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4章 驚天大案的開端
面對陳清揚空前的自信,冉碧柔並未表任何看法,最近關於陳清揚的報道實在是太多太多了,從這樣一個幾乎被神話了的男人的嘴所說出的任何一句話幾乎都已經成為了真理,甚至讓人產生不起任何一絲懷疑的心理。
冉碧柔苦笑一聲:“我完全相信你有這個能力,但是很多事情都是無法勉強的,比如說感情。捫心自問,你絕對是一個很有魅力的男人,但同樣我也很自信自己有着絕對不輸於你的魅力,請原諒我的愚昧和自大,為了我這樣一個女人實際上你完全沒有必要開這種玩笑。要知道這是一個你完全沒有涉足過的行業,或許這裏並沒有你想想得那麼簡單。”
陳清揚微微搖了搖頭,並未在正面回答冉碧柔,只是隨手撥通了一串號碼,“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在一個小時之內聯繫上瑞金珠寶行的老總,同樣也不管你們用怎樣的手段,務必在一天之內降瑞金珠寶行收購到天下集團。我相信你的實力,不要讓我失望!”
陳清揚現今的身份地位已經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他此時所代表着的已經不再單單是自己,而是一個極其龐大的利益集團,那麼在他的背後自然也就有着無數高智商的人士在為其出謀劃策,這其包括形形色色的人物,他們所要做的事情十分簡單,就是在陳清揚下達一個指令之後在最短的時間之內解決所有的問題!
感情向來是無法勉強的,但是對於陳清揚這種男人,這幾乎可以成為一個意外,他完全有能力在任何一面徹底將冉碧柔的生活攪得雞犬不寧,對於冉碧柔而言,當她在街頭與陳清揚相遇的那一刻,她的命運便已經被註定,她此生此世都無法再次脫離陳清揚的束縛。
面對臉色並非很好的冉碧柔,陳清揚緩緩站起身走到她的跟前,隨即伸出雙手搭在了她的雙肩上,輕輕用力搖了搖,“相信我,這對於你而言絕對是一種解脫,我完全相信一個人肩負着無與倫比的痛苦的時候,她的內心是無比沉重。要知道你現在早已不再是為自己而活,只是為了要報答一個人從而日復一日地做着自己所厭倦的事情,這簡直就是一場噩夢,我雖然不能稱之為天使,但是也勢必要帶你從解脫。如果不出意外,今晚你會收到你老闆的答覆。到時候或許你會更加明白,從頭至尾你只不過是在扮演着一個馬仔的角色,沒有侮辱你的意思,只是希望你懂,很多時候我們不可能做到讓任何一個人滿意,因為有些時候一些人他壓根已經不再是人!”
冉碧柔象徵性地想要掙脫陳清揚的肩膀,只是很可惜後者的雙手隨即加大了力度,手掌微微向下滑落一分,悄然攀至冉碧柔的後背。指尖隱隱約約地撫摸過胸的條帶,輕輕一挑,甚至能聽到一聲極其輕微的啪的聲響。
冉碧柔的臉上分明是有着一副惱怒的,只是當她想要瞪大眼睛訓斥陳清揚的時候,後者卻已經打開房門,隨後在眾多保鏢的護衛下消失在人群之。走出瑞金珠寶行的一刻,清揚點燃一支香煙,深深地吸了一口對媚娘笑道:“冉小姐的安全問題就交給你了,憑藉她的智商,想要讓她不現你實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別的就不多說了,總之我希望在他的生活之你能無處不在。”
當陳清揚坐上自己那輛加長紅旗消失在夜幕之的時候,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大憨不禁皺眉問道:“揚哥,有個事情倒是真的把我給搞迷糊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你想要追求這個女人吧?可是為什麼卻要讓媚娘在他的生活無處不在,那不是本末倒置了嘛?”
清揚哈哈笑了起來:“實際上,媚娘就代表着我,而我就代表着媚娘。當冉碧柔見到他的一刻便會情不自禁地想到我,媚娘會背叛我做出勾引大嫂的事情嘛?大憨,你告訴我,你會嘛?”
大憨搔了搔頭,滿臉皆是羞慚的神色,當下打了一個哈哈變不再多說。陳清揚閉上雙眼,正待他準備小憩片刻,享受一下久違的寧靜的時候,突然急促的電話鈴聲將他幾近混沌的思維給拉了回來,對方的語氣十分着急,張嘴便是:“陳書記,出事兒了,大事情。不知道您現在說話方便嗎?”
陳清揚心一沉,不過這段時間以來他所遇見的奇遇實在是太多太多,這點小事決然已經難以再勾起他心半點漣漪,穩了穩心神,問道:“出了什麼事情,你慢慢說便是,是不是收購瑞金珠寶行的事情遇到了什麼麻煩?這是小事,你直接與賀委員聯繫即可。我快要到家了,如果沒有別的事情的話,那麼暫時就這樣好了!”
