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重生於神鵰世界

第1章 重生於神鵰世界

南宋理宗年間,此時天下已顯亂象,北邊蒙古蔻錘邊關,虎視眈眈,中原內部匪患不斷,百姓苦不堪言,大宋江山岌岌可危。

此時暮春時節,山東登州境內,一座高山,巍巍聳立,山上鬱鬱蔥蔥,草木旺盛,山腳下一條清澈的小河,彷彿玉帶一般將此山半繞,可惜山周圍蓬蒿遍野,杳無人煙,彷彿未開化之地,不時山雞野鳥飛過,也算平添幾分生氣。

此山名為鳳凰山,山頂有一座敗落的道觀,道觀有一老道士和一個小道士,老道士仙風道骨,不似人間凡塵,小道士相貌平凡,溫文爾雅。自從老道士死後,就只剩下小道士一人留守道觀。

小道士中等身材,長得頗為健壯,相貌平凡普通,唯有一雙眼睛,晶瑩清澈,極有神采,使這張平凡的面孔變得極不平凡,一舉一動,顯得從容沉靜,極有魅力。

小道士時常立於山頂懸崖邊,背負雙手,任由呼呼的山風吹拂,極目眺望遠方,安靜而獨立,不知他在觀察什麼,臉上掛着淡淡的憂傷,時而長吁短嘆,時而自古搖頭。

其實,他叫黃悅瀾,之所以在這座無人問津的道觀中,是因其身懷一個驚天的秘密,他,並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黃悅瀾本是生存於2022年之人,這一點,他記得清清楚楚,雖然他現在總有莊周夢蝶之感,真耶夢耶,常猜想自己現在是不是在做夢,還是他本是這個世界之人,只是做了一個夢,在夢中,他生長於2022年,這本是簡單不過的問題,卻着實讓人迷惑,實因此事太過匪夷所思,做夢也難以想像。

想到2022年,他的思緒漸漸飄揚,向天際飛去,2022年,真是難忘的時刻呀,那正是他意氣風發的一年,也是斷腸的一年。

那時他三十三歲,而立之年,在一家公立醫院上班,幹着行政工作,事業上漸漸有上升之勢。但就在他憧憬着未來美好生活之時,卻因自己開車時,不慎出現車禍。直至死亡,他都沒有想到自己就這麼離開人世。

他曾以為自己不怕死,以為人必有一死,誰也無法逃脫。但當真正面對死亡時,他才知道自己錯得多麼厲害,死確實很可怕。本來他就出生在一個單親家庭,有個兄弟,從八歲那時他的母親就一人含辛茹苦的養育兩兄弟長大,直到考上大學,找到工作,本以為美好生活即將開始,自己也能為母親儘儘孝,但事與願違,生活給他開了個如此大的玩笑,從此以後天各一方,

但人有禍兮,焉知非福,好巧不巧,他人雖死去,但靈魂卻穿越重生在異界一個即將瀕臨死亡的小道士身上,最後拜在道觀老道士門下,學習道家內丹之術。通過老道士的指點,才知道師傅是一個修道高人,而自己機緣巧合的重生,也許是上天對重生者的照顧,讓他擁有過目不忘之能,理解悟性一點就透。再有名師指點,修為突飛猛進,短短四年間,竟已經超越師父,結成金丹。在成金丹之時,老道士也因修為難進,油盡燈枯,不久於人世。

現在道觀就只剩下小道士一個人,他躲在這座道觀中,一邊修道,一邊打聽,漸漸得出一個讓他奇異不已的結論:現在這個世界,竟然是神鵰俠侶中的世界,南宋理宗時期,這一事實,實在讓他無法相信,畢竟神鵰俠侶是部小說,它的世界,並不是真實的歷史。

後來他也想通了,不管怎麼樣只要是能活着,才不管這是什麼世界呢,經歷過死亡,他才真正了解活着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情,活着,才是最重要的,沒有了生命,一切都是虛幻,所以,他更是苦苦修鍊,以期成就仙道。

修鍊有成的他,對長生不老,不再是嗤之以鼻,反而是堅信不移,因為他每次入定時,總是隱隱約約要抓住其關鍵,但總是最後關頭功虧一簣,難以捕捉。但最近,他忽然想開了,既然他元嬰已成,其實已經是長生不死,因為肉體死亡,他的元神可以移到另一具身體上,繼續生存,是另一種意義上的生長不死。那還有什麼好怕的!這種想法讓他幸福不已,每天修鍊完,都要站在道觀前,迎着呼呼的風,長笑幾聲。

心裏超脫了生死,對於前世的種種已就慢慢的放下,不像剛開始那會憂傷不已。現在他想的就是見識一番這世界裏的英雄人物,有一種遊戲人間之感。他如此的想着,出山之念越發強烈,一會天下英雄,定是一件樂事。

收拾一番,便下了山,來到了鳳凰鎮,在集上悠閑的轉悠着,以便看看這個世界的風土人情。街上行人絡繹不絕,攤販的叫賣聲更是聲聲入耳,有一種回到前世趕集時的情景。走了沒多久,在一家名叫悅來客棧前停止了腳步,只因客棧前駐滿了人群,把客棧門口圍得水泄不通。出於好奇便上前去湊湊熱鬧。靠近后便聽到有人在談論...

