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張,快意問恩仇

第7張,快意問恩仇

大雨傾盆,無數江湖之人行走于山林之中,因而東方徎身邊唯一家臣在山林之中。百年來,眾人對雲天之巔尋覓從未間斷。都是有人不擇手段。可雲天之巔當真是江湖傳說那樣神奇,這尚未所知。在江湖上更是知之甚少。近日來,知曉雲天之巔秘密之人,一一歸去,雲天之巔神奇之處只有從傳說中來,也是一個傳說的李雲嫦知曉。李雲嫦現身時,人才知曉天下間還有一位美貌如仙之人,若是不現身,則是無人可見到這位綺麗女子。

在牙床上李仙兒入夢甜甜,則是心中暢然,可是一陣驚雷之劇烈,直接是驚醒李仙兒。李仙兒起身,嚇出一身冷汗。望着窗外對面閣樓。那是東方徎居所。自東方徎到來之後,便與怒刀住在閣樓之上。身邊的侍女趴在桌子旁,面帶笑容,呼呼入睡。李仙兒走到窗前,打開窗戶一看,對面閣樓上有微微亮光,一看之後,李仙兒心中一怵。立即走到床邊,拿起長劍,思量:“那東方徎已經死了,不可能還活着。”

李仙兒有些畏葸不前,但還是挪動步子向外走去,行走到了外面之後,冒着大雨走到閣樓前。在閣樓前端詳一會兒,便飛身上了閣樓入閣樓,見一位白衣人背身坐着。李仙兒手搭在劍柄上,問道;“汝乃何人?”

白衣人一笑說道:“哈哈,難道你不知我是何人?”

李仙兒一驚,思量:“你是東方徎。”

白衣人“哈哈”一笑說道:“不錯,我便是東方徎。”

李仙兒無解問道:“分明東方徎已然葬身桃花潭,你怎麼是他。”

白衣人起身,轉身搖着摺扇,臉上出現一絲笑容,颯然盯着李仙兒。

李仙兒愕然,盯着東方徎雙腿,以及瀟洒自如模樣,搖搖頭說道:“這不可能去,你到底是誰?”

白衣人說道:“高歌秋風問歸期,幾度相思盼鴻書。”

李仙兒一聽,慢慢移動步子向前說道:“你真是東方徎。”

白衣人一笑說道:“我就是東方徎,卻在仙兒夢中,今夜前來,便是請仙兒妹妹一同賞月。”

李仙兒不解問道:“此刻外面是狂風暴雨,公子既然說要賞月。”

白衣人“哈哈”一笑說道:“這天地萬物時時變化,看此刻傾盆大雨,可是並非一成不變,一時半會之後,這大雨會停下。”

白衣人言語沉寂之後,屋外稀里嘩啦,滴滴落下的大雨也逐漸停下。此時的李仙兒一臉不可思議。盯着外面瞠目結舌。還是轉身望着白衣人,而白衣人的確是跟東方徎一模一樣,言行舉止,還有手中摺扇一模一樣。雨停下之後,白衣人又坐到椅子上。這回是直接面對李仙兒一笑說道:“仙兒學藝歸來,自然要為妹妹接風洗塵,可為兄只能在夢裏與妹妹相逢,也只有在這一簾幽夢之中,才能無拘無束與妹妹相逢。”

李仙兒心中作祟,不敢向前向前,緩緩向後退着身子。東方徎一笑說道:“仙兒妹妹為何見到我如此膽怯,莫非仙兒妹妹心中有事不能告知於我。”

李仙兒聞聽此話,心中驟然一驚,若面前之人是東方徎,自然是能洞悉一切,看到如此,李仙兒是百般不安。可是白衣人卻顯得是那樣的安靜,一切胸有成竹樣子。李仙兒沉默一會兒之後。便笑了笑說道:“我當然是不開心,我這一整日都在擔憂重重,心之切切,兄長今日之行為,愨實讓人驚嚇。”

東方徎一笑說道:“如此說來,妹妹真是擔心於我,不曾有絲毫隱晦之言。

李仙兒便惺惺作態起來,深情不移說道:“今日兄長着實嚇壞小妹了,看兄長安然無恙,那我也安心許多。”

東方徎“哈哈”一笑說道:“可是仙兒妹妹不知有人早就下定心殺吾,吾豈能安然無恙,今日之見,仙兒妹妹,可知不過是夢幻一場,當明日醒來,你我終究是陰陽兩隔,仙兒妹妹可曾知曉是何人要傷我。”

李仙兒聽聞此話,更加惴惴不安,可還是故作姿態,安穩站在一邊。

東方徎起身面帶笑容說道:“罷了,風過則不還,月有圓缺,人有蹉跎無數,本來是要美酒詳談,將一切大事明了,但是一切明了之後又能怎樣,不過是徒增悲切。”

李仙兒向前一步說道:“聽聞兄長之意,知曉有人加害之。”

