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入魔怔的打工人!你是真秀兒

第二章入魔怔的打工人!你是真秀兒

劉縯不由得滿面愁容說:“我軍新敗,莽軍必趁勝進攻棘陽,想我棘陽不過一小城,易攻難守,如之奈何?”

“依我看,不如棄城,退守蔡陽。”有人建言道。

“胡鬧,開弓焉有回頭箭?”劉良怒斥道。

舂陵義軍起自蔡陽,怎麼能打道回府?

“繼續攻打宛城,只有攻下重鎮宛城,才能逐鹿中原。”鄧晨沉吟了半晌才說。

“這?”劉縯犯難了,一說退守棘陽,一說繼續攻打宛城,不知該如何取捨。

見劉秀一言不發,劉縯打定主意,便問他:“文叔,你怎麼看?”

所有人把目光看向沉默不言的劉秀。

這一次憨厚老實,一直被大家戲稱莊稼漢的劉秀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着實讓諸人大開眼界。

“甄阜在南陽有十萬大軍,又兼有岑彭之勇、嚴說之謀,不可小覷啊。”

“依你看,該當如何?”劉良畢竟做過一縣之長,還是很有識人之明的。當初反對兄弟倆反莽,只是因為事起倉促,諸事不備。

“我料想甄阜會下輜重在藍鄉,親率大軍渡黃淳水,然後進擊棘陽。”劉秀畢竟是後世的穿越者,雖然與劉秀同名同姓,靈魂卻是二十一世紀的小年輕。

一個意外讓他魂穿時空,到了這漢末亂世。

來這裏三個月了,一個偶然的機會,他覺醒了大發明家系統,此次大顯神威的火銃就是系統獎勵的新手禮包。

作為後世人,自然十分清楚從綠林起義至光武統一整個歷史進程。

沒想到他這隨口一說,卻讓劉良、劉嘉等人茅塞頓開,直呼“彩!”

“文叔,你說具體些。”劉縯似懂非懂,一雙不安分大手,都快把頭擼禿嚕皮了。

“賊軍勢大,我軍不可硬碰。”

南陽郡守甄阜十萬大軍兵指棘陽,誓滅舂陵、新市、平林三支,嚴尤、陳茂數萬大軍則對下江兵虎視眈眈。

“若是甄阜大軍下駐藍鄉,咱就派兵偷襲,焚燒他的糧草輜重。”

“若他經過小長安,咱們以牙還牙,打他個措手不及。”

劉秀說到這裏的時候,大家高聲稱讚:“妙不可言!”

劉秀繼續說道:“等甄阜大軍欲渡黃淳水而未渡之時...”給了大夥一個你懂的表情。

“繼續說!”劉嘉聽得入神了。

“從兒郎中挑選水性好者,背負油罐,燒毀竹筏、木橋,則敵軍必敗。”

“好!”劉縯總算聽明白了,覺得此計甚好。

“等他渡過黃淳水,咱們跟他決一死戰。”劉秀提高了音量說。

“決一死戰!”劉稷恨得咬牙切齒。

“為咱死去的親人報仇!”在場之人紅了眼眶,高聲叫喊道。

“文叔,你說的都對,可咱們畢竟兵少。”李通想了想說。

舂陵義軍也就七千人,小長安聚折損了一千多;新市、平林兩支也就一萬人,加上下江兵五六千人,勉強達到兩萬人,如果各自為戰,以少迎多,猶如以卵擊石。

“新市、平林兩支跟咱們同床異夢,不是一條心吶。”姐夫鄧晨對劉秀說。

“就是,說起這些人我氣不打一處來。”劉稷就差破口大罵了。

“哪裏有半點義軍的樣子,跟土匪、流寇有啥區別。”劉縯直言不諱。

新市、平林說是義軍,實是盜匪,見利忘義。

當初攻打湖陽,燒殺劫掠,比之莽軍為害更甚。

攻下棘陽,這些人要官要職要權,還要女人。

明明就是市井、勢利之徒,徒有義軍之名。

劉縯對此最是不忿,當然打心眼裏也看不起這些流寇、匪徒。

“大哥稍安勿躁,此時還需仰仗別人。”劉秀算是看明白了,儘管綠林軍一身惡習,為人粗鄙,但此時不是決裂之時。

不僅不能翻臉,還得討好、拉攏這三支綠林軍。

這是大義,不帶個人情緒。

而他大哥劉縯卻做不到。

劉縯還想反駁,一時語塞,不知該說什麼。

“人在屋檐下,半點不由人。”劉秀勸說道。

說實在的,這個便宜哥哥啥都好,就是一根筋,心眼過於板正,或許這是王匡、王鳳、成丹、張卬之流無法相容的原因。

這也是導致劉縯直接被殺的主要原因吧。

“文叔,你的意見呢?”劉良瞪了一眼劉縯,對劉秀很是期待。

“派說客說下江兵與我結盟。”劉秀脫口而出。

“你是說聯絡王常?”李通早知王常為人,此人情義為重,不似成丹、張卬,陰險欺詐。

“我看可行。”劉嘉說道。

“誰去聯絡?”劉良看了看眾人說。

“我和李通去吧。”劉秀自告奮勇地說。

“好,我跟你走一趟。”李通應道。

劉縯一錘定音:“我是天柱將軍,我不去沒誠意。這樣,我、文叔、李通我們仨一同前去,三天後出發!”

......

這一天深夜,只見一廂房內燈火通明,一個忙碌的身影,只顧着專心致志做自己的事情,直到有人走到跟前還沒發現。

“咳咳...”來人尷尬不已。

“原來是大哥,這麼晚還沒睡?”

來人正是劉縯,而深夜還在忙碌的身影自是劉秀無疑了。

“你瞎搞亂搞啥?”劉縯很是好奇。

看他滿頭大汗,又有些不解地問。

“我想煉些粗鋼,可惜火候總差點。”劉秀嘆了口氣說。

“給我看看。”劉秀隨手遞給他一塊鋼材,劉縯只感覺手中一沉,這黑不溜秋的玩意沉甸甸的。

這比一般的精鐵還重,不用說質地肯定更好。

如果用它打造兵器,想一想就心頭火熱。

“我絞盡腦汁才弄來些鋼粉,往精鐵中加了些,雖說質地變好了不少,但感覺跟精鋼比,差老遠了。”劉秀像是跟劉縯說話,又像是自言自語。

這搞發明入魔怔了!

“我手裏缺一件趁手兵器。”劉縯素來習武,對神兵利器自是着迷。

難得碰上好的材料,不打造一件趁手兵器說不過去。

“嗯。”劉秀在弄他的鼓風機,隨口應了一句。

“恩啥,你聽到我說話嗎?”劉縯拉下臉來問。

“好像火候可以了。”劉秀差點蹦起來,顯得有些激動。

劉縯無語了,這孩子無藥可救!

心不在焉,簡直是對牛彈琴啊!

只好躡手躡腳地出了廂房,走了三五十步回頭一看,見那光影更加忙碌,忍不住嘆了口氣。

“我這個做哥哥的不稱職,可是能怪我嗎?爹媽走得早,從小是叔父劉良拉扯、養育我倆長大。”

劉縯走後沒多久,屋內動靜更大了,先是聽到哈哈大笑,緊接着傳來鍛鐵的聲音,“噠噠噠”很有節奏擊打着,說明主人找對了方法,煉出了高品質的鋼。

過了半晌,又聽房內傳來槍擊的轟聲,那是火銃!

聽聲音都知道威力巨大,直接打穿了院內的假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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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漢:我,光武,只想苟着搞發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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