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奴隸運輸

第五章:奴隸運輸

鐵索的木棧道上,眾人面面相覷,突如其來的變故超出了他們的意料,披甲衣人祭刀相對。

“與璃家作對,不管你是誰都要死。”披甲衣人面目憎惡。

“你未必能殺我。”羽梁道:“在這裏有什麼秘密?”

“放肆!璃家的秘密是你能問的嗎?”披甲衣人可氣又可笑,不知從哪來的無知之人妄揣摩璃家的秘密,這無疑是找死的行徑。

“不說,我自然會知道。”

“未必,因為你現在就得死。”披甲衣人道:“一個氣玄三境也太狂妄自大。”

七道身影齊上,寒刀如流,羽梁只是斬出雙刃,弧龍在天,僅在剎那,七道身影被腰斬半截,眾人震驚。

“殺了璃家的人他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這裏的人都要死。”奴隸中有人發出一聲驚叫。

木棧道下,一個又一個的披甲衣人持刀走來,木棧道上方亦有人橫刀而立,那是兩位中年人,皮膚白皙,卻有一股戾氣。

“所有人停步,此人我殺。”一位中年人開口道,面目微笑,信心十足。

“忼大人。”披甲衣人見狀行跪禮,毫無違背之意,更不向前半步。

“隆大人。”另一位中年人亦受披甲衣人的見禮。

“忼大人說了,此人由他解決。”另一位中年人道,面色愉悅。

披甲衣人得到命令,雖怒視羽梁卻沒有上前一步。

“你是何人?”中年人道。

“揭露你璃家秘密之人,你璃家在此破壞天山,挖掘財寶,更毀壞武帝跡,這在朝廷甚至大不敬。”

“大不敬?什麼叫大不敬,如今朝廷危亡,反對我諸王才是大不敬,我璃家是諸王之一,在這裏與我咆哮就是大不敬。”中年人笑道:“你不說,我也認得你,你是羽家的羽梁。”

他面色憎惡繼續道:“想當年我璃家與你羽家作誓盟之約,發誓永不互相侵犯,當年羽化及是何等狂妄,竟小瞧於我,將我趕下白馬道,在眾人面前盡失顏面,那時,你也不過十五歲,多年來,我觀你面容如舊,白馬道上的屈辱,今日我要還回來。”

“你還記得誓盟之約,可你璃家卻率先攻我三齊之地,當年你污口穢言反對朝廷,連你家祖父都恭敬王命,而你卻大言不慚,我羽家不將此事報於朝廷是關係你璃家鎮守邊疆勞苦,不料多年後你們真就違背朝廷,你璃忼就真以為問心無愧嗎?”

“過往雲煙,孰是孰非,今日你必須死。”璃忼道:“念你是侯爺的子嗣,我讓你一招。”

“一招,足以斬你。”羽梁彎弓搭箭,他祭出了大日箭,金色箭芒直指對方,璃忼目光收縮。

“大日箭?”接着,他化作一道殘影率先攻擊,開什麼玩笑,大日箭可是能斬殺王境,他一個小小的氣玄境又怎能接着住,哪怕對方境界羸弱,但也不該在此丟掉性命,璃忼一把長刀斬向羽梁的頸脖,寒芒而過,金色的箭矢擊來,僅在剎那,長刀被擊斷,箭矢橫穿而過擊中對方的臂膀,整條手臂近乎炸裂。

“啊~”

一聲粗曠的慘叫聲響起,璃忼跌匍,但終究沒有失掉性命,接着,羽梁祭出雙刃,向璃忼斬來。

“哧!”

另一邊,另一位中年人出手,他擲出一根鐵棍,銀色的鐵棍擋在璃忼的面前,雙刃將鐵棍斬成兩截,璃忼被救出了,但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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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猙獰,怒視敵手。

“殺了他。”璃忼下達命令,數百名披甲人擁擠在木棧道上,而越下方寒光閃閃,隨着嘯殺聲整個大洞都轟鳴起來,木棧道上已經擠滿了人,有奴隸從高空被扔下,手段殘忍。

羽梁彎弓搭箭,一次射出七道箭矢,橫擊十餘名敵手,直穿而過,鮮血橫流。

刀光劍影,羽梁如狡兔閃擊,金色的箭矢一道又一道的擊出,當貼近身前五道彩茫閃過,立擊而斬,一時殺的無人靠身前,所有人寒目而視,羽梁每走一步直逼退敵人數步,鮮血下的顫慄猶如無謂者的死神。

“我雖境界低弱但長久以來閱讀典籍,習得無數名刀箭技,即便你璃忼境界在我之上也未必能敵我。”羽梁道,步步緊逼,非他嗜殺,而是此地有太多的謎題,欲前進,則無可厚非斬掉路礙。

“好,既然如此,你就到下方去看看,那裏不會有你要的答案。”璃忼道,他讓披甲衣人讓出了一條路。

“這樣,我非去不可。”羽梁收起雙刃,穿過眾多披甲衣。

“殺了他。”璃忼再次一聲喊叫,此次他將羽梁包圍其中,數十道寒芒飛舞,每一道都直擊羽梁的要害。

“你以為躲在身後就可以高枕無憂了。”羽梁雙刃斬出,飛箭擊過,金色的箭矢直擊璃忼,另一位中年人用青色銅鼎作為盾牌擋住了兩人,金色箭矢遇到銅鼎時橫穿而過,並未停止,中年人大叫,金色箭芒直指他眉心,已經遲了,箭芒擊穿他眉心,同時將護在他身後的璃忼擊中心臟,兩人一擊斃命。

