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大功告成

官道上的三女駕着馬車，沒多久就到達陸家莊，三人下了馬車皆被陸家莊上空的異象所驚住，只見陸家莊上漆黑如墨的天空與庄外亮如白晝的月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隱隱閃現幾顆星斗，散發出耀眼的光芒。

陸無雙本就膽小，此時見到這種異象，顫聲道：“表...姐，這時什麼情況”

程英面具下的臉色帶着幾分驚訝，只見她深呼一口氣，看着前方的景象，對着還一臉驚呆的兩人道：“我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現象，我們先進去看看情況吧”，兩女聞言，點點頭，緊跟着進了山莊。

三人進了山莊，此時庄內一片寧靜，只見一座沒了頂的大廳前圍着一堆人，三人見異象是從大廳上空產生的，便走進看個究竟，只見大廳中黃悅瀾凌空而立，彷彿虛空之中搭有平台，手中爍爍木劍斜指向天，金光衝天而起，直破雲霄，宛如一柄巨靈金劍，破天開地，威勢若神，而桌上躺着的李莫愁此時被金光所包圍，宛如神仙中人，其安祥平靜，三人見狀無不驚訝的捂住自己的嘴巴，她們何曾見過這等現象，簡直超出了他們的理解範疇。

“表姐，那是黃公子嗎？”陸無雙驚訝開口問道

“噓！先別說話，看這情形應該是黃公子在救李莫愁”程英此時看清大廳之中的情形回答道。三人隨即面帶驚訝之色，目不轉睛的盯着大廳中的兩人。

只見大廳中黃悅瀾身如金陽，射出萬道金光，在這月色下耀眼之極，其身形表情，俱不可見。此時他靜止於虛空的身形閃動，凌空踏出天罡北斗禹步，一如開始時的緩慢凝重。

每踏出一步，便向漆黑天空刺出一劍，劍上金光射入天際。

天空隱隱出現的星斗便隨之亮上一分。

踏完七星，復又開始，依次而為。

此時，漆黑如墨的範圍越擴大，整個陸家莊俱被黑暗籠罩，而廳外聚集的眾人目不轉睛的觀看這從未見過的奇異景觀，身心巨震。

漆黑的夜空，唯有七顆寒星高懸，幽幽光芒閃爍，越顯得夜空的空曠寂寥。

七星若連，便成勺狀，正是北斗七星無疑。

隨着一道道金光的射入，北斗七星如燈中添油，本是隱隱綽綽的星光，已變得燦亮異常，竟幾乎有桂月之輝。

廳外諸人都能感覺出自己氣血浮動，渾身緊，空氣似乎正在不停的縮緊，不停的將他們擠壓。

眾人趕緊運足內力，減緩自身的不適，諸人對天上七星的細微變化收入眼底，心中俱是激動難言，卻也難免遺憾，這是黃悅瀾正在施法之故，在這裏便壯麗如此，如能進入廳內一觀，那將是如何的奪目震撼！

