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喪屍多元宇宙的開端 宇宙系列
因為這些行屍有一個特點在目前下個樓都比登天還要難的情況下,走到郊區又談何容易。
就在諾承一籌莫展望向窗外發獃的時候他看到了樓下竟然閃出了一個黑影。
諾承仔細看了看發現竟然是一個人。
看到了那個人諾承心中十分驚訝,但讓諾承更為驚訝的是,在那個人的身邊又出現了兩個個人。
只見他們的腳步極其緩慢,不停的注視着身邊的可疑之處。
諾承猜想這可能是一家三口,而他們也肯定不是從樓道里走出來的。性,那就是喜歡聚集在陰暗處,而樓道就是他們最佳的藏身之處。
那麼只有兩種可能。
一種是因為這一家子人所處的樓層較低,可以直接跳樓。
另一種就可能是他們可能是順着防火梯下的樓。
諾承覺得第二種的可能性較大些,因為他發現孩子的年齡不是很大。
目送着這一家三口小心翼翼的逐漸遠去,諾承心中為他們送上了最真摯的祝福…………
雖然諾承也處於一單元,距離防火梯的位置很接近,但是諾承的位置是處於本單元的右側,而防火梯是在左側,這也就說明想要出去,諾承就必須經過走廊。
但諾承也知道,光自己所在的樓層的下一層能夠映入到的視野中的行屍就有着至少四五隻。
自己手無寸鐵的情況下下去大概率就是去送死,所以只能悄無聲息的溜到對面從對面的窗戶上爬過去。
想到了這裏諾承不禁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
畢竟一個閃失發出了聲音,那麼樓下的行屍就會像潮水一樣尋着聲音跑向他,用不了幾分鐘諾承就會屍骨無存,或者成為他們的一員。
即使自己成功的避開了行屍,從毫無保護的走廊窗戶外圍爬過去,一個不不小心就會摔下去。
這裏可是六樓,縱使自己沒有被摔死,後果也是難以想像的。
但如果不採取行動,諾承照樣會死。
橫豎都是死,那就朝着有機會的那個方向吧。
既然橫豎都是死,那就試一試,沒準單車變摩托,況且只要不發出過響的聲音,那些行屍一般不會注意在樓上的諾承。
第二天的凌晨,諾承準備好了他所有的物品。
而在昨天諾承就已經和華朝陽取得了聯繫,告訴了他自己這個大膽的想法。
經過與華朝陽的斟酌損益,諾承決定嘗試一下自己的這個大膽決定。
趁着凌晨天還正好能夠看清的時候,諾承緩緩的推開了閣樓的門。
環顧了一下四周,諾承並沒有在自己的樓層發現可疑的現象,但諾承並沒有因此而放鬆警惕。
因為諾承能夠隱約聽到樓下行屍的走動聲。
現在是凌晨,要是在往常此時的諾承正睡眼朦朧,但此時的諾承,正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此時,諾承甚至能夠聽到自己心臟正在狂跳不止的聲音。
終於,諾承來到了窗口,此時的諾承甚至已經能夠看到窗口旁邊消防梯了。
經過諾承的努力,一隻手終於抓到了消防梯。
諾承用力的晃動了一下防火梯確定了一下防火梯的牢固程度,於是便將整個身體的力都放在了防火梯上。
索性防火梯雖然年久失修,但畢竟是鋼做的,勉強的撐住了諾承自身的重量。
當諾承將整個身體都放在防火梯上的時候,諾承長出了一口氣。
計劃最危險的部分已經完成了。
諾承緩慢的向下爪巴着,心還是猛烈的跳個不停。
要知道一旦鬆手,諾承就會像斷線的風箏一樣,直直的墜向底樓。
隨着自己與地面的距離越來越小,諾承的心也是逐漸的放鬆了起來,終於諾承在只距離地面兩米的時候跳了下去。
這一跳並沒有發出太大的響聲。
諾承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四周並沒有太多的行屍。
而且由於天色不怎麼亮,周圍的行屍幾乎什麼都看不見,只要諾承不發出聲音,基本上周圍的行屍對諾承來說應該沒有太大的威脅。
現在正是時機。
正當諾承想着如何規劃去華朝陽家的路線時,他發現在對面的樓層,也出現了一個人。
那個人似乎是看到了諾承剛剛的操作,緊接着那個人也學着他的方式順着防火梯爬着消防梯。
諾承不禁為他捏了一把汗。
正當那個人已經爬到了一半的時候,他腳下的防火台階由於過於老化脫落了……
隨着金屬碰撞地面發出的悠揚響聲,周圍的行屍如潮水一般,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瘋狂的涌了出來。
行屍發現那個倒霉的人的同時也發現了諾承。
…………
此時諾承崩潰的的心中湧現出了一個詞。
run!