“別,別,千萬別!十分抱歉這麼晚還要打擾您的休息,我只怕在您聽到這件事情之後便再也沒有想要休息的**了。我所說的並非是收購公司的事情。我是央辦公廳主任邱少華,當然也是您的部下。根據四川省政府來的傳真,我十分肯定地告訴您就在半個小時之前,也就是晚上七點鐘的時候在四川省政府門前突然湧入大批群眾,只是半分鐘的時間這群人便依次排開隨即掏出打火機將全身點燃,他們的身上已經澆灌了汽油,人數眾多,少說也有五千人以上。這分明是有組織有預謀的示威活動。
四川省政府已經採取一切緊急措施,在半個小時之內調集了眾多武警官兵趕赴現場,從倖免者的口得到一個驚天的秘密,這群人竟然多半都是輪**的修習者。關於這件事情早在很久之前便已經決定由你處理,剛才主席同志親自下達命令,請您務必儘快趕赴四川處理此事。現在的四川可謂是萬分火急,這些**者實際上只是先遣人員,後續可能會出現更多難以想像的複雜局面,陳書記,我的話已經說完了,請問您有什麼指示嗎?”
陳清揚啊了一聲,足足有五秒鐘的時間未曾反應過來,輪**一事作為當年的親身經歷者,陳清揚自然是十分了解的,根據記憶這確實是一起突事件,事的根源正是因為一個叫李志宏的邪教頭目所創造出的《輪**》,這個人很有一些能耐,他勾結國外勢力企圖進行顛覆主權,只是很可惜嘴陰謀破敗,最後落得流亡出國的結局。
雖然陳清揚已經清楚這件事情一定會被圓滿結局,但是心還是有些糾結的地方。關於這個事情他在一個月之前便知情的,只是因為金三角以及香港之行,趕赴四川的日期被暫時擱淺了下來,然而誰能想到只是月余的時間竟然會生出這麼多的變故,這一切實在是來得太快太快了,數千條生命就這麼消失一空,一切讓陳清揚反應不及。此時的陳清揚心萬千愧疚席捲而來,心不由萬般酸楚。
然而這一切卻又怪得了誰呢?如果要怪只能怪李志宏太過奸詐,要怪只能怪那些不明真相的人太過無知,但是真的怪他們嗎?陳清揚並不能給出一個讓自己信服的答案,這一刻他的心充滿了完全愁苦。
夜色早已黑透,無邊的黑暗如同潮水一般席捲而來,沖刷着陳清揚心理所能承受的極限,這一刻的他如此無力,痛恨自己無法改變那些死者的命運。他並非是禽獸,心怎能沒有萬千情感,這也一度成為讓他心萬般糾結的根源!
短暫的沉寂過後,大憨終於察覺出清揚情緒上的變化,着急問道:“揚哥,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嗯,着急所有人員即刻趕赴四川,通知警備區儘快安排專機,半個小時之後全員全備趕赴四川。做好一切最壞的打算,如果不出我所料的話這件事情幕後可能有着眾多黑手,一場惡戰想必是免不了的呢!”
陳清揚等人趕赴家簡單交代了景碧瓊一些事情之後,兩架直升機緩緩停在了樓頂的平台上,陳清揚戀戀不捨地親吻了下景碧瓊的額頭,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放心吧,只是一點小小的麻煩,解決之後我便會立刻趕回上海。這裏才是我們的家,永遠的家!我喜歡這裏的一切,因為這裏有你來來回回過的足跡。”
景碧瓊的眼角有些濕潤,雖然她親自給爺爺打了電話但是卻並未從老爺子的嘴裏得出究竟生了什麼事情。景碧瓊並不傻,從陳清揚的神情之便已經隱隱察覺出了一些什麼,雖然她對清揚有着空前的自信,但是這一次心也難免變得萬分唐突。
如同潑墨的夜晚倍顯凄涼,寒風陡峭,望着直升機化作一點黑影消失得無蹤無影,瓊兒的眼角恍如有淚滑過。
只是陳清揚卻沒想到這一次的**竟然會來得如此猛烈,這一次所有形形色色的人與物皆是粉墨登場。
當其沖的便是自己利用過的一個女人,而這個女人也註定讓自己悔恨終生。她曾經無限妖嬈,隨後變得無比純清,只是自己再也無法看到她嘴角那一抹動人的微笑。
她去了,化作一抔黃土,永埋九泉之下。
章是誰凄美了離別
一路顛簸,當陳清揚攜帶幾大戰將趕赴四川的時候,雖然人尚且還在半空,但憑藉陳清揚的視力分明能看到與眾不同的地方,整個省城幾乎已經燈火通明,大街上人頭攢動,幾近揮汗如雨。不過並非是遊行,而是成群結隊的人在大街上進行打砸搶等一系列嚴重干擾社會穩定的惡行。
陳清揚等人徑直降落在了省政府大院裏,此時早已有成百上千的武牢牢守護在省政府大院內,而在外圍則有數千士兵正在進行對峙,場面劍拔弩張,陳清揚完全相信任何一個不經意間這裏立刻就會成為主戰場之一!