凌空踏完九次天罡北斗禹步，黃悅瀾靜止不動，懸於空中，身上金光忽斂，現出身形。

他臉上沉靜如常，沒有一絲改變，令人懷疑剛才威若天神的施法之人是否是他。

只是隨着他的呼吸，他的身影若隱若現，彷彿燭光下的影子，輕風吹動，燭火搖曳，燭下的身影亦是飄擺不定，若隱若現。

廳外眾人皆注視着他，看他再有何動作。

黃悅瀾神情沉靜而專註，對周圍之人視而不見，低頭將已變得幾近透明難見的木劍橫於胸前，左手捏劍訣，食指中指搭於劍身。

隨即右手一翻木劍，輕划左手食指，隨後將食指中指沿劍自下而上輕抹，兩指過處，殷紅的鮮血留在劍身。

此時漆黑如墨染的天空中，北斗七星，恍如七輪明月高懸於空，光華閃爍，沿下月白的光輝，整個陸家莊俱都籠罩其中。

廳外眾人也察覺了天空中的異狀，李莫愁躺着的桌子周圍，凝如實質的金色光帶仍是耀眼異常，金光與月白星光俱入諸人眼中，令他們目眩神迷。

但他們更驚呀的仍是虛空而立的黃悅瀾。

黃悅瀾將木劍抹過自身鮮血之後，輕振木劍，金光一閃，木劍光潔如初，剛才抹於其上的鮮血俱已消失無蹤。

他凝視着腳下桌子上的李莫愁，李莫愁輕闔鳳目，寧靜安祥，恍如酣睡入夢，渾不顧人間的憂苦哀痛。

輕咬了咬牙，他將目光掃向廳外諸人，待看見廳外人群中的完顏萍時，嚴肅的表情，瞬間舒展開，對着完顏萍微微一笑。

完顏萍此時也正看着他，看他微笑着看向自己，驚訝的臉色此時一片桃紅，內心羞赧不已。

而廳外各路英雄好漢，對上他的目光，俱感心神一震，眼中的男子陡然間異常高大，頭頂天，腳踏虛空，金光耀眼，神威無敵，自己恨不能趴倒在地，匍匐於他腳下，以表達自己的尊崇之意。

黃悅瀾此時正施道法，雖然已經收斂威勢，卻仍未能完全清除，僅是餘威，便讓眾人頓失心神。

他一看他們迷離的眼神，便知曉生了何事，忙輕喝一聲：“咄！”

聲音雖輕，卻是自他們心神中響起，令他們心神一震，如清風拂過，變得清明異常。

只是心神迷失，遺症極大，雖然被黃悅瀾的清神之音及時喚醒，卻難免會在潛意識中留下影響。

“待會兒我施法之時，兩丈之內，不可靠近！”黃悅瀾眼睛重新變回晶瑩深邃，不復剛才攝人的威勢。

眾人點了點頭，連忙向後退出丈許。

黃悅瀾未再多言，緩緩闔上雙眼，本是若隱若現的身影變得越來越淡，唯有懸空木劍仍真實如常。

隨着他的身影變淡，木劍變得越明亮，本已透明的劍身漸漸出亮光，越來越亮，光華直至如利劍般刺眼。

“太上急急如律令！”縹縹緲緲的聲音在廳內響起，彷彿自天際傳來，隨風而至，若有若無。

敕令一出，本已燦若烈陽的木劍緩緩升空，如一隻大手慢慢托起，悠悠向上，如烈日升空，越升越高。

本是漆黑的天空變得亮如白晝，陸家莊所在，立刻由黑夜變成白晝，甚至比起白天，還要明亮許多。

此時乃傍晚，天色昏暗。

而陸家莊上空，卻明亮如烈陽當午，陸家莊被明亮的光華籠罩，遠遠看去，恍如仙宮天闕。

木劍升空，直至如七星般大小，忽然炸開，化為七道耀眼之極的月白光華，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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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射向北斗七星。

天地間由極亮又陡然變得極暗，光暗變化之快，令廳外的眾人目不暇接，怔然無語，唯有驚呼，卻又馬上住嘴，唯恐驚擾廳內正在施法的黃悅瀾。

北斗七星彷彿擁有自我意識，受到這七道光華的刺激，陡然自反擊，各自放出同樣的月白光華，射向虛空而立的黃悅瀾。

黃悅瀾左手舉起，七道星光如無限長的纖細光柱，柱柄被黃悅瀾一手握在手中，無法掙脫。

黃悅瀾此時臉上微帶凝重，凝於虛中的身體漸漸下落，如同被這七道星光慢慢壓迫而下。

身形緩緩飄落間，黃悅瀾另一隻手憑空出現七隻玉佩，顏色墨綠，極為幽深，似綠似黑，難以分清。

他信手一灑，七道綠光閃過，分別投進桌子周圍的金光帶中。

彷彿沸油鍋中被滴入冷水，本是凝如實質的光帶開始翻湧奔騰，光芒更甚，令諸人兩眼微痛，忙功力運轉，將眼睛護好，再睜眼去看。

眨眼之間，他們再看之時，場中情景已經大是不同。

黃悅瀾此時已經腳踩平地，沐浴在月白的光輝之中，兩掌平托躺在虛空之中的李莫愁。

李莫愁原來的桌子，卻已經消失不見。

圍在他們四周的金光帶中，七塊碧玉懸浮在半人高位置，分佔天樞、天權、天璇、天璣、玉衡、開陽、搖光星位，組成北斗星圖。

而天際傳來的月白星光，形成的七道光柱，分別對應地下各自位置的玉佩，玉佩在光柱照射之下，越晶瑩碧綠，隨之出淡淡的相同顏色光輝，將其陣圖之內的一切，皆籠罩其中，在這以外，光輝便被金光隔絕，無法透出。

