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
說說你現在要制定的計劃吧,好歹我們也是需要知道的,嗯,可以首按照我的分析來講,造成這一切的有很大程度上是因為這些賦予頑抗的高級指揮館在不斷的控制着下屬的士兵。
也就是說擒賊先擒王,我們先找到他們,然後再解決問題,不過你明明可以把他們直接帶走,這樣的話,這些人見不到他們的指揮官了,我想自然也會虧損。這一點我還是比較清楚的,畢竟我是節約火的人,我對我們的軍隊還是比較理解的。
不,你想想為什麼我們不直接這樣做呢,而是按照我所說的這種複雜的方式去完成的,首先如果我們隔離了他們的指揮官,他們這群激進分子極有可能認為指揮官已經犧牲,那麼他們將會賦予頑抗,因為他知道錄入到了我們的手裏只有死亡,因此這一點是完全不可取的。所以倘若指揮官已經被我們勸想,那麼經過他們的指揮官完全可以做到心理震懾的作用,我相信會有不少人成功的接受這一要求的。
面對這種情況還是避免流血傷亡比較好,以柔克更,這自古以來都是最好的解決方式,也是最優解。
當然,這一切都是建立在我們掌握了對方的行蹤上,所以我們必須要知道對方在哪兒,才能夠做好準備,然後才能夠進行下一步的行動,不過我們要知道這一點還不是太困難的,因為我們完全可以通過我們的技術進行監控,然後我們根據監控來判斷對方的行蹤,這樣的話,我們就可以進行下一步的工作了,但不過你們要聽我指揮,首先你們不能帶任何的武器,其次,該露臉的時候就該露臉,要顯得有誠意一些,而且不要讓自己的話帶着勸想的含義。
這些我們都懂,只不過不讓攜帶武器,主要是有一點讓我們的性命堪憂,我剛剛不是已經讓你們看過了嗎?你們的性命我是絕對可以做擔保的。
可是姓名可不是開玩笑的,我知道你所掌握的科技很強大,但不過倘若他們用的不是槍的,我是指倘若他們用導彈呢,你確定能扛得住嗎?即使你能扛得住,但是我們也扛不住,你總不能在飛機上發射導彈,然後向我們證明這件衣服的防禦力能有多強吧。
此時莫林遭到了這些人的質問,但不過很快,莫林便平復下了心情,笑着拿出了五顆末影珍珠。
是的,先生們,也許科技解決不了這些,但不過魔法一定可以。
這是什麼東西?我們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的東西,吃的沒見過就對了,見過的話,那才奇怪呢,你們記住這個東西是臨時保命用的,唐若你們真的想跑,那就把這顆珍珠扔到你們先跑的地方,自然你們也就會傳送過去什麼,你不是跟我開玩笑吧?您您甚至用了傳送這個詞,拜託,我是相信科學的,我可不相信妖魔鬼怪的巫術。
這不是巫術,這是魔法。
他到底喉嚨里賣的是什麼葯啊?不知道,我看他胸有成竹的樣子,也不像是在哄我們,不過他給的這個東西都是挺讓我感到驚訝的,說真的,這個東西似乎根本就感覺不到重量,而且通體呈深藍色我去,你看看這個東西還帶着些許的紫色粉末,不對,這紫色粉末怎麼憑空的飛起來了?
莫林看到這些人大驚小怪,也早就習以為常,但不過打眼一瞅莫林就知道他們從來都沒有接觸過mc呵呵,這東西其實叫做粒子。
基本上沒有什麼重量,你們不用管,反正如果你們不相信這是魔法的話,那你們就把它理解成你從來沒有接觸過的前沿科學吧。
前沿科學?
所以辦法我都已經給你們了,如果你再不同意跟我們一起走的話,那麼我只能採取強制的手段了,什麼強制的手段?
你最開始可是沒有說過的。
是啊,雖然我當然沒有聽過,但不過規矩永遠都是強者去改變的,我記得你們曾經也自許過這樣的話吧,你難道沒有聽說過嗎?
現在這樣的話用在你們的身上,我覺得也是百般受用呢。
抱歉,您說的話講真的,對我們的確有一些冒犯,讓我們不是很理解。
你們不需要理解,按照我說的做就好了。
好了,把你們的安全的都解開吧,已經到地方了。
這麼快?
