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七章 一夜
“什,什麼,你叫我回去?”殷荔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葉飛道,“不錯,我是叫你回去,我和鄭老師,有點事情要談。”
葉飛的語氣依然不變,絲毫沒有一點受到殷荔情緒的影響。
殷荔剛想說,你如果現在把我拋開的話,之前所做的一切,就又前功盡棄了,這一刻葉飛似乎猜到了她的想法,立刻阻斷了她的話語,口中道,“你不用再多說了,我心中有數。”
看到葉飛那堅定的神色,不容置疑的口氣,殷荔無奈之下,只得長長的嘆了口氣,轉頭離開。
這個時候,如果不離開,她很懷疑葉飛會立刻廢止和她之間的協議,從此後和她成為再也沒什麼關係的路人。
見到殷荔離開,葉飛把鄭琳從自己的懷中推了出來。
鄭琳看到一旁那個讓她十分討厭的殷荔已經離開,頓時道,“這個該死的傢伙,終於走了。”
葉飛道,“這下你可以清醒一下了吧?”
殷荔道,“喝了好多的酒,我頭有點痛,也走不動。”之後便縮在葉飛的懷中,就是不肯動。
葉飛嘆了口氣,道,“好吧,我送你回家。”
鄭琳這才滿意,嘴角露出一個不為人知的笑容。
下一刻,葉飛用手攬着鄭琳的腰際,兩人一起朝着鄭琳家的方向走去。
這個時候,不遠處忽然想起一陣警笛之聲,一輛警車快速的開了過來。
見到葉飛和鄭琳,警車上立刻下來一名警察,看了看兩人,對鄭琳道,“剛才有人報案,說是這裏發生了綁架事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女士。你遇到什麼危險了嗎?”
原來剛才葉飛帶走鄭琳的一幕,已經被某個路人報案,現在引來了警察的盤問。
葉飛忍不住又好氣又好笑,道,“沒事的。那是一場誤會。”
警察沒理葉飛。繼續望着鄭琳。
鄭琳臉上露出一個尷尬的神色,口中道,“沒事的,真的沒事。是有人搞錯了。”
警察見到鄭琳神色有異,還想繼續盤問,鄭琳這個時候終於受不了了,口中喊道,“怎麼了。我和我老公吵架,難道還要你們多事不成!”
幾個警察頓時石化,片刻後轉身上車,瞬間將車開了個無影無蹤。
葉飛皺眉道,“你怎麼亂說!”
鄭琳道,“怎麼了,我不是為了把警察趕走嘛。”
葉飛心想今晚就別再刺激她了,於是沒有再說話,只是攬着她繼續向前走。
這個時候。一陣冷風吹來,鄭琳的酒也醒了大半,只覺得渾身一陣瑟瑟發抖,頓時就又想往葉飛的懷裏鑽。
葉飛雖然皺了皺眉頭,但也沒阻攔。畢竟今晚他想好好安撫一下鄭琳,不想讓她受刺激過度,再做出一些別的事情。
眼看着就要到了鄭琳的家,葉飛開口說道。“好了,你也到家了。我該回去了。”
鄭琳道,“我,我,我冷,你能把我送回家去嗎?”
葉飛心說既然都把你送到了這裏,那麼這會好事做到底,乾脆就送你回家吧,於是點了點頭,攙着鄭琳就朝着樓上走。
一路上光線十分昏暗,鄭琳似乎是感到十分害怕,所以緊緊靠着葉飛,將頭直接扎在他的懷中,一點都不敢伸出來。
葉飛一邊攙着鄭琳一邊找路,這一路倒是走的極慢,等終於到了鄭琳家的門口,葉飛這才鬆了口氣。
伸手敲了敲門,卻是沒有人回應。
鄭琳道,“我的家人最近經濟狀況變好,已經在外面買了房子,現在都搬出去住了,所以我現在一個人住在這裏。”
葉飛一聽,頓時覺得有些不妙,就想轉身就走。
可是鄭琳的身體卻是一歪,差點倒在了地上。
“我,我的頭好痛,葉飛,你扶我進去,讓我喝杯水,然後你就可以走了。”鄭琳口中叫道。
“只是喝口水,你可別亂來。”葉飛忍不住道。
鄭琳腦袋一歪,如同沒骨頭一樣又倒在葉飛的肩膀上,右手卻是從懷中取出鑰匙,將房門打開。
下一刻,葉飛將鄭琳攙扶進了屋中。
見到自己的房間,鄭琳臉上終於露出了一個愜意的神色。
一進門輕車熟路的找到沙發的所在,身子一歪就躺在了上面,鄭琳口中不住的叫道,“水,給我口水喝。”
葉飛在房間中轉了轉,看到前廳的一角正有一台飲水機,於是走過去接了一杯水,就拿到了鄭琳的面前。
“謝謝。”鄭琳接過水來,就往自己嘴裏灌,顯得十分乾渴的樣子。
葉飛嘆了口氣道,“以後不要這樣了,好好找個男朋友,不要做讓自己以後想起來都後悔的事情。”
鄭琳似乎沒有聽到葉飛的話,只是不住的喝水,一口氣竟然將一大杯水都喝得乾乾淨淨。
見到鄭琳似乎恢復了正常,葉飛不由點了點頭,就要起身離開。
可就在這個時候,鄭琳手中的杯子瞬間落到了地面上,呯的一聲立刻摔成無數碎片,鄭琳整個人也忽然倒在沙發上,口中不住的叫道,“痛啊,好痛!”