諾承飛快的跑了起來。
只見那群行屍分為了兩股,一股湧向了那個可憐的人,另一股湧向了可憐的諾承。
滿腦子媽賣批的諾承,不管三七二十一,用盡平生的力氣奔跑了起來。
從遠處看,彷彿諾承就像是一個首領,帶着浩浩蕩蕩的小弟飛奔而來。
就是有些狼狽…………
不知不覺諾承似乎已經看到了華朝陽的家。
怎麼辦?到地方了。難道還要接着跑下去嗎。恐怕我到死也甩不開。
此的諾承望着窗戶的護欄。
心中想到了一個冒險的想法。
諾承看到了窗戶上的防護欄,不禁在心中有了一個大膽的計劃。
眼見得已經被堵死了去路的諾承猛的向一樓的防護欄一躍,拼盡全身的力量奮力的跳向了一樓的防護欄上,然後拚命地向二層的防護欄爬着。
當諾承爬到第二層的時候,早已是筋疲力竭。
轉頭看向屍群,諾承不禁有些害怕。
只見幾百隻喪屍正在樓下張牙舞爪的望着諾承,恐怕要是沒有想到這個辦法的話,自己可能就小命不保了。
平復心情后的諾承望向了二樓的走廊想要打探一下室內的情況。
果然不出所料。
只見二樓的拐角處隱約的的閃現出來了幾個人影,那個身影影低垂着頭,嘴裏發出哈啦哈啦的嘶吼,顯然不是什麼善茬。
應該那是被樓下的騷動所驚擾到了。
望着拐角處的行屍,諾承瞬間考慮到自己處境的尷尬,趕忙又接着向上爬了起來。
而正當諾承爬到了第三樓的窗戶,向上看去的時候,瞬間,一股尷尬的氣息撲面而來。
諾承驚訝的發現:“四樓竟然沒有防護欄。”
無奈,諾承只好將目光放在了三樓的走廊入口。
看來只能這樣了,自己連那麼多的行屍都能甩掉,樓道里的東西應該也可以被解決掉。
諾承不知道自己從哪來的自信,極其緊張的握緊了自己的拳頭。
…………
諾承望向了三樓的走廊,經過仔細地觀望並沒有發現什麼詭異的情況。
於是便小心翼翼的翻入了三樓的走廊里。
華朝陽曾進和自己說過,他自己最近在走廊里能聽到很多行屍的走動聲,這也就說明:“如果三樓沒有出現行屍的話,那麼這些行屍有很大的幾率還停留在四層。”
這讓此次行動變得極其困難了起來。
要在走廊這樣的狹小空間內不發出聲音的幹掉一隻行屍都很困難,更何況四層所停留的行屍有很大幾率不是一隻。
正當諾承一籌莫展之際時,一個酒瓶引起了諾承的注意。
如果諾承將酒瓶丟向二樓那麼四樓的行屍一定會被吸引過去,到那時候自己只需要快速的在這個空擋跑向四樓即可。
而且華朝陽所在的單元,小區門是被鎖住了的。
即使外面的行屍聽到響聲一時半會也不會進來。
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諾承決定採取了這個辦法。
諾承小心翼翼的拿出了垃圾堆里的酒瓶右手戴上了盾牌,來到了通往二樓的樓梯。
諾承對準了二樓的空地,奮力的將酒瓶從手中扔去。