拜託,我們已經在這裏耗上至少有十幾分鐘了,你們難道沒有覺得時間過去了這麼長嗎?
……
此時協約我憑藉著強大的單兵作戰能力以及這些人不怕死的衝鋒,總集團軍終於攻克下來了聯合國駐守的一個平原陣地,當這些人還在稍作休整,準備下一輪的瘋狂進攻時,卻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一下看四項是外太空來的飛船竟赫然的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這速度完全超出了他們的想像,他們根本就不知道問問察覺不到莫林的飛船是什麼時候出現在他們面前的,又是怎麼突然之間就能夠停下來的?
不過這些人並沒有,因為這是一所來自外太空的飛船就掉以輕心,高射炮不斷的朝着莫林的非常掃射過去,但不過打在夢雲的飛船上,就好像是蒼蠅撞到了牆面上一樣,激光高射炮在機種莫林的飛船是僅僅只留下了一片燒毀的痕迹,而這燒毀的痕迹已僅僅只不過是高溫碳化在了飛船的身上,實際上連飛船的外漆面都沒有燒掉。
而子彈打落在莫林的飛船上就好像是朝着一面牆扔出去的石子一樣,沒有任何的效果,除了能留下一些黑色的焦痕,什麼都沒有留下來,怎麼回事?
閃開,讓坦克來,只見一個指揮官對着那些正在拿着重武器掃射的士兵吼道,隨後,四發坦克將炮台調轉,朝着飛船開炮。
一瞬間震耳欲聾的炮響聲從炮台中傳了出來,即使在1km之外都能聽的很清楚。
炮彈擊中了莫林所在的飛船,似乎就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硝煙過去後人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懸浮在空中的飛船就好像是被什麼東西掛住了一樣,強大的炮彈根本沒有造成任何的傷害。
報告長官,我們刮花了敵方飛船的漆。
什麼?
不可能,這飛船是拿什麼材質做的?你確定你們看到的不是投影嗎?
千真萬確……
這一切都被莫林看在眼中,當這些人逐漸意識到自己根本就不可能擊毀這艘飛船的時候,也慢慢的放下了武器,畢竟對於一個不可能摧毀的東西,這樣做也僅僅只是浪費自己所剩不多的彈藥。
好了,外面的人都折騰消停了。
你們也看到了,我對你們的生命安全的保障是絕對可以信賴的好了,現在我要打開艙門了,如果他們對你進行攻擊,不要理會。我所給你們的東西是絕對能夠抵禦這些正常的供給的。在我看來這些攻擊對於你們來說也不過就是抓癢罷了,你們只是需要克服這層心理障礙就可以了,你看看這個人是不是你們的指揮官,剛才我看他對這些士兵叫的挺來勁兒的。
是的,他只是一個小指揮官罷了,真正的集團軍指揮官根本就不在這裏,但不過他的軍銜也很高,我知道他,他可是一民族主義極端的激進分子雖然我們的軍銜都比他高,但說句實話,其實我們都不敢去招惹他。
就真的像你們說的那麼奇怪嗎?行,那計劃有變,我先把它解決掉,剩下的其他士兵你們自己據說估計這些士兵也只有幾百人左右,你們應該能勸得動吧畢竟你們勸這些士兵其實是有很大的作用的,畢竟其實這7萬人之中雖然說有很多人都是抵抗分子,但不過他們也知道抵抗是無望的,如果有一個部隊已經帶了頭那麼其他的部隊可能也會被擊潰這層心理防線。
我知道這群部隊我熟悉,他們應該能夠知道我們,你小子也真會挑人,就挑這些高級長官來到前線去勸想我們也是干過這輩子最糟心的事兒了,誒,你不能說糟心,你要知道你這是在救人呢。
說罷,莫林邊毫無徵兆的跳下了飛船的艙門一個漂亮的着陸,隨後便拿出了一瓶。虛弱藥水雖然距離很遠,但不過一到莫林的實力也依舊可以精準的撇向那名剛剛還對自己囂張的指揮官,藥水瓶變像是一顆子彈一樣,呼嘯着砸向了那名指揮官的臉,只見淡灰色的藥水彷彿就像是具體一般當接觸到難民指揮官的身體時,竟在幾秒內消失的無影無蹤,隨後那名指揮官變像是被蜜蜂蟄了一樣,痛苦的倒在了地上,而其他的士兵也受到了影響雖然根本就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但不過他們彷彿就像是沒有行動能力的木偶一樣倒在了地上,就連叫喊的力氣都消失了,而難民指揮官雖然生氣,但卻說不出任何的話,畢竟虛弱藥水對墨林這樣的人所帶來的影響都能夠用肉眼可見,更何況是這群普通人啥時間所有人便將槍口對準了莫林。
你們先不要開槍,先聽我說幾句,首先這是一個誤會,我這樣做僅僅只是因為他說的太嘮叨了。
是的兄弟們。
他並沒有任何的惡意,我跟他來也僅僅只是讓你們放心,沒有用的抵抗。
此時,莫林所駕駛的飛船也已經緩緩的着陸,那五名站在艙門的協約國指揮官也來到了莫林的身邊,這倒是讓莫林鬆了一口氣,畢竟他們說話還是算話的,雖然說這個過程有一些不盡人意……
怎麼會是?