桌子被這淡淡的光輝照過，頓是化為齏粉，即使粉末也不可見。

唯有黃悅瀾與手中托着的李莫愁安然無恙，衣衫俱齊。

淡淡金光自黃悅瀾手中升起，將李莫愁籠罩其中，隔絕了月白光輝的侵入。

黃悅瀾雙手放開，李莫愁仍舊懸在空中，靜止不動，淡淡金光籠罩中，她寧靜的面容，飄動的裙衫，洋溢着安靜寧和的氣質，令人不忍打擾。

黃悅瀾將其擺成直立姿勢，隨即兩手變掌為指，緩緩點向李莫愁周身大穴，面上表情，從未有過的凝重。

一指點過，方點另一指，一指接着一指，不急不徐，衣袖飄蕩間，姿態瀟洒飄逸，令觀看的諸人皆有些迷醉。

黃悅瀾每點一指，都是將李莫愁的護身金光化開，令充盈周圍的月白的星辰之力沿穴道侵入她的身體，下一指點下時，則是送入自身元氣，控制進入體內的星辰之力，再下一指，則是再放入星辰之力，然後點下一指送入自身元力，如此往複不休，利用這種天地間的至純至陰之力化去李莫愁體內的死氣，逐漸接其經脈，改其體質。

全身一百零八道正穴，再有無數隱穴，點完正穴之後，開始點隱穴，速度加快，到了後來越來越快，只見指影翻飛，幻成無數，最後只能見到李莫愁身體被指影籠罩，淡淡的金光已經消失不見。

黃悅瀾表情沉靜如故，只是略帶蒼白的臉色，顯出他的巨大消耗與吃力。

一千多指點完，所用時間與點一百零八道正穴相差彷彿，李莫愁原本變得痛苦的表情又恢復了寧靜，而黃悅瀾的呼吸之聲卻漸漸變得越粗重。

每隔一穴道，皆進入一道星辰之力，將近一千多股星辰之力在他的元氣控制下，在體內互不相擾，各行其是，改造着李莫愁的身體，越到後來，隨着她體內星辰之力的增多，控制這股力量所需的元氣越大，所耗心力越巨，而下指卻要越來越快，其中所需心力之大，匪夷所思，常人無法想像。

點完周身各穴，凌空直立的李莫愁散出淡淡的月白光華，如同晶瑩的雪玉。

黃悅瀾深吸一口氣，沉靜的面容金光一閃即逝，漢白玉地面留下兩寸多深的腳印。他又拾指向李莫愁周身穴道點去，重複開始時的過程。

這一次的過程，則是將李莫愁體內的星辰之力化去，換成自身元氣，而將原來送入她體內的元氣收回，放入星辰之力。與第一次時的次序完全相反，所耗精力，遠甚於第一次。

一千多指點完，黃悅瀾雙目微闔，垂手靜靜而立。

此時，他的面龐變得晶瑩如玉，光華隱隱流轉，本是平常普通的面容變得耀眼異常，變得令人不敢直視。

平時那個掛着溫和慵懶淡笑的黃悅瀾已經不見，如今的黃悅瀾，高華之氣噴薄欲出，不甘被他刻意壓制，凌駕萬物之上的威儀亦是若隱若現。

這一刻，透過淡淡月華，眾人看向黃悅瀾，已經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他更像是一位仙人，不沾一絲人間煙火，衣衫輕飄，如欲凌飛，飄向虛空天際，令他們敬畏不已。