隨後便以不發出聲音的情況下用最快的速度跑回原來的位置。
伴隨着酒瓶的爆裂聲,四樓頓時腳步聲大作。
不出所料所有的行屍都向二樓跑了過去。
隨着聲音的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諾承狂跳不止的心臟聲。
此時,正是時機。
諾承飛快的向四樓跑去。
而正當諾承以為快要到達目的地的時候。
拐角處竟然出現了一隻行屍,徑直的接朝向諾承撲去。
由於事情發生的太過於突然,導致諾承絲毫沒有防範。
於是在情急之下諾承下意識的揮動了手中的盾牌進行格擋。
只聽咚的一聲悶響,在巨大的慣性的作用下,那隻行屍被諾承撞倒在地。
望着即將要爬起的行屍,諾承知道,在這時每猶豫一秒,危險的幾率就極有可能變得更大。
於是諾承沒有與那隻行屍做過多的糾纏,徑直的跑向了華朝陽住所在的那扇門。
來到了華朝陽家的門前,諾承對着門就是一頓猛敲。
此時已經有零星的行屍發現了諾承,正在向諾承這邊跑來。
眼看着就要咬到諾承的時候,千鈞一髮之際門被打開了。
還沒等諾承反應過來,一雙手就已經將諾承拽進了房子裏,緊接着就是關門的聲音,以及行屍拍打大門的聲音。
由於太過於突然,諾承沒有穩住身體直接栽到了地板上摔了個狗吃屎。
但諾承並沒有生氣,因為如果不拽這一下的話,自己可能就會被那群畜生咬到了。
末日之下兩人再次重逢顯得格外親切。
華朝陽沒有想到,諾承竟然能夠從屍群中跑出來。
我去,老弟你這戰鬥力挺強啊,外面那麼多外面那麼多的感染者你都跑出來了,太牛逼了。
諾承,笑了笑沒有回答,顯然是有些心有餘悸。
你這盾牌怎麼這麼眼熟?
當初諾承買這塊盾牌的的時候並沒有刷漆,所以有些讓人一時間看不太出來是什麼。
但隨即,華朝陽便認出了這塊盾牌。
兄弟厲害啊,你就靠這東西來到我這的?
諾承搖了搖頭,我可沒你想像的那麼厲害,我也是差點把命丟了。
諾承不禁想到了那個從防火梯上摔下來的那個倖存者。
恐怕現在已經凶多吉少了。
在向華朝陽解釋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后,諾承和華朝陽決定:“按照諾承進來的方式出去”
首先通向防火梯的走廊已經被行屍所佔領,想要再次出去是不太可能的了。
其次,諾承也見識到了那個防火梯的老舊程度,風險太大了,誰也不能保證在關鍵時刻會不會掉鏈子。
而諾承爬護欄的方式雖然可行,但是他們卻發現,上來容易,下來卻要比上來要困難的多。
況且四樓沒有防護欄。
僅僅是四層樓的距離,要是在往常,用不上一分鐘他們就能順利的到達樓底。
而現在,連舉步維艱都已經不適合用來形容諾承他們的處境了。
哪裏是舉步維艱,這根本就是寸步難行!