是誰是我們的人嗎?
他這是最出名的指揮官博格將軍,停止射擊,千萬不要開槍,前面的那是伯格將軍,還有他身邊的人,我好像也記得,我記得在軍營的畫像里有他們的肖像的,不要開槍,所有人千萬不要開槍,他好像有俘虜。
一個柿餅見此突然喊到,而其他的柿餅基本上也都看到了這五個人的模樣,也紛紛都理解了。他的意思半信半疑的放下了手中的武器,但不過依舊是用着警惕的眼神瞅着莫林以及這五人。
好了,剩下的就歸你們了,該你們解釋了,我不打擾了哈,我先走了。
喂,你怎麼走了?
拜託,我們還指望你給我們出招呢。
大哥,你可是這裏的最高指揮官了,現在,而且這些都是你自己的人,你現在面對自己的人怎麼都無從下手了?你這麼高的官是白當的嗎?
況且你現在要去哪裏?
我們不是一塊兒的嗎?你們現在這裏待着,我相信他們不會把你們怎麼樣的,至少就憑我給你們的東西,他們想殺死你們也做不到的,我現在要去解決事情的起因,也就是這裏的總指揮官。事情的一切基本上都是因他而起的,這7萬人也是被迫成為他們的奴隸的,因此我覺得有必要先解決這件事情。我可不希望你們看到我手上沾滿了你們的鮮血,所以你們確定要跟着我一起走嗎?
你要幹什麼?你你是要殺掉這女的最高指揮嗎?也許吧。看他到底聽不聽話了……
莫林斯還一出,這些人全部都驚訝了,而此時這些明明都已經放下了槍的士兵,竟然全部舉槍對準了莫林。
你到底要做什麼?
是你控制的這些人嗎?我們的人你是怎麼控制的?你要完成什麼目的?你是聯合國的人嗎?
我不是聯合國的人,我可討厭那個卑鄙無恥的國家。當然我也不是你們國家的,我不屬於任何一個國家,雖然說之前是屬於聯合國,但不過我相信在你們當中國際變動的還是有很多的。
那你來這裏幹什麼?這群士兵激動的吼道。
我來這裏是來幫助你們的那你們不要再干傻事,你要知道這場戰爭是你們發起來的。
發起者和承受者以及你們影響到的是個世界,基本上都是惡。
你們真的喜歡為一個如此卑鄙下流的國家的服務嗎?而代價卻是你們必須無條件的奉獻出你們的生命,而且世人不會記住你們,即使世人記住你們,你們也只是曾經十個不赦的惡魔。
我說我們是在為帝國而戰,即使我們流光的身上所有的血液也要為帝國奉獻出生命。
因為錢嗎?還是因為榮譽?是因為自己的家人?還是因為這個帝國有什麼東西要給你,還是為了生活?是為了食物還是為了衣食住行?這些都不是,那我問你。到底需要什麼?他們是怎麼把你們團結到一塊兒的我知道。你肯定是相信你的國家的,你的國家也曾經肯定向你保證過一些什麼。但不過敢問你的國家實現了嗎?他讓你們吃上了麵包,但其實只是把你們推入了更深的地域。
在沒有發動戰爭之前,你見過在海灘上快要餓死的平民嗎?你肯定沒有見過,你也不知道會有這種事情在這個世界上發生。但不過我一個這個世界的外來人見證了這一切,見證了那麼多人的死亡,而這一切卻是因為你的國家,而你卻要為了這樣的國家而效忠嗎?
