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抓姦
離了友誼商店回到四合院，許大茂表抵給土狗了，也不知道現在幾點了。反正他進到自已這條不會有國際影響的街道后，就是黑漆漆的一片，路燈都跟那些規章制度一樣，放那兒只是因為它需要有，至於各家各戶嗎？現在恐怕都在那兒會周公了。
進到自己的四合院，剛進到中院，他就看到兩個黑影從中院後院之間的月亮門閃進了後院，落後面的那個黑影看走路的姿式就知道是個女的，而且看那身形，許大茂估計十有八九是秦淮茹。
這個時候，許大茂是好奇心大起，直接把自行車放角落裏一鎖，自己就躡手躡腳的跟了上去。
來到後面，兩黑影已經不見了，不過這也好找，畢竟沒聽到他們去誰家敲門的聲音，那就只能是那些雜物間了。
後院有一大片空地，原先是這座四合院主人的後花園。人民群眾住進來后，家家戶戶都在這兒搭了間雜物間，平時用來存放家中那些不能用又不捨得扔的東西，冬天堆放那些過冬取暖煤，雜物間裏還都挖有菜窖，用來冬儲白菜、土豆什麼的。
許大茂來到這片雜物間區域，一找發現易中海家的雜物間，門雖然關着，但那鎖卻打開着掛在那兒搖。這一下子許大茂知道另一個黑影是誰了。
許大茂趴在門上聽，沒聽到裏面有什麼動靜，想易中海與秦淮茹應該是下菜窖了。於是為了那扇破門不發出聲音，他用力抬着那扇門往裏搬，打開門后他輕輕的走了進去。
進到裏面，他趴在菜窖的那塊蓋板上聽，果然就聽到了裏面有聲音，是秦淮茹在那兒哭哭啼啼的說自己有多不容易，多可憐，台詞還與今天她跟許大茂說的那些幾乎一樣。
當然，人家易中海不像許大茂那樣不懂得憐香惜玉，他在旁邊不住的好言勸着秦淮茹。這對狗男女，許大茂聽着就噁心，於是他就慢慢的退出了雜物間。
收拾這對狗男女，光憑自已肯定不行，要說工具人，那當然是官迷劉海中最合適。劉海中這人本來就強烈要求進步，喜歡享受當官做別人主的那種感覺，更何況劉海中還對易中海這麼多年壓在他頭上，心有怨恨。
劉海中家與許大茂同住後院，沒幾步路就到，來到劉海中家，許大茂在劉海中卧室的窗戶上輕輕的敲。先醒的是劉海中的老伴，新晉的四合院一大媽，她沖窗外問道“誰？”
許大茂回答道：“一大媽，是我，許大茂。你快把我一大爺叫醒，院裏出大事了，易中海與秦淮茹現在菜窖里搞破鞋。”
一聽這麼大的八卦，一大媽忙把劉海中推醒，並把許大茂剛才說的話告訴了劉海中。劉海中一聽這事，那勁頭立馬就來了。在跟窗外的許大茂確認后，劉海中馬上就開始穿衣服，並讓他老伴馬上去把兩個兒子劉光福、劉光天給喊起來。
沒幾分鐘，老劉家一家就穿好衣服拿着手電出來了。劉海中一見到許大茂就問：“大茂，人在哪兒哪？”
“易中海家菜窖，我擱這兒一直盯着呢，兩人還沒出來。”
一聽人還沒出來，今天可以抓個現行，劉海中是更來勁了，馬上吩咐他老伴和兩兒子去前院、中院喊人，他自己則和許大茂去了易中海家的雜物間。
兩人悄悄的進到易中海家雜物間，許大茂就又蹲下趴在那塊菜窖蓋板上聽，劉海中有樣學樣，也蹲下趴着聽。
好傢夥，才離開幾分鐘，這菜窖里就由心機婊苦情戲改狗男女調情了。秦淮茹是“不要、不要”“你好壞”，
易中海則是各種葷話，兩人互動的很嗨啊！許大茂和劉海中則在外面小聲的“呸，狗男女。”
一會兒調情結束，開始脫衣運動。當男女之間深入交流那獨有的聲音傳來后，許大茂對着劉海中小聲耳語道：“一大爺，為了避免兩人完事後穿上衣服不認帳，我現在下去把他們的衣服給弄上來，你在上面配合我。”
“好，大茂你小心點。”
說完兩人默契的悄悄打開了那塊蓋板，許大茂也沒爬梯子，縱身一躍，就跳了下去。菜窖里很黑，只有易中海一個手電放在菜台上，照的還是他們自己那塊地。許大茂跳下的動靜很大，把正在干那事的易中海和秦淮茹嚇了一跳，但一時間倆人還真發應不過來，易中海就這麼傻愣愣的還壓着秦淮茹。
許大茂深知時間的寶貴，一落地后馬上就爬起來，衝到易中海與秦淮茹運動的地方，抱起剛才易中海從秦淮茹和自己身上扒下來的衣服褲子就跑，跑到菜窖口趕緊就踩着梯子往上爬。
事情太突然了，易中海年紀大了，反應有些慢，許大茂都開始爬梯了，他還壓着秦淮茹在那兒傻愣。可這時候，秦淮茹反應過來了，一隻手拚命拍打着易中海的光身子，叫他快起來去追。