…………
此時凌晨已經過去,取而代之的是接近地平線的太陽,雖然太陽還在地平線之下,但是依然能夠讓人感受到他所帶來的陽光,和溫暖。
如果說要在這末日中挑選一個能讓人放鬆的景色,那麼眼前此景再也真實再好不過。
只是,能夠看到這日出的人,也已經寥寥無幾了。
諾承與華朝陽沒有再接着討論下去,都只是坐在地上,看着地平線上初升的太陽發獃。
僅僅這半個月所帶給諾承他們的信息量太大了,就在半個月之前,他們僅僅還是兩名學生。
而現在卻變成了被困在房子裏的倖存者,甚至無時無刻都有着性命之憂。
這場危機給個世界帶來太多的影響了。
…………
華朝陽告訴諾承:“昨天我妹告訴我他們所在的地方也已經被行屍圍了個水泄不通,可他們的食物已經告急很久了,今天他閨蜜的父母打算拚死去下去找一些食物。”
對此諾承十分清楚,如果不出去的話,待在屋子裏就是死路一條,只不過死的慢一些罷了。
他不禁擔心了起來。
但隨即,他想到了自己背包里的繩索,瞬間,諾承瞬間眼前一亮。
只見諾承轉身對華朝陽說到,好兄弟看來這次得考驗考驗咱們的攀岩技術了。
華朝陽看向了諾承手中的繩索,瞬間明白了諾承的計劃。
你這可真絕,不要命了你,華朝陽像看瘋子一樣看着諾承。
萬一繩子沒抓住怎麼辦,這可是四樓,咱們一沒經驗,二沒時間,退一萬步來講,就算下去了萬一半道跑出來了一個感染者,咱們可就完犢子了。
諾承白了他一眼,難道就在這裏等死嗎,放心,我先下,給你探探路,順便你也可以學一學。
如果現在不下去,今天還有機會嗎?
諾承指了指馬上要升起來的太陽,又指了指自己的食物。
到了白天,他們可就能發現我們了。想走只能等明天,就連晚上都不行。
晚上他們反倒更加活躍,只有在早上凌晨的時候他們才會稍微消停一會。
華朝陽思索了一番,覺得認同,於是便看了看諾承系在窗台上的繩索,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又咽了回去。
在行動即將要開始的最後一刻,華朝陽望向了正要從窗戶上爬出去的諾承。
默默地說了一句話:“挺懷念這裏的,也許這輩子我也不會回來了。”
聽到這句話,諾承也想到了自己的那棟小閣樓。
雖然那棟閣樓陪伴自己的時間只有兩年,但是諾承喜歡哪裏,準確意義上來講那棟閣樓算得上自己人生中第一個自己的家,
諾承依舊記得每次早起時照耀在他床邊的陽光,每次夜晚回家時的寧靜。
他都有些不舍。
而且危機爆發之初,也是那棟閣樓為他提供了庇護,自己離開時,甚至沒有再回頭看上一眼。
他倆都是有些懷舊的人。
但現在懷舊可不是個好時候。
…………
諾承戴上了一個手套,另一個手套留給了華朝陽,以免被繩索拉傷,於是雙手便緊拽着繩索向下劃去。
中途速度過快的時候還可以通過防護欄來借力。
不到三分鐘,諾承順利的從四樓滑了下來,中途甚至還很安靜,連堆積在二樓的感染者都沒有被驚醒,不過諾承在滑到二樓的時候還是將二樓的走廊窗戶給拉了回去。
一是怕華朝陽被突然出現的行屍嚇到,二是怕他下來時驚醒那些感染者。
只用了不到五分鐘,華朝陽也順着繩索滑到了一樓,雖然慢了些,但依舊平安的到達了地面。
這對於他們接下來的行程而言是個好兆頭。