我這樣我並不是想讓你們臨陣倒戈而背叛你們的國家,我們的國家無論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畢竟也是你們的國家,愛國是肯定會有的,因為國家是沒有罪過的,有罪過的是統治這個國家的人,你們可以讓這個國家變得更好,我這樣做僅僅只是為了避免沒有必要的死亡和這些不正義的戰爭的發生。
你們的生活本來應該是美滿的,而不是如同這些戰火中的人,他們是在戰火中掙扎,在這片土地上生存的人,你們的家庭本應該是幸福的,可是卻遭遇到這樣的苦難。
你的家人都在等待着你,可是你呢?
你卻為了這個國家,這個邪惡的國家而奉獻出自己的生命。
他們都在為了自己的家人拚命,但是你呢?
你卻在為了別人賣命,還是在為非正義的事情賣命,難道這並未違背被你的良心嗎?
難道你不覺得羞愧嗎?
難道你覺得自己的所作所為都是正義的,你就不覺得你的行為是在傷害你的親人嗎?
你是你覺得沒有那麼你所射殺的人所打死的人,在這場戰爭中犧牲的人不也是別人的父母或者是親人嗎?
你的父母,你的家人,他們在等待着你的到來,想任意一個人的父母和家人都不希望看到他自己的親人死在沒有必要的戰爭上。
總會有比現在更好的出路的同志們,也許你們不是很喜歡這個詞。但不過在很久以前,曾經有一個國家這麼叫過。
我希望我這麼稱呼你們,你們不要生氣,回家吧。你們的假日還在等你們呢。跟我們走,我保證不會傷害你們,我只是想讓你們冷靜下來,我只是想換取一個和平。
現在聯合國的大軍已經壓境,你們確定還要做這無謂的犧牲嗎?
“所以各位同胞們,如果你們真的信任了我們,那麼就請登上這些飛船吧。”
“我們會帶您去這個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相信我,在那裏我不會讓你們受到一丁點的傷害的。”
“說這傢伙可信嗎?”
“我覺得他挺靠譜的,至少在裝樣子方面上科比那些人強多了。”
“嗨,我不管他是不是裝不過這個地方,反正老子是待不下去了,要不是他那一口飯把我給救活了,不然的話到現在我早就被餓死了,反正老子跟着他去了。”
“你這就跟着他去了?”
“那行,也算我一個吧。”
“我的意見呢,我也是跟着你去的。”
“好像是這麼回事,但是我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
“算了,不管他了,反正跟着他走就行了,只希望他真的會帶我們去安全的地方。”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他真的會帶我們去安全的地方嗎?”
“不會騙我們吧?”
“我看這樣子他應該不是這種人啊。”
“不過就算這個人是這種人,那也無所謂了,還有比我們現在更糟情況嘛?”
