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這麼剛嗎?
“你是活膩歪了嗎?”
溫志高一點面子都沒給對方留。
這是在他天機門的地盤,如何能被人如此侮辱?
他天機門雖未立門,但尊嚴不允許任何人踐踏。
即便你是煉器門主,也不行。
話音一落,曹正德差點驚掉了下巴。
這天機門的人,怎麼回事兒?
都這麼剛的嗎?
他說什麼了?對方上來就質問他是不是活膩歪了。
這……
不要說對方只是一個小小的金丹境,就算是和他同等地位,神嬰當面。
也不敢這麼跟他說話吧?
煉器門這邊的人都被整的不會了。
而曹正德愣神過後,便是濃濃的憤怒。
他堂堂神嬰強者,竟然被人如此羞辱。
這無論如何,他都得滅了對方,以示正聽!
“你找死!”
轟!
屬於神嬰強者的威勢,直接爆裂開來。
嗡!
空中靈氣凝聚,曹正德用靈氣凝聚出了一道手印。
直接拍向了溫志高。
不滅了對方,他以後還怎麼見人?
神嬰強者當面,力量相當恐怖。
手掌印鋪天蓋地,那股威勢,夾雜着大道之力,直接抓了下來。
溫志高坦然無懼,反而抽出了劍,迎難而上。
他無畏無懼,爆喝一聲,直接施展了天機劍法。
值得一提的是,王騰已將天機劍法賜下。
對天機門的貢獻達到了一定的程度,便可以修行。
但天機劍法也是一門極其考驗天賦的功法。
很多人都入不了門。
溫志高能入門,證明其天賦不凡。
“天機一劍,給我破!”
溫志高凝丹,這一擊,拼盡了全力。
對付神嬰強者,他一點都不敢託大。
砰!
空中傳來巨大的爆炸聲。
緊接着,煙霧四起。
眾人只感覺寒光乍現。
溫志高這一刻,竟然爆發了數倍的力量。
他的金丹,極盡璀璨。
照耀在每一個人的臉上。
終於,塵埃落定。
溫志高落在了地上,除了臉色微紅,喘着粗氣,毫髮無損。
這直接就讓曹正德惱羞成怒了。
對方,只是金丹,竟然可以接下他的一擊。
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雖然這一擊,他沒有用出全力,但也不是一個小小的金丹可以接下來的啊!
但溫志高卻在大庭廣眾之下,接下了這一擊。
這無疑是狠狠的打了他的臉。
他臉上無光,怒髮衝冠,就要再次出手。
另一邊,溫志高接下了這一擊。
狠狠的打了對方的臉不說,也讓天機眾人振奮不已。
他天機門人,竟然已經強到了這種程度。
勝的是溫志高,但他們也臉上有光,看到了希望不是?
說實話,對上煉器門這樣一個強大的對手,他們心裏不可能那麼有信心的。
但溫志高這一擊,堅定了他們的信念。
溫志高抬頭,盯着對方,這一擊,他用出了全力。
已無再戰之力,但他依舊挺胸抬頭。
金丹與神嬰的差距,不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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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功法可以彌補的。
他不是絕世妖孽,又怎能跨階而戰?
但他沒退,因為他身後,是天機門。
就算今天他死在這裏,也不能退。
這時,見曹正德還要出手,雲飛揚,劉海,天廣,紛紛與其站在了一起。
他們的態度,已經表明了一切。
適時,劍晶晶也走了過來:“殺陣已開,我等五人,可戰神嬰!”
她無比自信,因為她的陣法有這個能力。
經過李達那一次的破陣,劍晶晶收穫頗豐。
她不愧為棋聖體,對陣法的領悟堪稱變態。
只是短短几日,便把陣法升級了一遍。
如今,她有信心,在陣法的加持下,戰神嬰。
“一群螻蟻,今日,我就讓你們看看,神嬰之名,不可辱!”
說著,曹正德飛了出來,直接開打。
“陣起!”
劍晶晶揮手間,五人就被拉到了大陣之內。
一時間,大戰開啟。
眾人提心弔膽的看着這一幕,很揪心。
江城眾人,自然是期待天機門人能大殺四方,取得勝利。
煉器門等人,卻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
如今金丹都這麼剛了嗎?
對戰神嬰,那是人多就可以的嗎?
他們想不通,卻莫名的有一種不安。
他們害怕對方戰勝曹正德。
他們為有這樣的擔憂感到震驚。
這不可能,一定不可能!
趙天安敏銳的感覺到了門人的這種情緒。
曹正德出戰,在他預料之內,他也想通過曹正德探探天機門的底。
最終,他看向了王騰。
“王騰,如果你就這點本事的話,可是不行啊!”
趙天安淡然開口:“我身後,還有數十金丹,聽聞你門下弟子金丹不在少數,何不拉出來看看?”