在經過一陣商討后,二人決定沿着行屍較少的外圍的潛行,這樣對於二人來講防守上的壓力便減少了許多。
終於,在過了不知多久,兩人走出了小區內部。
來到了外圍,二人決定沿着行屍較少的小區車道走。
雖然沒了樓房的視線阻擋,但好在兩邊的綠化帶為他們阻擋了一定的視線,即使在馬上要被行屍,發現也可以躲到身邊成片的汽車後面。
就這樣兩人一路上躲躲閃閃,藉著凌晨行屍反應遲鈍的階段,走的也算是比較暢通。
不過這一路上也夠驚險。
有時他們甚至要冒險的從和自己距離僅僅幾步的行屍身後繞道,而當兩人每當靠近行屍的時候不但克制住內心的恐懼,還有忍受從行屍身上散發出的那股腐臭味讓人難以忍受的氣味。
可謂是既驚悚又噁心。
而最讓人受不了的是,不但心理和鼻子要忍受煎熬,視覺上也要遭受降維打擊。
普通的感染者也就算了。
關鍵是還有被咬破肚子拉着腸子的,耷拉着地的腸子掛到樹枝上了也繼續往前走,腸子划拉划拉的流了一地。
諾承真的有一瞬間想要衝上去幫他把腸子塞回去的衝動。
二人面面相覷。
誰都沒說些什麼,當然也不能說些什麼。
只是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繼續躲避着這些感染者,向著目標一點點的前進着…………
太陽已經露出了不少,淡淡的紅光正照耀着這個正在死去的城市。
如果是在末日之初,此時的人們可能都還沉浸在溫暖的被窩裏。
可此時這種想法只能停留在諾承的腦海中。
…………
在天還沒有大亮的時候二人終於有驚無險的到達了目的地。
好在周圍徘徊着的行屍並不算太多,兩人的動靜也並沒有驚醒徘徊着的行屍。
現在是時候考慮如何上去了。
諾承有些緊張,畢竟現在已經不再是凌晨,天色相對於之前也已經亮了許多,此時如果貿然行動,那麼後果完全不堪設想。
當諾承得知這次目的地的樓層時,不禁鬆了口氣。
二樓這樣的距離應該並不算是太難進去。
這對於疲於爬樓的諾承而言是一個不小的安慰。
現在的任務是想辦法將聚集在門前的行屍引到一個距離這裏較遠的地方,然後再次如法炮製的從窗戶上的防護欄爬到二樓。
想到這裏諾承感覺自己越來越像一個小偷了。
似乎還挺專業。
…………
而當前最緊要的是將門前的行屍引走,小不小偷什麼的都已經無所謂了。
經過簡單的觀察,雖然表面上單元門門口只是停留了十隻左右的行屍,但諾承擔心的是:“如果動作太大的話,可能門口的行屍所發出的動靜就會引來其他不必要的麻煩。”
但目前這也是唯一的辦法了。
首先就是不能發出聲音,所以兩人只好壯着膽子靠近了聚集在一塊的行屍群。
諾承挑了一塊適中的石頭打算吸引一下注意力。
此時華朝陽注意到,諾承拿起的那塊石頭稜角分明,而地下其他的石頭並沒有如此突出的稜角。
顯然那是諾承故意的。
這小子報復心理有點強啊。
與此同時,在行屍發現二人的一剎那,二人拔腿就跑,同時二人也盡量控制住自己腳步所發出的聲音。
從遠處看去稍微有那麼點競走運動員的意思(bushi)。
雖然經過了剛剛驚險的路程,華朝陽對於行屍的恐懼已經消減了不少,但對於諾承和自己剛剛玩火的行為,他自己認為還是有點恐怖。
此時二人身後正是追逐着的行屍大軍。
由於災難爆發的時間並不是很長,所以很多的行屍還是保持着一定的人形,因此奔跑速度相對來講還是要快上一些,雖然追不上諾承二人,但是這樣的速度還是讓二人不敢怠慢。