“起初寂靜的人群中還僅僅只是傳來了一些竊竊私語的低語聲,但不過隨即,聲音逐漸的擴大。”
“在最後,由數千人組成的私語聲逐漸的變成了洪亮的演講。”
“第一個人朝着莫林剛剛停放的飛船艙門走了進去。”
“他進去了,我們也跟着進去吧。”
“好。”
“進去吧,畢竟我還想看看這裏面長什麼樣子呢,畢竟體驗一把太空飛船,可是要花費我們這輩子都想不到的錢呢。”
“這只是富人之間才能玩的遊戲,現在能免費做,還能有免費的吃的。”
“足夠了,快去吧,反正我是不想在這個破地方待着了。”
“隨後,第一批人也都跟着走了進去。”
“起初這些人就彷彿是沙漏中最開始置入到沙漏漏底的沙子一般,速度最開始是慢的。”
“但不過隨着沙漏的逐漸流逝,人群中也有越來越多的人,相信了莫林所說的話,紛紛走進了船艙之中……”
“即使那些不願意相信莫林的人,見那麼多人也走了進去,大多數也行了妥協。”
“莫林在前面引路,其餘的人在後面跟着,隨後便來到了飛船的座位上。
“由於飛船的整個船體絕大多數全部都是由納米材料所構成的,因此在莫林將這些人帶到傳統內部的同時,納米材料也變成了一座又一座的椅子。”
“”眾人見到此情此境都不僅感到了也許吃驚,這是他們在聯合國和協約國任意一艘飛船的演示圖上都沒有見到過的。”
“他們一點都不理解為什麼這些平平無奇的飛船地板竟然可以在一瞬間變成一個一個又一個整整齊齊的座位。”
“在安頓好了這些難民后,莫林便來到了飛船的艙室的中央,這座飛船的規模要比之前乘坐的那個飛船還要大上幾倍,看到這座飛船內部的瞬間,就連莫林都覺得有一些不可思議。”
“我說怎麼感覺像是來到了另外一個世界似的,原來這座飛船竟然有如此龐大的空間。”
"好了,我們開始吧。"現在請你們登記一下,一個座位的前面都會彈出一個全息窗口,想必這個東西你們已經習以為常了,應該不用我去告訴了吧。”
“這跟你們平時正常操作的全息窗口是一樣的,我們會以此給你們打造出你們的臨時身份證明,然後給你們安排住宿和食物的問題。"
……
“你覺得這一群人到底該怎麼安置?”
“現在我們的難民營已經有點捉襟見肘了,雖然說還有7000個床位,這些難民是絕對能夠容納下來的。”
“但不過我相信這一次也絕對不是最後一次,想必還會有更多的難民湧入到這裏,雖然說已經到了收尾階段,但不過這麼龐大的人數,依舊是一個緊張的問題。”
“好吧,這件事情你先堅持一下,”盡最大的可能為他們提供更多的保障,再過幾天我就會解決這一切的。”
“解決什麼?”
“就是束這場戰爭。”
“現在主戰場上只剩下了一些散兵游泳。”
“我們已經佔據了絕對的優勢,現在擺在我們面前的只有三個問題。”
“第一個就是災后的重建,畢竟邊城那邊還是有一些事情需要完善。”
“其次就是這些難民和這些聯合國協約國參戰的士兵,我們都需要處理。”
“對於第3點,我想必你們也應該都知道的,那就是在結束這一切之後,將聯合國和協約國那群混蛋都叫來……”
“他們知道了我們的實力后,應該不會再次發動戰爭了。”
“但不過他們還是會對我們進行施壓的,畢竟我們不可能殺死他們所派來的軍隊,因此這樣的話,他們依舊能夠給我們造成不小的壓力,想要成功的反擊恐怕需要一段時間。”
“時間對於從來都沒有經驗的我們也是不小的挑戰,但不過這次優勢在我們……”
……
“楊宏瑞……”
“我們確定還是不要撤離嗎?”
“還要往哪裏撤離?”
“現在我們連指揮部的中心都已經聯繫不到了,前兩天17個任務團隊裏面也僅僅只有四個向我們進行了回復,那些沒有回復的不是被全殲了,就是投敵了,只剩下我們了,什麼都沒了。”
“我們一個人就要對抗兩百多人,這本來就是做不到的,現在連撤退的命令都沒有下來,即使是假命令也好啊。”
“但不過我畢竟也僅僅是一個佔地指揮官,專門做不出這樣的權限……””
“現在也一直被困在這座無法逃脫的籠子裏面。”
“這場仗你就沒有什麼勝算了。”
“你明明都知道沒有勝算,你為什麼還要這樣做?你這樣做每一秒都會大聲更多的人的性命的,你怎麼就不明白呢?”
“不是我不明白。”
“你知道嗎?”
“成為軍人的那一刻起,我們就註定了要為自己的國家所奉獻出生命,這是我們的國家,即使無論到哪裏也要相信他。”
“可是我們到底該怎麼相信他?”
“你看現在的情況吧。”
“都已經成了什麼樣子了,我們怎麼相信我們的國家,他們讓我們死守,但是呢一切都完了。”
“在起初我們還能出去這個該死的地方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把後路切斷了,他們知道即使這場戰爭打失敗了,你不可能讓我們活着回去。”
“根本就沒有把我們當人去看待,你知道嗎?”