此時四川省政府的官員早已得知陳清揚親自趕來的消息,一時間大大小小的領導皆是外出相迎,其一位年人嘿嘿笑道:“真是沒有想到我們竟然會在這種情況下再次相遇,陳書記,這次看來又要擺脫給你了!”
對於陳清揚能一步升天,胡耀華從來未曾有過一絲一毫的懷疑,在陳清揚還只是開原縣公安局一個小小的副局長的時候,胡耀華便對其青睞有加。不過那時候一切的主動權自然都掌控在了胡耀華的手,對陳清揚可謂是百般恩典,從這裏也不難看出一件事情,胡耀華的投資眼光還是相當精明的。
人生最最難得的事情則是在自己窮困潦倒的時候,貴人或許沒有相助自己,但是在他吃肉的時候卻給了自己一碗湯喝,並且十分照顧自己自尊心地並沒有任何歧視的眼光。這種恩情絕對不是用錢可以換來的,而陳清揚正是那種知恩圖報的人,他為人處事的原則正是知恩圖報!
陳清揚雖然心情欠佳,但是見到胡耀華的時候還是勉強露出一絲笑容:“胡伯伯,我們又一次見面了,能與你合作相信必然會事半功倍。”
“但願如此吧,現在事情比較複雜,這裏並不安全,請隨我到會議室詳談吧!”
陳清揚點了點頭,臉色十分沉重,此時此刻他萬萬是沒有任何一絲一毫的心情開玩笑的,雖然他真的有很多話想要和胡耀華聊一聊,其就包括他兒子的事情。
只是任誰沒有想到,就在這個時候大憨突然走到陳清揚的跟前,在他耳畔輕聲說了一句話,隨後就見陳清揚突然死死地捏緊雙手,他的眼角第一次,絕對是第一次地濕潤了。陳建安死去的時候,葛春蘭死去的時候都未曾生過的場景在這一刻竟然奇迹般的生了,那麼大憨究竟在此時此刻與陳清揚說了一些什麼呢?
事情說來實際上十分簡單,僅僅只是因為一個女人,一個甚至讓陳清揚打心眼就沒真正看起過的女人,但是這一刻卻讓陳清揚幾近潸然淚下。
大憨說:“媚娘給我了一條信息,葉子死了,是因為揚哥您的緣故。”
清揚心神一震,示意其繼續述說,就聽大憨接著說道:“上海方面同時出現了緊急狀況,在我們還在直升機上的時候曾經有大批黑衣人企圖追殺景小姐,後來經過那群從未露面幾次的保鏢們的奮戰最終成功將景小姐給救了出來。再往後的時候,大批大批的軍隊趕到了您的家,至少景小姐的安全問題有了保障。但是在不久之後這群人趕到了一個人的家,這個人叫周立行!”
關於周立行陳清揚自然是有着深刻印象的,周立行便是葉子的父親,當初自己在準備對蘇晉南動手的時候,曾經與羅玉田巧遇周立行,當時周立行這個禽獸不如的父親在做什麼呢?他正準備將自己的女兒,也就是葉子送往已經年過花甲的蘇晉南的床上,沒錯這正是周立行當時想要做的事情!
陳清揚抓捕蘇晉南總共用了兩次,第二次是直接從南京軍區調的特種兵,而抓捕蘇晉南的時候這廝正在酒店與葉子做着最原始的動作。雖然還未真正有**上的接觸,但當時葉子確實是全身**的。蘇晉南被捕之後頓時在整個上海掀起了一陣輿論狂潮,蘇晉南在上海為官數十年之久,自己的嫡系眾多,在這種龐大的利益關係之下想要維護他的人必然也不在少數,因此在他被捕不久他的手下曾經對陳清揚產生過一次彈劾。
在這種情況下,清揚果斷下令全上海所有主流雜誌刊登出蘇晉南當時嫖娼時的照片。為了更加形象逼真,甚至在葉子的臉部連馬賽克都沒有打上。也就是說,葉子上半身**的照片僅僅用了三兩日便在整個上海蔓延開了,因為其無比妖嬈嫵媚勾人心魂的相貌與氣質,以至於被眾多狼友百般膜拜,最終蘇晉南被判刑之後,葉子甚至還一度無比紅火,關於“葉子門”事件一度成為最為熱門的話題之一。
葉子終究只是一個女人罷了,甚至還只是一個二十餘歲的年輕的未婚的女孩子,她雖然在前二十年因為家庭原因無比的墮落,但是她的本質決計是不壞的,她只是想要忘卻自己那些不堪回的經歷。為了忘記,她不惜做出更加骯髒齷齪的事情,也不惜出賣自己的靈魂與**,甚至最終不得不藉助毒品來找回自己存在的價值。葉子沒有錯,錯就錯在上天那麼不公。為何偏偏給了她一個充滿了矛盾與痛苦的成長環境,這是她永生永世無法選擇的。所以,葉子沒有錯!