大概奔跑了有兩分鐘左右,二人已經將這波屍大軍引走了很大的一段距離。
而現在正是時機,只見二人互相使了個眼色,便放開了速度一同向反方向跑去。
就在那一瞬間,二人似乎明白了時間就是金錢的真正含義。
二人都拿出來了當年體育考試時的勁拚命地向前沖。
準確的來講是拿出了比體育考試還大的力氣。
隨着二人與行屍大軍的距離不斷的拉開已經有不少落後的行屍失去了攻擊的目標,茫然的站在了原地。
看來計劃是奏效的。
可正當二人剛剛甩掉那群行屍正要打算爬防護欄的時候,半路上卻衝出來了一隻落單的行屍堵住了他們的去路。
行屍咆哮着向諾承奔來。
諾承沒有猶豫,學着美隊的樣子抽出盾牌就是個野蠻衝撞。
透過盾牌諾承可以聽見頭骨碰撞在盾牌上碎裂的聲音。
沒有停歇,緊接着又是一下子,直接將行屍的腦袋砸的稀爛。
又是一腳將行屍踹倒在地。
二人依舊沒有交流,默契的向一樓的防護欄上爬去。
直到爬到行屍無法攻擊的高度時華朝陽才和諾承說到:“兄弟你可真牛逼,你這勇恐怕我科學不來。”
我超勇的,諾承順勢說到。
…………
於是兩張汗津津的臉相視一笑,繼續的向上爬去。
當爬到二層的時候華朝陽有規律的敲了敲窗戶。
室內的人看到這兩張臉的時候,不禁打了個激靈,但反應過來后隨即迅速的打開了窗戶迎接二人。
當室內的人發現二人的時候,不禁嚇了一跳,但隨即又為二人打開了窗戶。
見到二人以這種方式來到這裏,室內的人是又驚又喜。
諾承並不認識他們,因此沒有像華朝陽一樣與他們交談,只是從自己包里掏出了一些食物分給了眾人。
當看到諾承拿出來食物的時候,眾人都有些驚訝,但隨後便將食物接了過去。
完畢,大家便互相自我介紹了起來。
與其說是自我介紹更不如說是給諾承自我介紹。
經過簡單的介紹后諾承得知:“華朝陽的妹妹叫華溪宇,而另一個人叫王若琳。”
至於家長,諾承認為叫叔叔阿姨比較好。
他們的遭遇也與諾承的遭遇相似,都是看到外面的感染者在咬人,然後經過新聞逐漸意識到行屍危機爆發的,因此待在家裏逃過了一劫。
但人們似乎都對諾承的遭遇而感到好奇。
尤其是王若琳,興奮的催促諾承快點講他是怎麼逃出來的。
有點禮貌,你看看人家多有禮貌,王若琳的父母對着她說道。
此時哭笑不得的諾承再也清楚不過王若琳的眼神了,於是立刻打起了圓場。
無奈,諾承開始說到這些天他自己的遭遇,當人們聽到諾承二人引走感染者的時候,都驚訝的看着二人,搞得空氣瞬間有些尷尬。
你可真牛逼,王若琳又一次說到。
此時華朝陽不知道從哪又補了一句:“我諾承老弟可是一盾牌拍死一隻呢,隨後又裝出一副崇拜的樣子,樣子十分的滑稽。”
華朝陽一副不怕事大的樣子,等着諾承飄。
但事與願違,諾承不但沒飄,反倒衝著華朝陽翻了個白眼,臉上一股無奈的神情。
屋子裏瞬間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但眾人又不敢太過於張揚,於是都小聲的笑了起來。
賊一樣的的快樂。
這給有些緊張的氣氛中注入了一些活力。
…………
也許現在是時候考慮一下以後的打算了。
畢竟諾承所攜帶的食物不能吃上一輩子。
