事,有着關係。
......
林言蘇站在白板前,他的眉心緊鎖,時不時塗塗畫畫,最後又似是不滿意,拿起板擦將白板上的東西擦掉。
放下板擦,拿起筆。
一邊回憶這這幾天的細節問題,一邊將其寫下來。
白板上問題:
怎麼來到這的?
他寫下了兩個字:不明?
記憶中來之前,做了什麼?
林言蘇回想,那晚他吞下安定,選擇在浴缸中結束生命。
隨即落筆幾字:吞安定,獲得自由。
記憶中第一個出現的地方看到的第一個人是誰?
他寫下:第一個地方是蘇淺新的房間,第一個人是蘇淺新。
期間有無發生不合常理的地方?
他一一分列數字寫在白板上。
1、現實與余洲是在二零年年初認識,現在時間上提前了半年。
2、林水生二零年底,因喝酒醉駕,撞死了人,進了監獄。現在車禍足足提前了一年之多。
3、竟余洲認識梅笑是在二一年,現在也是。
期間時間上發生了什麼變化?
經過這幾天,他刻意的留意,不管倆人分開多遠,不管倆人在不在一起。
只要到了晚上十二點整,他和蘇淺新都會失去記憶,直到早上八點出現在蘇淺新的床上。
倆人必定會睡在一起。
亦如上次和她在拐彎角遇到林水生開車差點發生了事故,算算那時應該也剛好十二點整,這才救了倆人的性命。
至於早上,他也試過了,不管鬧鐘怎麼叫,必到八點醒來。
由此,他推測。
這時間上的問題,截止在晚上的十二點,開啟是在早上的八點。
出現地點就是蘇淺新的床上。可是,除了知道了時間的由來,其他什麼也是一無所知。
筆落在白板上:早八晚十二
白板上,林言蘇最後寫下的問題是:現在所發生的事都和誰有關?
蘇淺新。
一切的答案都浮出水面。
林言蘇解開了所有的謎團,這一切皆和他與蘇淺新有關,至於其他的,可能和他的出現,打亂了這個時空的時序有關。
“為什麼會和她有關,為什麼。”
又一個新的問題縈繞着林言蘇,那就是為什麼會和蘇淺新有關。他和她到底有着什麼樣的聯繫。
不過總算是知道了回去,和蘇淺新有關。
解開了新的謎團,緊接着又來了個謎團......
......
二一年,墓園。
張雲思一身黑衣裙,烏黑的微捲髮,散落雙肩。手捧一束向陽開的向日葵,放在墓主人的墓前。
從包里掏出一沓各地的張片,最多的是游海的照片。
“我回來了,想我了沒。”話語中,滿是長久不見的想念。
走時,張雲思遇上了一身黑色西服的范余洲。
“雲思,”范余洲叫住她,淡淡道:“雲思,你什麼時候回來的,這次回來還走嗎?”
張雲思顯然懶得答理他,敷衍之極:“走與不走,又有什麼了,留在這座城市,惹自己傷心不成,我可沒有受虐的癖好。”
“這次回來就別走了,新兒她想你,蘇爸也是,時常總念叨你。若是有空,去看看他吧!”
不語,張雲思直徑走遠。
望着她走遠的背影,范余洲惆悵許久。
......
“好,下課。”隨着教授一聲,教室內傳來熙熙攘攘的嘈雜下課聲。
“下課了,快收拾東西。”張雲思輕拍蘇淺新的肩。
她收拾好東西,起身要走了,見蘇淺新那小懶豬一動不動趴在桌上。
“吧嗒——”直接將懷中抱的書,在桌上一噠。
巨大的聲響,震醒睡熟的蘇淺新。
悶悶睜開眼皮,上下眼皮相互打架,習慣性伸手抹了抹唇角水印,一聲‘噓溜’。
一臉茫然,仰頭看了眼教室,人已走完。她愣了會,大腦像是卡了殼重新啟動。
“走,吃飯去。”
這句話直接將張雲思干蒙在原地,感情她一心只想着乾飯。
張雲思無奈,但也好在習慣了,她嘆了聲:“對,快起來,去晚了就搶不到飯了。”
話一出,原還困得要死的她,立馬精神倍加。
手挽着張雲思的胳膊,:“走,乾飯。”
別問她為什麼不收拾書本,那是因為她連書包都沒卸下過,一個上午,背着書包睡了個一上午。
一路拉着張雲思直衝食堂。
“哎呀!媽呀!這飯真香。”那吃飯的模樣,是在稱不上優雅。可以用餓死鬼來形容此時的蘇淺新。
“啊,嗯,豬吃飼料,都比你優雅。”張雲思在一旁,嫌棄地瞥了眼她。那眼神那語氣,也只有親閨蜜有了。
見蘇淺新米飯里三兩根長發,出言提醒:“哎呀!快別吃了飯和菜里有幾根頭髮。”
對比張雲思,她顯得相當的淡定,用手拿去碗裏的長發,一聲不吭的吃了起來,連和張雲思說話的時間都沒有。
“這你也能吃下去。”張雲思一臉的佩服,就怕沒給她現場豎起大拇指。
但想想也是,自己從小就和蘇淺新一起長大,她啥德行,自己不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頭髮又算的了什麼。
放下筷子,抽紙,嘴一抹,爛躺在坐椅上,手悄悄鬆了松腰帶,搭來腹部,輕揉圓滾的肚子,連着打了兩聲飽嗝。動作一氣呵成,沒半點的拖泥帶水。
“額,吃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