“哎!這車夫真可憐啊,大老遠把人接到鳳凰鎮,結果得不了銀子,這一趟看來是白跑了”

“是啊,如今這個世道本就不太平,賺點銀兩也不太容易”

“哎,也怪他運氣不好,遇到鳳凰四霸”

“噓,你兩小聲點,不要命了”另一人見兩人在談論,便趕緊制止兩人。

原來此四人乃鳳凰鎮出了名的流氓地痞,家裏乃鎮上有權有勢的地主世家,四人平時里遊手好閒,惡事做了不少,無奈家世顯赫,鎮上百姓敢怒而不敢言。四人出了趟遠門,便雇傭了車夫,在到達目的后,四人便耍起無賴,不給車夫報酬,因此雙方在此僵持。

“四位爺,你們就行行好吧,小的就靠此為生,你們不給銀兩,小的真無法生存了”車夫哀求道

“你這泥腿子,還想要銀兩,小爺們看的起你,才讓你載一程,別不識好歹,趕緊滾開,別耽誤爺幾個進店喝酒,其中一霸說著踢了一腳車夫”

車夫是個憨厚老實人,年齡三十左右,聞言那肯就此擺手,便趴着向前抱住另一人腿,嘴裏不停的哀求着。

四人見狀,更是惱羞成怒,平時里作威作福,橫行霸道,何人敢忤逆他們,於是一人便抽出腰間佩劍:“好..,你既然不知死活,那我便成全你,到了陰曹地府我們再把車費燒給你”

說罷,便惡狠狠地揮着手中佩劍,向車夫刺去..

周圍人見狀,也是面色頓變,紛紛往後退走,怕被殃及自己...

“鐺!”千鈞一髮之時,黃悅瀾看不下去了,生長在21世紀的他,嫉惡如仇,又加之自身現在身懷奇術,便使出一道勁氣,擊於持劍人之手。

只見那人被擊中手腕以後,長劍應聲落地,手上血流不止,四人慌忙的四周看了看。

“閣下何人,敢管我等閑事,何不出來相見,藏頭露尾干甚”其中一人向四周忌憚的喝道。

“呵呵,你等四人,光天化日之下,敢如此行兇,看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黃悅瀾笑了笑,單手背負向前緩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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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見黃悅瀾相貌平凡普通,但一雙眼睛深邃如淵,心裏有點發憷,便往後退了一步開口道:閣下何人?

黃悅瀾沒有回答,目光看向還爬在地上的車夫,右手往上一扶,車夫便不受控制的緩慢起身,在看見黃悅瀾后,想要施禮感謝,黃悅瀾擺了擺手,對着四霸道:把車夫銀兩結了吧,便讓你等離去。

四人何曾受到如此待遇,此時不知黃悅瀾深淺,便壯着人多,道“我們要是不呢?”

“要是不?那便長跪於此,待想通了付了車費在起身吧”,黃悅瀾說罷,朝四人看一眼,只見眼中金芒一閃,攝人心魂,四人便不受控制的雙膝猛然跪地,臉色一片慘白,冷汗淋漓,不知是膝蓋的疼痛,還是攝於黃悅瀾氣勢所致。

“好漢饒命,我們付,我們付”四人知道踢到鐵板上了,受不了雙膝帶來的疼痛,便開口求饒道。

說著四人趕緊將身上銀兩雙手奉上。

車夫見狀,看了看黃悅瀾,想詢問要不要上前去拿。

“過去拿着吧,這是你應有的”黃悅瀾這時開口道。

車夫便壯着膽子,在四人手裏接過了銀兩,因為四人害怕,便將身上全部銀兩拿了出來,車夫是個憨厚老實之人,便只拿了屬於自己該有的報酬,其餘分文未取。

黃悅瀾見狀,心下不由得暗暗點點了頭,對於車夫的品性,肯定了一番。

“好了,你四人起來走吧”黃悅瀾開口道。

四人聽聞,趕緊起身,慌亂的趕緊離去,但眼中的怨恨之色,雖然掩飾的很好,但怎麼能瞞得過黃悅瀾。

在四人轉身離開之際,黃悅瀾悄無聲息的在四人身上打入一道勁氣,附於四人心脈之上,在四人氣血攻心,處於興奮或暴怒之時便會發作,到時心脈堵塞,無聲無息的死去。

在四人走後,周圍的人無不拍手稱快,車夫這時對黃悅瀾感激之情無以言表,對着黃悅瀾便要下跪至謝,黃悅瀾趕緊上前制止道:“男兒膝下有黃金,上跪天,下跪地,中間跪父母,不要如此”。