天上北斗七星仍是源源不斷的傳來月白之光，自下而至天際的七道光柱令眾人看得咋舌不已，懷疑自己兩眼花，出現幻覺。

李莫愁周身俱被月白之氣籠罩，衣衫微動之間，卻金光隱隱，那是黃悅瀾將自身元氣附於她的衣衫，否則衣衫早就如同桌子一般下場。

靜立片刻，本是晶瑩如玉的面龐又恢復如常，隨即眼睛睜開，雙目晶瑩如舊，金光未現。

他凝神看着李莫愁。

此時的李莫愁已經看不見她的身影，僅能見到籠罩於外的月白光華。

他又抬頭看了一眼遙掛天際的北斗七星，微一思索，腳下開始緩緩移動。

這次他所踏禹步已非天罡北斗步，而是九天封神步，緩緩踏出兩步之後，腳底已是離開地面，右手之中又現一柄雪白木劍，隨着虛空踏出的禹步，木劍划著圓弧，極似現代社會的太極劍。

繞李莫愁一周，北斗七星陣中的月白光華已經被木劍撥動，隨着木劍而涌動。

黃悅瀾長衫不飄，木劍划弧，腳下凌空御虛，繞七塊玉佩而飄蕩，每繞一圈，直通天際的光柱便細上一分，而手中的木劍便晶瑩一分。

黃悅瀾步伐越來越快，幾圈過後，已經看不到人影，唯見一條輕紗絲巾圍繞金色光帶。

直通天際七星的光柱越來越細，直至細不可見。

此時天空的烏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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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消散，本是瑩亮如月的北斗七星亦漸漸變淡，隨着光明的到來而隱入蒼穹，肉眼難見。

黃悅瀾停下禹步，現出身形，手上木劍已變得薄如蟬翼，晶瑩剔透，彷彿由晶玉製成。

而懸浮於金光之中的七塊玉佩，則碧綠清翠，不復原來幽深墨綠之色，碧光瑩瑩，令觀看之人心中不由心中一清。

黃悅瀾此時表情輕鬆，信手一揮，將它們凌空攝入袖中，晶瑩剔透的木劍亦已消失不見。

一人多高的金色光帶亦隨之消失於原地，隨即一陣颶風平地而起，將心下震驚的眾人弄得措手不及。

一抹紅霞自大廳上方射入，將廳內染紅一半，牆壁反映之下，宛如染上了一層霞光。

李莫愁仍舊懸浮空中，身上淡淡金光流轉，卻是黃悅瀾附於她衣衫上的元氣。表情寧靜，雙眸仍閉，本已雪白的面龐變得越白膩如瓷，膚下瑩光隱隱，比原來更增幾分動人之姿。

“黃公子，已經好了么？”郭靖判斷他已經施法完畢，心中震撼之餘，急欲知道結果，忙揚聲問道。

黃悅瀾觀察了一下李莫愁的情況，轉身點了點頭，微笑道：“嗯，郭大俠，大功告成！”

眾人聞言，心下震撼，連將死之人也能救活，無法宣之於口。

洪凌波自從黃悅瀾施法以來，一直心中惴惴，比黃悅瀾未到之時還要不安。

本是絕望的心再度復活，有了希望，最怕這個希望最終化為泡影，患得患失之心，折磨得她坐立不安。

此時聞聽黃公子說道“大功告成”，全身血液騰的沸騰起來，令她感覺陣陣眩暈。

用力深吸幾口，將怦怦劇跳的心穩了一穩，用顫抖的嗓音巍巍的問道：“黃公子，你說……師父……師父她……？”

她緊張的快要窒息，拼盡全身的力氣，斷斷續續的將話問出口，憔悴的面龐滿是緊張，卻也帶着幾分憂恐。

“洪姑娘放心，你家師父已經無礙，不久即會醒來。”黃悅瀾忙接口回答。

“啊……！”洪凌波呆了一呆，本是緊張擔憂的表情變成了狂喜，雙眸陡然亮，上前抓住黃悅瀾的雙手，微微乾裂的嘴唇不停的顫抖，黃悅瀾也能感覺到她柔軟雙手也在不停的抖。

“黃……公子，……您……的大恩……大德，我無以為報……！我……”她亮的雙眸微微濕潤，顫抖的對黃悅瀾道，說著便要跪下。

黃悅瀾一把托住她的胳膊，忙道：“洪姑娘莫要如此，你們受傷，蕭某自然不能袖手，幫忙也是理所應當，莫要再說這些客氣話！”