葉飛嚇了一跳,趕忙走上前去,伸手去摸鄭琳的腦袋,可這個時候,鄭琳卻是忽然張開雙臂,一下子就將葉飛抱在在懷中。
本來葉飛若是稍微用點功力,鄭琳這一手便不會得逞,只是葉飛剛才見到鄭琳的狀態,擔心傷了她,於是便沒用什麼真氣,一下子就被鄭琳拉到了沙發上。
鄭琳的沙發寬大而且柔軟,葉飛一掉到上面,就立刻和鄭琳陷了進去。
想要起身卻被鄭琳抱的嚴嚴實實,這個時候,葉飛整個身體和鄭琳接觸得嚴絲合縫,自己的鼻尖都和鄭琳的緊貼在一起,葉飛已經是看得輕輕楚楚,此刻,鄭琳的眼睛中,已經全都是灼熱的目光。
葉飛頓時警惕起來。想要推開鄭琳,只是這個時候,卻沒有想到鄭琳手臂一翻,忽然從沙發的底下帶起一根不知道是什麼質地的繩子,那繩子極有彈性。兩端還有一個死扣。一下子便將葉飛扣在了其中。
下一刻,葉飛忍不住一個起身,那繩子也瞬間將鄭琳的身體帶了起來,緊緊的貼在他的身上。
這是什麼。葉飛頓時瞪大了眼睛。
正奇怪的時候,鄭琳一對灼熱的嘴唇已經迎了上來,緊緊貼在了葉飛的嘴上,接着就是一陣瘋狂的索吻。
葉飛忍不住就想開口道,“你這是幹什麼。快點放開!”
哪知道鄭琳這個時候的瘋狂程度,竟是絲毫不讓葉飛開口說一句話,不僅嘴上死死堵住葉飛的嘴巴,還伸出手來,朝着葉飛下手,並且動作十分之快,三下兩下,葉飛身上的衣服都沒有了。
很快,不知道鄭琳怎麼弄得。就連她自己身上的衣服,也很快不翼而飛,兩人頓時**相向。
鄭琳如同八爪魚一般死死纏着葉飛,葉飛那濃重的雄性氣息很快讓她感到一陣飄飄欲仙,臉上浮現出陶醉的表情。
葉飛這個時候。終於空出嘴來,口中道,“鄭琳,你這是幹什麼?”
鄭琳道。“別說話,緊緊的抱住我。哪怕你今晚對我沒有半點**,只要緊緊的抱住我,抱住我就可以了。”
葉飛聽得頓時一陣頭痛,只要緊緊抱住,面對着這樣的大美女,又怎麼能一點都不動心呢。
下一刻,鄭琳一個翻身,頓時將葉飛壓在身上,整個人緊緊貼住葉飛的身體,眼神中透出一絲十分享受的神色。
一雙縴手輕輕從葉飛身上滑過,鄭琳的唇緩緩的在葉飛的脖頸處遊走,片刻后,葉飛只覺得一個又濕又軟,透着幾分香氣的東西正在自己身上不住的舔過,頓時一股奇怪的感覺從自己的身下升了起來。
葉飛忍不住長長的出了口氣。
看到了葉飛的反應,鄭琳似乎得到了鼓勵,整個人的身體開始朝着葉飛的下身滑了了過去,開始不住的在葉飛的身上摩擦了起來。
葉飛頓時覺得一股熱力迅速從自身的丹田處冒了出來,下一刻,自己體內的仙靈之氣也開始不受控制的躁動起來。
“鄭琳,你要幹什麼?”葉飛忽然感到,自己的下身忽然陷進了一個又濕又熱的小地方,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你不要動,我們就算以後不能在一起,今晚我希望你好好享受我們曾經的一刻。”
葉飛身下,傳來鄭琳有些含糊的聲音,緊接着,葉飛只覺得自己的下身被一個什麼東西收緊,開始不住的旋轉起來。
不行,在這樣下去,一定會出事的!葉飛忍不住心中一動,伸出手來,就把鄭琳的腦袋從自己的身上抬了起來。
“你這是幹什麼?”葉飛道。
鄭琳的眉宇間透出說不出的媚意,“你說我這是幹什麼,難道你不知道嗎?葉飛我知道我們以後可能不會再在一起了,但無論如何,這一夜我們好好在一起,不行嗎,難道就連我這最後一個要求,你都不能同意?”