“可是你依舊還要為這個該死的國家去做這些愚蠢的事情。”
“楊宏瑞,你不是傻子,而你是領導我們作戰的指揮官,我相信你能做出正確的選擇,而不是像傻子一樣在這裏讓我們白白的搭上性命。”
“”不但要搭上所有人的性命,還要搭上你我的性命。”
“那些需要職責嗎?”
“你就這麼堅信你心中的國家嗎?”
“希望這個國家能為你帶來什麼?”
“當你出去的時候,如果勝利了,國家會為你授勛頒獎,讓無數不知情的人稱你為英雄,而我們呢,即使成功了,也只能吃糠咽菜,繼續回到那該死的地方。”
“如果你輸了呢,如果你不是在戰場中被打死,那麼他們也一定不會殺掉你,因為你的官銜他們不會殺掉你,但是我們呢?”
“無論是好是壞,我們最終都是最後的犧牲品。”
“兄弟,我們在戰場上早就已經出生入死這麼多年了,但是你的性格就一直都沒有變,我真的不理解你為什麼要為這個國家付出你的一切?還要搭上我們的性命?”
“你不理解,你知道嗎最開始我還是一個平平無奇的難民的時候,是這個國家收納了我,讓我進了軍隊的編製,只有現在我才一一步步的做回了自己想要的樣子,只有這樣我才能感覺到我自己是在活着是為這個國家而活着。”
“你為什麼把我們給牽扯上呢?”
“夠了,再說了,你忘記了我們的使命嗎?”
“我們是軍人,無論是正義的還是邪惡的,都要從我們國家的命令。”
“國家早就已經忘記了我們,你怎麼就不理解呢?國家把我們給忘了,他們就讓我們在這裏送死你知道嗎?”
“你反抗全都是沒有用的,一切都已經結束了。”
“只要你說夠了沒有,楊宏瑞拿起手槍指向了普朗,他大聲的吼到乎就像是一頭獅去理智的瘋子一般,簡直是不可理喻……”
“你願意這樣就這樣吧,反正我們所有人都給你送死去。”
“我現在去看看上元那邊怎麼樣,一會兒會按照你的計劃繼續實行下去的。”
……
“只見當普朗帶着絕望離開了楊宏瑞后,楊宏瑞便來到了裝甲車一旁的指揮帳篷前。”
“怎麼樣?”
“聯繫到外界了嗎?”
“聯繫到了,現在指揮官說了,讓我們再堅持五六天,在國際局勢上取得談判性的優勢后,就會讓我們撤軍,我們需要死守在這裏只需要五六天就足夠了,相信國家。”
“他們總會帶我們回去的,好,就指望他們了,希望這次他們說話算數,我們守在這裏吧,在五六天,無論如何我們也能出去了。”
“長官,在此之前我能冒昧的問一個問題嗎?”
“說吧。”
“說當我們回去之後,他們會記住我們嗎?”
“孩子,一定會的,我們做出的努力和犧牲都沒有費相信我們。至少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話,你也要相信你背後的這個國家。”
“不是嗎?”