可這時候哪還來得及，菜窖離地面也就三米多，許大茂雖抱着一堆衣服只能側着身子小心的踩梯子，但這三米多的距離，許大茂只要上去兩米，就可以把手裏的衣服遞給在上面接應的劉海中，而他自己則可以空出雙手，扶着梯子全力往上爬了。
許大茂自落入菜窖到重新又上到地面也就十幾秒鐘，等易中海反應過來，將小易同志從小秦那兒抽出來，起身來追許大茂。這時候的許大茂已經上到地面，並把菜窖里的梯子抽上來了。
菜窖里的易中海、秦淮茹見許大茂把梯子都抽上去了，這時候的他倆是嚇壞了。跪在菜窖里就向上面的劉海中、許大茂苦苦哀求，求放過。
許大茂不言語，劉海中拿捏着領導的架式開始對兩人進行思想政治教育。
幾分鐘后，雜物間外面人聲嘈雜，吃瓜群眾們來了。這聲音菜窖里的易中海、秦淮茹也聽到了，他倆面如死灰，癱在地窖里，這一刻他們知道自己完了。
接下來就是動物園觀賞時間，雜物間太小，人太多，大家分批進去觀賞，劉海中則打着手電照着此時已縮到菜窖角落，用幾棵大白菜遮擋身體的易中海、秦淮茹，跟院裏街坊介紹剛才地窖里的那段AV劇情。
別的街坊看過，女的是搖着頭指指點點，男的是玩味的笑。而當賈張氏和傻柱進來看過之後，傻柱當場就站那兒懷疑人生，不確定自己是不是在做夢，賈張氏則一屁股坐地上就是一邊哭嚎，一邊雙手不住的拍打自已的雙腿，咒罵狗男女的同時，還又發動召喚大法，呼喚老賈、小賈上來把這對狗男女帶走。
鐵證如山，大家都看過之後，那接下來就是討論該怎麼處理這對狗男女了。婦女們都支持送專政機關法辦，男人們雖覺着有些重了，但這時候他們也不敢跟家裏的女人唱反調，怕被說是心疼那秦寡婦。
大家意見統一，劉海中就要吩附他家的小子去報官，這個時候一直在旁邊哭的易中海老伴易大媽一聽要送官，立馬急了，跑出來跪在大家面前就哀求道：“各位街坊，我家老易這次是做了糊塗事，可他過了年就五十四了，這把年紀了還經得起勞改營的折騰嗎？你們要是送老易去勞改，那就是送他去死啊！各位街坊，我家老易平時為人怎麼樣，大家老街坊都是知道的，老易他人不錯，四合院裏誰家有事找上他了，他沒出錢出力啊？我求求大伙兒，看在往日的情份上就饒他這回吧！我求求大夥了。”
說著易大媽就開始給大家磕，易大媽太可憐了，老公都跟別的女人搞到一塊兒了，她還要一把年紀跪在那兒向大家為自己男人求情。易大媽真的太可憐了，現在在場的人一個個的都是眼裏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剛才義憤填膺要送易中海去見官的人，這時候也全把嘴閉上了。
事情有就這麼批評幾句就算了的苗頭，許大茂深知易中海與秦淮茹人格的卑劣，豈會就這麼輕易放過他們。於是他站出來對眾人說道：“既然易大媽出來求情了，看易大媽的面，咱們給易中海一條活路。但死罪能免，活罪難逃，易中海與秦淮茹搞破鞋，那不是一天兩天，甚至不是一年兩年的事了。我上次當著全院人和街道幹部的面，那是公開檢舉的，街道上和廠子裏對兩人也是做了處理的。可這才幾天啊？倆狗男女又搞到一塊兒了，真是膽子大到沒王法了。所以這次這事，雖有易大媽求情，我們可以給易中海留一條活路，但絕對要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讓他以後都不敢起那些歪心思，老老實實的和易大媽過日子。基於以上考慮，我提議今晚這事報廠里保衛處處理，相信廠里會給這對狗男女一個合適的處理。”
軋鋼廠它不是專政機關，它的保衛處在這個年代雖然也有執法權，但與地方上不同，地方官府查實一個人有犯罪行為後，那就是該送勞改營送勞改營，改送靶場送靶場。而工廠保衛處它的執法範圍被政府限定在本廠職工內，可就是說工廠保衛處它處理的都是本廠職工，有這麼個關係在，所以一般工人犯事了由工廠保衛處處理，只要你犯的事不是殺人放火，不是那些敏感的政治問題，那工廠對你最重的處罰也就是開除你，不會送你去勞改。
像易中海與秦淮茹這種亂搞男女關係的事，送到廠保衛處處理，到了也就是廠里內部的一個紀律處分，工資降級罰款什麼的，不會要你命，這一點大家都知道，所以在許大茂提出將這事交廠保衛處處理后，易大媽不說話了，就跪在那兒，算是默認。易大媽都認了，吃瓜群眾們就更沒意見了，紛紛出言支持許大茂這個提議。於是，劉海中就讓他家小子劉光福去廠子裏叫保衛處的人來。