當葉子一夜間成為十里洋場上炙手可熱的名人的時候,雖然被無數人膜拜,雖然開始有越來越多的媒體與記者追尋她的足跡,但是她卻隱匿起來了。陳清揚一次性給了葉子一百萬毒資供她吸食毒品,但是她卻並未照做,相反拿着這筆錢走向了戒毒所。一個月後,當葉子從戒毒所走出來的時候,她變了,不再似先前那麼活潑與開朗,也不再似先前那般妖冶與嫵媚,更沒有先前那种放盪的情結。看得出她在努力地讓自己變成一個淑女,讓自己變成一個純潔無比的女人,她開始學着矜持,學着怎樣生活。
雖然她一如既往地消沉,雖然她一如既往地找尋不到人生的方向,雖然她一如既往地渴望真愛,但是最終她卻無法逃脫死神的降臨。
那是一個身着黑色西裝的青年男子,和心的他一樣英俊高大,只是卻少了一分坦誠與陽光,這個人全身上下充滿了前所未有的陰柔與黑暗。他彷彿是專門為夜晚所生,永遠也見不到陽光一樣。在他的身畔有個同樣身着黑色衣衫的女人,長相倒是嫵媚動人頗有幾分姿色,尤其是她的雙手更是修長白嫩,雖然未必有葉子一樣的美貌,卻也算得上是不可多見的美女。這兩人身上有着一種雷同的氣質,殺氣!
葉子茫然地抬起腦袋,已經混混沌沌幾乎沒有絲毫意識的她,猛地從睡夢驚醒,問道:“你們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男人哈哈笑了笑:“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將要讓你度過一個美妙的夜晚,在這樣一個動人的夜晚之,我將會用盡我全身的力氣將你一次次推向**,我會讓你在那種飄飄欲仙的快感之走向死亡,寶貝,你能感覺到我內心之的寂寞與痛楚嗎?”
“你去死,變態,不要臉,趕緊滾,我家不歡迎你!”
“嘖嘖,葉子小姐,難不成你還想要和我玩純清嘛?自己是什麼貨色想必應該是很清楚的吧?別的不說,你的玉體裸照想必全上海的男人幾乎已經膜拜千千萬萬遍了吧?你那麼濫,該不會以為自己現在紅了就高貴了吧?簡直是可笑,是對我們男人的侮辱啊!有句話說的好啊,有的人死了,但是她將永遠被封存在硬盤之,將會長久地陪伴着不眠之夜感到孤獨寂寞的人。而你,正是那一個無比偉大的人,好吧,我們的遊戲可以開始了!”
那個西裝男人果真當著另外一個女人的面,開始一件件褪去自己的衣衫,從他的眼能分明看出一抹驚天動地的仇恨,沒錯,他確確實實是想要強暴葉子的。只是天可憐見,如此悲劇的事情終究未能生,那個有着修長玉手的外號叫做響尾蛇,號稱上海灘第一美女殺手的女人勸阻了他。
“崔仁傑,你即便是痛恨陳清揚,卻也不應該對她動手,因為這個女人不值,據我所知陳清揚從未將這個女人放在心上過,她太髒了,在陳清揚的眼根本不配做他的女人。如果你真的想要上他的女人,還是攢足精力吧!偷偷告訴你,陳清揚有個外國女友名叫阿依蓮,是英國泰克家族的大小姐,泰克家族你想必不會陌生吧?沒錯,正是與你合作的邪神老君他的本家,如果你想玩還是玩阿依蓮吧,可以告訴你的是,那個女人已經懷了陳清揚的血肉!”
果然在聽聞響尾蛇的話后,崔仁傑嘿嘿笑了笑:“要得,要得,臭女人,很抱歉我現在對你不感興趣了,不過你必須死,因為如果不是蘇晉南的垮台,現在我們的驚天密謀已經事半功倍了!記住,下輩子投胎做人再也不要結識陳清揚,他,真的不值得你去愛!”
白光閃現,大片大片的血紅色染透整個世界,是誰,最終,凄美了離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