葉飛皺眉道,“你這又何必如此。”
鄭琳道,“我只知道,我愛過了就不想後悔。”
下一刻,鄭琳又低下頭去,一對柔軟的紅唇和香舌,在葉飛的身上繼續活動起來,這種**的味道,可是讓人瞬間就好像升到了仙界。
葉飛起初還想將鄭琳從身上推開,但是看到她幽怨的神色,想到自己並沒有真正進入她的身體,應該不算將鄭琳破身,又想起以前鄭琳對自己一往情深的事情,忍不住嘆了口氣,就任憑鄭琳在自己身上活動起來。
起初鄭琳的動作還有些生澀,顯得有些羞愧,臉上桃紅一片,但到了後來,竟是越來越純熟,帶給葉飛的那種感覺越來越強烈,讓葉飛也有些忘記了自己到底在什麼地方,終於在隨着鄭琳一陣大力的吸吮之後,葉飛的身體精華不住的射出,進入了一個神秘幽深的地方。
葉飛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剛想讓身上的鄭琳移開,卻是低頭一看,鄭琳竟然已經趴在自己身上睡著了。
這個丫頭,竟然……
葉飛揉了揉自己的腦袋,雖然不算和鄭琳發生了關係,但是這種行為恐怕已經超越了自己以往的底線,這一刻,葉飛頓時有些後悔,雖然鄭琳不至於和有自己有後代,但是這到底算不算是對師父的背叛呢,會不會破壞自己和師父之間的承諾呢?
這一刻,葉飛都有些迷茫起來。
只是此刻,鄭琳卻絲毫沒喲葉飛的想法,趴在葉飛的身上,卻是睡得十分香甜,不時的還舔舔自己的嘴巴,似乎在清理遺留在上面的一些特殊液體。
葉飛頓時一陣苦笑,她睡得倒是香甜。
就這樣迷迷糊糊的在沙發上躺了一整夜,等到第二天天亮的時候,鄭琳終於醒了過來。
一束陽光忽然照射在鄭琳的臉上,鄭琳皺了皺眉頭,這才從夢境中醒了過來,發現葉飛依然在他的面前,臉上頓時露出一個笑容,口中道,“早啊!”
葉飛沒好氣的看了她一眼,就想從沙發上起來,結果卻發現那根不知道質地的繩子依然將兩人束縛在一起。
葉飛這才發現,原來這根繩子居然就是直接固定在鄭琳身上的,此刻,自己和鄭琳就好像被包裹在一個大麻袋中,緊緊的貼在一起。
鄭琳的臉上頓時露出一個狡計得逞的神色,口中道,“我要去洗澡,你要不要陪我一起去?”
葉飛頓時瞪着眼睛,道,“我怎麼會陪你洗澡,你別搞錯。”
下一刻,葉飛看準那繩子的位置,伸手上去使勁一拉,立刻將那繩子拉斷,可這個時候鄭琳**的身體頓時出現在他的面前。
耀眼的陽光照射在她晶瑩剔透的身體上,一頭黑絲雜亂的散落在如玉的肩膀上,此刻的鄭琳,真如同天使下凡一般,向著葉飛露出最純美的笑容。
這種場面,就連葉飛看了,也是忍不住一愣。
下一刻,鄭琳再度衝著他微微一笑,之後伸出舌頭,在自己的嘴角輕輕的添了一下,衝著他做出一個曖昧的神色,之後這才從葉飛身上起來,緩緩而又十分囂張的朝着浴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