東方徎走到窗前說道:“李府上下對我有恩,即便是李府上下背叛於我,吾自當感恩,天下之事本來是變化無常,若李府上下有人害我,我自當從受,但有人想要欺辱李府之人,我覺不會袖手旁觀。快意恩仇江湖事,萬般無奈江湖人。仙兒妹妹珍重,吾去也。”

清雅如夢,恍惚無定,飄渺星空,在此刻顯得璀璨無比,周圍是銀光照耀,一切都是美輪美奐。李仙兒親眼目睹完好無損的東方徎下樓而去,若有所思站着。沒有追趕更是不可思議質疑自己。房子裏面空空蕩蕩樣子。本來以前是有琴棋書畫點綴。如今是人去樓空。此時李仙兒才發覺,東方徎已然搬走。

李仙兒下了樓,侍女持劍站在閣樓前,院子裏面還是濕漉漉的,青石路上有水未乾,花草樹木上有晶瑩發著銀光水珠。李仙兒上前對侍女說道:“剛才你看到了東方徎。”

侍女搖搖頭說道:“小姐,你這是怎麼回事?”

李仙兒一驚,問道:“我怎麼!”

侍女說道:“小姐,方才我到樓上,見小姐一人在喃喃自語,小姐這是思念過度,看來小姐很是在意東方公子,為何還要心中有歹意。”

李仙兒一聽,紅着臉問道:“分明東方徎在樓上,你既然來了,一定看到東方徎是一個四肢健全之人。”

侍女說道:“小姐莫要自欺欺人,方才分明是姑娘一人在樓上自言自話,根本就沒有姑娘口中所談的東方徎。”

李仙兒向前走了一步,半信半疑說道:“這不可能,方才我分明見到東方徎,他好端端在樓上。”

侍女說道:“人在時,小姐你是百般嫌棄,現在小姐卻思念成狂,小姐若是想着東方公子,那就明日你我一同去尋覓,今日之事一定有所蹊蹺,東方公子一定尚在人世。”

李仙兒一聽說道:“對,這幾日我才發現,東方徎武功不錯,今日我本來不忍心讓東方徎到水面上,便隨手拉住他。可他用高深內力讓我手腳發麻。”

侍女說道:“我等十年未見東方徎,對此人這十年有所變化都知曉,東方徎從小患病,去天南之地尋求名醫時,九死一生,也殘疾不堪,可是那怒刀對主人忠心耿耿,定然是找到高人,救治了他。”

李仙兒走了走說道:“不錯,這幾年,我將給東方徎的要求,全部換成可以讓他慢慢中毒身亡毒藥,這樣他一命嗚呼,就沒有人逼我嫁給他,無一女子,想要自己夫君是一個殘廢。這是我不能忍受之事。可是想不到不能將那人除掉。”

雨後的夜晚,有月光照耀,是那美麗無雙,可是很少有人會欣賞這樣美麗夜晚。李仙兒一直疑惑着,分明自己真實看到了東方徎,可是身邊侍女篤定一切都是自己自說自話。回到規閨房之中李仙兒支開了侍女。拔出手中長劍說道:“不錯,若是今晚之事是真的,那東方徎肯定是知道我想害人,可是若不知道,那我一定是瘋了。”

一會兒之後,便捏着手中長劍說道:“事已至此,我絕不能讓人知曉。”

想了想之後,李仙兒看向門外思量:“知道這事之人,只有我爹和我的丫鬟,他們兩人不會將此事告訴其他人。這可以高枕無憂。”

侍女離開閣樓之後,也無隨身跟在李仙兒身邊。便偷偷出了李府,深夜在巷子裏面疾馳飛奔,到了城內一家客棧門前。侍女發出“咕咕”鳥叫聲。接着臨街道一扇窗戶打開侍女一看,東張西望,左顧右盼一下,輕輕翻身起,跳入客棧裏面。接着窗戶關上。

此時,一個白衣人出現一笑說道:“這女子果然是深藏不露。”

白衣人思量片刻,縱身上了屋頂。

在屋子裏面有剛剛與東方徎較量過,卻是失望透頂四大才子。還有一個便是一位奇裝異服女子。這四個人平時也是意氣風發。可是見到奇裝異服女子卻是低着頭。一蹶不振嘆氣。

屋子裏面便是莎婉拉與那位如影隨形壯漢。

女子一瞧四個人冷笑一聲說道:“當日你們四人在天南之城信誓旦旦在本公主面前言辭連連,可是現在為何未能拿住東方徎,那東方徎知道天南之邦命脈,若此要對付我天南之邦,那我邦豈不是危機重重,如此你們還在此地做甚,按照天南之邦規矩,你們要留下自己心肝,四位還留在此地做甚。”

剛剛到來侍女立即說道:“公主,可給這四人一個機會,不過四人要聽命於我,如四人不聽指揮,那我自當會處罰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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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天虓風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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