“對了,向你打聽一下,離這最近的道觀在何處”,因為黃悅瀾這一世是個道士,又從道教典藏中習的金丹之術,所以對於道教文化很是好奇,想要了解一下這個世界是否也有人修道有為。

“恩公,道教所在地,小的到不是很清楚,但離這三十里登州府蓬萊閣有一處上清宮,聽說丹陽子真人在此”車夫回答道。

黃悅瀾一聽,心下大喜,丹陽子,那不就是馬鈺的道號嗎?

於是決定去拜會馬道長。

“恩公,想要去此處嗎?不如讓小的載你過去吧,小的識路”車夫詢問道。

黃悅瀾思索下,自己初來此世,雖有神通在身,但也認識地不熟,有個帶路的也好,便以雇傭的名義讓車夫帶路,當然車夫恩還未報,說什麼也不收取報酬,黃悅瀾便不再勉強。

在行進途中,黃悅瀾了解到,趕車的車夫姓王名笑林,山東大漢,窮苦人家出生,憨厚老實,風骨形諸於外,觀其談吐是其意志堅強,正直英勇之人,心生好感,有心造就他一番。黃悅瀾自從知曉自己能夠長生不死以後,做事就變得拖拖拉拉,慢慢悠悠,所以對於造就王笑林這件事,他也不着急,想等等看有什麼好時機,如果能讓王笑林主動懇求,那是最好不過的。沒有好的時機,也就算了。

在前往上清宮途中,黃悅瀾二人遇到幾波匪徒,起先還有新奇之感,先是盡情戲耍他們一番,再略懲一下,頗有樂趣,到了後來,煩不勝煩,使出霹靂手段,不等這些山匪開口,就將他們放倒,跳上馬車走人。

到了酉時,黃悅瀾二人便來到上清宮,讓王笑林在外等候,自己一人便進去。上清宮宮主是馬鈺。主殿供有三尊神像,很幽靜,人很多,但都神態肅穆,悄然無聲,人來人往,竟沒有嘈雜之感,可見人心之誠。

在三清像前,兩個小道士稽首站立,雙目垂簾,寂然不動,黃悅瀾輕掃一眼,發覺這兩個小道士立若峙淵,靜如處子,功力修為頗深,讓他有些訝異,沒想到如此年紀,竟能有如此深厚的功力,將來頗有前途呀。

他上完香,轉身對右邊的小道士稽首為禮道:“在下黃悅瀾,想與丹陽子真人一見,煩請容稟。”

小道士眉清目秀,神態秀雅,恭敬還禮,道:“宮主早已離開返回重陽宮,黃居士見諒!”

黃悅瀾輕皺一下眉頭,無奈的搖頭嘆息,真是不巧,錯過了。

他稽首一禮,無心他言,轉身走了出去,那小道士看着黃悅瀾離開的身影,有些失神,他能感覺到這個離開男子的不凡,但何處不凡,卻又無法描述,實在怪異。

見一見丹陽子的願望落空,黃悅瀾有些索然,便叫上王笑林趕着馬車一路向南,往江浙行。

車緩人慢,終有盡頭,行了近一個月,已到江浙地界,一路走來,黃悅瀾能明顯感覺出北方與江南的差別。北方的山,水,人,都帶着粗獷之氣,南方的山,南方的水和南方的人都透着靈秀,無怪乎自古江南多才子,如此靈透之地,自然多出靈秀之人。

黃悅瀾想去嘉興,便讓王笑林駕上馬車,一路打聽,時走時停,走到嘉興南湖時,剛過晌午,黃悅瀾從沒見過湖,自是感到新鮮有趣,下了車來,讓王笑林在湖邊柳樹下鋪開氈席,拿出滷肉臘腸,還有一些剛買的燒雞牛肉,再配兩個青菜,還有一壇竹葉青,兩人席地而坐,看着風景,胃口格外的好。

車夫本是賤業,但黃悅瀾所受思想乃是幾百年之後,況且對王笑林頗有好感,一直笑林笑林的叫,讓王笑林大是感激。

黃悅瀾捧起一碗酒,咕嘟咕嘟幾口下去,碗已經見底,利索的抹了一下嘴角的酒漬,大嘆痛快。也許重生緣故,讓原本酒量極差的他,變得極好,經歷了高度白酒的歷練,喝起這個時代低度酒,像喝茶一般。

送入嘴裏一大塊牛肉,用力咀嚼了幾下,道:“笑林,我對嘉興南湖嚮往已久,如今見到,果然名不虛傳吶!”