“是的,長官,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僅僅只是覺得我們付出了這麼大的犧牲,一定會有一些回報的。”
“會有的,我們所經歷的這一切都會被國家所記住的,無論這場戰爭是否有輸贏都已經不重要了。”
“現在,請遵守我對你發出的命令,死守這裏雖然你已經負傷了,但不過你現在也能拿得動槍來,這槍可是你的命,一定要把它拿好。”
“是長官。”
“我一定不會辜負您對我的期望的。”
“不,孩子,不要說我的期望,是國家的期望,你應該對得起國家,而不是對得起我……”
……
“現在還有一些軍隊在這裏死守,我們久功不下,現在我們只能採取非強制性的手段。”
“讓密集的炮火覆蓋哪裏,我們在這樣做跟他們耗下去已經完全沒有什麼必要了,畢竟他們這些屢教不改,根本聽不進去我們勸的人,不需要我們對他們的憐憫,現在快發出命令吧,所有人都在等着你呢,就連那些聯合國和協約國的人都在等着你呢。”
“雖然說聯合國樂意至極去這樣做只可以讓他們在國際上取得很高的聲望,而協約國也是默不作聲。””
“所以現在結束這場戰爭只是在你的一念之間了,快做吧,我們都等着回家呢。”
“可是這樣做的話,還有兩萬多人的生命就這樣沒了,可是我們也在不斷的損失人呢,我們的消耗性戰術雖然說對於他們是很有效果的,但不過這群人就像沒了命的瘋子一樣,每天都會朝我們的身體發起自殺式攻擊,沒等他們被消耗光我們的人就已經損失很多了。”
“他們這群人已經不能稱得上算是人了,消滅他們已經是在爭取到所有人的同意的情況下才這樣進行的,你並沒有做錯什麼。”
“所以快做出你的決定吧,我們都在等着你呢,大家都在等着回家呢。”
“好吧,你傳我的命令,讓所有的聯合國軍隊準備好作戰行動。”
“不過要聽我的命令,沒有我的命令絕對不可以擅自行動,還想再去試一試,看看能不能勸得動更多的人……”
“做完這一切之後就該找之他們去算賬了……”
“看來這些人都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結束這場戰爭了,雖然說我這樣拖下去也是想救更多的人,但不過這樣做的確效果不是很顯著。”
“這樣吧,我肯定是不會殺掉這些人的,也不會讓你們去屠殺掉這些人,但不過可以向你們保證,我會合理的解決掉這個問題的。”
“我的計劃是在這。”
“你們所謂的玻璃罩子中在建立一個小的罩子,把那些人給困住。”
“你們也應該見識到了這種高能粒子構建成的立場其堅固程度,因此我相信我們把他們困住之後,他們根本就不會對這個世界造成任何的影響了,我希望這個意見能夠得到你們的採納。”
“我贊成,不過這畢竟是我們國家的軍隊,我希望在日後結束這場戰爭,等到國際局勢穩定的情況下,他們能以戰俘的形式回歸到國家之中,好的,這肯定沒有問題,我可以向你進行保證。”
“我完全可以把他們帶回到你們的國家中,而且在這期間我不會像某些軍隊一樣虐待戰俘,我會給他們提供基本的生存物資,但不過思想建設方面上就不需要你們來插手了。”
“好的,其他的事情我們不管,只要你們能把這批戰俘運送回去,我們就不再插手什麼了。”
“隨後聯合國和西果兩方代表均以贊成的票數最多,通過了這次會議。”
“而現在莫林要做的就是等待第七集團軍的這些散兵游泳,在集合后對這裏的最後一次自殺式攻擊時製造出這樣的一個屏障,這樣的話,當他們聚集在一塊的時候,正好可以一網打盡,而不是像現在這樣。”
“在他們分散的情況下就採取行動,不然的話,他說讓他們知道了這樣的計劃,他們只會將部隊分散開來,從而使得這次行動的難度增加了數倍,好在他們距離這樣的行動也不會太遠了,莫林很清楚他們的物資狀態。”
“想要再撐上四五天都是極其困難的,畢竟聯合國和協約國的總部已經達成了協議,切斷了他們的補給以絕對優勢的兵力將他們困在了一定範圍之內。”
……
“你小子在這待着幹什麼呢啊。”
“沒幹什麼。”
“不瞞你說。我在這發獃呢。”
“想什麼呢?”
“我看你似乎憂心忡忡的。”
“是啊,我想戰爭之後我們該去哪裏呢?”
“現在我就剩一個人了。”
“家裏的房子都已經被炸成廢墟了,你就是讓我找,我都找不到了。”
“我在想在結束這一切之後,我到底該何去何從呢?是繼續在軍營里待着,還是和以前一樣的普通生活呢。”
“畢竟他老人家應該已經是犧牲了。”
“說真的,我有點想他了。”
“失去他,我真的不知道我以後該何去何從。”
“你的父親跟我也曾經這樣說過。”
“唐若有一天他自己死了,你該怎麼辦?”
“最開始的時候我還是笑笑,我說他不可能會死,即使到了戰爭的時候,也不會叫他去上的,畢竟怎麼來說他也算是退役的老人了。”
“國家不會怎麼難為他的,結果最先出事,離開我們的竟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