披甲衣人見狀勢氣底弱,上百名進攻者皆被斬殺,羽梁繼續前進,出手者無疑皆被斃命,一路來到空洞底部,這裏是巨大的,無法看清全貌。

空洞之上,某高閣,一位女子眉頭緊皺,她手中的五色盤占卜到了不詳的信息,隨即一位少年走來。

“你臉色發白,發生了什麼?”少年問女子道。

“不詳的事,璃鴻,去墓洞下,那裏將有危險。”女子道,少年聞言臉色微變,對面這個女子是璃家有名的靈師,占卜少有不靈驗,如今對方臉色難看,無疑,武帝遺迹下或發生了什麼才會使得對方這樣,少年祭出長戟,輕點飛躍直撲洞底而去。

五座巨大的升降台在洞底下轟轟作響,伴隨着鳴音無數的寶石被運往上,另一邊則是勞役的奴隸,他們都是衣衫襤褸,腳鏈與環索象徵著他們不可能解脫,只有無休止的運輸與挖掘。

羽梁來到時所有的奴隸都停下了腳步,因為這裏有個敢違抗披甲衣的人,並擊殺與威懾,數百米披甲衣圍困他身邊卻無人敢靠近一步,因為他們知道意味着死亡。

羽梁如入無人之地行走這裏,俯瞰四面八方,坑坑窪窪,有寶石伴隨着泥土的氣息從地底下被挖出來,壁壘上又挖出十餘個洞口,通向四面八方,這裏幾乎是寶石的天堂,每入深地便會挖掘到。

奴隸們的眼神有期待,但終究又黯淡了下去,面對披甲衣人,羽梁在另一邊又感到了另外一股氣息,帶着渾厚的野性。

“轟”

突然,一桿長戟向他投來,羽梁飛躍而出,長戟深深沒入地下,地面上出現了十餘米的凹陷,一位少年點步而來,一步跨越十數米,剎那來到。

“璃家的神行術?”羽梁道,少年站在羽梁面前,他面色平靜,仔細觀察着羽梁本人。

“就你一人?”少年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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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探究秘密。”羽梁道。

“放肆!”少年一聲大吼,道:“少師妹的占卜又失誤了。”

“少爺,他殺璃忼大人與隆大人。”披甲衣人道。

“他?一個氣玄三境?”少年眉頭緊皺,道:“能躲避我一擊,或有其過人之處。”

“少爺,小心他的雙刃與弓箭。”披甲衣人告誡道,少年罷罷手,他抽出長戟與羽梁當面對峙,眼神中帶着幾分蔑視。

“氣玄三境,是我多心還是如何?”少年面色變動,接着,他長戟斬來,羽梁飛躍而出,他沒理由與此人近身戰鬥,因為對方是氣玄十境的高手,而且還不是普通的高手,那渾厚的氣息如同怪物蟄伏,羽梁退出了一段距離接着彎弓搭箭,金色的箭矢直指對方。

“大日箭?”少年認出了羽家的大日箭,他步伐輕點,極速近身,因為唯有近身一戰才有可能避免負傷,大日箭的威力在整個天下也是數一數二的秘器,無人敢當面對抗。

“轟”

長戟斬來,羽梁根本沒有出手的機會,對方的速度太快,寒光斬過巨石如同泡影般橫戟劈斷。

“你是羽家的人?”少年立戟道:“我聽聞羽家的大少爺二十餘歲還是氣玄三境,莫非就是你?”

“是我又如何?”羽梁道:“我也聽說璃家有一個玩戟的高手,名璃鴻,莫非就是你?”

“既然你認得我,那麼兩日前擊敗我弟弟璃月的是不是你?”

“我本無意與他戰鬥。”

“哼!好一個無意戰鬥,我亦無意與你戰鬥,但是我的戟有意與你戰鬥。”少年一聲冷哼道:“三招之內擊敗你。”

少年長戟劈出,直擊對方的頸脖,根本不讓羽梁多言語,鋒利的刃氣如飛光般斬來,羽梁極速後退,側身避開,他祭出雙刃,刃光斬過竟無法破開長戟。

“秘器不僅只有你羽家有,我璃家的秘器一樣威懾世間。”

“威懾世間?大言不慚。”羽梁道:“既如此,接我一箭。”

羽梁彎弓搭箭,璃鴻見狀點步而來,長戟如龍,對方的大日箭他深知厲害,若接其一箭恐怕負傷,然而羽梁大步退開,僅在剎那弓弦飛張,金色的箭矢橫穿而來。

“轟”

璃鴻長戟斬擊,斬向那金色的箭矢,能量轟爆,長戟終究敗在金色箭矢之下,被破開了一角,但未龜裂,足以修復,璃鴻見狀眉頭緊皺,見到羽梁再次彎弓搭箭他迅速貼近,這一次雖未被擊中卻傷了秘寶,這是他不能忍受的。

“哧!”

羽梁祭出雙刃,對方速度太快,根本來不及反應,雙刃斬向長戟,接着羽梁在剎那間暴退開,箭矢如芒直擊敵手,僅在一瞬間璃鴻右臂負傷,鮮血橫流,巨大的能量沖向軀體,他痙攣與顫抖,整個人跌匐,無力起身,如今羽梁要擊殺他毫無壓力。

“你還是輕視了我,我雖擁有大日箭,但要擊殺你也並不容易,而今則截然相反,我可以輕易間便擊殺掉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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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朽名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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