王笑林見黃悅瀾喝下一碗酒,忙陪着喝了一碗,但他的酒量有限,絲毫沒有山東大漢的海量,費力的喝完,打了個嗝,應道:“嗯,這裏確實不錯,風景很美,很美。”他雖想讚美幾句,無奈胸無點墨,根本找不到什麼讚美的詞句,只能幹巴巴的說很美。

黃悅瀾站起,雙手背後,仰首望天,想附庸風雅的吟兩句詩,可惜腦中一片空白,一句也想不起來,清風徐來,柳枝輕擺,從湖上吹來一股濕潤清新的微風,輕輕拂過他的面頰,令他舒服無比,一句詩自然蹦了出來:“吹面不寒楊柳風!”

這一句詩蹦出來,黃悅瀾心中暢美無比,對自己無法吟風弄月的遺憾漸漸變淡,雖想吟兩句:“啊,南湖,我愛你”,但用力忍了忍,還是忍住了,不然被人聽到,必受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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鄙視嘲笑,雖然自己不在乎,卻怕自己這個未來的徒弟消受不起。

王笑林聽到這句詩,一愣,馬上笑道:“好句,吹面不寒楊柳風!真是好句呀。是公子所作?”

黃悅瀾微微搖頭,笑道:“這是一位方外高人所作,全詩是‘古木陰中系短篷,杖藜扶我過橋東。沾衣欲濕杏花雨,吹面不寒楊柳風’,如何,你給品判一番?”這是志南和尚所做,他還不屑竊占如此虛名。

王笑林臉色微紅,道:“小人胸無點墨,不敢妄言,聽起來意境極好的。”

黃悅瀾點點頭,道:“你能品出其意境,也算難得,來,我們接着喝酒!”說罷,坐了下來,王笑林忙給他碗裏倒上酒,然後給自己添上,兩人碰了一下,仰頭灌入肚中。

迎着微風,享受着清涼之氣,兩人胃口大開,歡暢不已。

就在兩人暢飲之時,耳邊忽然傳來一陣歌聲,飄飄渺渺,彷彿是獨自低吟,歌聲婉轉清脆,清脆而不失嬌媚,黃悅瀾立刻被迷住,心下感嘆:很久沒有聽到如此美妙的歌聲了,恍如隔世啊!

細察聲音來源,只見百米之外,柳樹下,一身杏黃道袍的貌美道姑俏生生的站在那裏,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輕聲低吟:“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如花的俏臉一片凄迷,分外迷人。

黃悅瀾自來到這個世界,從沒見過如此美貌的女子,如在前世定是甩那些明星幾條街,望着道姑,聽着那句“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他大感熟悉,細想着到底是何人。

“李莫愁!”他馬上想起這個人物。

此時他心裏大感興奮,來到這個世界這麼多年,今天終於見到前世讀小說、看電視劇裏面的人物了,而且第一次見到如此美女,心裏不免活躍起來,只見他緩緩起身,看着不遠處的道姑,低聲道:

“赤練仙子李莫愁?”

而此刻李莫愁正沉浸在往事之中,耳邊忽傳震人心魄的問話,心下一凜,心忖此人好深的內力。

“閣下何人?!”李莫愁俏臉一板,冷冷問道。她平時巧笑盼兮,燦若桃花,但此時心情不佳,自然冷麵示人。

黃悅瀾見李莫愁發現自己,便兩步跨到李莫愁跟前,拱拱手,懶洋洋的笑道:“在下黃悅瀾,今日有幸,得見赤練仙子芳顏,幸會!”