“對付你,還用不着他們。”王騰語氣冷淡。
這種語氣,讓趙天安很不爽。
“你憑什麼這麼橫?我身後,還有兩尊神嬰未出手,只要他們出手,你天機門必敗無疑。”
趙天安臉色微紅,他受不了王騰這副智珠在握的表情。
他要看的,是王騰誠惶誠恐,跪下求饒的畫面。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壓根沒把他當個人物。
“你難道天真的以為,你可以獨戰兩大神嬰嗎?”
王騰依舊不屑,甚至連看都沒看他:“你可以試試!”
淡漠的眼神,無情的話語。
處處在挑戰着趙天安的神經。
他快被王騰逼瘋了,他咬着牙,恨恨道:“王騰,你太狂妄了,為了一個公輸言,得罪我煉器門,你覺得合算嗎?”
王騰這才看向他:“公輸言,乃我江城之人,理應受我天機門庇護,難道,讓我看着我江城百姓任人欺凌嗎?”
“你把本掌門置於何地?”
一句話,表明了王騰的態度。
他的意思很簡單,江城之人,他就要護着。
不管你是誰,都得按照規矩辦。
而聽到王騰如此說,江城眾人無不動容。
有這樣的一個掌門在,他們如何能不歸心江城。
有人這樣替他們出頭,他們如何能不感激涕零?
以往的江城,又有誰,真正的在乎過底層百姓的死活?
只有王騰,全心全意,把他們當作了子民。
他們,豈能不擁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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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天安臉色一黑,怒道:“狗屁,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只是為了奪公輸言手裏的重寶。”
“我告訴你,那是我煉器門的東西,你今天要是不把公輸言交出來,我煉器門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公輸言難道沒告訴你,那件重寶對我煉器門有多重要嗎?你覺得我煉器門會不會放棄?還是你覺得,你已經有了跟我煉器門開戰的資本?”
“你不覺得你的想法很可笑嗎?重寶雖好,你也要有命拿才行啊!”
他一口氣將心中之言擺在了當面上,痛快了不少。
“公輸言,乃我煉器門棄徒,盜我煉器門重寶,本少主前來捉拿與他,於情於理,你王騰都不該阻攔,也不能阻攔不是嗎?”
他很聰明,直接把這件事兒定性。
這樣一來,即便此事傳出去,別人也抓不到他的把柄,不會落一個以大欺小之名。
畢竟對於它人來說,他煉器門成名多年,而天機門尚未立門。
即便最後他贏了,也不光彩不是?
這就是煉器門,從他的做派還可以看出來。
面子裏子都想要,為此不擇手段,虛偽到了極致。
“笑話。”
王騰冷笑一聲,直接回應道:“重寶之事兒暫且不論,你說公輸言乃是你宗門棄徒,那麼棄他之時,可曾收回一切?”
“據我所知,你煉器門棄他之時,廢了他的功,挑了他的筋,讓他永生永世再也無法站立,只能躺着,全身除了手指能動,哪也不能動!”
“試問,這樣的一個人,如何能盜得了你煉器門的重寶?他又能藏於何處?他已然被你煉器門折磨到如此地步,你們為何還要這樣污衊他!”
論辯論,王騰根本不懼對方。
他有理有據,直接讓趙天安無語。
更是寥寥幾句,讓在場眾人對煉器門充滿了厭惡。
宗門棄徒,就要抽他的筋,斷人家的骨?
不要說他曾經是你們的弟子,就算是陌生人,也不應該受此待遇吧?
種種做法,還算個人?
“王騰,你不要信口雌黃。”趙天安的臉色大變。
他沒想到,王騰竟然把這件事兒在大庭廣眾下說了出來。
這無異於是在打煉器門的臉。
“信口雌黃?呵呵。”
王騰再次冷笑:“難道我說的不對嗎?你煉器門難道沒有對公輸言做那些齷齪的事兒嗎?”
“我!”趙天安頓時啞然。
這種事兒,根本否認不了。
一旦否認,反而會讓煉器門落一個敢做不敢認的名聲。
“那是因為公輸言他破壞宗門團結,所以,才被逐出師門的。”趙天安咬着牙道。
“破壞團結?”
王騰大笑出聲,聲音里充滿了深寒:“事情究竟如何,我相信你比誰都清楚,僅僅因為一個莫須有的罪名,待公輸言至此,你煉器門當得上魔這個字!”
“你不要血口噴人!”趙天安急得眼睛都紅了。
到了現在,他已經快失去理智了。
然而,王騰根本沒搭理他的神色變化,繼續道:“一個連行走都不遍之人,如何盜你重寶?又如何能逃出你煉器門?”
聽到此言,趙天安不敢回應了。
如果他回答公輸言是被人劫走的,那他煉器門就太無能了。
眾目睽睽,在煉器門內被人劫走?還盜了重寶?
他煉器門還要不要面子了?
無能,這個帽子,不能扣上。
念及此,趙天安已經知道,多說無用。
“王騰,事已至此,我也不跟你在這爭論了,你就說,是不是要跟我煉器門開戰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