所以現在最主要的出路分為兩條,一是考慮尋找救援,二是尋找下一個安全的庇護所或。
眾人一同認為尋找救援是一個不錯的選擇,畢竟尋找庇護所是極其困難的一件事。
因為在未斷電之前官方並沒有宣佈避難所所在的位置,其次是這裏與避難所的距離應該會是很長一段路。
可尋找救援,在當下來看也是一個困難的舉動。
此時情況陷入了僵局。
但好在諾承的手機還有點電量,可以充當收音機,也許運氣好的話會接收到官方頻道所播報的最新避難消息。
於是一行人便將希望投身於了廣播中。
諾承拿來了一根鐵絲,將鐵絲充當導線插在了耳機孔中,緊接着便是一節一節的調頻。
經過調整諾承發現一共有三個頻道是能夠接收到信號的,而其他的頻道已經停播,都只是傳來沙啞的嗓音。
本來諾承對此並沒有抱太大的期望,但出乎意料的是,三個頻道中竟有兩個是直播。
其中一個頻道是不斷重複的簡短通信。
請各位在災區的人員儘快撤離到位於火車站以東的安全區。此外安全區將會在十六號進行集體人員轉移。
這對於眾人來說無疑是被潑了一盆冷水。
在兩天內走十五公里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除非他們會飛過去。
可目前卻也只有這一個辦法。
看來只能硬着頭皮上了。
距離人員疏散的日期只剩下了最後一天,這是他們最後的機會。
因為就在昨天晚上,他們從收音機中得知,倖存者疏散基地已經堅持不了更多的長時間了,甚至有幾個區已經被攻陷。
所以這將是最後一輪的撤離。
這也就意味着倖存者疏散基地將會不再安全,所以他們必須要趕上這最後一次倖存者撤離的機會。
畢竟誰也不敢保證這個末世下的基地還能堅持多久。
所以當諾承到達這裏的第二天,眾人便決定立刻前往撤離基地。
…………
又是一個凌晨,眾人已經做好了所有的準備的準備,為了防止樓道中躲藏着的行屍眾人決定按照諾承用繩索下樓的方法來到地面。
這次樓層的高度不同於以往的四樓,因為樓層的減少所以不需要過多的演示,兩個女孩也沒有恐高的表現,很快便學會了下樓的方式。
臨走時諾承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手套,又看了看華朝陽,說到,委屈你了。
於是將手中的手套分給了兩個新人,自己則與華朝陽則用衣袖當做手套。
這時王若琳的家長打算先下去探路,但諾承拒絕了好意。
畢竟他們沒有與行屍交過手,當面對行屍的時候就算是成年人未免也有些無從下手。
誰叫諾承看到喪屍電影多呢。
…………
諾承第一個先到達了地面,緊接着所有人井然有序的也來到了地面上。
只見那個被諾承拍碎腦袋的行屍還沒有死,茫然的在地面上爬行。
不過此時,這種行屍已經造成不了威脅了。
但第一次這樣近距離看到行屍王若琳和華溪宇不禁有些害怕,但更多的是看到行屍破裂的大腦流所淌出來的黑色腦漿而感到的噁心。
這時王若琳家父親叫住了諾承。
如果能過街的話,應該能找到車,隨即便指了指停在路邊的一輛黑車說道。
……為啥不早說。
諾承看了看四周行屍的數量,大概在四隻左右,在凌晨對行屍的影響下沒有聲音大解決掉應該沒有太大的問題。
諾承想到這裏的時候不禁有些驚異。
自己什麼時候這麼勇了,還帶着別人勇。
難得是受到十一季行屍走肉的影響?