李莫愁心下更是吃驚,如此輕功,她前所未見,見他神情中帶着輕薄之態,心下不喜,冷聲道:“閣下有何要事?”若不是心中忌憚面前之人的武功,依她平日的性子,早就一掌拍出,斃於眼前了。

黃悅瀾肆無忌憚的盯着李莫愁看,心下感嘆,果然是極品美女,誘人的很,雖然冷若冰霜,但動人無比。如此美女最後因為與陸展元的感情糾葛,而最終走上不歸路,為武林所不容,最後葬送自己,實乃可惜,心下有拯救一番的衝動。

李莫愁見他不搭理自己,眼神肆無忌憚的盯着自己,心下更是惱怒,果然男人都不是好東西,真是該死,心下憤怒,無名火起,右手中的銀色拂塵輕擺,向黃悅瀾擊去。

古墓派武功,一招一式莫不曼妙清雅,即使在憤怒中,李莫愁的招式仍顯得輕柔曼妙,恍如情人間的嬉鬧,無一絲火氣。

黃悅瀾此時回過神來,見李莫愁發怒攻擊自己,輕輕側身,狀似無意,閃開她的拂塵,笑道:“仙子何必如此火氣,在下在此相遇仙子,也是偶然而已,江湖上盛傳仙子心狠手辣,人人得而誅之,在下實在無法忍心如此佳人最後飲恨武林”

李莫愁一招擊空,心中憤怒更甚,緊閉雙唇,對於黃悅瀾的話充耳不聞,一招接着一招,拂塵兇狠的向他擊去。

黃悅瀾舉重若輕,悠然自得的閃避,閑庭信步一般,對於她的出手沒放在心上,一邊閃退,一邊笑道:“果然不愧為赤練仙子,心狠手辣,如果你累了,就暫且歇息一會兒吧。咱倆沒有不共戴天之仇,何必辣手相向呢!”

李莫愁嬌叱道:“呸,誰跟你是咱倆,輕薄之徒,死不足惜!”左手輕甩,漫不經心。

說罷更是不要命的出手,在交手這麼長時間,連黃悅瀾的衣角都沒有沾到,心下又急又驚,口中不停的喘着粗氣,而此時,她眼光瞥見站在不遠處,醉醺醺的王笑林,便惡從心來,心想:既然暫時拿你沒辦法,拿我只好先取你同伴之命。

於是,便悄然拿出冰魄銀針,夾於兩指之間,內力灌於手上,猛然向王笑林射去,嘴角不覺的微微一翹,有種計謀得逞之感。

李莫愁的計量怎能瞞過黃悅瀾,修為到達元嬰之境,對於周圍的一舉一動更是瞭然於胸,精神之力覆蓋百米之外綽綽有餘。

此時,只見他一指指出,一道勁氣無聲無息的將冰魄銀針擊落。

“仙子與在下交手,何必分心去傷及無辜”黃悅瀾笑着開口道。

李莫愁此時,心下駭然,如此距離他是如何破了冰魄銀針的。

黃悅瀾此時已經收手,單手背負,對着李莫愁開口道:“仙子休息會吧,在下也打累了,你我素未謀面,無怨無仇,不必再動干戈,在下只是聽聞赤練仙子貌美如花,心狠手辣,心下惋惜,特來勸誡一番,毋要遷怒於人,徒增殺孽,以免遭天譴啊!”

李莫愁往後輕掠,以示罷手,嬌聲道:“你到底何人?為何為難於我?”

李莫愁雖覺刺耳,心裏不舒服,無奈形勢比人強,哼了一聲,閉唇不語。

黃悅瀾見李莫愁閉唇不語,因為動手而顯得臉色嬌紅,煞是好看,便緩緩向前開口道:“在下知仙子,因情生恨,從而喪失本心,在下實在不忍心仙子最後飲恨武林,武林之中,籍籍無名之高手無數,你濫殺無辜,必惹眾怒,極易得罪高手,難說你殺的人中有哪位高手的親戚或弟子,你武功再高,也難架人多,況且你的武功,還不足以橫行無忌,再說你現在大仇已報,陸展元已身首異處,你也該放下心中執念了,聽我一言,還是多多收斂吧!”

李莫愁雖聽不進去,但見他神態誠懇,言真意切,心下不由微微感動,眼眶不免一紅,心中那份執念也在悄無聲息的鬆動。此時她不想外人知道她柔弱的一面,心裏將黃悅瀾樣貌記在心裏,便腰肢輕擺,向遠處掠去。

看着李莫愁遠去,黃悅瀾略感惆悵,沒了美人,感覺心裏空蕩蕩的,剛才之言,希望李莫愁能聽得進去。

他站在那裏,任風拂面,抬頭遠眺湖面,聽着湖水輕輕碰撞堤岸的聲音,心中思忖,按照現在這個時間段,李莫愁出現了,拿楊過現在想必在華山,歐陽鋒與洪七公相見之時了,到時一定趕去見見這三位名人。

此時,李莫愁離去后,在一處山上,眺望南湖方向,思緒回憶着過往,冰霜的臉龐上,任由淚水躺過,過了會,不知想的什麼,便展顏一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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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金庸武俠世界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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