洪凌波點了點頭，未再勉強下跪，索性站起身，雙臂也被黃悅瀾放開。

她輕拭眼角，將滾下的淚珠擦去，便將目光投向了正靜靜懸空而立的師父身上。

“大哥，你要不要去休息一下？”這時楊過回過神來，面帶興奮之色，眼中卻又佈滿擔憂的問道。

黃悅瀾輕笑一下，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事，眼睛逐漸掃過眾人，見到完顏萍時，見她眼中的關切，令他心中溫溫潤潤，像是浸在溫泉之中。

陸無雙的眼中滿是崇拜與激動，而程英卻迅的低下頭，避開他目光的掃視。

黃悅瀾收回目光，搖了搖頭，笑道：“不用，待李仙子醒來時再說。”

而眾人見着眼前平凡普通的黃悅瀾，與先前宛如天神一般對比，猶如兩人，心下更是敬佩不已，黃蓉身旁的郭芙此時滿眼儘是崇拜之意，心裏有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感覺產生。

這時陸無雙忽然叫道：“傻蛋！終於找到你了！”

楊過這才發現陸無雙，也有些驚喜，道：“媳婦兒，你怎麼來了！噢，還有完顏妹子，青衣姐姐，大夥都來了！”叫完之後，心虛得看了小龍女一眼，心中暗暗後悔。

陸無雙哼了一聲，道：“難道這英雄大會是你開的不成，就准你來，我們就不能來？！”

楊過也不與她鬥嘴，問道：“你們怎麼來的？”

完顏萍道：“楊大哥，我們被霍都追殺，是黃大哥出手救了我們。”

楊過聞言，便像黃悅瀾點頭致謝，黃悅瀾擺了擺手，示意不必如此。楊過隨即介紹小龍女給她們認識。小龍女是楊過的師傅，她們自然樂意結交，小龍女雖然姓格冷淡，仍與她們相處融洽。

程英此時見到郭靖身旁的黃蓉，忙上前，抽出袖中的玉簫，順手挽了兩朵劍花，然後摘下面具，露出白皙秀雅的面孔，向黃蓉躬身行禮，道：“程英拜見黃師姐！”

程英方才玉簫輕揮，黃蓉即瞧出使的是玉簫劍法，已經確定是自家人，那玉簫是黃藥師一直隨身攜帶之物，再有獨有的面具，已經完全確定她正是自己的小師妹。

黃蓉扶起她，嬌聲笑道：“前陣子，爹爹過來時對我說過，他的聰明溫柔的小弟子已經出師，我還奇怪怎麼小師妹沒來看我，今日總算來了！”

程英有些拘謹，又戴上那張表情枯槁的面具，黃蓉拉着她嬌嫩的小手，說道：“這幾位是你的朋友？”

程英忙道：“哦，對，容小妹介紹，這是完顏姑娘，那是我表妹陸無雙，我們在路上遭到金輪法王弟子霍都的追殺，多虧黃公子相救，才能順利至此。”

黃蓉聞言，心下疑惑，問道：“師妹，你們怎麼惹上了霍都”

於是程英便將前因後果告知了黃蓉，黃蓉聞言，眉頭輕輕皺，而她旁邊的郭靖，此時聽聞，更是心下大怒。

“簡直豈有此理，現如今我大宋遭受蒙古侵犯，這胡松不思報國，竟然與蒙古行苟且之事，簡直該死”郭靖憤然道。

黃悅瀾此時卻在思考着，按照時間線，此時英雄大會應該是金輪法王出場，帶着霍都、達爾巴等人到來，定下三局兩勝的比武，看來自己出手除掉霍都等人，不知不覺之中改變了一些劇情了。

“義父，不如讓我安排丐幫杭州分舵的弟子，前去除掉胡松吧”這時郭靖身後的新任丐幫幫主郭華出聲道。

郭靖聞言，皺了皺眉頭，思考片刻，道：“老四，此事不急，稍後與羅長老他們先商量下萬全之策”，郭華聞言，點了點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