不過這也是對這場災難的必然適應。
還有一點原因,是因為諾承也不想重複之前與華朝陽的吸引方式來引走行屍,畢竟這一次人比較多,發生失誤的幾率徒然提升好幾倍。
如果真的貿然發出聲音來吸引行屍,誰也不敢保證那些藏在暗處的行屍能夠不被自己撞到。
諾承拿起來一把鎚子,深吸了一口氣與眾人緩慢的靠近行屍。
諾承找到了一個距離稍遠的行屍。
繞到行屍的身後用力的一錘。
行屍腦漿四濺,一堆黑了吧唧快化成水的東西順着行屍破裂的大腦流了出來,諾承沒有多看,立刻又來到華朝陽身邊的行屍照着腦袋又是一鎚子。
有武器真好。
反觀另一邊,解決起來就沒有那麼簡單了,由於是第一次對付所以解決起來有些難以一時間克服的困難。
眼看就要被撲倒的時候,二人飛快的將行屍拽起,摔在了地上,然後又補上了幾下。
…………
終於,當眾人終於擠在了車裏的時候,一股久違的安全感油然而生。
緊接着便是規劃去火車站的路線,首先大道是不太可能能走的了,因為自從行屍危機爆發后,道路基本上被汽車堵了個水泄不通,要想暢通無阻的過去基本上是不太可能的。
所以只能選擇車流量本來就小的小路。
但是所需要的時間陡然增加了許多,但對於眾人來說,有了車基本上也不用在意那幾公里多餘的道路了。
車子已經緩緩的啟動了,奇怪的是啟動的聲音並沒有驚動感染者。
車子緩緩的啟動了。
諾承端詳着放在夾縫中的盾牌,想要去撫摸一下,但望着盾牌上隱隱若現的褐色血液,最終沒有放下去手。
最終諾承看向路邊逐漸遠去的報廢車輛,心裏默默地祈禱着。
但願此行平安…………l車已經走了很長的一段路,逐漸的行駛到了狹窄的但行車道,望着在後方遠去的行屍,諾承心裏清楚,一單前方出現了較大的狀況,眾人可能面臨的就是團滅,但好在一路上並沒有遇到過太多廢棄的車或障礙物,即使有也可以逆行到另一邊來躲避障礙物。
誰叫這是末世呢,扣上個十二萬分也不用怕別人來抓自己啊。
車內依舊是一片寂靜,眾人都在觀察外界的情況,雖然現在還沒有發生什麼危險,但誰也不知道知道前方是否會發生什麼。
正當諾承望向窗外有些發獃的時候,華溪宇突然問到諾承,你說這附近會不會有行屍群啊?
聽到華溪宇的話,眾人立刻把目光集中在了諾承的身上。
華溪宇的話,諾承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因為諾承也不知道附近是否會有喪屍群,雖然這條路已經是處於人煙稀少的城市外圍,但這個節骨眼上,一個失誤也是不能發生的。
諾承沒有辦法,畢竟這次賭的是運氣,但諾承為了不讓她慌張還是說道。
應該是不會的,畢竟我們現在已經走了很長一段距離了,如果真的有喪屍群的話,早就發現了。"聽到諾承的話,華朝陽回道。
"對哦,你們說的對。"聽到陳浩宇的回答,華溪宇點了點頭。
諾承與華朝陽交換了一個眼神,都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如果前方有可能存在着行屍群,那麼就只能快一點到前方,趕在凌晨過去之前,這樣就能盡量的避免意外的擴大了。
我們要加速,盡量的在二小時之內趕到火車站。諾承開口對着華朝陽等人說道。
此時華溪宇的父親雙手緊握方向盤說到:“還是遇上了”
只見前方出現了幾隻稀稀拉拉的行屍。
諾承知道,如果以這種速度突然撞過去那麼厚的行屍牆可能會導致車被撞翻倒在一旁,如果翻了車或者是車被撞拋錨了,後果可想而知。
雖然這種幾率很小,但諾承怕的是萬一,而且速度過快所導致偏離軌道最後被行屍堵死,那就糟糕了。
但華溪宇的父親並沒有顯得慌張,雙手握緊了方向盤,保持着鎮定。
顯然這是不想讓眾人更加驚慌,
隨後,驚險的一幕發生了。
車速從七十邁降到了五十邁左右然朝向了行屍較少的一部分撞了過去車速從七十邁降到了五十邁左右然朝向了行屍較少的一部分撞了過去。
此時只聽見行屍的身體撞擊的聲音不斷的響起,不少行屍被撞的飛了起來,朝着路邊倒了過去,但也有一些直接被撞趴下在車窗上,用着破損的牙齒啃着車窗。
在這一刻車裏面的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就連華溪宇的父親手也微微顫抖着,但還好在這一次的碰撞中並無大礙,只不過車變得更加殘破了。
就像路邊的車輛一樣。
…………
不過在這種情況下,華溪宇的父親還能做到如此的冷靜,實屬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